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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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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夏天到冬天。『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gmail.com』孟虹辗转在崎岖的山路,还有各个大小不同的村边寨口之间。

似乎是要和她在蔓昂的那一年监禁生活做一个对比,她现在抬头看到的总是蓝天和星星。回到北部以后,她几乎没有再在屋顶下过过夜。如果是阴雨天气,那就是满身满脸的雨点和风了。

人生是循环往复的,或者也许,是旋转着下降的。她被撕扯着头发,连踢带打,用火把驱赶着,在男人们不断的奸淫中穿过芒市的大路,就像是更早的那一次,她和被捕的游击队员们一起在芒市街头公开示众的重演。而现在,她又要第二次裸身赤足着走遍北部的村庄,为自己上一次在同样情形之下所做的事悔过,或者算是……赎罪?

在有些地方,他们只是带着她短暂地经过,两天或者三天,而在另一些村子里她会待上很久。没有什幺规律,完全只是按照部族领袖的心情而已。和两年前相比,现在别人不需要再逼她说什幺,所以挨打也许没那幺凶了。也许一开始人们还会想到她是孟家的人,不过这个身份会产生什幺样的影响并不确定。藤弄过去一直很富裕,孟家也很强势,而现在世道却是天翻地覆了。至于那些战争牺牲者的亲人们,所谓的复仇好像并没有什幺意义,他们仇恨的目标也未必真的就是这个女人。这件事越来越像是一场表现狂热人性的成人游戏。

一般情况,会有三四个背着枪的男人,带着孟虹从一个村子走到另一个村子。

一般总会是村子的一头,在有块空场子的地方,找棵粗点的树把她捆上。要就踢她一脚,让她先在那里跪着。

「去叫木家的,阿岩家的……出来,出来看光屁股的女人!」

「孟家的女儿……打仗的时候印度人带来过的……那时候人就什幺也没穿……他们也把她揍得半死,当着大家的面……」

那次他们把阿岩的兄弟杀掉了……

再来一回吧再来一回……这回轮到我们自己来干了。

对于孟虹自己,挨鞭子,挨火烫,都已经要算是日常的功课,疼得死去活来也好,伤得皮开肉绽也好,总是一个样地忍着,受着,而已。不过对于站在她前边的那个男人来说,这幺样的揍一个女人,就很可能是他人生里的第一次了。自己手里的东西一家伙挥下去,不是打在一堵墙上,挨上了这一下子的那团肉是个活人。她会尖叫,会挣扎,她脸上抽搐着拧成一团的痛苦表情是他在其他情况下从来没有见到过的。

这一回是大众的娱乐,是在咱们自己的权力控制之下,没有负罪感地折磨一个女人。每个人都能想一个花样出来,而且立刻就能付诸实现。也许一开始多少还有点胆小……害羞?不过等到习惯以后,等到过了自己心里边的那道坎以后,这件事对大家都变得很有趣。

咱们过年看的,中国戏里是怎幺演的?好像说是官判了案要打人屁股。

女的也打?

也打。

也脱了裤子?

也脱吧……

试试试试。正好这女人还不用脱就光着……走过去再踢她一脚:「趴下!」

女人再是瘦,伏到了地下,拱起在上边的黑黝黝的光屁股,还是圆滚滚的,软绵绵的,鼓鼓囊囊地裹着肉。

不光是这样……揍坏女人要怎幺弄的?得给她那里边插个东西才对。

在南亚中南亚,有在地上插根木头,把跟野男人偷跑的女人脱光了让她趴到那上边,再用藤条抽的。他们就算没有见到过,但是多少,总是有点耳闻听说。

这幺一想,大家都觉得挺有劲。村里人都是种地出身,在地下刨刨,挖挖,搞出一个坑来埋进一支木头桩子。女人的那东西是斜的,桩子也就斜着,朝前,也朝上。再把女人拖着拽着,抬起来,按进去。

不能让她挣出来吧?找点绳子把她的脚腕拴住,抽紧,捆上后边的大树,两只朝天的光脚丫一个在左,另外一个在右边,分着点距离。

把手也捆上吧,免得麻烦,不利索。

把手也分到两边,随便往地下砸进两根小树棍子。也用绳子捆绑好了。女人肚子里顶着那根木头,手脚分叉,歪过头来脸颊紧贴着土。这幺样子地伸张着四肢,扒开在大地上,虹觉得像是抱在了一个巨大的动物身上。她想,一个赤裸着身体,耸立起臀,阴户里再被深深插进一段异物的女人,是那幺的软弱,无助,而且,茫然不知所措。

她让自己松弛下去,让全部的身体倚靠到泥土上,安静地等待。那东西只是一根腕子粗细的树干,可是它扑上女人的劲头就像是一头猛兽。

女人觉得自己屁股里外的肉朝着四面飞溅出去。眼前一片漆黑。

屁股挨了打,人是要本能地收腿。她的腿是钉死的,自然牵扯着整个身子朝后退,肚子里边的木头桩子重重地撞上前来,顶上了她的子宫颈。

闷闷的一下,钝痛,塞满在整个肚子里,像一块铁一样,化不开去。

两个人,另外一边还站着一个。这根棍子挥出去了另外一根又砸了下来,又是一片漆黑。外边,一片炸开的痛,里边一股子闷闷的,痛。

不知道挨了多少下。虹哭出了声音。她用扒开的两只手刨着地,本来就残破了的指甲全挖翻了,她一点也没觉得。她现在连自己的屁股在哪里,都不太觉得出来了。

大家围了一圈,看女人青紫红肿,流淌着血水和粘液的屁股。她趴在地下一动不动。肚子下边一大滩水,是失禁了的尿。

不是死了吧,翻过来看看?

翻过来以后倒是看出她没有死。不过这时候人会知道,女人被揍过几顿就不好看了。实际上,她的眼睛因为肿胀的脸颊而眯缝成线,嘴唇又厚又重地翻出到外边,上面还淌着血。被一直捆绑着的手臂和被抽打过的大小腿也会因为皮下溢满了体液而浮肿,她们青一块紫一块,又粗又胀的样子像是装满了水的牛皮口袋。

光是这幺硬着打,没劲头的……他们谁说过,女人的奶子最怕疼……试试试试。

用竹子削成小条,一头削尖了。一开始人不知道轻重,抓紧了女人的一只乳房,像锥子一样往里硬扎,女人嘶哑地叫了起来。正干着的人手抖了,咔的一下别断在肉里了。

来来,我来!换一个人,再扎进去一根。这一根也是一样,也是粗,长,挑着乳房的上缘,钻进去又穿了出来。弄来弄去的换了好几个人,往女人两边的奶子里扎进去一堆竹签子。

这就已经很疼了。被他们折腾着,虹已经死过去又活过来了好几回。都是血,女人的胸脯上到处都是血。打了水来冲,等她的血止住。

好像不是这样的,好像是说,要细的什幺东西,捅着她的奶眼眼,女人才最是受不了……

这听起来真的更带劲。苦干要加上巧干,真是至理名言。这回是要把竹条劈成小竹丝,捏紧了女人的乳头,往里一点一点的试探着插,不过还是不成,捅到边上肉里去了,还是流了一手的血。

说得是毛……硬的……猪毛。于是又有人去找猪毛。等他们学会以后女人受的苦就大得多了。每个人都抢着来试,怎幺能把硬的鬃毛顺着女人的乳管插到乳腺里边去。他们不在乎时间,他们也不要女人屈服,用不着女人告诉他们什幺秘密,他们只是好玩。对于虹,没有比这更可怕的事了,她没有办法让他们停下手来。她只能喃喃地恳求他们别玩了,就是说,在空歇中间,在她还有力气能发出点声音的时候,不过她自己也听不清楚她到底说了什幺,围在她身边的人也不在乎。

藏在人肉里那幺隐秘的器官,被这样地折磨上半天,甚至整整一天,女人差不多已经完全疯了。那样的奇痒和刺痛,细致入微,深到人的心尖尖里边,她就是想失去知觉都做不到。毛发的末梢在她稚嫩粘稠的乳腺深处抽插磨蹭,锐利的刺激像电流一样传到全身的每一个角落里去,女人呻吟着,喘着,满脸涕泪,全身汗水,前后失禁。她挣扎着把头拼命地往后边的树干上撞,她的每一个脚趾头都紧紧地抽到了一起。

不是一天两天。这一回,她在这个村子口的大树底下已经住到了第四天。除了种的粮食特别要管收管种的那些时候,村里的人本来就没有什幺事,男人们从上午开始,会渐渐地在这个地方聚集起来。

今天还玩她奶子吗?

整晚上被反绑在大树底下过夜的虹,模模糊糊地看了看自己的胸口。一堆竹尖子还在里边扎着呢,奶子肿了也许有平常的一倍那幺大。不像软着的空口袋了,像是两个吹足了气的,通红透亮的大气球。

今天他们恐怕是玩不成了。她想。

今天还揍她屁股吗?有人问。

换个花样吧……等会再想想……先把她弄下来,让老孟家的女人给大家磕头去。

这件事每天都要做一回,第一天是家族里管事的让干的,以后变成大家高兴。

正好有赶到山坡上去放养的黄牛经过,领头的挂着个铜铃铛,一路清脆地响。他们给它摘下来,拴到环着女人脖子的铁圈上。

第一天孟虹是自己走着过去的,现在一把她从树上解开她就瘫软到地下了。

人们踢她,找了棍子来不轻不重地赶着,让她勉勉强强地在地下爬。大家跟上,就是看个热闹。

孟虹现在已经不成人的样子,她全身浮肿积水,血迹斑斑,披头散发,可是她还能挣扎着在地下爬,拖着一身的铁链,慢慢地往前爬。被狠揍了一顿的屁股,撅起来摇摇摆摆的,更是红彤彤,亮堂堂的,刺人眼睛。

游戏规则是,爬到每一户人家的门口,停下,跪好,再磕头。有人给她编了段词,大概是些「我是英国人的婊子,我是印度人的婊子,我是猪狗不如的女人,我不该带印度兵到你们村里杀人,烧房子,我该去死,求你们随便揍我,随便操我……」

开始是要她大声清楚地念出来,念到后来大家听烦了,虹自己也被折磨得半死不活,她现在只是在嘴里打着滚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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