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些人都只是仗着人多势众而已,还不难应付。
我出手用的是「易筋络骨方」的易筋错骨术,躲闪之间,我一手握住他们的手腕或手臂,另一手在他们的肩胛窝扭一下,再顺势点一下肩井穴,立时,那些人扪着各自的肩膀,像猪仔般的哀嚎。
我知道那滋味是很痛,但只会让那只手暂时不能动而已,它们只要找个国术馆,把膀子接回去就好了!我走到那个领头的面前,我恶狠狠的说:「我是猪屠口的阿雄!」
那个人一听,脸都绿了!或许他没听过我的名字,但是「猪屠口」这三个字,可是响当当,只要在台北的道上溷的,都知道这个角头的名声。
因为「猪屠口」的人不会惹事生非,但若有人遭到欺负,那铁定会用杀猪的手法,让对方断手断脚的痛不欲生。
至于我跟他们的关系,一方面是我小学的同学,一个叫「阿聪」的,现在是他们的老大;再说,我虽没参加他们的活动,但平日还偶有往来。
瞪着那个畏缩在地上的头儿,我警告他,如果以后再来找麻烦,那我是见一个废一个,决不手软!这时,他们连机车都没有力气去骑,勉强地各自挣扎着走着离开。
一直躲在我身边的沈虹,她先是一脸惊恐的看我打架,听到我说的话,又变得一脸犹疑。
我知道她的顾虑,走近搂着她的身子,说:「还好吧?有没有怎样?」
她伏在我怀里,说:「没事,吓死我了!」
我抚一抚她的背膀,安慰说:「没事了,那些人,以后不敢找你麻烦了!」
她?起头瞧我一下,问说:「你说你是什么口的,是真的吗?」
我笑着说:「是呀!我小时候是住在」猪屠口「呀!」
她问我那是什么组织?我说:「那不是什么组织,是个地方,你记得吗?那边的街尾,有个屠宰场吗?」
她想了一下,说:「是耶!好像那边有个杀猪的屠宰场。」
我说:「这就对了!那你记得小学一个叫阿聪的男生吗?」
她又想了一下,说:「喔!那个喔,记得呀!从小就不爱读书的,他怎么啦?」
我说:「自从他老爸入狱后,他现在是」猪屠口「的老大。」
她「噢!」的一声,又问:「你跟他…有怎样?」
我拉着她的手,走进那栋教室大楼,
我说:「只是同学啦!跟他喝过酒,没其他特别关系。」
快走到教室时,沈虹停下来问我:「嗯,你怎么会学打架的?我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