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砚目瞪口呆的表情下,白荔荔霍然掀下了自己身上清新率性的绿色衬衫,一双晶莹皎白,曲线柔润的手臂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秦砚正被那抹晶莹之色吸引视线的时候,白荔荔愤怒的抡起衬衫追打着那只乌鸦。
“啊这?”秦砚无辜的眨了眨眼,白荔荔虽然长的嫩,但其实有着火爆的个性,甚至还得过几面见义勇为的锦旗,有一面锦旗的写着这样两行
字,阎王叫我三更死,女侠留我到五更。
“女侠收了神通吧。”秦砚追上几步,苦心规劝,行走间母亲身上幽凉清贵的气息与后背传来的软弹丰满的曼妙感觉,随着秦砚的走动不时的颤动着与秦砚的后背摩擦挤压,浮凸弹软的高耸双乳让秦砚的心胸里的火焰不时的燃起。
大姐别闹了,我这心里可有道德压力啊?
追打了一阵子的白荔荔发现了自己不会飞这个事实,有些懊丧的走到了秦砚身侧,嘴里嘟嘟囔囔着一些秦砚听不清的话语。
二人随即并肩而行,随着跨过小区门前雕刻精美的照壁,本来豁然开朗的那种别有洞天的感觉并没有出现,整个小区内黑漆漆的,一股慑人的凉气扑面而来。
“两万多一平?还没有物业?”白荔荔瑟瑟发抖的套上了衬衫,打量了小区内的绿化景观,有些疑惑的问道。
秦砚知道这很离谱,这个小区现在像块砚台或则说像一滩墨似的,但是,秦砚的注意并没有放在这上,所以也没有接过白荔荔的疑问,而是接着刚才白荔荔提到的那个已经是明示的话题。
“荔荔姐,你刚才说让我换个新的爸爸是什么意思。”
秦砚说话的同时,又拢了拢母亲的双腿,这个姿势并没有什么亵渎的意味,只是秦砚下意识的在进行这个话题时对母亲的一种保护或则占有欲的动作反应。
“杨过和小龙女听过吗?”白荔荔扫视了一圈,被秦砚的话吸引回了注意力,毕竟和别人分享八卦的快感可要比吐槽小区有意思。
“神雕侠侣?”
“背德师徒!”白荔荔扬了扬细腻光滑的手掌,那姿势像是挥舞着什么武器,把秦砚的神雕侠侣四字扫个干净。
“何,何出此言?”
“小龙女不是杨过的姑姑吗?还是杨过的师父,最后他们两个还在一起了,那不是背德师徒吗?”
白荔荔振振有词的样子,秦砚一时之间还真没办法解释这个问题,解释清楚了,就是把一整本书里的诸多变迁简洁明了的讲一遍。
算了,背德就背德吧。
“刚才那个殷总叫殷缜,是总公司新派过的来的总经理,据说宁姐曾经当过他的家教,导致他对宁姐一直念念不忘,而现在他算是天时地利人和都有了,所以开始了频繁的试探,想要和宁姐发生点什么。”
白荔荔有抑有扬,舒缓流畅的说完了这段话,双一眨不眨的凝视着秦砚,秦砚被看的有些不自在,试探性的问道:“那我妈是什么反应?”
秦砚确实有些担心这个问题,因为自己的父亲和母亲关系实在有些奇怪,说不上坏,但也谈不上好,平日二人虽然看起来有说有笑的,像是和睦家庭的样子,但在秦砚的记忆里,他们分房睡7年了,所以秦砚一直怀疑他们其实离婚了,但一直没告诉自己,但是原因呢?自己现在也大二了,也不是关键的高三,说出来也不会影响到自己。
头疼,烦,真烦。
秦砚用人脸识别打开了单元门,白荔荔拉着门让秦砚先行进入,自己随后跟了进入,而在秦砚身后的白荔荔看见了秦砚双手放在了苏雪宁大腿根的内侧位置,距离私密位置相隔不远,白荔荔皱着眉,拍打了一下秦砚的手,秦砚的反应也很及时,飞速的把自己的手向下滑落。
白荔荔满意的点了点头,继续说道:“宁姐说殷总可能缺乏母爱,而自己已经有孩子了,不需要义子了。”
在明白不过的拒绝了,而且还带着点阴阳怪气的味道,母亲似乎以一种刚柔互补的方式表达了自己的看法,和明确的拒绝,秦砚松了一口。
进入电梯的二人同时松了一口气,电梯里明黄色的灯光让人感觉柳暗花明一般,穿过黑漆漆的小区,二人总算见到了光明,秦砚刚感觉自己神清气朗,却听到白荔荔又开口了。
“但宁姐最近的状态确实不对劲。”
“咱能一次性说完吗?”
电梯匀速运行着,而刚刚吐出了一口气的秦砚,因为白荔荔这番欲抑先扬操作,又憋了一口气在胸口,同时无奈的看着白荔荔。
“咳咳。”白荔荔柔弱无骨似的细腻手掌攥成一个秀气的拳头,砸了一下右手的手掌,清了清嗓子“怎么说呢,今天中午我看见宁姐接了一个电话,我当时没太在意,之后我吃完饭回来,看见宁姐坐在办公室里整个人阴沉沉的,然后今天晚上这顿饭,是给殷总举行的欢迎仪式,宁姐去的时候还特意跟我说过要小酌,不要大饮。”
“我母亲也给我发了信息,告诉我让我等她,她说她会少喝几杯,早点回来。”秦砚低声怅然的看了看手表,11点14,算不算早不知道,但母亲这个状态绝对不像小酌的样子。
“之后的场面简直可称为血腥,一开始宁姐还跟着饭局的氛围一杯一杯的喝,之后突然就自己开始一杯一杯的喝,后来宁姐把我的杯子也拿了过来一起喝,再后来就用瓶了,等到大家发现不对,拦着宁姐的时候,她已经喝了50多瓶了,然后宁姐就吵着闹着要回家,之后就是殷总开车把她和我送了回来。”
白荔荔拍了拍胸口,心有余悸的叹了口气,秦砚也皱起了眉毛,这确实不对劲,而且秦砚几乎本能的想起了借酒消愁这个词,而且似乎也解释的通。
难不成母亲真的被什么烦心事破防了,要不然整个人寡淡如水,安谧静美的母亲怎么可能如此失态,到底因为什么呢?
“你那,上点心,最近多缠一缠宁姐,我就在工作时间多观察,咱们两里应外合,争取解决这个问题,你是她儿子,我是她朋友,咱俩凑一起就能顶半个心理医生。”白荔荔神采飞扬的挥了挥手,正巧电梯也到达了7层,随着白荔荔的挥手,电梯缓慢的打开,与电梯配合十分默契的白荔荔的话有一种掷地有声的豪气,看的秦砚一愣一愣的。
“这倒是没问题,不过为什么不叫我姐来做这种事情。”秦砚用人脸识别打开了家门,一股清香之气扑鼻而来,熟悉的味道让在外边受了大量刺激的秦砚心神宁静。
“你姐精密冷酷的像个机器人似的,我怀疑她戴上了金箍,人世间的一切跟她没有半点关系。”白荔荔在玄关处熟练的拿出了拖鞋,同时眼神带着追忆在脑海里搜索着什么。
“我姐要是来了,那带来就不是助力了,全是压力。”秦砚一边向着母亲的卧室走去,一边对着身后的白荔荔小声说着。
秦砚的姐姐叫做秦瑶,秦砚对她的观感一言难尽,她曾经自己改装了十几个无人机,并因为机器失控,给整个小区弄的鸡犬不宁,后来秦瑶抱怨这小区的人没有科学素养,科研氛围,而且气象混沌,就自己搬出去了。
研究一下科学技术也就算了,但秦瑶对神秘学也高度感兴趣,她算是机械和魔法双修吧。
“鸭?”白荔荔讶异的看了看秦砚的背影,双眼微眯,摸了摸小腹“我确实有点饿了,你还有没有垃圾食品了,我对付一下。”
“没有……”
还没等到秦砚的话说完,白荔荔就毅然甩起披散于肩头的乌黑长发,整个人脚步匆匆的离去,只留下声音还在秦砚的耳边。
“我去超市了,等我回来!”
“你别打扰到人家啊,人家那超市里现在正操作着呢。”
无奈的叹了口气的秦砚,双眉微拧的叹了口气,推开了母亲卧室的门,一股凝滞而沉重的酒气扑面而来,让突然吸入了酒气的秦砚感觉肺腑之内被灌注了缓缓流淌的泥水,沉闷的喘不过气来。
“咳咳。”剧烈咳嗽起来的秦砚脚步匆匆的将母亲送到客厅内的沙发上,随手拿起了摆在收纳盒里的一块毛巾,一边扇动着,一边
又走进了母亲的卧室里。
宽敞的卧室里铺满了各色的酒瓶,随着客厅内的灯光照射进来,瓶身反射着流光点点,更显出地面的杂乱,秦砚奋力的挥舞着毛巾像是舞者一柄战刀,要劈开什么似的,小心的避开地面的啤酒瓶,秦砚走到了窗户前,手刚刚搭上窗户,黑暗沉重的夜幕笼罩下,一只乌鸦突然冲到了窗户前,奋力的振动着翅膀,悍目内散发着未红的光芒,吓的秦砚疾步后退,脚步踉跄。
“生化危机?”秦砚惊魂未定的拍了拍胸口,看着落在窗户外的乌鸦,放弃了开窗的打算,开始收拾起了屋内的酒瓶子。
弯腰捡起一个瓶子的秦砚看向了母亲床头挂着的一副字,秦砚的母亲和父亲的屋子里都没有挂结婚照或则全家福,父亲挂着一副画,母亲挂着一副字,是仿写的石鼓文,写的据说是秦王打猎的场景,书体端庄平稳,书风雍吞华美,整篇字突出一个端庄匀称的基调,就像秦砚对母亲整个人的印象一样,雍吞华美,端庄平稳。
随着时间的流逝,秦砚的成果也逐渐凸显出来,整个卧室内虽说还弥漫着酒气,但却重新变的干净整洁起来,秦砚轻轻的抱起苏雪宁,怀里苏雪宁雪肌玉肤的脸庞泛起娇嫩的粉红色,紧闭双眼的眼尾细而略弯,眼周略带粉色,是如桃花瓣瓣,媚态毕现的桃花眼,也许是被秦砚抱起来感觉到了失重感,苏雪宁紧闭的眼眸上弯眉紧蹙,樱口呻吟,抗拒的扭了扭。
清贵如荷的气息如绵绵春意,缭绕在秦砚的鼻尖,怀里娇软无力的苏雪宁桃腮粉红,这一切看的秦砚脸红心跳,心火阵阵,感觉自己不能在受刺激的秦砚将苏雪宁放在了床上,有些口干舌燥的跑到了客厅喝了一口水。
平复了一下身体里簌簌而动的欲念,秦砚这才深吸了一口气回到了卧室里,而为了不重蹈覆辙,在一次升起什么不该升起的心思,秦砚的视线甚至没有放到苏雪宁的身上,而是小心的握住了苏雪宁包裹着纤薄柔滑丝袜的纤细小腿,轻轻的将高跟鞋脱下放在一边,这才快步的退出了卧室。
“我有点不对劲,是不是最近积累的太多了,这就是吊死在一颗树上的后果。”秦砚摸着自己光滑的下巴,嘴里念念有词的分析着。
秦砚有一个女朋友,是自己班级的团支书兼班长,长发纤腰,肤白貌美,隆臀长腿,德智体美,而秦砚为了能被冠以男朋友之名,从高二开始斗智斗勇,才终于在大二被批准了男朋友这个身份,而就在秦砚打算更进一步发展的时候,却被以拒绝婚前性行为这个理由拒绝了,目前除了一个浅浅的吻,秦砚什么也没有发展出来……
我是不是需要偷偷的和谁开辟一条新的路径。
秦砚一边毫无道德压力的琢磨着阴暗的事情,同时看了一下时间,从白荔荔出发去超市,在到自己将母亲的卧室打扫干净,已经过去了40多分钟,以秦砚家到超市的距离无论如何也用不上这些时间,在加上今天晚上事多诡异,总让人感觉有种莫名不安的影子在跳动,面对这种变化飘忽的场面,秦砚不得不小心谨慎的应对,想到这里的秦砚拿起了手机,给白荔荔打了一通电话。
电话的铃声是悠扬的钢琴声,平实的曲调让人感觉像是一位老朋友对着你将一个故事娓娓道来,但是无论那曲调如何的好听,就是没人接通这电话,感觉不对劲的秦砚快步走出家门向着超市走去。
秦砚虽然担心,但对国家的治安状况还是有信心的,而秦砚猜测,白荔荔可能是和超市里做着双人运动的两人,或则多人运动的几人发生了冲突,现在双方正唇枪舌战呢,那有时间接自己的电话啊。
出了单元门的秦砚看着小区内如墨般厚重的黑暗,和微凉刺骨温度,视线里世间似乎只剩下了黑色这一抹颜色,白天翠绿的树条只能看出棱棱枝丫,看的秦砚肩膀一缩。
明天,我一定去物业问问,这小区怎么了?
秦砚脚步匆匆的向着小区外走去,身后的枝丫不时的摆动,但一心想着脱离小区的秦砚忽视了那无风摆动的枝丫……
走出黑漆漆的小区,秦砚叹了一口气,在路灯昏黄灯光的对比下,身后的小区像被沉沉乌云覆盖住了一样,沿着小区外侧的马路一路向着超市走去的秦砚思考了一下,决定还是给自己上个保险,犹豫了一下打通了自己姐姐秦瑶的电话。
电话里传来了吟诵道经的声音,让秦砚在这有些冷寂的黑夜里吓的一个踉跄,但好在铃声没响几声,一个冷淡空灵的女声接通了电话。
“你好……”
“轰!”
一声巨响在电话里传来,震的秦砚耳鸣了一下,手里的手机差点脱手落地。
“姐,你那边试爆原子弹吗?你终于把自己弄进去了啊。”
“不是,只是一个小小的实验,我的无人机方阵正在模拟狼群战术,其中负责火力压制的第二方阵出了点问题,它们集体爆炸了,但也不算大问题,没有什么是可以一蹴而就的啊。”
秦瑶毫无感情波动的声音舒缓平静,像一滴滴水珠,极其规律的滴落在冰块上。
“姐你能别弄无人机了吗?你上回那几个横冲直撞的无人机毁了小区大半的绿化,在这么继续搞下去,你早晚进去。”
“进步是需要支付学费和代价的,你给我打电话做什么?”
秦砚有舒有急,有抑有扬,脑海里 运筹构思着将刚才发生的所有事情跟秦瑶叙述了一边,并慎重严谨的最后补充道:“姐,要是我半个小时后还没有打电话给你,你就帮我报个警。”
“好,没有问题。”秦瑶的声音依旧空灵冷淡,语气也没有丝毫的变化,对于秦砚可能面对的风险也没有发表只言片语的看法。
“姐,你就不担心我吗!我可是你亲弟弟啊?”
虽然知道秦瑶会是这个态度,但秦砚还是面色纠结,有些懊恼。
“好吧,爱你哦。”秦瑶语声冷硬,是她一贯的冷漠,而为了让自己的感情看上去有变化,少些孤清,多些温柔,秦瑶把哦字拖的又颤有长,听上去断断续续的清冷女声,到真拖出了娃娃音的感觉。
无奈的秦砚张了张嘴,正打算对着秦瑶的行为一吐为快,没想到秦瑶却挂断了电话,被刺激的忧愁的秦砚吐出了一口郁结于胸口的懊丧之气,没办法,谁有这么个姐,谁都无奈啊。
虽然秦瑶的行为举止像是处在变幻莫测的漩涡中一般琢磨不透,并且不易把握和理解,但能力这一方面,秦砚对秦瑶有着百分百的自信,既然她答应了自己,那她一定会完美的解决掉这个问题的。
秦砚站在超市门前看着霓虹烁烁的招牌,透过干净明亮的推门能看到里边几个空荡荡的货架,至少站在门口是没发现什么痕迹的,犹豫了一下,秦砚推开了超市的门,紧张的走了进去。
一路在空荡荡的货架中间穿行,秦砚直奔收银台的位置而去,在刚刚那女人疑似玩什么刺激性游戏的位置,现在一个人也没有,秦砚又四处打量了一圈,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喊出来有没有人这句话。
秦砚回头看见空荡荡的货架孤零零的摆放着,宽敞的超市被货架划分出一条条路径,屋顶的灯光投下的明亮颜色被货架的影子分割的黑亮相间,整个寂静的空间内流露着无言的惊心。
不对劲,我先退出去,从长计议。
秦砚一边小心的不发出声音,一边向着超市的正门走去,不知道是不是秦砚提起了戒备之心的原因,秦砚总感觉有种骇人的感觉时明时暗的浮现,不停地叩打着自己平静的心。
忍受着心里各种乱糟糟的猜想,秦砚双手用力的推动着超市的正门,明亮干净的门在秦砚用力的推动下纹丝不动,像被焊死了一样。
秦砚紧张不安的咽了咽口水,又用力的推动了几下,正门依然纹丝不动,秦砚低下头,仔细的观察了一下,门把手的位置不知何时缠绕着一些植物的根茎,纵横交错的锁住了秦砚通向外界的大门。
“呼……”秦砚紧张的吐出了一口闷气,这荒诞无稽的一幕持续冲击着秦砚的大脑,让秦砚陷入了不知所措的境地,呼吸也粗重起来,双手死死的捏成拳头,想要刺激着自己行动起来。
“我,我不是,告诉你,这什么都不卖了吗?”在空荡荡的超市里传来女人沙哑的呻吟声,那呻吟听上去像是在努力的压抑着某种烦乱的情绪,但在这寂静的超市内听上去带着种让人凄凉的心悸。
秦砚感觉自己手心凉的如冰,但还是努力转动僵硬的脖颈,想要回头看看是什么发出的声音,同时向着门口摆放零散物品的小型货架移动,如果真的有什么让自己震惊并且接受不能的事情发生,那秦砚就抡起货架和她拼了……
转过身映入秦砚眼帘的是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女人一头乌黑顺滑的长发上染着色彩华美艳丽的不知名粘腻液体,因为上身前倾的缘故整张脸被阴影和秀发遮住,看上去死气沉沉的。
女人的脖颈光滑如玉,锁骨精致且线条流畅,身上的肌肤有着玉一般的质感,随着光芒打在身上,像是流淌着绚丽流畅的泉水一般,虽然是处在一种可能有生命危险的环境中,但秦砚的视线还是不可避免的被女人胸前巍巍耸立的雪白玉乳所吸引了目光,乳服的颜色如粉雪一般娇嫩,形状高耸挺拔,乳晕的颜色比周围的雪嫩乳服要艳丽一些,艳丽的乳头俏皮的翘起泛着殷红如玫瑰的色彩,随着女人缓慢的移动,那硕大高耸的乳房起伏不定的晃动着。
女人光滑平坦的腹部上沾染着大片的鲜红血液,给女人增添了几分野性,让女人看上去像是一只饱饮鲜血的母狮,腹下乌黑细长的阴毛在三角地带自由的生长着,看上去黑亮光滑,两条结实有力的丰满长腿正拖着缓慢的步伐缓缓的向着秦砚移动。
而随着女人距离越来越近,秦砚惊骇的看见了女人的左手拖着浑身是血的白荔荔,随着女人的拖行,光滑明亮的地面被留下了一道血色的痕迹。
“我一定是在做梦吧!”被眼前着色情血腥的恐怖一幕刺激的崩溃的秦砚大吼一声,将身旁的小型货架抱在怀里,但心底里压抑的种种情绪化作了颊上的冰冷,四肢的僵硬,秦砚感觉自己的血液都要停止流动了。
那女人没有对秦砚的恐惧有任何语言反应,而是霍然的将白荔荔的尸体拋甩了两圈,气势汹汹的向着已经惊恐如铸的秦砚扔了过去,随即在尸体撞向秦砚的同时也扑了上去……
“救命啊!”秦砚大吼了一声,吼声中的那种恐惧和不甘透着刻骨铭心,在清晨翩翩飞绕着的和悦鸟鸣中格外显的刺耳。
“呼呼呼。”秦砚喘着粗重的气,双眼惊疑不定的注视着周围熟悉的场景,干净整洁的卧室,舒适宽敞的床铺,窗外温暖柔情的清晨暖阳。
“是梦吗?还是……”
秦砚回忆着最后一幕,那女人趁着白荔荔的尸体压住自己的时候,不知疲倦的挥动着一把尖刀,时剁时刺的虐杀自己,最后自己在剧痛中失去了意识,然后醒来就是眼前这熟悉的环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