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洗澡会是哪一种感觉。
他洗脚已经那么温柔,如果给他洗身,岂不是……呀呀,琪琪你在乱想什么?你连自己丈夫也不曾跟他鸳鸯浴,怎么居然会幻想跟这种人,他可是想强奸你的男人啊!但怪得了他吗?刚才气氛那么好,自己也情不自禁吻他了,男人会忍不住很正常吧?也只能怪自己太娇俏动人囉。
等等,怎么我要替他说话?明明他就是强来!连胸都给他摸了!是呢,胸都……给他摸了……钰琪粉脸一热,垂下头来看着自己稍稍勃起的乳头,这还是人生第一次给男人非礼后,却有种甜丝丝的感觉。
解开围着下身的浴巾,天,怎么内裤都湿了?刚才没有被他看到吧?没有被嗅到气味吧?如果被他知道,我以后还可以做人吗!钰琪不敢相信自己变成了发情的小猫,慌忙地把内裤脱下,可恨是英伟家的洗衣机是置于阳台,唯有手忙脚乱地将内裤浸在水裡,消灭证据后猛力扭开水龙头,打算以水冷静自己,可暖水打在身体感觉更炽热了,彷似是欲望在体内燃烧。
「我到底怎么了?」
连钰琪也不明白为何有这种感觉,脑裡只不断浮现出英伟今天对自己做的种种,包括悉心安排的早餐,一起骑单车欣赏风境的浪漫,电影院裡的英雄救美,还有让自己春心荡漾的身体接触。
想着想着,更出现偷窥看到的阳具,是属于丈夫以外男人的?鸡巴?「阿伟?」
钰琪感到兴奋莫名,手不自觉地摸在阴户上,那湿润的下体又开始现出潮浪,滑腻在痒酥酥的阴道中。
「怎么有点?痒?」
钰琪虽然对性的欲望一般,但毕竟也是一个曾享受过男女之欢的少妇,被男人肉棒满足的快感仍是知道,手指头挖入湿漉漉的小屄裡,想像被昨天看过那强壮龟头插入时的滋味。
「天哪?裡面好痒?想要……好想要……」
可就在陶醉于幻想世界的一刻,拿在手裡的花洒头松开,「啪」
一声跌在地上,把钰琪吓一大跳。
「啊!我在做什么了?」
无比羞耻瞬即把钰琪带回现实,她满脸通红,慌慌张张地清洗身体一遍便离开浴室,不让自己胡思乱想。
推开浴室木门向外面偷望,英伟没在客厅,到主人睡房看看,男人坐在自己书桌的椅上,把玩着今天看电影赠送的小玩偶。
「咦?你洗完了吗?」
英伟听到钰琪的脚步回头,友善地笑了一笑,钰琪不自觉地耳根一热,随便找些说话:「不是说很粗糙的吗?你又拿来玩?」
「做工是有点粗糙,但造型算是精緻,我刚刚才发现,原来是个铅笔刨。」
英伟拿起手上的大笨鸡玩偶把尾巴向前方,看到一个供小朋友刨铅笔的装置,钰琪没好气说:「这个我早知道呀!」
「但有另一样你不知道的,看,聪明鸭是支铅笔。」
英伟右手拿起另一只玩偶,同样翻开尾巴,现出一支铅笔来,钰琪不以为然道:「那有什么特别,是一套的文具套装。」
「特别在这裡。」
英伟舔一舔舌,把聪明鸭伸出来的铅笔伸进大笨鸡的笔刨裡:「看,这样像不像聪明鸭在干大笨鸡?」
钰琪看着英伟拿着两个玩偶摆出抽插动作,登时眼也大了,虽然不愿承认,但这的确是个?交配动作。
「根本就是在做爱吧?好傢伙,现在连小孩子的玩具也这样露骨了,不错,提早给他们性教育。」
英伟愈说愈起劲,以铅笔不住插入和抽出大笨鸡的屁股,最惨是大笨鸡的表情设计得像似哭非哭,似笑又非笑,彷彿一脸无奈地被聪明鸭干着。
钰琪看得耳根发红,好不容易收拾的心情一下子又乱了,连阴道裡的热流也像再次流出,呆了一会,才生气骂着:「你变态!设计师才没你下流!」
「我下流?不分明是故意的吗?哪会将铅笔放在鸡巴位置?」
英伟不服气说道,钰琪听到鸡巴两个字脸更红了,从床上拿起枕头又是胡乱打下去:「你还在说?变态!变态!我不许你侮辱牠们!」
「喂!喂!别动手,是我错!是我下流!是我变态!」
一个晚上吵了好几次,英伟也不跟钰琪争执,连忙跑去浴室避之则吉。
直到男人离开仍喘着气的钰琪才停下动作,随手拿起两只玩偶,一屁股跳上睡床,气仍未下的喃喃自语:「衰人,整天都是想着下流事,明明这么可爱的人物,怎会联想到那种事?」
可是翻开聪明鸭的铅笔杆细看,的确又刚好设计在下体位置,再望望大笨鸡的屁股,铅笔刨,有需要放在这裡吗?「现在的玩具怎么设计得这样……」
钰琪感到头一热,战战兢兢地把铅笔放入笔刨裡,手却不自觉地像刚才英伟一样摇着聪明鸭硬硬的笔杆,一下一下地干着大笨鸡的洞洞。
「变态?」
钰琪满口怨言,可手上的动作却没停下来,到底自己会否像大笨鸡一样被聪明鸭干上?钰琪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
「噗唧?噗唧……噗唧……噗唧……噗唧……噗唧……」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