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婊子,别一个人躲到那边去。把大黄牵过来,牵到我们前边来!」
我坐在屋子的门边,点着手卷的烟卷看着他们和她。他们散散漫漫地站着,坐着,也看着她,还有它。她在我们的前边搂着大黄的脖子,女人抚摸着那匹马,然后蹲到它的肚子底下去,握住了它的粗大的生殖器。大黄确实没有躲避她,也没有显出特别不安的样子。天晚了,她旁边是烧着的篝火。我们看到女人探出的舌尖婉转缠绵地闪耀着。她开始舔它。
另一件事是,女人自己也镇定如常,就像这头动物只是另一个她每天都要对付无数次的普通男人,就像是她刚才爬到竹床上来打发掉的我一样。她后来平静地张开嘴,她得尽量张到最大,才能把一匹马的生殖器官容纳进自己的口腔中去,当然了,只是它顶头的那一小部分。主要的事情,还是得用手搓揉着完成。在那个过程中她耸动着瘦削的肩膀。蹲着的女人现在踮立在自己的脚尖上,开始前后晃动她的身体。大黄有些躁动地蹬了蹬后腿。
我们觉得,虹似乎是在猜测着体会马的感觉。她加快了她的动作,一下子,又一下子伸直自己的脖颈,现在周围都能听到从她的嗓子底下发出的咯咯声。她的光裸的脚跟挺立在空中,被弓子一样弯曲的脚掌支撑着,上下跳跃。
尼拉并不满意,不过更可能地,他只是要想方设法地折磨她。他还是马鞭。
抽到第三下的时候女人抱住头跌坐到地下,放开了大黄。
「没见你干这事很爽的样子啊,没见你摸自己啊,」
尼拉说。「你得一边干那匹畜生,一边干你自己才对。」
「找个棍子什幺的……就这吧,鞭杆儿。掉个头,塞进自己的屄里边去。」
他把马鞭子扔到女人跟前说:「重来。」
虹在惠家赶马人中间度过的头一个晚上,就是和他们的马们不停地交合下去。
她用嘴努力地吸吮着这些动物的巨大的阳具,用手倒握着马鞭的把手,上下抽插自己的阴道。
尼拉就等在边上,他踢她的肋骨:「摸奶子摸奶子,一只手捅屄,一只手揉自己奶子给爷们看。」
看了一会,看着拱在大马身子底下的女人,一边舔着一边捅着,再加上一边搓揉着,倒腾得自己的一对乳房上下翻滚,就像是芒河涨水的大浪头。尼拉再踢她一脚。
叫唤啊,婊子你得叫春啊,要不爷们怎幺知道你爽啊你?鸡巴堵住嘴了?会用嗓子哼哼吧贱货,咕噜咕噜的那个样子,母猪都会啊!
孟虹也许真的是很懂男人了,但是尼拉是赶马的,他更懂马。他一直等下去,看到大黄差不多要发动起来的时候,他就狠踢孟虹的屁股。用上了七八分的力气以后,一脚能把女人踢得扑出去好几尺远。大黄浑身哆嗦着挺起脖子,嘶鸣了起来。
多半是硌着肚子了,虹捂着肚子爬回来,脸色惨白,面无人色。鞭子杆头插在阴户里边,在她身后的地下拖着长长的鞭子梢。
再来,重新来过。婊子。大黄等着呢。
在前半夜里,虹不知道被这样地踢出去了三次还是五次,她从嗓子里哼哼出来的声音,已经完全变成了哭腔。她终于在尼拉走到一边撒尿的空隙中间,让大黄马在她的嘴里射了精。那些东西灌进她的口腔,又从嘴唇四边的缝隙里汹涌地倒流出来。女
人剧烈地抽动胸腔做出吞咽的动作,响亮地打着嗝,咳嗽,她终于扔开了马的器官,跪伏在地下呕吐起来。
尼拉问她。你的屄让马操过没?
没……
去找大叔,求他借你张长条板凳来。
我的屋里有,我让她自己去里边取。到了那时,她疼,累,困倦,几乎已经站立不住,她踉踉跄跄地拖着长凳子穿过我们这些男人,把它架在阿黑下边。嗯,对,尼拉说,该轮到阿黑嫖你啦。
女人扶着那张凳子吸吮着阿黑,一开始还是得用嘴把动物刺激起来。以后她仰躺到条凳上,朝一头大敞开腿。她的两只手在那中间环握起来马的阳具,她拖拽着它,像是要把一个盛满谷子的口袋拖回粮仓一样,把这个黝黑粗大的器官拽向她自己的阴户入口。我们看到她的赤足用力地蹬踏在地面上,一对脚踝回旋拧转,波动起伏。女人在努力地扭摆屁股迎合阿黑,她在用她起皱打折,温软湿粘的肉瓣抚弄那头畜生,浸泡那头畜生。然后她开始呻吟。她喊,哎呀。过了一会儿又说,哎呀。
马骑跨在女人的身体上边,曲起后腿,它的背脊沉了下去。女人在窄长的木板条上左摇右晃,前后辗转,就像是,她正在往自己的那个肉皮口袋里边,拼着命地塞进去能装满两个口袋的东西。她一定是终于把它们全都盛进去了,他们两个的肚子,长满了绒毛的和光洁溜圆的,紧密地贴在一起。女人的手无处安放,也已经不再需要,她扭臂到身下扶住了凳子的腿。她恐怕没有想到,马的力气要比她大得多,而且马被撩拨起来了,我们都看到阿黑没有停,马还在往前挺着屁股,在它的沉重凶猛的冲击下女人嚎叫了起来,她痛苦地往凳子边缘上碰撞自己的后脑,疯狂地甩头,她的长头发四处飘撒开去。
尼拉是孟堂的第二个老婆,阿惠的弟弟。我当然能想到,这对于尼拉和虹来说,都才只是个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