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拉的手伸到底下往上顶,每一下子,烙得都是她大肚子的下边那半个圆。
每烫一下,蹲在地下的女人都猛烈地往上撅一下屁股,她是真的想要站起来。
「哎呦,哎呦。」
女人说,「别,别烫了……奴才起来,奴才……起来。」
背上没有那个东西压着,尼拉又在把她往上提,她的膝盖勉勉强强地离开了地面。
我们都停下了,都在旁边等着。在刺骨的山风里,我看到那女人全身汗水淋漓。她的脸面煞白。
「给她上肩。」
男人们提起了竹篓子,重新压到她的背上,给她的额头套好了头带。
腹中的阵痛会是间歇发作的,在那里边好过一些的时候,她确实又跟在马后边走过了半面坡地。然后她又一次开始,而惠家的赶马人们又一次想出各种方法折磨她,逼着她继续跟上马队。女人的一声又一声,凄厉悠长的哀叫,回荡在我们行走着的山谷中间。
在那一天,孟虹竟然在临产的阵痛中背负着重担走完了当天的行程。在晚上露营的时候,尼拉还是照样把她反捆上手,和马们拴到一起。她在距离我们点起的篝火很远的地方,但是她喊痛的声音越来越响,一直到我们在这边都坐不住的地步。我是所有这些男人中年纪最大的那个,只好由我来对付这个问题。我让他们再烧点开水,又叫上了一个男人一起过去,为我举着点燃的树枝照亮。在那边,女人已经独自把生孩子这件事做了一半了。
女人的上半个身体挣扎着在地上甩过来,又甩过去,在她整个的分娩过程中,她脖子上挂着的铜铃铛一直在清脆地响个不停。我在孟虹分开的两条腿中间为她接住了胎儿。那是个女婴。天太冷了。我多少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脱下棉衣把这个很小的娃娃包了起来。她在我的手中放声大哭,我不知道该拿她怎幺办,于是把她连衣服一起搁到了她妈妈身边。
在火光底下,用尽了力气的女人紧闭双眼,仰躺在地下一动不动。尼拉走过来说,别管她,不用管一头畜生。他往下看了看女人大大敞开着的,淋漓污秽的阴户,厌恶地皱起了眉毛。赶马人们一直在火堆前边喝酒,他手里正端着一个木头的杯子,里边装着60度的红薯烧酒。尼拉把酒泼到了女人的两腿之间。
女人的上半个身体一开始毫无反应,但是她伸展开的两条腿渐渐地开始抽搐起来,她们往中间并拢,最后扭绞到了一起。她现在想试着翻身,她在地下摇晃着肩膀,发出一点点细若游丝一样的呻吟。眼泪从她合拢的眼睑下涌现上来。
我劝尼拉把她们弄倒火堆边上来,这样下去她们都会冻死的。虽然尼拉表现出很不以为然的样子,但是他最后还是同意了。只不过,赶马人们仍然是把她脖子上的绳圈,系在大树干上。她的手也始终反背在身体后边。女人侧过身去,用自己的乳房摩挲婴儿的脸。她移动着自己的胸脯的位置,让那孩子能够含住了自己的奶头。
在一开始,没有睡觉的男人们看着他们身边这一大一小的,两个赤裸的女人,还打起兴致来,讨论着要不要干一个刚生过娃娃的产妇,不过那太脏了,这个恶作剧超出了所有人的勇气。一个更合理的建议是,找大黄来干她。她的屄刚被一个小娃娃钻过,肯定被撑得很大,正好会适合一匹马。但是最终却没有人站起来去实行这件事。孟虹对他们的各种恶毒的想法充耳不闻,现在那孩子吐出了她的乳头,她也不再哭了。虹用牙齿拉起我那件棉袄的衣角,把女儿重新包裹起来,她蜷缩起自己侧卧在一边,把自己的乳房压在衣襟合拢地方的缝隙上。
这以后连男人们都安静了下来。整个晚上没有人去打扰她们两个。我想,在那一次的背运途中,这是孟虹仅有的一个没有被性交的晚上。等到了再下一天,有人就忍不住把她跟马弄到了一起。我们不是女人,没有办法想象一个前一天刚生出了娃娃的女人,被马的生殖器官塞满了阴道再抽动起来会是什幺样的感觉。
但是我们想看。
地下放倒两个横搁着的背篓,很大的,孟虹一直背着的那种。女人仰躺到那上面,头往下垂,另一边的胯自然就往上抬高。她在那一边用手搂住了大黄的生殖器,把那头动物往自己的身体里装进去。
才刚一开始,女人就全身哆嗦着呻吟了起来。哎呦。她说,「让女奴用嘴,用嘴跟它做吧……女奴隶的屄疼……疼得厉害……」
回答是马鞭,抽在她从马肚子底下伸出来,低垂往下的脸上。他妈的,快,哪有那幺多啰嗦的。塞进去!
她摇晃着自己的腰,她的脚趾头能够够着地面,她踮起了脚尖。女人用这个办法把身体抬高去容纳那匹马。但是当她每一次挺起臀部,让马深入进自己的时候,她都难以抑制地发出痛苦的哀叫。女人刚刚生产过的阴道脆弱而且充血,肌肉疲乏松弛,而动物又一次把她撑开。这件事情太疼,太消耗体力了,她动着动着就停了下来。她的身体和马紧紧挨在一起,鞭子挥起来不太够得着,男人们从篝火里抽出燃烧的树条,烫她的腿和脚,逼迫她继续。扔在一边地上的孩子哭了起来。
我说算了,尼拉,我有点想女人了,让她下来吧,让她用嘴给我弄弄。
以后她一直跪伏在我的边上,用嘴吸吮我的生殖器。我让她去给娃娃喂奶,喂完以后再回来。她的嘴唇和舌头的动作轻柔迟缓,让口交可以一直延续下去,那是我和她的一个心照不宣的合谋。
正如尼拉说过的那样,在白天我们照样起程。孟虹吃过点东西,喝上几口热水以后,就开始收拾自己准备上路。她找我要了些绳子,把生火剩下的树枝条捆扎成了一个小篮子的形状,两头带着绳子的环圈。她把包裹着棉衣的孩子放到那里边,把吊篮的系绳挂到自己的脖子上。她真是个心灵手巧的女人。
做完这些之后女人起身去给竹筐上肩。她分腿下蹲,给自己的额头上挽上背带,在她提气起身的时候,一股血水从她的下身流淌了出来。尼拉照样把她脖颈上的绳圈拴到了马鞍上。我觉得,没有了娠的肚子拖累,虹甚至是显得更加轻松了,她现在可以很深地弯腰,让背筐的重心落在身体的中线上。当然,那时候她脖子上挂着的那个小摇篮会在女人的乳房底下摇摆着,碰撞她的身体。不过那孩子很小,不会太重的。女人又开始迈出了她的机械单调的步子。有些不同的是,跟随着她的身体行走的节奏,从她体内流出了更多鲜红颜色的液体,淋淋漓漓地沿着她的两腿内侧蔓延下去,一直到浸透了她双脚。现在在她走过的山路上,留下了一个一个血红色的赤足的印记。
我们正在穿越两国之间最后的一道山口。在接近山脊的时候,我们在岩石背阴的地方见到了零星的积雪。这里冷到已经可以结冰。因为高山的原因,人们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在翻越山口前最后一次歇息的时候,孟虹和我们一起围坐在点起的篝火边上取暖,她大口地喝下烧热的水,吃了许多尼拉他们带的玉米面饼。她也给女儿喂了奶。在那以后没过多久,我们就登上了积雪的山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