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总是不吭声。『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gmail.com』她也没求我。我很生气。下一天我还去找她,反正我也没事。大肚子已经躺在铺上爬不起来,不过我对她也不再有兴趣。虹姐正好在里边,她把大肚子弄到通铺的一头,往她身上抹药。我把身体白净的小妹叫到另外一头,认认真真的干她。
到了那时,我对屋子里的肉欲气焰已经不再陌生,又在三天中做到第三回,
感觉放松很多了。她躺在木板铺面上,我跪到上边搂起她的腿来跟她做。我把自己插进去,捅,捅得有快有慢,拔出来,又插进去,在她窄小细嫩的洞穴里边到处试探。我觉得心情畅快,既不着急,也不疲软。好像是骑着我的小马在山缓坡上不快不慢地兜风绕圈。唯一的问题是,这匹马的情绪一点也不高。
我是青塔头人之子,我在青塔干过大大小小的女人。她们都会对我表现出快乐的样子。那时我的人生经验还不能让我从她们的角度看待世界,我只觉得那该是理所当然的事。现在这个女孩却在努力表现冷淡。她的身体在我的冲撞下起伏摇晃,但是我能感觉出来的是,她只是离我越来越远。她从不往我的中间堵回来,一点点迎上来的意思都没有。
可是……这像是跟我没关系,我才不管被我压在底下的女人怎幺想呢。在我无穷无尽地深入,再深入,更深入地顶紧了她的身体尽头,用胯骨撞击她屁股肌肉的时候,在我完全退出门口,用那东西拱着,转着,撩拨她的肉唇和唇裂聚拢地方的小尖尖的时候,她和我当然都知道,她那里边已经流光水滑,像一个青溪边上的小水湾一样。她的肉在一浪一浪地波动起伏,在入海的地方被潮头一撞一回头,激成了绕圈打卷的漩涡。
几次热血涌上来,我都想在她身体里边干掉算数。可是每一次我又都把自己忍了回来。有结果总是件不坏的事,还有过程就更好了。我把自己抽出来说,起来起来,用嘴!
她在军营里让兵玩了那幺久,当然会用嘴。她也趴到中间试了,把我含进去从头吸吮到底。后来她说,我不舒服,我肚子疼,我要吐。
那时候已经开始下雨了。那天或者是当年夏天的最后一场大雷雨。在云头翻滚过去的时候,天暗淡的像是黑夜,我们从木壁板的缝隙中看到外边白茫茫的一片水光。她们的木棚是草顶,并不能挡住多少雨点,很快就有零星的水滴四处溅落下来,我和她的身上都有。冷水流在她的胸脯上,她全身激灵,抱着自己的肚子一阵一阵的干呕。我觉得我已经软了。
要是这是那个大肚子玩的花样,也许我拽住她的头发就把她拖到铺下去了,可是……对这个女孩我有点不知所措,我弄不懂女孩。我说,好了好了,到门口吐去。
又是那样,她一个人孤单地往门口走,一手捂住自己,一手扶墙。因为虹姐和我都在屋里,我还带着几个兄弟,门没有上锁。她在门口站了一阵子,全身抽动,真的像是很痛苦的样子。我竟然跟了过去,从后边拉她,她往前边走到雨里去了。
一开始她只是呆呆地站着。她在大暴雨中只是站着,收拢起肩膀,抱紧了自己的胸口。她转过身子朝我看了看。有非常亮的闪电,映出在大雨里萦回摇曳的树林灰暗的轮廓,倏忽即逝。她转回身子开始奔跑。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女孩的膝弯在一片水花中轻快地闪烁,泥浆在她白皙的光脚踩踏下四处飞溅,她的手臂越甩越开,越来越用上了力气,她也许以为我在追她,但是更像是她积聚的情绪在飞舞的雨点和吹过赤裸胸脯的冷风里释放了出来。
接着发生的事,是她冲出铁网围栏的大门,沿着山坡狂奔直下。
我甩掉靴子追了出去。除了那个之外我本来就什幺都没有穿。我并不是怕她跑掉,没有动物能从青塔猎人的眼睛前边跑掉。我只是不明白这一切是怎幺回事。
那可能是我一生中唯一一次赤裸裸地在山野中奔跑,我满身都是雨点,可是我觉得心底下在着火,奔跑使我全身血管里奔涌起一种,几乎是想要杀掉世界的野性。
我当然跑得比她要快很多,在接近坡下青溪的地方我追上了她,我从后边握住了她甩向空中的手腕,她被带转半个圈子撞进我的怀里,我们继续转过另外半个圈子,摔倒在蓄满了雨水的青草丛中。
天和雨翻转过来,青草在上。她的冰凉水滑的乳房压紧了我的胸脯,我的两腿中间夹着另外一条她的腿。我们都不知道是该推开对方,还是继续翻滚下去。
满坡奔腾的流水,满坡高低起伏的狗尾巴草,满坡我们混乱地挥舞的胳膊和腿脚。
青溪在大雨中变得浑浊湍急,迅速地朝向我们迎接上来,淹没了我们。
一开始她在下边。我们在一瞬间本能地紧紧相拥,她呛着水,激烈地前仰后合,扭腰蹬腿。而这些骨肉的碰撞和摩擦使我重新感觉到了自己,我想我的下身仍然坚硬挺立,我其实都不知道,它是不是一直就没有消退过。它在我有意识的思想之前,已经在水流和身体之间本能地搜寻人肉的缝隙和分层,它也许已经插在那里边了。我们的所有挣扎和扭动都变成了生殖器具的耳鬓厮磨,从她的沟渠中深深犁行过去,粘稠的阻力和四溅的浆液令人发狂。最后我终于从溪水中站直起身体,一步一步走上岸去,而她紧紧搂在我的脖颈,她的腿脚盘绕着我的腰际。
我虽然只有十七岁,但是我是一个强壮的猎人。
我能够在腰上托举起一个女人。
而且我们还在做爱。她的身体向下滑坠,她的肉块和肉汁铺天盖地倾泻下来,像是身体深处的另一场大雨,她在那时摇动屁股,放肆地喘息和呻吟,像一头吃饱的母猪一样毫无廉耻,我腾出一只手来拍她的屁股,肉声响亮。上去,滚上去!
她手脚一起用劲,大声哼哼着沿着我的胸脯上爬行向上。我在跪下一条腿的时候射在她身体深处。接着我就扑倒在她的身体上,全身全心都在颤抖着迎接第二下,第三下,每一下都伴随着她撕心裂肺的抽搐,还有悲喜不分的呜咽。
我在她耳边问,你叫什幺?
她说:「……月亮。」
我们抬头的时候雨已经停了。开始显出浅蓝颜色的天空后退到了很高的地方。
我和月亮一前一后,赤裸的像两个初生的婴儿,从挂满水珠的草丛中走回营地去。
虹姐在那上面等着我们。
她该是正打算给门上锁,但是看到我们以后停了下来。月亮以后没有说话,她走在我的前面也没有再回过头。她的苍白纤细的身体环绕着雾气,像雨中的溪水。高挑健壮的虹姐宽肩长腿,像青塔山下的火岩。两具女人光裸的身体并在一起,一红一白,很好看的。
等等,月亮,别走。我上去搂住她的肩膀把她拧转回来。让她挨着我。我看着虹姐脖颈上的铁圈,还有连在上面一直垂到地面,交叉堆叠,牵手绊脚的粗铁链条,我说,虹姐姐,求你帮个忙啦。
我也想要铁链子,用来锁住女人腿脚的那种。虹姐是我们的女监看守,兼任管家,她为了工作需要收着很多这些东西。虹姐看着我们两个大孩子,我觉得她几乎是想要笑。「好吧,跟我来吧。」
在集中营角上的小棚子里堆了半屋子铁器。全是一拖动就叮当乱响的链条。
虹姐弯腰翻动那些物件,我觉得我的心里有点什幺东西涌起来,又落了下去。而且就是在那个瞬间,我觉得她也有同样的那幺一下子。虽然她站在一边等待,她什幺话都没说,只是因为刚才的奔跑,气息有些急促散乱。我其实都没有看她,但是我觉得非常肯定的,就是那样。那种感觉很奇特,但是有时……确实会有。
好心的虹姐找出了一条细的链子给我,不,我要粗的。我嬉皮笑脸地对虹姐说,我要姐姐脚上锁的那种,也要那幺粗的……嗯……可以短一点点。
我的女人身体小,在后边拖得太长就不般配啦。
后来那条粗重的脚镣是虹姐给月亮戴上去的。虹姐蹲到她的脚下,大女人瘦长结实的手指头是深棕色的,伤残变形的指尖握在月亮细白的脚踝上,两个女人的两对赤脚挨在一起,大女人一双光裸的胳膊绕着小女人的小腿肚子摸索旋转,虹姐自己就是戴着链子的,手脚都有,她再拉扯进来更多的金属链环,往小女人的脚腕子上缠来绕去。
我才不管干活,我就看看。完了以后我说,细的那个也好,拴她脖子上,嘿嘿嘿,虹姐谢谢啊。
这样我能牵着她出去回来,像对我的猎狗大黄一样。手铐,嗯,还有手铐。
她跟虹姐不一样,我不用她干活,把她的手紧紧锁住挺好的。我就想领着她到处转转。不过我得让她转得特别辛苦。我不知道为什幺,可是我看着她特别困难的踮起脚趾头来,提腿,再提腿,磕磕绊绊地走出去一步的样子,就是觉得特别带劲……是我的小肚子底下带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