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他忍不住把舌尖伸出来,抵到那鲜嫩的缝隙之中,探寻那芳香的源头。
「唔……」女人长长的哼着鼻音,把头朝后仰去,挺着臀部凑了过来,紧紧
地贴着男人温热的嘴唇。
乐阳把双手穿到女人的屁股下面,搂着她的屁股往嘴上贴,不停地把舌尖在
柔软的阴唇上扫点,大小阴唇都不放过,时不时还将舌头伸到那柔软的穴口裏面
去翻搅。
女人在上面兴奋地痉挛了几下,「依依哟哟」地哼叫起来,摇动着臀部挨磨
上来,芳香的花阜频繁地触到了他的鼻尖,把鼻尖弄得痒痒的。不大一会儿,暖
暖的花房裏变得火热起来,黏黏滑滑的液体从洞穴深处、从阴唇内壁上渗出来,
把那裏变得软塌塌地像一个沼泽,把他的下巴上、嘴唇上都濡湿了,他及时地用
舌头把那新鲜的汁液收集起来,「啾啾」有声地吞下肚子裏面去,像一隻贪吃的
猪把嘴筒子伸到了猪食盆裏。
「……啊……啊嗬……真痒啦!」女人欢快地呻唤起来,情不自禁地甩动着
海藻般的长发,一阵又一阵地颤抖不已。
他再也压不住心中那团熊熊的欲火,直起身来把女人柔软的身体压伏在床上,
把胯间那如钢似铁般滚烫的肉棍在女人的大腿间乱戳乱送,经过三天的禁欲,经
过孤独的煎熬,他已经迫不及待了。
尽管女人把两腿分得很开,乐阳却始终不得其门而入,急得满头大汗——真
是越急越忙,越忙越急。女人可能是等的不耐烦了,挣扎着支起上身来,脸上红
霞朵朵,她朝着惶急的乐阳嫣然一笑,一隻手抓住了他的命根子,另一隻手熟练
地把包皮披翻到后面攥住,伸出食指来深深地插到肉穴裏,掏弄了两下又抽出来,
指尖上淫液成丝,女人便把这些淫液轻柔地涂抹在红扑扑的肉棍上,动作有条不
紊而又十分优雅;直到把棒身涂的油亮亮的,才撑开那可爱的小嘴巴,牵引着硕
大的树桩靠近那湿漉漉的巢穴,就像牵着一头乖巧的小牛。
乐阳把双手撑在两边,直到感觉到龟头全都被那暖乎乎湿漉漉的肉瓣儿包围
了,才缓缓地把臀部压过去,龟头挤开柔软的肉褶,越陷越深。
女人的手一下子撒开了,他的臀部刹不住车,「吱熘」地一声轻响,硕大的
肉棒一直朝裏面滑落进去。女人一声闷哼,往后便倒了,两手摊开来紧紧地抓住
床单,咬着牙把双腿蜷曲起来。肉棒全根没入,若即若离地抵着了最深处的软软
的肉垫,原来裏面别有天地,只是入口窄狭而已。
「你还好吗?」下面紧紧地贴住了,乐阳一抬头便看见了女人蹙着眉头,难
以忍受的样子。
女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