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在害怕,不再恐惧。因爲她知道
不管怎么样,明天就要变成阿喆的妻子了,一辈子,她的心她的身体,她所有的
一切,都是属于他的了。她把他的抓住臀部的手拉住,引着往她的乳房上拉上来,
覆在上面——那裏正寂寞地簌簌地痒着,它渴望抚摸,此时此刻。对于优染来说,
这鼓鼓的东西才是她最骄傲的资本,才是她作爲女人最明显的标志,除了看过妹
妹的乳房,她还没有看过别人的乳房,她不知道别的女人的乳房是不是也是这样
漂亮,是不是也像她的一样,呈现着完美的半球形。她的乳房,如此坚实,如此
挺拔,就像两个小山丘——它们已经成熟,就像诱人的蟠桃挂在枝头,正等待一
双男人的手温柔地把它们从枝头上采摘下来。
阿喆隔着薄薄的睡裙揉捏她胸前的鼓胀,这抚摸在乳头上激起了反应,痒酥
酥的感觉像涟漪一样从那小小的尖端在全身漾开来。他的抚摸和她在寂寞的夜晚
对自己的抚摸全然不同,不想那么放肆,不想那么冲动,完完全全是一种新奇而
陌生的感觉,溷杂着若有若无的愉悦和羞涩。她清晰地感觉得到那两个肉球在慢
慢地胀大,越来越大,变得越来越有弹性,紧绷绷地紧张着,从阿喆越来越用力
的手掌上就能感觉出来——这种肿胀的快感让她难以自持,像美人鱼一样在浅滩
上扭动着腰肢,发出了低低的压抑的呻吟。
阿喆一边吻着她一边揉着,乳房在他的手掌中变形扭曲,又恢复了原状,又
变形……他已经不能满足隔着衣衫的占有。他的手掌脱离开乳房,把睡裙的下摆
捞起来,优染知道他要更多,她也要更多,主动地抓住尼龙裙的下摆提上来,把
这薄衫一样的布料盖在头上,把下面光赤赤地展露给阿喆,随他所欲。阿喆的手
掌伸进松垮垮的吊带裏来了,满满地握着了饱胀的乳房,温热的手掌,温热的乳
房——两者真真切切地黏在一起缠绵不休。优染舒展开身体,把胸部往上挺凸起
来,任由他放肆地爱抚。这灼热的爱抚的就像一把熊熊的烈火,燎过优染僵直了
的冰块一样紧绷着的躯体,火焰所到之处,冰块寸寸消融,化成了温暖起伏的水
波。
可人的乳房在阿喆的手掌裏紧张嬉戏着,直到手掌离开才松弛下来;他的手
一路滑过优染光洁的皮肤,滑过她的心窝,滑过她的肋骨,沿着他的小腹滑到下
面去了。阿喆除了阴茎抵着过绿子的那裏之外,还没有见识过女人的拿东西,他
以爲每个女人的下面都像图片上那样——长着或浅或深、或长或短的轻软的绒毛,
摸到优染光滑的阴阜上光秃秃的凸起的土地的时候,他着实吃了一惊,抬起头来
看了看优染一眼,而优染也正抬起头来在薄雾青烟一般的尼龙裙下摆裏,用迷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