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摆出父亲的严厉面孔,严肃的对自己的女儿说:“我是你的父亲,以后不能再对我有男女那方面的想法,一点都不行!”
爱嫣看到父亲训斥她,大哭起来,然后边抽泣边说道:“你欺负人!如果你那天要了爱嫣的身子,就不会这样对爱嫣了!那天其实如果按儒家标准来算,爱嫣的身子早已是你的了,因为你不但看完了爱嫣全部的身子,还将你的那……那根东西顶到了爱嫣下面的那……里,这样子算得话,爱嫣不但是你的女儿,而且还是你的妻子。
父亲,不!梦郎!你现在就要了爱嫣的身子吧!”
爱嫣说完,翻开被子,露出她的绝世无比身子来,竟然是赤条条的光着身子。
这下马云龙明白了,原来自己的女儿是在装病,目的是骗他来看她。
选这如此僻静之所,又不允许任何人靠近,目的就是想在这里“逼奸”自己的父亲。
马云龙进退两难了,面对光着身的女儿,他是打又打不得,女儿委屈哭得像个泪人似的,又不忍心骂,这该如何是好?看着女儿一步步逼来,这狭小的房间如何能躲得开。
这时他想到了应离开这间房间,可他跑到房门口推门时,才发现有机关锁住了,他意识到这肯定是女儿预先设制好的机关。
这鬼丫头真是聪明,像极自己了。
正当他无计可施,女儿就要将他抱住时,忽听到门口外赵嫣儿的声音:“相公!是你回来了吗?你在里面吗?请开开门。
”
爱嫣一听到自己母亲的声音,脸色大变!她立即对自己的父亲使了个鬼脸,跳着跑回了自己的被中,向她使了个不许乱说话的手势,然后按动了床头隐秘处的机关按纽,只听得“咔”的一声,马云龙知道可以开门了。
赵嫣儿进得屋来,看到自己的相公脸色涨红,而自己的女儿用被子蒙住,这场面有些不太对头。
于是问道:“你们这是怎幺了?大白天锁什幺门嘛!”
马云龙讪讪笑道:“不好意思,我回来没跟你打招呼就往女儿这里来了,你不会怪我吧?”马云龙使出了一招答非所问来搪塞刚才赵嫣儿的问话。
果然赵嫣儿不再追问下去,而是笑着说:“应该的,女儿病了,是应该马上来看的,你这个当爹的,自女儿生下来,你就没关心过她一次,这次正好是好好补偿一下。
”
接着一家人就待在屋中谈起来,除了夫妻间的问候,还有母女和父女间的问候,其乐融融的。
云爱嫣又恢复到做女儿的姿态,向她的父亲撒娇,耍赖。
这次回来探访,庄容珠和赵嫣儿问起那边的情况,马云龙告诉她们当然是一切安好,自己昨晚已跟云蕾和云蕊成婚了。
母女俩向他表示祝福,说她们应该是去的,可又怕爱嫣单独留在这不好,带她去嘛,又不行。
马云龙能理解母女俩的苦衷,如果不是为了爱嫣好,怕她伤心,她们母女俩早就过去跟他欢会了。
处理完家事,马云龙又到文冲那了解情况,文冲说关于捐献矿山的事,当地太守已做成折子呈到京城去了,不日定会有消息。
而送给范钟的信,据下人说已送到,范钟只说考虑考虑。
马云龙听后,指示文冲再修书一封给范钟,让他务必不要轻举妄动,一切听他安排。
而后让文冲准备几批厚礼,准备送给当朝几位有权势的大臣,请求他们奏请皇帝将范钟送到代王刘恒的封地去做国相。
文冲虽不解,但还是答应照做。
晚上的时候,马云龙留宿了下来,他好好的陪了庄容珠和赵嫣儿母女俩一晚。
好久没有跟她们母女俩双飞了,大家自然是情浓意浓,道不完的恩恩爱爱。
行完事后,她们母女俩问,是跟她们母女俩双飞好玩刺激,还是跟新来的玉家母女双飞刺激?马云龙回答她们,昨晚只是跟云蕾和云蕊两姐妹洞房花烛夜,至今没机会跟她们两对母女俩双飞,当然比试不出来。
这对母女俩酸酸道:“你们男人都是喜欢新人忘了旧人,到时跟她们母女欢爱,就会把我们母女俩给忘啰。
”这虽是一句玩笑话,但女人能说出这句话,就绝对不是可以当作玩笑话来处理的。
马云龙是过来人深知道这点,他连忙海誓山盟一番,哄得她们母女俩喜笑颜开。
这次回来虽是被爱嫣蒙骗回来,但不是没有收获的,至少爱嫣是认他这个当爹的,在母亲、外婆和众人面前她还是甜甜的叫马云龙做爹。
只不过单独在一起时,趁众人不在,悄声说道:“你不但是我爹,还是我的梦郎!总有一天我要梦想成真的。
”马云龙听到女儿的表白,还能说什幺?只能无奈的苦笑着,想办法尽量不跟自己的女儿单独在一起,免得她有企图。
第二天中午吃完饭,处理完诸事的马云龙告别了山庄的众人,准备回到自己另外一处家中,那还有他新婚燕尔的两位娇妻,以及盼望着给他“治伤”的玉家姐妹。
他这次回去是要好好的跟玉家姐妹及她们的女儿们这两对母女双飞,还要尽情享受品尝她们两对母女娇乳的喷射滋补。
想到这些,他有些迫不及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