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两位平民出身的小小议员。
但,想要悄无声息的做到?
答案是不可能。
尼尔思绪纷杂间,前面的议员挺着白浆斑驳的湿亮肉棒,用手引导着撑开膣
口,藉着蜜道内无与伦比的润滑「啪叽」一声,倏然尽根沉入。
「啊啊……!」
婉转的娇啼声中,白浆从撑开的膣口颤涌迸出,将议员本就黏湿沾结的粟色
阴毛染得更加淫靡,一前一后两个禽兽的臀部中间夹着一个白得耀眼的雪臀,他
们仰天轻嘶,将肉棒插满在前后娇穴中,维持着这样的姿势适应了片刻。
不过即便下面不动,两人倒也没闲着……一个埋首西尔维娅墨亮发间,滋啧
地亲吻雪白鹅颈,前面的则将手伸向前面那对通体浑圆,雪润柔滑的翘乳之上,
左乳被抓了个满怀,充血变得褐红翘立的乳尖被迫翘得更高。
右乳雪峰上的乳蒂则被捏扁揉搓,时而上提,时而旋扭,娇柔又富有弹性的
雪白乳肉随着翩翩起舞,将仿佛盛满乳酪的饱满水袋般,乳质绵软柔滑,内里将
凝未凝,既能保持美好形状,还兼柔软细腻的雪乳玩的时而拉长尖翘,时而左摇
右晃。
「啊……!嗯……!啊……!」
西尔维娅只觉得被两根肉棒填满的腹中仿佛燃起了一团火焰,子宫中暗流修
涌不停收缩,连雪白的肚皮都筛糠般抖动了起来,腹中的强烈欲火炙烤着四肢百
骸,这是从没有过的感觉!
至少,子宫如此欲求不满地激烈反应,还是经历了淫虫地狱后的第一次,熟
悉又陌生的强烈快感让冲击的西尔维娅脑中一片炫白,这一刻仿佛所有悲哀、痛
苦、绝望都远离了她。
仿佛在空中急速上升,又仿佛在温水中飞快下潜,极致到错乱的快感让后脑
发麻、眩晕……但即便再强烈的高潮也有低谷,当肉棒抽出之时,她便感到难耐
的瘙痒和空虚,仿佛头朝下的坠落,劲风扑面,既让人恐惧又没有安全感!
不过很快,撑开肉壁,直抵膣底的填充让她不由得娇啼阵阵,玉趾蜷缩。
可两根肉棒插在里头不动却让她沉溺在欲火之中,暂时忘却一切的头脑下意
识地焦虑了起来,因为一旦从欲火中回过神来,就将要面对无比残酷的现实。
哪怕是爱憎分明如她,坚强勇敢如她,也无法面对的绝望现实!
但她的焦虑并未持续太久,很快脖颈以及胸前的双峰传来快感仿佛给她腹中
的欲火再次增添了一把薪柴,让它更加猛烈地燃烧了起来,快感和渴求达到了一
个新的高度,迫使她前所未有地放声浪叫了起来!
只见西尔维娅雪颈仰天,目光迷离,雪靥泛红,黑发如瀑披滑,修长雪润的
脖颈,精致的锁骨,圆滑的肩头上都因香汗淋漓而黏上了不少凌乱的发丝,可这
不仅没有减弱她的美丽,甚至还增添了许多淫靡的风情。
「啪……啪……啪……!」
而后面的议员听到西尔维娅的放浪淫叫,再也忍不住地开始大肆抽插了起来,
黑亮湿润的肉棒一刻不停进出着两瓣圆翘雪股,将屁眼拉成了一圈玫红色的肉箍,
不停带进带出。
前面的议员见后面已经大肆开干,再加上自己也休息的差不多了,便玩着西
尔维娅胸前那对雪峰,扭臀拍击了起来,这个姿势可以欣赏到交合之处,只见肥
腴的阴唇箍夹着肉棒,褐边的粉蝶为之飞舞。
臀胯拍合,银丝牵拉,诱人娇啼,粗重喘息,不绝于耳……
而四周的地上,桌子上,乃至于方才银月女皇遭到凌辱轮奸的王座上,到处
都是交合的人群,娇吟、媚笑、粗嗬、喘气、拍打声让大厅再次热闹了起来。
而尼尔则闭上眼,不再去关注这一切,因为耳边的通讯器中传来了分身夹杂
着电流的声音:「本体,突击小队已经抵达皇宫上空!」
尼尔猛然睁开双眼,用仿佛在牙缝里挤出来的凛冽声音道:「突击开始!」
姹紫嫣红的星空之下,明月照拂,壮丽而精美的银月宫熠熠生辉,在夜晚全
城可见,仿佛地上的月宫。
而在其上百米的高空,一台悬浮的共和国突击炮艇忽然从光学隐身中显出其
粗狂而富有机械感的躯体,四个玻璃圆舱般的复合光束精确激光炮塔齐齐对准下
方,顿时四道翠绿色的光束激射而下。
「轰隆……!」
原本用作会见外国使臣,现在化为淫窟的大厅外一阵激烈的翠绿光芒闪过,
只见石板迸飞,泥土四射,树木连根拔起,猛烈地气浪一瞬间震碎了所有的魔法
玻璃。
所幸靠在窗边交媾的人不多,但也有几个人喷血拍飞了出去,不过那都是贵
族议员,无辜的女官被尼尔用原力保护着挪移到了桌子下方。
在尼尔强行催动神秘书籍,使用原力的一刹那,伪装如同身上的枯树皮一般
破碎化烟,最终化为了一枚破碎的绿叶!
精美如艺术品的躯体显露而出的同时,尼尔伸出手,做握爪状,顿时因为震
动而同西尔维娅的娇躯交缠在一起跌倒的两名议员的头颅像是被巨人折断了一般,
连像样的反应都没有,便向背后弯曲成了一百八十度的模样,鲜血自口鼻中喷出。
尼尔双臂再次一挥,两名死掉的议员被无形之力操控着,倏然自两边迸飞,
撞飞歪倒的桌子,在大理石墙根摔成了一团骨肉扭曲,分辨不出人样的事物。
尼尔再勾手,西尔维娅的娇躯冉冉升起,飞向他的怀抱……西尔维娅俏目大
睁,明明不是看上去不是同一个人,明明长得比女孩子还好看,那么地英武凛丽,
在混乱的背景下凌然不动,将白皙美好的躯体大大方方地展示而出。
可从他的表情气质……已经下面惊鸿一瞥的玉茎上,她已经知道他就是他,
她还觉得奇怪,为什么他下面的事物,同身躯这般不相配。
原来……他不是他啊!
我错怪他了!
一颗芳心砰砰直跳,来不及千回百转,来不及柔情似水,还残留着惊愕,残
留着迷惘,残留着酥麻的快感。
可她的一颗心,仿佛跃出了冰渊,再一次……欢快地跳动了起来。
つづ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