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她说出礼物太贵重地话,月小姐偏着头一副势力得不得了得表情对她道:“你可要跟苏时越说,我可是大方在前了。我结婚的时候他要是只包个红包就作数我可要把这事捅给曼谷公报,让全曼谷都知道他小气。”
好吧,上流社会的人情礼节的尺度她的确不懂,还是让苏时越去管吧!
她转而问起月小姐的婚期。
“按八字我的行嫁月应该是中秋前后,可傣族那时候要过毫瓦萨,按规矩是不能嫁娶。最后把日子定在腊月。”
钟洛虞算算日子有些不舍道:“那你在曼谷也呆不了多少日子了。”
月小姐咬了一口佣人端上来的曲奇,口中应道:“下个月月初就要动身回去了。”黄油曲奇酥得不得了,一口下去酥得掉渣。月小姐连忙用手去接,赞叹道:“这饼干烤得真好,呆会装一盘让我带回去。”
钟洛虞笑道:“你就是隔锅香,你家厨子做的点心我又不是没吃过,手艺比我家请的这个强了不是一星半点,偏你挑剔吃什么都不香。你也心疼心疼云少爷,别拿吃饭这种小事折磨他了。”
月小姐把手上的点心渣子小心的拍在桌上的烟灰缸里,从随身口金小挎包里掏出手绢一边擦手一边对她进行敦敦教诲:“男人心里装着事业,装着星辰大海,你要是不作一作安安静静地呆在家,他哪里还会把你当回事。再说了,男人都有英雄情结,你不适时地表现出需要他,在乎他,他就会去招更需要他、更在乎他的弱女子去了。老化不是说了么,会哭的孩子才有奶吃。”
钟洛虞被月小姐这套理论唬得一愣一愣的,脑子里就一句话,月小姐真不是一盏省油的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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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洛虞低头叹了口气:“我这种依附着男人过日子的女人,哪里有作天作地的本钱,最大的指望也就是依附的男人有点良心,等我年老色衰、美貌不在也别厌弃了我,让我有个地方容身。”
月小姐一脸你在胡说什么的表情看着她:“你可是苏时越正儿八经纳的姨娘,他除非不要脸了,不然不会干出把自己的女人赶到大街上这种事。再说了,你趁着现在他爱你爱得跟眼珠子一样,多跟他要点东西伴身,以后他就算真的要和你分开,你有钱有房你怕啥?分开就分开,到时候你还能找十个、八个情郎夜夜笙歌,气都气死他。”
想想那个场景,钟洛虞用手捂着嘴扑哧笑出声:“是你有这心思吧?你也不怕云少爷剥了你的皮。”
月小姐一脸正色反问道:“你也大不了我几岁,为什么要把日子过得那么悲观呢?苏时越那么有钱,胆子又大,为了你连宋家都敢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