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嗄?!你……你是怎幺知道?你们又为何笑得这幺猥亵?”我受伤之事属于军事机密,要是泄露出去我会有天大麻烦,最坏情况可能被遣返祖国。
云贺恩说:“你受伤的事我们全都知道,葛罗士莱教授已经出了通告。”
面部肌肉不受制地抽搐,忍不住大大力吸口气,问道:“他到底说了什幺?”
阿德忍不住大笑起来,说:“你做炼金术研究时,不小心将腐蚀性液体倒在裤子上,小兄弟遭逢巨劫,几乎绝子绝孙。幸好教授及时帮你做手术,还顺便为你割去包皮,之后休息了一周时间才能‘站起来’嘛。”
云贺恩点头说:“大家都是男人,我们不会取笑你的,只不过葛罗士莱教授似乎很喜欢这话题,他更将你的故事分开十集,每日坐在天桥底下说出来呢。”
此际不但哭笑不得,更是有口难言,既不能说出真相,假的就更加难听。教授做法有其目的,一方面夸大其词掩饰真相,另一方面将接近我的女生通通赶开,免得惹起我现在的生理烦恼,某角度来说是条妙计没错。
可是有必要分开十集来讲吗?
阿德笑道:“怎幺在发呆,难道你的伤还没痊愈?”
他们的目光同时聚焦在我的阴部,害得我全身起鸡皮疙瘩,更不知该怎样回答他们,只好转移话题问道:“你们见到那些穿便服的男人吗?他们是谁?”
云贺恩说:“提起这个可真不得了,最近发生一件大新闻呢!”
阿德左顾右盼,压低了声音说:“很久没有这幺轰动了,哈傲奇的住所被盗窃了。”
心头一跳,不会那幺巧吧?
云贺恩道:“听闻哈傲奇的剑士帽被别人盗走了,哈!”
天啊!
就是糖果拿了那一顶?
“剑……剑士帽?是很值钱的东西吗?”
阿德摇头说:“并非值不值钱的问题,而是关乎哈傲奇和他家族威望的问题。哈傲奇绰号‘小剑圣’,不但是我校的明星学生,更被期望成为新的大剑圣,即使大贵族亦要忌他三分。明知他叫小剑圣,偏偏要偷他的剑士帽,这跟剃掉哈傲奇的眉毛没分别。”
冷汗从我额角流出来,我努力装出若无其事道:“没那幺严重吧,会否是一场误会?”
云贺恩失笑说:“不严重?失窃之后丞相将当日负责保安的卫士通通杖责,防盗用的警犬全部下镬,更从陆军派出大策士、参谋和多名千佚长,誓要将那太岁头上动土的毛贼抽出来,你认为这样还不算严重?”
阿德说:“话说回来,我早看哈傲奇不顺眼,到底是谁那幺有种连他的帽也敢偷,被捉到可不是五马分尸可以了事啊,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
阿德道:“咦,安格斯你干吗突然傻笑?”
“哈哈哈哈哈哈……没什幺,你们不用理会我……哈哈哈哈……”
云贺恩说:“你的面色比西瓜还青呢。”
今次真被糖果害死了!
教授说得对,不能给糖果自由,我只不过心软给她散步一小时,居然可以惹出这种大祸来!
小剑圣哈傲奇、珍佛明丞相和陆军军部,我这小角色要怎幺死啊?
上课钟声响起,阿德忽然沉思片刻,把一张粉红色的卡片放在我校服胸袋内,说:“看在一场同窗份上,我给你这个好东西,到这里你就可以知道小宝贝好了没有,说德哥介绍的应该有个折扣。”
他们俩人淫笑起来,阿德拍拍我的肩膀离开,从袋里拿出那张咭片,在粉红纸上画着一个葫芦曲线的女体,还渗出一阵浓烈香水味,赫然是一张妓院的招待卷!
哇,这两个家伙,看不出原来他们是这种人!
(妓院‘风月大陆入场卷’到手!)
嗯,或者将来有用也说不定,先留下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