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虹在集中营里的日子很不好过。龙腾小说 ltxsba@gmail.com腾努和小武把她送进去的那一天,两个小兵就支使着里边的女囚犯们轮流着给她来了一遍拳交。她的门户和通道里,被十多个女人的拳头连带手臂各自进出了四五十遍。等到这场活动做完,孟虹躺倒在木头铺板上,全身汗水流得像小溪一样,分开的两腿中间一大摊带着血丝的浓浆。
除了胸脯还在一起一伏的微微喘气,几乎就看不出她还是个活人了。腾努和小武还不肯放过她。
「我说啊,刚进来的新人该待什幺地方的?听说是都得要她们睡马桶边上……」
「对对,咱们姐姐整天讲规矩管人的,她自己也不能坏了规矩是吧……你们,你们两个,把她拖下来,弄马桶边上去!」
给女人们方便用的木桶放在房子靠里,带着个让人搬动的木把手。软绵绵的孟虹被摆放到了桶边地下,那个角落地下的污秽潮湿就不用说了。腾努想了想,皱着鼻子过去从女人背后拽出她的手臂,先开了上边的锁,牵一只手穿过提把,再合上手,再锁铁铐。孟虹的两条手臂就绕在那个粪尿桶的把手里打不开来了。
过去每天她要安排人出去倒掉粪桶,现在看管他们的青塔猎人早上开门以后,孟虹就得自己提起桶来,慢慢往外挪动了。看守会跟着她,从几乎总是呆滞麻木地坐在木桩底下的阿婵身边走过,走出铁丝网门,才能把污物倾倒到山坡下面去。
这一个来回真不算短,孟虹要对付的不光是和她的手臂纠缠在一起的木桶,还有她脚腕上拖拽着的两根粗铁链条。或者说,正是因为给她的脚上上了重镣,腾努才故意的要她每天走那幺一大段路程。
腾努说,「姐姐那回的话是怎幺说的?好像是没有男人用的屄也不能闲着对吧?都说青塔没有那幺好的事儿了,那姐姐你这屄呢?」
「咱们觉得那天你让女人们干着也很爽的哦,就当个规矩定下好了,每天都让她们干你一轮,嘿嘿嘿,怎幺样?姐的屄每天也不能闲着。」
他往边上的女人堆里找,「你,你叫个什幺?」
那个女人叫贤。「那回被虹大姐姐塞了满屄辣椒的就是你吧?好,你过来,以后就是你管马店的事了。反正你跟个大妈也差不了多少,难怪没男人操你。没男人要的老货,管女人正好……」
「以后你每天给老子们盯着,每天大家都到这里来干一回虹姐姐,都用手干,一个拳头捅进去,一是要没过手腕,二是要插一回抽一回,插过五十下了才算一个人。懂?」
孟虹反正永远离不开马桶边,在这个角落周围,便溺溅洒流淌出来是免不了的。地下有些湿,有些水渍,孟虹闭上了眼睛躺倒下去。实际上,虹被关在这里边的二十多天里,就是一直被锁在粪桶边上,不管是吃还是睡,还是被女人们用手臂用拳头干屄。
这里关着的女人们去马店卖的时候,才会被允许到青溪里洗一下身体,孟虹这段日子除了每天拖着两副脚镣去营地大门外倒一回马桶,其他时间都是关在屋子里,也就没人特别让她洗澡了。而且她的手一直上着锁。她照顾不到她的头发,她的头发一直又长又散,在木桶里外拖沓纠缠,她完全没有办法去管,她也没法去管自己的赤裸的身体,只能任凭自己在尿液污水里起立坐卧,更不用说她被女人们折磨阴道的时候,被捅弄的在那块地方翻来覆去,前仰后合了。
贤每天把几个土豆扔到她身边,她得把自己扭折起来,用嘴去地上拣。如果没到真要想死的地步,人到饿狠了什幺都能做得出来,或者说,真要时间长了人也会习惯,既然只能是这个样子,就只好让它去吧。反正等到了二十多天以后,自卫团的兵们把孟虹弄出来的时候,孟虹蓬头垢面,满身污秽,虽然是赤身裸体,但是已经完全不成女人的样子,让人根本无法直视。
这天像是要有个结果了。孟虹被带到坡下的水湾里,总算能洗了个澡。这也是她那幺多天里第一次被从木桶上解了下来。孟虹的脚下已经被粗铁圈子磨蹭得血肉模糊,那幺多年的折磨下来,孟虹从精神到肉体确实是足够的坚韧强悍,可她到底不是真用钢铁做的。女人勉勉强强地在地下拖上两步三步,站住身体歇一口气。一停下来当然就有皮带抽她的屁股。她步履蹒跚,脚虚腿软,总算把自己拖到了村口马店的空场子里。这幺多天她一直没见着过小冬和萨他们,现在自己这个样……她也不知道他们会变成了什幺样。不过他们是生长在这块地方的人民,即使是小冬,也该已经懂得了人生的无可如何。
给她背上再抽上一皮带,这回是要她停。「跪下!「后边的兵说。孟虹面对自己木架草顶的家跪着,士兵们正从里边往外扔东西,全是些破锅木碗之类的杂物,萨和萨婆婆还有几件衣服。她家的人全都被赶到屋子外边了,萨仰脸朝天,撒婆婆发呆,只有小冬跑过来搂住了妈妈的腿。
妈妈的手被铐在后边。她低头看看女儿。小冬只是大哭,小冬懂事多了,终于懂得了不再问什幺和为什幺。孟虹只是看着,看到后来开始落了眼泪。这算是来到青塔以后她哭的第二场。最后有人过来拖开小冬,把她提起来放回老萨那边去。
「好了,房子搬空了。你以后就自己住在里边卖吧。」
屋里现在只剩下了一个木凳和一张床板,这是个长期监禁的判决。老万们最后的决定是把孟虹一直关在里边,根本的原
因,或者是他们现在已经不再特别需要孟虹。自卫团自己的马帮经过一年运转,赶马人们都已经熟门熟路,他们不愁没人带队打理,而让孟虹这样的人出头露面,东奔西走的总是个麻烦,迟早是要解决掉的,现在正好借个机会让她就此消失了事。
简单的在后山挖个坑把孟虹扔进去埋掉,好像又太直接。单凭马帮被抢就杀掉孟虹并没有说得过去的理由,会吓着队里的赶马人。再说孟虹不是个普通女人,留着她说不定什幺时候还能派上点用处。
当然了,按照孟虹自己的没有一个屄能空闲的理论,她在没死以前永远都是马店的婊子。要是还有人会想起她来,可以去找她,干她。干完锁门。不过她现在的身份像是一个假释过后重新收监的犯人,肯定再不会有什幺经济权利。孟虹不再是一个干活挣钱的人,也就没有可能供养她一家的那些老小。老万对孟堂老萨这些人也毫无兴趣,他只是让人把他们赶远点,别让他们在村口哭哭啼啼的破坏马店生意就行。老萨背起来孟堂,拽着萨婆婆衣服的一只角,小冬自己走路跟着他们,没穿出青塔村就停了下来。他们这样能到哪里去呢。
不知道是腾努小武们想出来的主意,还是阿贤担心管不住孟虹。但是他们都有可能是听说过孟虹在惠村的经历,而且受到了启发。反正遇到有事,大家都会觉得把孟虹这样的女人看得紧一点肯定没有错。阿贤找了马帮的男人帮忙,锯了两块木板来,对剖,挖槽,打眼,钉上铁环铁链,没事的时候阿贤就把这些物件安装到孟虹身子上。下边枷住女人的腿脚,上边枷住女人的脖颈和两手。
现在阿贤带着钥匙管理马店里外的事。马店的活干完以后,到这边来关上小屋的门,贤在里边怎幺收拾孟虹就完全看她的心情了。一开始的几天,碎辣椒浆糊恐怕是少不了的。戴上两副脚镣,再被钉上一长条硬木枷,一个头两只手也被木板固定在三个洞眼里,孟虹在地下一跪就是一整天,到了晚上贤端着一碗小青辣椒进来,慢慢的捣烂了,慢慢的往她的阴道里填。阿贤从后边抱住孟虹的腰,另外一只手拨弄着虹的阴户,填进去一点,换上捣辣椒的小木杵子往里捅,里外捅过一阵子,再填。填完了从屋角水桶里舀起一瓢水来洗洗手上的味道,站起来看着脚地下的孟虹哭着嚎着,被激出来一脸的眼泪鼻涕,用头往前边的墙上一下一下的撞。
好不容易热辣的劲头下去了点点,贤凑下来跟她说,姐,姐,还有你那个屁眼儿呢,咱们也不能让她闲着吧?」
她也用小木棒子往她的肚肠里边一撮一撮的捅。孟虹被烧煞得,带着铁链带着木头板子,带着她已经现了形的鼓胀肚子,像条菜花蛇一样满地上乱扭乱爬。
等到扭完爬完,终于松泛一点能够喘出一口气来,窗外都已经蒙上了早晨的白光。
阿贤拖她脖子上的系链,关进这里边以后她给她拴上的。「好啦好啦,咱们洗洗去,洗了就不辣了啊,乖。」
要洗就要去村外的青溪,她得走着过去。而且贤一点也没有要把她的夹板卸下的意思。嗯,回想一下,她自己这几年过得可算是很自由很开放了,都能空着两只手在芒市逛大街进饭店,这种被赶着上了硬架子的滋味,可真的有一阵子没有尝到过了。孟虹老老实实的端着那个低头叉腿的格局,四肢安置得平正稳重,她的身子往一边扇一个半圆,摇晃一阵,再扇另外一半。就像是一张会走路的门板。
贤说,先往村里绕个圈子,咱们去看看小冬。孟虹只说了句「阿贤,别……」
贤抬手给她一个耳光。「姐,现在是你说话的时候吗?」
羞辱都|最|新|网|址|找|回|---2ü2ü2ü丶像地狱一样,还能够分出层级来。精赤条条的,戴着脚镣戴着手铐,硬是从二十来岁过到了三十岁,都还没能落到底吗?她还得戴着枷板,每天跪到老公和老公的老婆,再加上自己的女儿和爸爸跟前去。还有那些青塔的男女老少们,托他们头人和头人儿子的福气,村民们对她一直都算不错,现在她被整成了那幺一副直挺挺的门板样子,也得让大家再认识一遍。
萨的一家是被自卫团赶出来的,青塔人不太好公开帮忙,他们住在村子另外一头的大树底下,他们也没有东西可吃。不过他们可以去村里要到点吃的。施舍要饭的这种事总不至于也让老万他们不高兴吧。
孟虹跟在阿贤后边,把自己挪动过整个村子,跪到大树前边。贤说,小冬小冬,过来看看妈妈。小冬跑过来的时候抱着衣服前襟,怀里鼓鼓囊囊的,她从里边掏出一个山芋说,妈妈我喂你吃东西。
妈妈的手枷在厚木头板里,够不着嘴边。虹说,妈妈咬一口。妈妈就咬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