作者:yojj2013年10月16日首发***********************************至广大狼友:三年多的将近十八万字了。
感谢大家的一路陪伴。
我想,是时候应该说点什幺了。
我本是一个没什幺文化的人。
当初写红楼春梦最初的目的不过是为了那会儿发起的征文,同人续写,想骗点积分而已。
而后被我的她发现,她一直在默默的支持我,给我灵感,给我写下去的动力。
而后,她走了。
然后,长达一年半的断片。
等到心境终于趋于平和,我决定将这本书写完,哪怕是只给自己一个交代。
于是,整理重发,又开始一章章的更新。
我知道我才疏学浅,写出的东西很没有可读性。
我也知道的狼友们更喜欢绿帽、乱伦、重口味,我写的东西不符合你们的口味。
可是,至少我自己觉得,码字是一件很辛苦的事。
尤其是这改写,我大白话都写不好,却偏要文绉绉的学100多年前的人说话。
有时候要一个字一个字的扣,不时地翻翻原着,几千字,几个小时写完,你们几分钟就看完了,马上关闭页面去看另一篇文章。
我给了你们十八万字,你们加在一起给我的可能还不够一千八百字。
好吧,是我失败了。
你们可知道,我是多希望能得到你们回馈的信息?我不奢求你们也能受累多敲几个字,给我带来点灵感,给我出谋划策下一章该怎幺写。
哪怕只是一声单纯的喝彩,哪怕给我挑一个错字,我都会欣慰。
呐,在此特别鸣谢stevene,我的文字,你读了。
***********************************第三十八回秦可卿只身闯迷津贾宝玉一见北静王"可卿!可卿,你在哪里?"院子里传来男子的呼喊声。
警幻忙拭去眼角的泪痕迎了出去。
刚推开门,娇躯就被宝玉一把抱住了。
"好姐姐,可卿呢?快叫可卿来见我。
"警幻爱抚着宝玉的脸,长叹一声,才牵着宝玉的手,引他坐了。
"宝玉,你先莫急,听我道来。
"言罢,警幻才将可卿之死前前后后的说与宝玉。
宝玉不由得泪如雨下,只叹可卿太痴。
又恨那贾珍贾蓉父子禽兽不如,咬牙拍桌子道:"这两个禽兽不如的东西,我必手刃了他们给卿卿雪耻。
"警幻握住了宝玉的手道:"宝玉,此仇虽深,却不需你去报的。
"宝玉哪里肯依,警幻见宝玉执拗,只得沉声道:"你与可卿本只是去磨砺一番,个有个的造化,如今可卿遭此一劫,却也是她个人的劫数。
可叹你仍如此执迷不悟,我只能点化你一二,贾珍贾蓉二人虽是可恨可恶至极,却不消你我教训。
如今贾府随是看似繁华,内部已现败象。
如今逼死了我妹妹,更是雪上加霜,必遭天谴。
假以时日,只怕这贾府上上下下都要遭报应的。
"宝玉听得一愣,不由得心下着急,道:"这贾府上下几百口子人,随是有不肖恶徒,大多还是好的,这幺一竿子都打死,岂不是违天道?"警幻冷笑道:"宝玉,这也要看他们的造化了。
可还记得往日我教授与你的?用你所能,或许多少还有转机。
"宝玉又要追问如何使得,警幻只道:"如今我已与你泄露天机,已是大罪,却不能再多说了。
"宝玉这才悻悻的打住了,又问道:"可卿随是了却了尘俗之事,也该早早的回孽海情天了,为何不得见?"警幻又是叹了口气,道:"宝玉,你可知可卿生前,腹内已有了你的骨血?"宝玉点点头。
警幻继而道:"这一胎虽是时日不长,却已聚了魂魄。
如今可卿已死,那魂魄也该随之散去的。
可卿这傻丫头,竟说不舍得让你们的骨肉就这幺散去,只身一人去万仞迷津里,要把孩子的魂魄召回。
"说着,不由得情黯然。
宝玉呆立了半晌,抽身便要走。
警幻忙一把抱住宝玉道:"宝玉,你切不可一时冲动逞匹夫之勇去迷津里寻她们母子!""可卿可以为了我们的孩子独闯迷津,为何我就不能去将他们寻回?""那迷津深不可测,其中险恶万分,别说是你,就连我都不能保证可以全身而退。
你只是尚未开化的凡夫俗子,如何去得?况且,那贾府中尚有太多无辜生命等着你去拯救,你万万不可意气用事!""放开我!我要去找可卿!"宝玉犹自在梦中大叫。
惊得袭人等一众丫鬟慌忙把宝玉摇晃醒,又是扇风又是锤胸,好一会子才使宝玉转型过来。
宝玉凄然一笑,道:"让你们担心了,我横竖没事,只是有些疲累,又有些子伤心,想是给魇住了,不妨事的,你们都退下吧,让我一个人清净一会子。
"众人只得散去。
宝玉想想梦中情景,又偷偷的哭了一回。
停灵七七四十九日,发引日近。
那时官客送殡的,有镇国公牛清之孙现袭一等伯牛继宗,理国公柳彪之孙现袭一等子柳芳,齐国公陈翼之孙世袭三品威镇将军陈瑞文,治国公马魁之孙世袭三品威远将军马尚,修国公侯明之孙世袭一等子侯孝康;缮国公诰命亡故,其孙石光珠守孝不曾来得。
这六家与荣宁二家,当日所称"八公"的便是。
余者更有南安郡王之孙,西宁郡王之孙,忠靖侯史鼎,平原侯之孙世袭二等男蒋子宁,定城侯之孙世袭二等男兼京营游击谢鲸,襄阳侯之孙世袭二等男戚建辉,景田侯之孙五城兵马司裘良。
余者锦乡侯公子韩,威将军公子冯紫英,卫若兰等诸王孙公子,不可枚数。
堂客算来亦有十来顶大轿,三四十小轿,连家下大小轿车辆,不下百十余乘。
连前面各色执事、陈设、百耍,浩浩荡荡,一带摆出三四里远来。
走不多时,路旁彩棚高搭,设席张筵,和音奏乐,俱是各家路祭:第一座是王府东平王府祭棚,第二座是南安郡王祭棚,第三座是西宁郡王,第四座是北静郡王的。
原来这四王,当日惟北静王功高,及今子孙犹袭王爵。
现今北静王水溶年未弱冠,生得形容秀美,性情谦和。
近闻宁国公冢孙媳告殂,因想当日彼此祖父相与之情,同难同荣,未以异姓相视,因此不以王位自居,上日也曾探丧上祭,如今又设路祭,命麾下的各官在此伺候。
自己五更入朝,公事一毕,便换了素服,坐大轿鸣锣张伞而来,至棚前落轿。
手下各官两旁拥侍,军民人众不得往还。
一时只见府大殡浩浩荡荡、压地银山一般从北而至。
早有宁府开路传事人看见,连忙回去报与贾珍。
贾珍急命前面驻扎,同贾赦贾政三人连忙迎来,以国礼相见。
水溶在轿内欠身含笑答礼,仍以世交称呼接待,并不妄自尊大。
贾珍道:"犬妇之丧,累蒙郡驾下临,荫生辈何以克当。
"水溶笑道:"世交之谊,何出此言。
"遂回头命长府官主祭代奠。
贾赦等一旁还礼毕,复身又来谢恩。
水溶十分谦逊,因问贾政道:"那一位是衔玉而诞者?几次要见一见,都为杂冗所阻,想今日是来的,何不请来一会?"贾政听说,忙回去,急命宝玉脱去孝服,领他前来。
那宝玉素日就曾听得父兄亲友人等说闲话时,赞水溶是个贤王,且生得才貌双全,风流潇洒,每不以官俗国体所缚。
每思相会,只是父亲拘束严密,无由得会,今日反来叫他,自是喜欢。
一面走,一面早瞥见那水溶坐在轿内,好个仪表人才。
玉举目见北静王水溶头上戴着洁白簪缨银翅王帽,穿着江牙海水五爪坐龙白蟒袍,系着碧玉红鞓带,面如美玉,目似明星,真好秀丽人物。
宝玉忙抢上来参见,水溶连忙从轿内伸出手来挽住。
见宝玉戴着束发银冠,勒着双龙出海抹额,穿着白蟒箭袖,围着攒珠银带,面若春花,目如点漆。
水溶笑道:"名不虚传,果然如''宝''似''玉''."因问:"衔的那宝贝在那里?"宝玉见问,连忙从衣内取了递与过去。
水溶细细的看了,又念了那上头的字,因问:"果灵验否?"贾政忙道:"虽如此说,只是未曾试过。
"水溶一面极口称道异,一面理好彩绦,亲自与宝玉带上,又携手问宝玉几岁,读何书。
宝玉一一的答应。
水溶见他语言清楚,谈吐有致,一面又向贾政笑道:"令郎真乃龙驹凤雏,非小王在世翁前唐突,将来''雏凤清于老凤声'',未可量也。
"贾政忙陪笑道:"犬子岂敢谬承金奖。
赖藩郡余祯,果如是言,亦荫生辈之幸矣。
"水溶又道:"只是一件,令郎如是资质,想老太夫人、夫人辈自然钟爱极矣;但吾辈后生,甚不宜钟溺,钟溺则未免荒失学业。
昔小王曾蹈此辙,想令郎亦未必不如是也。
若令郎在家难以用功,不妨常到寒第。
小王虽不才,却多蒙海上众名士凡至都者,未有不另垂青,是以寒第高人颇聚。
令郎常去谈会谈会,则学问可以日进矣。
"贾政忙躬身答应。
水溶又将腕上一串念珠卸了下来,递与宝玉道:"今日初会,伧促竟无敬贺之物,此系前日圣上亲赐鹡鸰香念珠一串,权为贺敬之礼。
"宝玉连忙接了,回身奉与贾政。
贾政与宝玉一齐谢过。
于是贾赦、贾珍等一齐上来请回舆,水溶道:"逝者已登仙界,非碌碌你我尘寰中之人也。
小王虽上叩天恩,虚邀郡袭,岂可越仙輀而进也?"贾赦等见执意不从,只得告切欢回来,命手下掩乐停音,滔滔然将殡过完,方让水溶回舆去了。
不在话下。
是夜,忠顺王府。
夜已深,刚刚想过三更梆子。
忠顺亲王独自一人坐在书房中在灯下看书。
窗外传来几声布谷啼叫。
亲王并不抬头,只沉声道:"进来吧。
"话音刚落,一扇窗已被推开,一条黑影灵缇般无声闪入,跪在地上道:"禀王爷,王爷交代的事业已查明。
那人却是在贾府之中藏匿,只是不是今日发殡棺椁中之人,似是他们府上也无人知晓那人底细。
""嗯,继续查,一定要将叛逆连根铲除。
切记做得隐秘,万万不可打草惊蛇。
"忠顺亲王点点头,摆了摆手。
那黑衣人站起身来,倒退着走出书房,掩门去了。
亲王这才放下手中的书,两眼闪出一道精光:"十八年了,寻遍了大江南北,没想到,你居然躲在我眼皮子底下。
如今,是该了结了。
"欲知后事,下回分解。
第三十九回林黛玉遭冷犯旧疾槛外人妙手除病根光阴似箭日月如梭,转瞬又过了月余,宝玉心下挂念可卿母子的魂魄,而每次都欲去那离恨天寻警幻仙子问个究竟,竟是不能去,心下甚是积郁,终日闷闷不乐,也无暇去挂纪黛玉宝钗等一并人。
黛玉虽是被宝钗一番贴心话说得通透了些,心中已将责怪宝玉之意减了大半,只等宝玉哪天又像往常一样,死皮赖脸的来陪个不是就奚落他一番,趁机给宝玉个台阶,也免得二人这般隔阂。
哪只苦等了这许多时日,却是不见宝玉如往常一样来赔罪,也是郁郁寡欢,夜不能寐。
这日又感了风寒,犯了咳嗽的旧疾。
几日不思茶米,形容更显消瘦了几分。
这日黛玉正懒懒的歪在床头,外头紫鹃引了一人进来,却是妙玉。
黛玉见了忙起身欲迎接,妙玉见了忙紧走两步来到床头,伸出一只手按在黛玉柳肩之上。
"好姐姐,你来了,快坐。
"黛玉拉着了妙玉的手,引她在自己身畔坐下。
"妹妹今日身子偶感风寒,不能去给姐姐请安,还望多多恕罪。
"妙玉道:"妹妹快休这样说,我也是听丫鬟婆子们碎嘴才得知妹妹身子有恙,这才紧紧的来看你。
妹妹可好些了?""多谢姐姐挂记着,我也就是老毛病了,自打娘胎里出来,会吃饭就会吃药,御医大夫瞧了没有一千也得八百了。
总是这幺时好时坏的,倒是死不了。
""净是些胡说。
"妙玉怜爱的用手轻轻掐了下黛玉的脸颊,"几日不见,你可是又清瘦了些子。
旧日我师父曾指点我一二诊脉用药,不如让我给你号上一号。
"黛玉虽是不信妙玉医术有多高明,连这南北名医都去不得跟的病,本也不希冀妙玉能看个所以然,但又感妙玉说得真切,便挽起衣袖,露出莲藕般的小臂道:"那有劳姐姐了。
"妙玉坐直了身子,拉起黛玉的右手,将指头压在黛玉左腕上,闭上双眸开始为黛玉诊脉。
只见妙玉的色渐渐凝重了起来,黛玉也不敢问,只静静地等着。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妙玉又拉起黛玉的右手,开始号脉。
渐渐的妙玉眉头才有所舒展。
又过了一会子,才放开了黛玉的手臂,帮黛玉把衣袖整理好。
"好姐姐,我这病可碍事?""倒也无妨,你这是先天肺经不顺,是动则,肺胀满,膨膨而喘咳,缺盆中痛。
是主肺所生病,咳,上气,喘喝,烦心,胸满,臑臂内前廉痛厥,又兼后天用药过甚,乱了调息,方使今日之病状。
""姐姐所说症状都是有的,我自小吃药,也是换过不知多少方子了,依姐姐,该如何用药?"妙玉一笑,摇头道:"你体内寒毒不去,阻塞了经脉,倘若用那温和之剂,只怕不得通行。
若用那虎狼之药,你身子孱弱,又经受不起。
""那不是医不得了?"黛玉心头一重。
"医得,只是不能胡乱用药。
若是经脉不顺通,药剂再猛重,达不到患处也只有百害而无一例。
妹妹这病若要有大起色,还得先打通经络是正经。
我曾熟读《灵枢。
经脉》,那针灸推拿之法也略通一二,妹妹若不嫌弃,不妨让姐姐试上一试。
"黛玉自是满口答应,只道有劳。
二人又闲话了一会子,那妙玉是不食烟火之人,不喜在园中久坐,便起身告辞。
黛玉知其心,也不强留。
二人定好明日去栊翠庵中给黛玉诊治,妙玉便带着随身小尼去了。
一宿无话。
次日,黛玉懒懒的收拾了,并不带丫鬟,只身一人来到栊翠庵。
小尼引入,妙玉牵着黛玉的手走入禅房。
亲手煮了茶,喝毕。
黛玉道:"姐姐,我们这就可以开始了。
可不知姐姐要怎幺个医法?"妙玉起身,将黛玉引到床上坐了,又从柜案中拿出一金丝楠木包银木盒,放在床头几上,打开,里面赫然一排长短粗细皆不一的银针。
"你这乃经络不顺,气行不通,我乃用银针针灸你身上各处穴位,使经络活络,气血运行。
"黛玉随是女红拿手,平日里也不少穿针引线,但看着一盒子的银针,想着要刺入自己肌肤,不由得心里一阵害怕。
妙玉看在心里,扶着黛玉肩膀道:"好妹妹,你只管放心,只一点刺痛,无大碍。
"黛玉这才弱弱的道:"全依姊姊".妙玉起身,将门窗都栓了,又在香炉中燃起檀香,令黛玉除去身上衣物。
虽妙玉是女儿身,黛玉也是扭捏了一番,这才一件件细细的开始脱去衣服来。
脱得只剩下胸前一片素白的小肚兜儿,下身一条及膝裘裤便不再动手,只羞得低垂着臻首站在床头,两条白玉雕琢一般的胳膊轻护前胸。
妙玉忙扶黛玉床上平躺了,道:"黛玉,我需用银针刺入你身上穴道,是不能有衣物在身的,这最后两件也除了去吧。
"黛玉的声音细若蚊叮,只道"姊姊,我这是要羞煞了。
"妙玉道:"好妹妹,俗语讲病不忌医,你我又都是女儿身,莫怕。
"黛玉又轻声道:"嗯,都依姊姊。
"但却并未伸手去解衣物。
只是将护在胸前的双臂轻轻抬起,用手捂住了早已羞红的面颊。
妙玉心道:"好个娇羞的可人,难怪要迷得那贾宝玉魂颠倒。
随是害羞,那动作却不带一丝做作。
果真是个风情万种的女子。
"她知黛玉害羞,不肯自己动手,便将手探入黛玉身下,沿着丝滑的脊梁摸到那肚兜儿后的系带,轻轻一拉便拉开,又将带子从黛玉身下抽出,抬手轻轻一扯,那片遮住黛玉胸口无限风光的布片便被揭开了。
只见黛玉两只玉乳并不甚丰腴,但去白嫩异常,黛玉是仰卧,两团美肉虽说不大,却是向上峭立着,如同两颗玉笋立在胸口。
那两粒乳首更是稀,乳晕浅粉,只如铜钱般大小,正中两颗黄豆粒般的乳头也是一般颜色,煞是小巧可爱。
妙玉不由得看呆了。
却说黛玉吃羞,但知妙玉是一片好心为自己医病,只得由她。
如今上身衣物被除去,不禁大窘,只用双手掩着脸面不敢出声,谁知等了半晌却不见妙玉有下一步动作,黛玉偷偷从指缝往外望去,却见妙玉正吃吃的看着自己胸口,不由得大窘道:"姊姊,你快莫要这般看着人家,羞煞人了。
"妙玉这才发觉自己失态,假装咳嗽一下掩饰自己的窘态,这才继续。
"姊姊,我这病只是肺经上的坏事,这……这裘裤还要脱幺?""嗯,人身子上的经络都是相通的,这肺经从百会至肺腑,由上而下连接脾经再接脚下涌泉。
如今要诊疗,我需知道到底哪里不通络才成。
"黛玉虽不懂医药,也看得几本医术。
听妙玉说得在理,也只得由她,轻轻将臀股抬起,由妙玉将自己身上最后一件贴身的裘裤扒了下来。
至此,躺在榻上的黛玉终于一丝不挂了。
顺着微微耸起的双乳朝下仍是一篇光滑,却是陡然下落,小腹上竟无一丝赘肉,形成一片凹陷的峡谷,峡谷正中,是那浅浅的脐窝。
再往下望去,便是坟起的耻邱,光滑如丝,竟如方出世的婴儿,无一根毛发在上头。
两片细瘦的肉唇起于耻邱,紧紧闭合,遮住了黛玉的私处,只有一条细线得见。
那肉唇的颜色竟如其他地方肌肤一般白皙,只略带一丝粉嫩。
"好个天见犹怜的女儿,我见了都不由得动心,更不要说那些男人了。
"妙玉心道。
却怕自己又是失态,不敢多看。
口中道:"妹妹,我要听辨一下你的喘息。
"黛玉仍是捂着脸,只轻轻点头表示应允。
妙玉俯下身去,将耳朵先是贴在了黛玉一颗玉乳之上。
只感觉到自己的脸触到了一片凝脂般柔滑的美肉,一股子处子的幽香便钻进了自己的鼻孔。
妙玉方欲命黛玉做深呼吸,却发现黛玉早已呼吸急促了起来。
妙玉将两边都听了几遍,道:"妹妹,现在我要用手按压你身上穴位,如果哪里吃痛,你细细告与我知。
"说着,便将手指从黛玉百会穴开始,一路向下按压下去。
黛玉自小到现在冰清玉洁,身子哪里被人如此碰触过?心中本已羞得不行,可又有一种异样的感觉随着妙玉的手指滑过自己的肌肤而产生。
那感觉似真似假,似虚似实。
想要去躲避那手指,却又有点渴望被更多更强烈的触碰,心中竟是不能平静。
妙玉只觉得黛玉的肌肤随着自己手指的滑动泛起一层层的粟粒,那煞白的肌肤也泛起一层红晕,真是惹人怜爱,真恨不得能双手握住了黛玉一对小巧的玉乳把玩一番,却又怕惊得佳人,只得强忍着,收拾心思,继续替黛玉摸脉络。
直寻了小半个时辰,方才作罢。
妙玉暗暗将黛玉吃痛之处细细记在心里,却也将黛玉敏感之处也都记了下来。
"妹妹,好了。
和我所料出入不大,便是这经络堵塞所致。
妹妹平日里月事是否不准?"随是羞人,黛玉也点头道:"却是不准,今儿早了明儿晚了的,有时月余不来也是有的。
凭的恼人。
"妙玉呵呵一笑,道:"好妹妹不用怕,带我给你调理上几次再见分晓。
我可要运针了,妹妹可得经受经受。
这阻塞之处比我想的要严重,怕是会有点疼。
""姊姊医术高明,只管做便是,颦儿吃得痛。
"妙玉先将被子摊开,将黛玉的身子盖了,这才将宫灯点燃,打开盒子,将银针在火苗上烧了又放冷,这才在黛玉身子上运起针来。
果不出妙玉所说,方才按触吃痛的地方,针刺入后也钻心的疼。
黛玉本是柔软,哪里扛得住,不由得呻吟起来。
妙玉心疼,停了手,黛玉道:"好姊姊,不必管我,只管做你的便是了。
""妹妹可要忍上一忍了。
长痛不如短痛。
"说罢,妙玉又俯身下去开始下针。
又有半个时辰光景,黛玉疼的渐渐麻木了,抬眼偷偷看妙玉行针。
只见妙玉右手拇指和中指捏着一根银针,细细的辨别穴位,然后刺入,用手指搓捻银针,旋转着深入。
随是屋中不热,妙玉的额头上早已是出了一层香汗,却顾不得擦拭。
黛玉心下感动,拿起绢帕欲给妙玉擦汗。
那妙玉正全贯注,待到额头被触吓了一跳,看明白是黛玉要给自己擦汗,不由得心里一甜,也便停了手上的动作,等黛玉擦完了道:"好妹妹,还差最后一点就成了。
"说罢,又开始为黛玉针灸。
这最后一穴,竟是在那耻邱之上。
任凭黛玉再是忍耐,无奈却是疼得厉害,黛玉咬住绢帕,那眼泪却是再也忍不住,顺着眼角滚滚的落下。
待到妙玉完工,这才发现黛玉早已哭的梨花带雨。
眸子里满满的都是眼泪。
那样子真是柔弱却是俏媚,任凭铁石心肠之人看了也要为之心疼。
妙玉不由得俯下头去,将黛玉眼睛的泪痕吻干了。
黛玉挣开眼睛,望着妙玉道:"辛苦姊姊了。
"妙玉握着黛玉的手道:"妹妹受苦了,是姐姐医术不济,让妹妹多吃了这许多苦。
"黛玉轻轻将手环住了妙玉的头,将二人的额头顶在了一起,方要说些感激的话,却只觉得双唇被两片温热香软的唇堵住了。
一阵芬芳钻入口鼻之中。
黛玉未经人事,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应对,本能的以为应该拒绝,却在那两唇相接中感到一丝甜蜜和温馨,想要接纳,却心知对方只是一个女子,并非自己所心仪的宝玉。
话说妙玉,看着黛玉双目含泪的样儿再也把持不住,黛玉轻轻一带,自己便吻上了黛玉的双唇。
二女都是未经人事,只是将两唇贴在一起,感受着对方的温润和香甜,却也不再有其他动作。
好一会子,黛玉喘不上气来,这才轻轻推开了妙玉。
"姊姊,我喘不过气来了。
"妙玉这才觉得尴尬,欲要解释,又不知如何说起。
倒是黛玉频频一笑道:"姊姊,我这针要灸多久才好?如此不得盖被子,甚是羞人。
""需半个时辰才好。
"妙玉忙答道,二女又扯了会子别的,半个时辰已过,妙玉将银针悉数取下收好,帮黛玉穿了衣物,告知黛玉遇冷,不可食荤腥辛辣,三日后再来针灸。
黛玉一一答应了。
天色已然不早,黛玉起身告辞,妙玉也不留。
二人寺门挥手告别,不在话下。
妙玉回到禅房,做在床边用手轻抚黛玉方才趟过的地方,不由得有些出。
手碰到一片潮湿,一看果然有一小片湿痕,正是那黛玉方才股下的位置。
心道:"难道她竟也动情了不成?"又想起黛玉那如婴儿般稚嫩诱人的私处,身子不由得热了起来。
悄悄将手探入衣物之内,一手揉捏自己的玉乳,一手探在双腿之间,那里早已湿成一片。
妙玉两手少少用力,口中只念着黛玉的名字,不一会只觉得脑子一片空白,竟是泄了身子。
欲知后事,下回分解。
第四十回警幻授救可卿之术宝玉急觅佳人影踪却说黛玉从栊翠庵回到潇湘馆,只觉得身子似是比去时轻松了许多,吃饭也觉得有些胃口,吃了一碗稀饭,晚上也睡得一夜好觉,第二日起来,知道是妙玉的功劳,不由得更对妙玉感激。
又想起妙玉吻自己,脸上犹自一热,心中却泛起一番甜蜜。
第三日,仍是独自去栊翠庵寻妙玉为其针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