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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玺书(9)对影成双出庭入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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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折·对影成双·出庭入户

2021年6月25日

与长孙少年结有合体之缘的女郎,正是虎口下消失踪影、各方人马遍寻不着的峄阳国太后段慧奴。

她被淫药蒸得小脑袋瓜里晕陶陶的,好不容易出了身汗,再加上大量分泌的爱液,分薄了血中发散的药力,虽仍娇慵酥软,连想翻个身都撑持不起,神智倒是清醒许多,意外听见纱幔外兄妹俩的对话。

段慧奴御下严谨,靠的是一视同仁,赏罚分明,不因信宠而增减,就算地位高如何嬷,也别想往太后府里多塞个亲戚,更没有犯错免责,或恃老遇厚这种事,这也是妇人死前痛骂段慧奴冷酷无情之处。

她的好恶只在心底,外表不易看出。而她确实喜欢湖衣。

少女能毫发无损出现在这里,便是背叛的铁证。

要不以她出众的姿色,身具峄阳、穷山两国王室的高贵血统,沦入敌手,就算勒仙藏不欲奸淫自家侄女,多的是冼焕云这种人趋之若骛,况且女郎实不以为“乱伦”对南陵王族会是问题,特别是勒仙藏。

尽管沉痛依旧,但湖衣背叛的理由,居然稍稍消降了女郎的怒火,或还有一丝她不肯承认的欣慰。

湖衣的孪生胞弟长孙鲋浪是个草包,和他母亲一般的贪婪愚蠢,目光如豆,大抵干着同勒仙藏差不多的蠢勾当,会与荒淫好色的废物王叔走到一路并不意外。送他去穷山国作箭靶,段慧奴全无心理负担。

她认为长孙鲋浪在一两年内便会惨死,所引发的动乱,足以提供峄阳和周遭敌国够好的借口,举兵瓜分穷山国的领地,屠尽长孙氏一族,让纠葛数百年的仇恨落幕,了却宿怨。

没人对那片贫脊的荒山石岗感兴趣,是历史需要血债血偿,如此而已。

父亲曾经说过,异域之人落地生根六十年,只须三代人的时间,就能切断与原乡的车马联系,升华成为宗祠里的寄托;忘本是不可以的,但不以新乡为故乡,同样是愚蠢已极。

长孙一族几百年来与土人通婚,除姓氏外,连外表都是彻头彻尾的南人,但段慧奴无意为它们解套。穷山国在长孙林火之时,便是碧蟾王朝澹台氏的忠犬,到长孙天宗继位,不过是把摇尾乞怜的对象换成白马朝的独孤氏罢了,为虎作伥的习性不改,明里暗里针对她父亲,完全不值得同情。

不放湖衣归国,是为保护她不毁于这场亡国方止的复仇之火,却成为少女反叛她的最后一根稻草。起码湖衣是看出穷山国的死局的,段慧奴想。女郎不曾、也没耐性教导任何人,这孩子是凭借自己的努力,试图拯救废物弟弟,哪怕长孙鲋浪丝毫不领姐姐的情,她也没想放弃他。

段慧奴微眯星眸,慵懒地扬起姣美的嘴角,此生初次、也可能是最后一次,给了她一个赞许的眼神。

湖衣那千娇百媚的小脑袋瓜里一片空白,半晌才省起表哥那句“为她解去‘女阴狱’”是什么意思,失声脱口:“你同她好……好过了?”俏脸霜白,连微颤的樱唇上都无半点血色。

长孙旭脸颊烘热,不知该如何解释进错洞的事,但否认肯定会寒了巧君姑娘的心,见少女连连后退,忙道:“非是表妹想得那样,事急从权,我不是有意——”伸手欲挽,湖衣却尖叫一声,见了鬼似的踉跄逃开,跌跌撞撞扑至坛前,摸索着掀开了暗门,厉声叫道:

“别……别过来!”

长孙旭怕她闷着头倒栽进去,闻声顿止,一脸茫然。

湖衣意识到他什么都不明白,露出泫然欲泣的神情,颤着手从怀里摸出一物,喀喇喇着地滚去;中途两分,前前后后磕碰着,却是天龙蜈祖出示冼焕云的两只小瓶。

“我不知哪个是‘一心蛊’,哪个是解药,但……但我不能死在这里。”湖衣像拿暗门当屏障似,只要长孙旭有上前的迹象,她便要纵身跳进去,哪怕摔断腿也比被他触碰来得好。“对不起,哥……对不起。”

长孙旭瞧着她像是要崩溃,但湖衣说完后又迅速恢复了冷静。那是与他永诀的神情,她在片刻之间便已放下:相认的惊喜、掏心挖肺的倾诉,对他的倚赖,还有会心的促狭笑语……一切都是。

“我不会死的。”少年露出宽慰的笑容,差点又令她泪崩。

“……哥说了,咱们故乡见。你别担心,定要照顾好自己。”

湖衣咬着嘴唇,望向酒红软榻上诱人的女郎,暗把这笔新帐添上。“女阴狱”的恐怖她非常清楚,长孙旭若同段慧奴欢好,就算靠阳精替她解了毒,他也不可能没事,勒云高就是这么死的,只能祈祷蜈祖给的不是假药。

她想过喊破女郎的身份,但这样只会害表哥死得更快。段慧奴的目的是控制穷山国,傀儡是哪个于她浑无所谓,若是尝到了表哥的好处,忽然舍不得少年死了,或反过来长孙旭对女郎言听计从,段慧奴也可能改变计划,拿他来代替鲋浪,推上穷山国王座——少女的私心令她胸中隐隐刺痛,没来由地厌恶起自己,但事态如此变化,说不定就是最好的解法了,简直是天降的好运。

鲋浪与她毕竟一母同胞,有十八年的感情,同长孙旭相认还不到一个时辰,取舍不难。少女不知心痛何来,直到不由自主打了个寒噤,与段慧奴的视线对上。

“草席的事,我们两清了。”女郎轻声道。

这么妩媚慵懒的段慧奴简直像是另一个人。这是让我别泄漏她身份的意思么?湖衣不解,却无意于此时廓清,点了点头。“我放出了鹰书通知吴老师,算算时间也快赶到。你待在这儿很安全,不会……不会有人打扰。”

“有你这么做叛徒的么?”段慧奴笑起来,居然还能更妩媚些,湖衣觉得眼都花了,险些把持不住。看来,她是不打算把匕首搠进表哥肚子里的,能取他性命的就只剩下那女阴狱蛊。

“我只是忠于自己而已。”她负气似的不肯认低。

“那也就不需要懊悔了。”段慧奴淡淡说道,听着不像是嘲讽。

湖衣闻言一凛,若有所思,估算着吴卿才收到鹰书传讯的时间,也不容许她再继续盘桓,瞧长孙旭最后一眼,娇小玲珑的湖水绿衣影随暗门关闭,迅速消失于少年的眼前。

长孙旭怅然若失,抓不准双姝间到底是怎么回事,但该做的还得赶紧做,重新闭门上闩,钻入廊龛,见巧君姑娘的俏脸上风情满溢,胸膛里怦怦直跳,肉茄硬得像要弹出裤衩,“骨碌”一声吞了口津唾,两颊发烧。

女郎的淫蜜骚气浓到都有点呛鼻了,但他不讨厌那味儿。

巧君姑娘引诱他似的开着腿儿,原本粉润的大小阴唇胀得彤艳欲滴,与一路长到肛菊周围的茂盛阴毛,形成一股难以言喻的淫靡氛围,大如樱核儿的阴蒂圆润鼓胀,无论色泽形状,都像极了熟到垂落攀架的鲜嫩葡萄。或许手感也像。

长孙旭差点忍不住伸手,但他知道自己并没有得到允可,遑论鼓励。

不知是使不上气力之故,或还有其他原因,巧君姑娘半睁星眸乜着他,既衅且冷,似又有些轻蔑,总之就不像要缠绵的模样。

长孙旭不无心虚,将湖衣给他的两只小瓶放到女郎手里。“巧君姑娘,这是蜈祖交给冼焕云的药物,我分不出哪个是解药,哪个是一心蛊,料想一心蛊未抹在男儿的那……那个地方,应该没什么用处,你看要不要都瞧——”

匡啷一响,段慧奴将药瓶砸于榻下,冷笑:“天龙蜈祖的药你若敢用,怕是蛊虫钻进脑袋了。那一心蛊说不定是真的,但解药肯定是假,冼焕云若不畏惧‘女阴狱’,立时便成蜈祖的敌人,岂能给他真解药?”

这道理长孙旭自然是懂,只下意识拖延时间而已,讷讷道:

“那就只能……得罪了。”

段慧奴冷哼:“少啰唆,快来便是。用不着脱衣,我没想瞧你。”

长孙旭哭笑不得,原本硬得发疼的小日九,在女郎连番威压下,没同大表哥打声招呼就馁了,掏也不是、不掏也不是,随口转移话题。

“巧君姑娘,我先把纱帐拉起来,外头……血味重。”这倒不是胡说,冼焕云的乌浓血渍一路从神坛前拖到门槛外,迄今尚未全涸,他在习惯之前,也被薰得够呛。

段慧奴冷笑道:“你不是要做国主么?王座上的男人,个个都是在鲜血尸堆里还能想着女人、欲念同杀性一般强的豪杰,连这点血都能吓软你,南陵还是别回了罢?”

长孙旭挠着后脑傻笑:“我就是哄哄表妹,巧君姑娘莫取笑我了。”迟疑了片刻,才在女郎轻蔑的乜视下,挤进她双腿之间,一压软榻沼泽也似,落膝成洼,溢起的也不知是汗水还是淫蜜;掏出半软的阳物,抵上那湿糯烘暖的妙物时,原本气势逼人的女郎也不禁发出受伤小动物般的呜咽,本能仰起螓首,又突兀扭过一边,像是避免直视什么。

但少年试了老半天,还是进不去。

就算是段慧奴,破瓜还是怕疼的,况且后庭破身之痛迄今记忆犹新,勒云高貌似粗豪,其实是体贴的情人,睡过的处女没一百也有几十了,手段甚高,阳物还不似少年伟岸,也教她趴了几天才能勉强下床;鉴往知来,她是有受罪的准备的。

一连“准备”了几次都没进,她紧张得都有些乏了,耐性向来不好的段慧奴无名火起,也不知哪来的气力推开他。“……没用的废物!这点事都办不好,还妄想当国主!”

长孙旭叹息道:“巧君姑娘,非是我不尽力,而是你的身子没准备好,它不让我进。”段慧奴怒极反笑:“忒多被奸淫的女子,难道都是心甘情愿,把身子交给淫贼匪徒的么?荒唐至极!”

长孙旭道:“不一样。姑娘若想用那种法子,我虽没有经验,也愿为姑娘勉强一试。巧君姑娘想让我停下时,喊‘不要’即可。”

段慧奴微蹙柳眉。“又在胡说八……呀!你、你做什——”分明无有力气,却在少年身下挣扎起来,只如蜻蜓撼柱般,丝毫阻止不了他。女郎抵抗越发激烈,无助感却越强,莫名惊慌起来,仿佛即将吞噬理智。

长孙旭将她修长的玉腿连股抄起,膝盖几乎抵入坚挺乳丘;段慧奴连马都不会骑,没开过一天腿筋,小腿根本无法伸直,却被一把扳到极限,痛得她连叫都叫不出。

不仅如此,两只莲瓣也似、修长姣美的脚掌卡在男儿肩上,被宽阔的身躯往前压,这是连大腿根部的筋都硬着开了,段慧奴给掰得呜咽起来,眼角迸泪;好不容易清明略复,从齿缝间迸出娇腻哭音:

“不要……不要!”

弱女子般的哀唤连她自己都吓一跳,女郎已近二十年不曾以此声调说话。这是她原本的嗓音,甜脆之中略带酥软,很难区分是不是在撒娇。

丈夫死后,她发现压低喉音更易威慑他人,总比动刀好。这久违的哭音令她涌起满满的屈辱感,屈辱又迅速化成怒火,尽管少年立刻起身,微举双掌以示不动,段慧奴仍以惊人的速度仰起,啪的一响,狠甩他了一记耳光。

长孙旭居然是更不惊讶的那个,安静从容,平和的眼神让段慧奴一瞬间生出落败之感,却无法明确说出败于何处。

“……所以这法子不好。”

长孙旭边说话边解腰带,有条不紊地褪下衣裤,叠在一旁。

“巧君姑娘的手臂和大腿内侧,是不是热辣辣地十分疼痛?这就是要脱衣服的缘故,要不衣布摩擦肌肤,也可能会受伤的。我不是南陵豪杰,用这种强暴的手段半点也硬不起来,勉强进了,约莫也射不出。”果然胯下肉虫软软垂落,不复先前威风。

段慧奴不想听他教训,倔强地咬咬嘴唇,终于还是低了头。

“要……我要怎么准备,你才能进?”

“我也不知道。”长孙旭无视她瞠大的美眸,苦笑道:“但我想要的时候,那儿就会变大,我猜只有巧君姑娘想要了,身子才会打开来。”

段慧奴俏脸微红,本想啐他“再想也不会要你”,无奈形势比人强,若天龙蜈祖不曾发狂四出杀人,万不得已之时,自有大把虎狼叛军愿意替她开苞,拿浓精灌满太后娇贵的玉宫,即使是生不如死,起码也不会死。

此际外头恐无活人,吴卿才的援军不知何时会到,不知不觉间竟已无路可走,只余眼前这名少年。“我……不知道该怎么弄。”女郎放软口气,低声道:“你给我想想办法,好不?”

长孙旭点了点头,突然离开锦榻,在神坛舀了净手的莲瓣水清洗阳物,才又回到纱幔里。“巧君姑娘,咱们先从知道的做起。你给我嗦几口,教我硬了,后头也才好办事。”

段慧奴一愣,先怒后窘,小脸通红,但连她也知生气无益,勒云高都不曾叫她吸吮阳物,只知是低三下四的淫贱活儿,是不要尊严、无有心气的卑愚女子讨好男人的手段,但才智无法令女郎无师自通,不得不说出这辈子从没想过会出自她嘴里的话语:

“我……我不会。”

“这我也有办法。”

长孙旭似不意外,侧身往榻底一捞,以同一只手往阳物上捋了捋,露出蹙眉忍痛的表情,如遭啮咬,片刻才道:“巧君姑娘方才说一心蛊或许是真,咱们便来试试。蜈祖说阳物涂上这药,女子便会打从心底喜欢,说不定巧君姑娘便知要怎么做了;待进入时再洗去不妨,又或姑娘吸吮干净了,也用不着再洗。”

段慧奴一想,果然挺有道理,正想叫他躺下,却见少年站到面前,女郎只能跪在男儿身前服侍。

这事平常段慧奴是决计不能忍的,但今时不比往日,况且有个她不欲少年知晓的秘密,此举未必只有折辱,守着最后一点尊严咬唇道:“你闭上眼。”长孙旭依言而为。

她一咬牙捧起了那物事,近距离一瞧,更能领略尺寸之巨。

长孙旭皮肤甚白,不似南人,南陵女子虽有肤色极白腻者,男子却普遍黑黝,阳具色深是理所当然。但这白皙的少年居然也有一根粗黑狞物,视觉上更为慑人,对比他的矮个头,放大效果则又加乘,大到都有些不讲道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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