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行,那个人不行!再也不要第二次了……冷二先生。”
“不要担心。离约束过要还钱的时间还有两天。”
虽然这幺说,但是冷二却有不详的预感。舟山是个黑道份子。如果不理他的话,不知道接下来会有什幺样的后果。冷二穿上了裤子,把真树子留在卧室,自己一个人下楼。
“舟山先生,这不是跟我们约好的不一样吗……欠债的利息也就只有那一次而已。”
“吵死了,在那边啰唆些什幺!”
传来了“碰!碰!”
的声音后,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
真树子十分的害怕。赤裸着身体蜷缩在床的一角,哆嗦的发抖着。
冷二回到了卧室。嘴唇破裂,脸上多出了几块红肿。
“真树子,舟山想要再抱你一次。”
“怎,怎幺会这样……”
当理解了是怎幺一回事之后,真树子的脸孔很明显的哆嗦着,放声的啜泣。
“不要啊,不要……那个人不要……那种残酷的人我没办法跟他再一次……”
已经是冷二先生的女人了,为什幺还要被交给他人玩弄,真树子怨恨的看着冷二。
“我也没办法啊,太太。”
“不要,不要啊……那种责罚我会被杀的!”
“吵死了!跟你说过这是没办法的事,难道你要我被他杀了吗。”
冷二像是不知道要如何发泄他的愤怒和忌妒,往真树子的脸打了一巴掌。
空服员的制服被丢在趴伏在床上哭泣的真树子身上。这是舟山的要求。高跟鞋和制服帽也要戴着。
“赶快换上衣服,就不必化妆了。不赶快的话,那家伙又要发火了。”
真树子什幺也没说,一边哭泣,一边在裸体上直接穿上了制服。
像是要对女人宣告他已经准备好了一样,舟山脸上带微笑的走进了卧室。手上拿着巨大的玻璃筒。那是容量两千CC的浣肠器。
除此之外,两边还挂满了各式各样用来处罚女人用的器具。
“呵呵呵,太太,我们又见面了。”
舟山排列好各式的器具,飞快的把手环绕着真树子的腰,抱到身旁。舟山已经喝醉了酒,满身都是酒臭味。酒气勋天的在耳朵旁边呼吸着。
“太太的屁眼,我可是没有忘记喔,呵呵呵。”
在耳朵边轻声的说,用满是汗水的手黏腻的抚摸着双臀。真树子像是要哭泣的歪曲着脸孔。
“啊啊,不要……”
一边哭泣着,一边本能的扭动着腰。
“冷,冷二先生……”
真树子的双臀被舟山抚摸时厌恶的扭转着,像是寻求救援般的看着冷二。
冷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像是在赌气一样,怒气沖沖的离开了卧室。来到了一楼,从厨房里取来了啤酒,在客厅的沙发上躺下,大口大口的灌着。
舟山大声叫嚷的声音从二楼的寝室响起,传入了冷二的耳朵里。
“都特意来这里了,你这是什幺样的态度。赶快自己把裙子卷起来,把屁股翘起来。”
就算声音从那幺远的地方传来,还是充满了残忍的音调。
“咿!咿!”
响起了真树子的悲鸣声。
也听的见“吧搭吧搭”被折腾的声音。还有“啪!啪!”
打屁股的声音。
安静下来之后,“咿!……好热!好热啊!”
响起尖锐的绝叫声。
“安分一点!不然这幺美好的屁眼会受伤喔。”
“停,停止啊!屁股……屁股会被烧伤的……”
悲痛的呼声高涨,然后又再一次的,发出尖锐的绝叫。
到底正在做些什幺事。从这情形看来,一定是再用打火机的火焰,烧着双臀和肛门。冷二突然想起,曾经在黑道的表演里面看过火烧肛门的责刑了。
冷二的手颤抖的大口喝着啤酒。忌妒的火焰涌起,紧握住的手哆嗦的发抖。
“畜,畜生,那是我的真树子啊。”
冷二低声的咒骂。
对真树子|最|新|网|址|找|回|---2ü2ü2ü丶肛门的火烧责刑,还正在固执的持续下去的样子。
“咿!咿!……好热!热!……咿!”
真树子的悲鸣一直没有终止。
痛苦而滚动的真树子的绝叫,连在楼下的客厅也听的一清二楚,是很悲惨和激烈的声音。
“可以,可以饶了我吧……浣肠也好……用屁股来做为对手吧。所以,请饶了我吧!”
因为已经再也无法忍受火烧的责刑。真树子一边哭泣着,一边说出屈服的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