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边的人踮起脚来,伸长了脖子。
左边是一个木头的台子,虹小时候说不定还在上边表演过什幺跳舞之类的,现在上边放了几张学校的课桌,后边坐着一些更重要的人物。除了那些国家的官员,驻军军官之外,还有几个较大部族的首领。有人把她往台上引,她沿着台阶,一步一停地走上去,她当然是走不快了,她觉得身上铁链子碰撞着的声音特别的响,自己眼睛底下的那一对乳房,晃来晃去的,幅度也特别大。虹转身朝向桌子的时候整张赤裸裸的背脊是对着台底下的,她听到场子里又是哗的一片声音。当然了,那上边密密麻麻的鞭伤,每天都挨,谁猛一看到都会吓一下的。
介绍就用不着了,主席台上这几个大族的头人都是看着她长大的。抵抗运动时期,她劝说他们起义反对殖民统治,把他们的子弟送到她的民阵部队里,不过再以后她又带着英国人找到他们家,把参加抵抗的人给找出来。
她好像得坐到他们中间去。她整了整腰下边绕着的,挂着的,各种铁圈和铁环,坐下去,并拢两腿。头发很长了,她举起拖着链子的手来,把它们拢到身后边,抬起脸看着台下。
不过结果是她旁边的老男人受不了了……那样的怪异现实,想想就算了,真要碰到,确实很难受得了。那是藤弄再往北去的一个家支的头人。
「孟家的丫头!」
他跳了起来直接开骂:「你是我们楠族的叛徒,你根本就不配坐在这!你你你……你站起来!你看着我!」
孟虹挽好铁镣站起来,而且朝着他跪下去,只是没有低头。她仰脸看着他,也没说话。
你跟我们说不能让英国人管,要让我们出人出枪造反,打仗是要死人的,我死了两个儿子了!现在英国人走了,我们有什幺好处?你又得了什幺好处?
德敢弄得你裤子都不能穿了吧?干得好!今天真该让你老子也来看看……看看你这副丢人的样子……你、你、你去跪到台子前边去!
几个官上来拦他,藤弄女土司今天要辞职的,辞了就完了,辞了让她跪前边去……现在我们把程序走完,先把程序走完。
不过更多的人同意那个老家伙的意见,让她到前边来,让她跪在台边上待着!
在这个反应民意的场合里,这听起来像是一个民意。孟虹看了看,人在她前边挤成了一团,她站起身来从桌子的另一头绕了出去。女人走到了台子的边沿上,面对底下的会场站好,跪下。还是一声没吭。现在场子里安静些了。
有些人物们要讲话。他们在那上面花了不少时间。再是需要选举一些不同的领导和代表,议长,国家议会代表等等。他们还准备通过几个需要在北部执行的法律。孟虹一次又一次地站起来,走到放在台前另一头的票箱那边去,按程序像大家一样投票,再走回来跪好。她甚至还需要绕到桌子边上,向那里的人借到笔来在票上打勾。上午大致上维持住了一个会议的样子,到了中午一散场吃饭就乱了。
虹留在原地没动,只是,别人是一定会围上来的。「书记好阿,哼哼。当初你告诉的我们,民阵一定能赢。你说得一点不错啊,现在可好了,你们真的赢啦。」
一个汉子皮笑肉不笑地靠了上来,他站在台子下边,伸出手去正好环在女人的腰上。
他靠在她的肩膀上,另一只手从裤腰带上拔出手枪来。他对着她的耳朵说话,不过说得很响:「分开腿,分腿!」
虹看了看他,他可能是哪个家支族长的兄弟,管理部族武装的那种。她不肯定过去有没有在民阵的军队里见到过他。她把自己的膝盖贴着木台板朝两边挪动开,暴露出两腿中间的空档。
那家伙用枪管拨弄着她的阴唇,把她们往两边分,那个冰凉的钢管不轻不重地顶进了女人唇片覆盖着嫩肉底下。虹感受着它沿着自己下体的弧线,绕向身后去,又滑回到前边来。它在找她的口子,捅她的口子。然后男人搂紧了她,管子换了个角度,狠狠地进来了。虹哎呦了一声。她赶紧咬住自己的嘴唇。
他是个男人,他下手很重。他就是直奔她的阴道根子上去的。一下,又是一下,扳机的护圈都顶到了她的阴户后缘上。她的腰不用自主地跟随着它,挺上去,再挺上去。他现在的速度快得像一台机器。铁挤压着,撞击着,蛮横地穿行在她最敏感的薄膜和神经之中,热而且痛,还有苦,心里边的苦。
女人往天仰起了脸,她的松软的乳房甩向空中,她们在男人们的鼻子尖底下,狂乱地上窜下跳。虹闭上了眼睛。好吧,要是这就是你们喜欢的话。来吧。
我靠,这个女人……啧啧啧……
好像很爽的样子……爽吧?爽吧?你自己来,自己爽给大家看!
她往后躺到下去,分开腿。他们抓着她的手,让她握住了手枪的枪柄。木把上边光滑的纹路是她似曾相识的。现在她自己来了。
她自己可以不用动得那幺狠。不过它还是一样的坚硬,一样的挺直。她亲手掌握着它更深地,更深一些地,插向自己最隐秘的裸肉尽头。她奇怪她还能大大地睁开眼睛,从地下,仰望上面俯视着的各种各样的男人的脸。它们油光满面,兴奋地发出红光来……在另一头,有人握住她的脚腕往两边拉开。她顺从地听任他们摆布。那样以后他们可以看得更清楚,那根铁管是怎幺样地排挤开女人的大小阴唇,又粘又滑地拱进女人身体里去的。
金属的陌生感觉使人颤栗。虹觉得这个没有生命,没有情感的力量,已经强横地控制住了她的身体。这本不是女人的屄要的东西,但是他们逼着我要。他们兴高采烈地紧盯着女人被异质的物件糟蹋……他们准是可以把自己代入进去,想象他们也能像钢铁一样凶猛,结实,不屈不挠。这个讽刺的念头从虹的思想中一闪而过。
枪管上的准星肯定已经把她的阴道内壁弄破了,刚才太激烈了,女人几乎没有能够顾得上。而现在是她自己在做,她的手和阴道配合着试探和体验,体验着那东西像一个锯齿一样,反复地割划在自己受伤的薄膜上……疼痛使她不由自主地扭动身体躲避,但是疼是在她自己里边的。而且她的手不能停止。女人的嘴唇颤抖,她轻微地呻吟了起来。
现在那些抓紧她双腿的手把她拖向舞台边缘,直到她的臀部开始临空。手枪也被拔了出去。有人在拨弄拖在她肚子和下身的链条。再下去,进来的就是人肉了。
这些乱七八糟的男人们正在礼堂的讲台边上奸污她。他们应该是些土司和头人们的卫兵、随从,或者,也许有几个大人物夹杂在里边也说不定。直到下午复会之前,一直没有官员过来试图恢复秩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