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中间夹着一方小小的乌黑的三角形——这片浅浅
的耻毛可比牛杨氏那杂乱的阴毛耐看得多了。
「我年轻时候也是这样子的!」牛杨氏在边上嫉妒地说,兰兰双手交抱在胸
前护着奶子静静地等着男人压上来,完美的身子连婆婆看着也砰然心动:「嘬嘬
嘬!这小狐狸,怪不得高明天天要和她扑打,身子都搞坏了也不管不顾!」
金牛急急忙忙地解裤带抹裤子,挺着长长粗粗的鸡巴几乎迷醉地跌倒在女人
身上,女人蜷起两腿来搭在他的尻子上,扭动着腰身用肉团蹭磨着火热的龟头,
可是兰兰的屄可不如牛杨氏的宽松好进,他戳了半晌也进不去,急得女人在底下
「嗷嗷」地叫唤,那坚挺的肉棒便渐渐地失却了刚硬软瘫下来。
兰兰觉着不对劲,插手到胯间一摸,失声问道:「哎呀!金牛哥!你咋咧?
咋变成了这个样子?」
「我……我也不晓得!」金牛喘吁吁地爬起来,哭丧着个脸扒拉起裤子来往
脚上套,兰兰万分失望滴坐起来,无奈地开始穿衣服,金牛却抓着她的手惊喜地
说:「好咧!好咧!又好咧!」
兰兰伸过手去摸一把,又「咯咯」地笑着躺下去,把白花花的大腿打开,露
着一绺粉红得肉沟儿等着他。
金牛赶紧将穿得一半得裤子抹下来,一扑上去闷声耸了一会儿,悲哀地说:
「这是咋整哩嘛?又软了?」反反复复穿了又脱,脱了又穿,四五次了还是这样:
穿上裤子就硬,脱了裤子就软。
兰兰很不甘心,却又无可奈何,她一边穿衣服,一边关切地问道:「你是不
是得下啥病了?」
「没有没有,一隻好用……好得很!」金牛晃着脑袋说,和牛杨氏做的时候,
从来没有发生过这种尴尬的状况,「可能是干娘在旁边,它不好意思!」他勉强
地说,感到了从来未有过的受伤和挫败。
牛杨氏刚噘着尻子在拨弄火堆,没留心身后发生的状况,一转身两个都在穿
衣服,瞪着眼睛问道:「咋了?咋了?不会这么快的吧?」她清楚金牛的实力,
也清楚兰兰的贪婪,断不会这么快就结束的。
「金牛哥说,你在旁边他硬不起来!」兰兰也觉得这是最可能的理由。
「甭穿甭穿!过去向着火暖暖身子!」牛杨氏赶紧制止了儿媳,兰兰便披着
棉袄趴到火堆边上。金牛才从地上爬起来立在玉米杆子上系裤带,牛杨氏勐乍裏
蹦起来抓住他的手甩在一边,将他推搡到边上的窑牆上靠着,一把将系好了的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