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彩呜咽着,紧闭着银牙,只感觉粗糙的枝干满是泥味,树疖剌过的地方微微生疼。胸口的树枝越来越紧,一对娇小玉乳像捏坏的豆腐一样从树枝间挤出,流彩顿时无法呼吸,刚一张口,枝条就硬顶了进去,抵在她的香舌上。涌入口中的土腥味让她几欲作呕,只得张着嘴大口喘气。
流彩感觉自己
似乎被注了麻药,先是痛觉开始减弱,再是浑身气力开始涣散,树枝划过皮肤的位置变得模糊不清,思考也逐渐变成难事。
一根树枝穿过臀瓣,来到下方,只一滑溜就剥开了跨间软贝,不知是有意无意,枝条的凸起多次掠过蜜豆,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流彩全身止不住的震颤,双腿蜷曲,头不自觉的扬起,她有生以来第一次高潮了。
然而那阵余韵并没有持续太久,她感觉到快感散去,散去,然后是一阵小小的痛楚,她只觉树枝似乎进到了她的私处之中,摩擦、刮蹭,那是一种做梦一样的感觉,像是五脏六腑在微微燃烧;又像是置身蝶群,任由无数蝶翅拍打身上每一处肌肤;再如湿透的身体被温柔的旭阳照射,身上的水滴一点点干透。
“啊!——————”始缘的叫声将她惊醒,并帮她把知觉找回了大半,流彩感到蜜穴内的酥麻一波一波涌来,但还是忍住没呻吟出来,她看向始缘那边。
始缘一直用手死死捂住口鼻,树枝硬生生地插入到他的后门中,看起来充满痛苦,每顶一下他都发出沉闷的哼声。
她看见始缘目光一直盯着围观的豺头人群,盯着其中一只豺头人手中擎着的火把。
始缘捂着的嘴中发出含浑的声音:“流彩,我会救你的。”
语毕豺头人手上的火把猛地发出炸响,火焰蹿高三尺,惊得所有豺头人皆望过去。一团人头大的火球猛地朝始缘的身边钻来,随即分裂成数个拳头大的火点,朝着树枝汹汹而去。
老树枝条蓦地后退,枝条互相交打、吱嘎乱响,扑通两声两人落在了地上,始缘当即把手臂迎向火焰,火光将他照得通红。始缘咬牙忍着将绳索烧断,手臂传来剧痛,脸上已是斗大汗珠。大火在枝条上越烧越旺,这时几个豺头人提着棍棒冲了过来,没等它们靠近,火焰又像生灵一般围拥过去,在空中划出一道火墙。
始缘没等绳子完全烧断,猛得一扯挣脱,随即拦腰扛起流彩,流彩一领其意,忙说,“渡水!”
始缘双腿没入水中,黑水只是赃污,并不算泥泞,他意志所及,腿边的水主动往两旁退让,步伐逐渐边快,甚至慢慢他的双腿吃水变浅,最后每踏一步,水都支撑着他跃得更远,不一会儿便上了岸。
一边跑,他一边为肩上的流彩解绑,跑累了歇几步,周而复行,直至确定没有豺头人跟上。两人拉着手在入夜的森林中,一刻不敢停。
不知是多久之后,始缘辟开一丛灌木,拉着流彩穿了过去,迎面是一个微光盈盈的小泉,三面竖着满是青苔的石碑,始缘正欲招呼流彩去泉子汲点水喝,这时石碑后出来一人影,荧光照耀下看不太清,摸约是一男子模样,一头不能辨其颜色的长发,双耳尖长。
月影自泉水反照在男子身上,照清了他的脸。
“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