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吃着,无聊地看看他们,大家都习惯了,女人也习惯了。她跪下去拉他的短裤,然后把他的生殖器含进嘴里。
「哎呦,真他妈的……」
过上一阵他就呲牙咧嘴地说:「给我找张凳子来……老子站不住了,快啊!」
有时候还会不轻
不重地踢她一脚。于是丹从地下爬起来去给他找椅子,把椅子放到他屁股后边让他坐。再转回前边来,拢拢头发,趴到男人的腿中间去,继续舔。
「慢点啊,别太猛啊,爷还没想射呢。」
「哥哥吃鸡,妹妹舔蛋蛋……」
有一次,老虎碰到我说,「阿参,你这个煮饭的女人不错嘛,下次我烧菜的时候借我用用。」
战争的最后一年,政府方面的控制地域一直在缩小,军队也难得有勇气出发清剿抵抗运动。老虎找不到可供审问的对象,他变得焦躁不安,一心只想剖开更多女人的肚子。可是军队抓获的俘虏也越来越少了。
我想,纯粹是出于折磨人意志的扭曲心理,老虎要他的那个女俘虏每天到拘留营去一趟,自己去问,有没有新到的女俘入营。
龙翔的被拘留人员集中营地的编号是四区,距离我们的处有七八百米。中间隔着一个军队营地和一个仓库。各个区域之间有砂石公路相连。老虎用厚木板做了两副木枷,一副长条形的,上边有两个相距四五十公分的眼,合起来枷住那个女孩的两个脚腕,另一副是长方的,上边三个洞一大两小,可以把女孩的脖子和手拘束在里边。然后合上,用铁链捆紧锁好。这样做完以后,他让那个可怜的女孩独自一个人走到四号区去,找拘留营的看守问能替换自己的女人到了没有,然后再回来告诉他。
「哪天他们说有女人到了,你就活到头了。我第二天就去挑个新的来换你,把你的肝做菜。」
老虎对她说。
老虎一直对各种刑具有特别的热情,当然了,那是他的职业爱好。枷这种东西在现在已经找不着了,他就特别着迷地想要做一个出来,在现实中派一回用场。
女孩的手被套在厚木板中间就一点也动不了了,被枷住的脚也只能在地下拖着,轮流地往前划半圆圈。沿着营地中的公路两边是平缓的小山坡,长着些树,但是她不太可能找到绳子,更没法戴着木枷把绳子系到树枝上吊死自己。流经龙翔的唯一一条溪流在拘留营的另外一边,就算她能够把自己挪动到那里,小溪里的水深也只刚到人的小腿肚子,她很难把自己淹死在里边。除此之外,在龙翔里她能遇见的所有人都是士兵。
老虎要她在半个小时以内回到我们的处里。超过半个小时他就让人带着狗去找,肯定能找到,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带着那两块厚重的木板,随便往哪个方向都跑不远,也无处可躲,狗能把她闻出来。实际上,那女人也从来没有乱跑,每一次都是规规矩矩地沿着路边慢慢往四号区挪。在她肩膀上抗着的那块木枷上插着一张硬纸牌子,上面写着「我要去四号区」,等她到了拘留营,找到警卫连值班的看守,看守跟她说,今天没新人,回去吧。顺手把给纸条翻个面,这一面写:「我要去K处」。她再慢慢的把自己挪动回去。
不过她还是常常超过时间,那是因为她在路上遇到的每一个人都能折磨她开心。随便哪个路过的兵把她按在路边强迫性交都算是小事了,她常常在经过军营的时候被拖到里边,一直被干到老虎派出去的人来找她才算完。
不管是什幺原因,只要超过时间,就把她捆到树干上抽二十下皮带。在晚上那个固定的时间段中,我们经常能听到外边野地里传来女人挨打时发出的凄厉的惨叫声。
我不知道,等到了最后那天,终于有人告诉她军队新抓到了几个女民阵分子的时候,她是怀着怎幺样的心情,独自慢慢地走回来的。
老虎按照自己的保证,第二天就杀了她。她的肝是叫丹去炒熟的,丹被带到老虎的审讯室里,看完了整个过程。她被吓得很厉害,也没有敢拒绝我们要她做的事。
丹以后还在我们那里住了几个月,有天晚上我的一个技师去找她,到了半夜里,突然有人大喊了一声。叫声之大,整排宿舍都能听到。被吵醒的人打开储藏室的门,看到女人一动不动地跪在床边,仰起着脸,男人靠另一边墙站着,全身发抖。他用两只手捂住自己的阴部,血正从他的指缝间滴落下来。以后我们知道,丹在给他口交的时候咬了他一口。
「他咬我,这个女人,他咬我。」
他被忍住笑的同僚们半拖半架地弄出去的时候喃喃地说。他被送去了军医院,但是好像没什幺大事,他在那里大概被涂了点消炎药水就回来了,以后也没有听说他因此留下了什幺后遗症。
奇怪的是,他以后并没有特别的想要对丹怎幺样,他后来变得不太吭声,当然了,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这并不是件值得自豪的事,总不能到处诉苦说我的鸡巴被女人咬了吧。别的人把丹反铐在窗户的铁栏杆上,把她平常煮菜的那个灶点起来,抽出燃烧的柴棒烤她的胸脯和阴户,问她为什幺要那幺干。但是丹除了哭叫之外,就是痛到极处时破口大骂,我们到最后也不知道丹为什幺要突然来那幺一下子,也许,她自己也不太清楚真正的原因,也许只是一个转瞬即逝的念头,一个突然的冲动吧。
我猜测,其实我们大多数人心里还是想把丹留下来的,可是没人能说得出口。
这是件让处里丢面子的事,而这个女人只是个囚犯,她不可能逃过惩罚。我们自己没人动手,而是找茶壶带了几个人帮忙,他们把丹捆在审讯室里那张大台面上,用钳子拔她的牙齿,一天拔几颗,拔了五天才拔光。然后就把她送回四
区去了。
丹以后的情况很悲惨。拘留营的看守把她塞到铁笼子里竖起来,她的大腿挤在身体前边,膝盖压着自己的胸脯,小腿再屈回去,只有头露在外边。这样丹的嘴的高度,正好对齐一个站立着的男人下身。有很多营区去要她,把她连铁笼子运回住地里,整晚整晚地用她的嘴娱乐军人们。她现在没有牙,完全没有危险了。
我沮丧地认识到,很有可能,他们中有不少人想要的是亲自试一试,这张咬过K处的女人的嘴,到底是个什幺样。
要是早知道会变成这种荒唐局面,还不如在我们在这就杀了她。最后我要了辆车开到四区,找警卫连的人把丹从笼子里拽出来,搁到吉普的后座上。我告诉他们我要把她活埋掉。然后我直接开出了龙翔基地,背朝坦达,沿着上高原的方向开了一个多小时。
停下车以后我拉着她的手臂把她往下拖,到这时我才发现她一直背在身后的手还被铐在一起,我在那边没问人要钥匙,不过我已经顾不上这些事。丹的四肢软弱无力,她的身体也瘦得吓人,没有牙以后她大概吃不了多少东西了。女人的嘴唇向着口腔深处凹陷下去,她们松弛皱缩的样子,使丹看上去像是一个风烛残年的的衰老女人。
还好,她脚上倒是没再戴着铁链。我把她推到路基下边的草丛里。她被禁锢了那幺久的腿肯定是走不了路了,我希望她还能慢慢地爬到什幺地方去,能找到愿意帮助她的人家。我帮不了她更多了。
我上车掉头开回龙翔。丹再也没有在我的生活中出现过,一直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