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跳个不住,让她愈发地奇痒难耐起来,脚掌抓紧了床面努力地拱成一坐弧形的
桥,转动着腰胯可劲儿地贴着男人的胯间挨磨。
牛炳仁见火候已经做足,便撤出双手来往胳肢窝下一插,搂着女人的肩胛要
把女人从棉被上搂起来。
牛杨氏倒也乖巧,双手像柔软的瓜蔓一样缠在男人的脖颈上,挣扎着将身子
紧紧地贴着男人的胸脯坐起来,双脚从两边往中间一收扣紧了男人的腰胯子。
牛炳仁一个海底捞月,端着着女人肥满的屁股往上一提,女人整个身子便离
了床面像隻八爪鱼似的黏附在他身上。他趔趄着稳了稳脚跟,双手略略一松活,
悬在半空裏的身子儿失去了支撑,熘熘地直往下坠落,穴口正好撞在牛炳仁的龟
头上,硕大的龟头被稀软的穴口吞了个正着。
女人心裏一慌张,赶紧打起精神来将手肘撑在男人宽厚结实的肩头上,绷直
了腰身将屁股高高往上提了提,使得男人不得尽根而入,口裏上气不接下气地嚷
骂着:「你这天杀地灭的!就爱这个架势,不记得有几回……插得好深……就快
……被你给戳断了气!你还要这样干?」
牛炳仁「嘿嘿」地干笑两声,涎着脸道:「先前你不是说被插死了也值当的
么?怎么一忽儿就反悔了?」女人自知理亏,便没话可说了。可怜那龟头还包在
肉裏够着了那热和湿润气儿,痒得牛炳仁心裏七上八下的,抖动屁股蛋子直往裏
头连连戳去,口裏粗声大气地叫嚣着:「我就戳……戳……戳烂的你的骚穴儿!」
牛杨氏人咬紧牙关就是不放下身子来,龟头频频地戳到皮肉裏去,最多也就
隻能把整个龟头冲进去,根本伤不着她。听着男人急哼哼地喘息,她竟一时得意
起来,「咯咯」地笑出了声:「就不让你戳到!戳不到,饿死馋猫儿!」
牛炳仁是又急又气,却又拿女人没有法儿,隻得计上心来,果断放弃了徒劳
的尝试,撒开手任由女人吊在脖颈上,
自己像个凋塑一样立定在地上一动也不动,
这样女人失去了主要的着力点。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女人夹紧的双腿开始渐渐
发麻,撑在肩头上的双臂开始渐渐发酸,便晓得着了男人的道儿,急得「你…
…你……」地想骂人,不了口儿一松气道便随之松懈下来,身子又熘熘地开始往
下滑落。
说时迟,那时快,牛炳仁双手及时地捧住面团一般的屁股蛋子,往下一撴的
同时将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