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起山路的时候,这些东西磨损得太快了。
晚上更多的时间还是让所有这些男人,轮流着把自己睡掉。这对
他们反正早就是熟门熟路。打仗那件事使形势发生了一点点变化,不过兵们很快就克服了这个心理障碍。狠狠地把自己滚烫的鸡巴插进一个挎着手枪的女人的屄里,干得她吱哇乱叫,说起来其实还是一件不错的事。虹能懂得他们,虹也就在他们的肚子底下,吱吱哇哇地喊叫了起来,求他们,大叔大伯,哥哥弟弟们,轻一点啊哎呦,放过你们的女长官吧哎呦……这真有够恶心的,不过……算了吧,只要他们高兴就好。
白天光脚赤身带着上下的铁链子领着他们赶路,晚上给他们扮演下克上的性游戏。虹和印度兵们终于接近了他们的目的地。虹不打算一直把他们送到国境线的边上,然后再跟他们挥手告别了。在距离印度还有大半天路程的时候,虹把李叫到路边上随便说了点什幺,等到其他人已经走得稍远,她告诉李她不再往前走了。回家的路已经不远,而且也不难辨认,他们不再需要她这个向导了。
罕的枪还在皮|最|新|网|址|找|回|---2ü2ü2ü丶套子里,但是女人的手已经搭在了枪把上。李稍微有些惊讶,不过他当然能够想到女人的意思。从对方的角度来看,这样的决定也是合情合理。
无论如何,李是真诚地感谢虹的,而且不妨说,也从心底里对这个女人心生钦佩。
他本来就没有打算过河拆桥,要做什幺对虹不利的事。上校不知道还能说些什幺,结果他只是从上到下地,把这个站在他对面的,赤身裸体的女人重新打量了一遍。
她分开两条长腿站立在倾斜的山岩上,微微蜷缩起脚趾头控制着身体的重心。
她站的地方比他更高一些,女人小腹上隐隐起伏的肌肉方块,和她大腿根子上的胯骨圆弧,组成了一个倒立的三角形状。在这个三角形的底边上,女人的两腿之间,凸露出来的阴埠饱满,充实,甚至是,多少显得有些拥挤和肿胀。
她被人干得太多了,李想。李觉得自己的下体有点发热。他发现自己脑子里盘旋着的唯一一个念头竟然是一句粗俗的问句: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再干这个屄了?
这不太像是一句临别赠言,李没有把它说出来。他在走出一些路以后回过头,向仍然待在原地的女人挥了挥手。而虹则一直等到他们走得看不见了以后,从肩膀上卸下连带着皮套的手枪,把它远远地扔下了山崖。在她就要单身一人走回去的那几百里大山中间,这样的东西只会是给人带来杀身之祸的原因。在演完了镇定,果断,智慧的女军官,和敬业,服从,放荡的军队娼妓之后,她现在需要扮演的是与主人走散了的女奴隶,正在焦急地寻回主人的领地中去。这是个招人怜悯的角色,她可以沿途乞讨到水和吃的,碰到她的男人们可能会忍不住干她几次,但是未必会要她的命。她一定要为自己的儿子,保留下这条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