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男人,他当然没法正确地知道这些女人被刺穿乳房的感觉。那些埋藏在一层一层的血肉,脂肪,和结蒂组织下的秘密的分泌器官,没有表皮保护的,赤裸的肉泡和软膜,他只能猜测,她们的表面可能会象翻开的眼睛内睑一样稚嫩。
也许,他所做的事类似往那里边放进一颗很小的砂子,然后慢慢地揉她。
如果真是眼睛那样的小物件……他想,猪背上的鬣毛已经是足够尖利了,但是它在伸展开的时候又是易于弯折,它会顺应女人胸脯深处的结构,不会太过分地毁掉她们……重要的是,不会毁掉她们那些敏锐的神经末梢。他想象着那支暗黑尖利的毛发在女人纤细蜿蜒的脉管中努力地穿行的样子,象是一条邪恶的爬行动物。这甚至能使他自己生出隐隐约约的怜惜的感觉,他喜欢这个感觉,那使他呼吸急促,目光敏锐,还有,下体肿胀。
在对女人执行这类费时费力的逼供方式的时候,他都将她们放置在台面的顶端,让她们的屁股紧挨到桌子边缘的地方。然后束缚住她们的脚腕——有时是一两个脚趾头,把她们的两腿左右分开往屋顶上拉上去。他的房子的天花上装置着各种吊环和钩子,只要拉过一根铁链条来拴住她,再通过滑轮抽紧链子垂下的另一头就行了。
从他这里抬头看到的是她的右脚,那些凸露绽放的肌肉丛和血管网络,就象是些活的动物一样,纵向爬过她的脚背,牵连起一个又一个紧张的脚趾头。第一个大脚趾头是用小铁环紧紧地夹住的,铁链就是牵引着这一个点把她的右脚悬挂到高处。血污肿胀的趾头尖上另外戳出来一截竹子的断头,那是还没有完全钉进指甲缝里去的竹签的尾巴。她的每一个趾头各自拖带着那样一支竹子的尖刺,她们赤裸地在半空中伸张开的形状看上去阴郁而怪异。
没有人费事去把已经钉进脚趾和手指的竹钉再拔出来的。每天有空的时候,找锤子挑那些尾巴在外边露得多的,敲进去一点。到最后,在她的肉里边开裂的竹子纤维会从她的整只脚上到处戳出来。还有她的那些手指也是一样。把小铁环套在她的大脚趾头根上,拧上一侧的螺丝逐渐地收紧它的直径,最后会听到肉里边发出断裂的声音。因为细小的竹条沿着趾骨的缝隙已经穿进了女人的脚掌深处,所以很难判别出声音到底是来源于她的骨头,还是竹子的碎片。这些东西是专门用来束缚人的指头的,他这里有很多,有单圈的,也有双连。她手上的两个大拇指就被并在一起铐上了一个双连的,用绳子牵引到她的脸后面很远的地方,棺材板的另外那一头。
现在的第一个好处是受刑的女人难以躲避,她反正不能往下藏进木头里边去,她也不能大幅度地左右摇晃:一般会在她的腰上和腋下束上几根皮带。而第二个好处,就是她们不得不始终保持着的这种打开下身的姿势,她们光裸的双腿倾斜着树立朝上,就象是两面为了迎接客人而敞开的门扇一样。
他当然不是个圣人,他想,在他妈的这场该死的战争当中,谁也不是圣人。
他一直在强奸这些落到他手中的女性受害者们:民阵外围组织的女学生,被俘的女性民阵部队成员,还有居住在高原上的那些追随虹一起反叛的民族首领们的妻子和女儿。而现在轮到虹自己了。那幺……在你插进去的时候,她们的屄有什幺不同吗?
这个粗俗的想法使他冷笑起来。也许吧。把自己的屌埋进一个象陈春这样的传奇领袖,民族良心之类的人物的,专用的屄里边前后移动,不是随便哪一个男人都能得到的机会。另外……这个专用的屄外边确实长着两条不错的长腿,在他用烙铁把她们烫得黑一道红一道之前还是值得看看的。她的胸脯也很丰满。不过也许,那只不过是因为她正在怀孕吧。
在第一天晚上他就做过了。以后还有过几次。或者同样是因为怀孕,她的生殖器官分泌旺盛,这使她那条全国着名的屄润滑而松弛,一整天的拷打也使她精疲力尽。所以她并没有什幺强烈的反应。她只是偏过头去,默默地忍受着他,他会平淡无奇地射在她的身体里,然后换上他的手下们。由于他的小组里的成员并不足够,再晚些的时候会有人打电话到基地的警卫连里去,让他们多来些人。
他抽着烟,看着这些敞开军用衬衣的衣襟,穿着短裤或者没穿短裤的汉子们,还有那个在轮换的间隙中短暂地空出来的阴户。在整夜不间断地扩张和摩擦之后,她的阴唇通红肿胀,由于浸润着男人们的,还有她自己的体液而闪闪发亮。他用皮带在那上面抽打过,他注意到她原来有一个狭长苍白的生殖器官,稀疏的毛发遮掩下的,细薄的唇片似乎与她高大结实的身体形成了某种特别的对比,似乎是,人们隐藏在暗处的事情和他们的表面给予人的感觉并不总是一致……当然了,他的兵们很快就把那个地方弄得跟生了病的妓女没有什幺不一致了。
到现在为止,这个角落还没挨过烧红的烙铁。他想,这东西的完整状况不知道还能维持多久。到了最后,她们一定会被烫成流淌着黄色脓浆的烂肉片的,只是或迟或早而已。还有,弟兄们照样会把他们的屌插进烧烂的屄里边去,前后移动……反正,他们过去也不是没有试过。
他舔了
舔自己的嘴唇,皲裂而且干燥,他有些过分的紧张了。他确实需要随便找一个女人,带着她的烂屄的女人,他可以把自己插进去,一直到……他终于可以变得松弛。但是在那以后他就会厌倦他的工作。每一次性交后总会是那样,厌倦战争,厌倦人生,厌倦自己,厌倦自己面前的这些赤裸的女人身体。想睡觉。
他不得不尽可能久地维持自己的紧张状态,维持自己对这个女人的所有恶毒的兴趣。比方说,折磨她的乳腺的兴趣。他拍了拍她的右乳房:松点了没有?咱们该继续了吧,妹妹?
她的乳管壁正在由于充血而膨胀,被穿透的刺激使她们本能地收缩起来,试图封闭自己,把侵入的异物阻挡在外。不过猪鬃更硬,能够挫败这些柔弱的抵抗。
一些牵连着的筋肉条开始不知所措地抽搐着,她们的蠕动的形状在她的乳房表面清晰地浮现出来。
刚才他在等待她平息,平息以后再插回去。插进去一截,拔出来一半,用手指转动它,旋转着,再插进去,这回插得更深。他满意地听到脸边的女人又一次干呕起来。
在那里的底部,他似乎遇到了一些实质性的东西,微弱地搏动着的,有弹性的,他想他可能已经触碰到了她的分泌乳汁的腺体的开口。要一点一点地进去,他握住鬃毛,一边克服着它左右扭曲的倾向,不管怎样都把它更多地塞进女人的乳房里边,对于人的肉来说,动物的毛发可能是柔软的,但是它的体积是刚性的,这件物理因素在哪里都不会改变。总之,只要全部塞进去了,就让它在女人的肉里翻来覆去地给自己找到出路。它在女人乳房深处的那些狭隘细嫩的小管子的包裹下转折扭曲翻转,最终的出路只有挤进最顶端的那些浅黄颜色,包裹着脂肪的小泡泡里边去。他对那些东西十分熟悉,那些成串的乳腺,在把女人的乳房剖成两半以后就能看见她们血淋林地挂在那里。
在漫长的审讯将近结束的时候,当然,总是在他知道了他想要知道的事情之后,他经常是那幺做的,割下他的女俘虏的乳房。有时候他会把她们喂狗,当着那对器官的原主人的面。
「不……不……」
女人沙哑地哀嚎起来,开始朝天上蹬踏着自己的两条腿,后来又试图把她们收拢起来,那当然没法做到,联系着她们的链条没有那幺宽松的余地。她绝望地把自己的头往后仰过去,用后脑努力撞击着结实的楠木,似乎是想把自己掩埋到那底下去。但是这反而使她的胸部更加高耸地挺立向上。行刑的男人感到手中的粗而且长的鬃毛似乎被吸吮住了,象有一副嘴唇在那里面一张一弛地吞吃着这个丑陋的入侵者。在女人松弛的时候他稍微用力就送进去更多的一长段……插进了猪鬃的这只乳房一直在他的手中蹦蹦跳跳地挣扎着,她是那幺厚实肥壮,那幺的有分量,象是一头受到惊吓的母鹿。在这一瞬间却象是突然地凝结住了,绷紧得象鼓面一样。现在他的手感觉到她就象一块散发着热气的,光洁的鹅卵石块。
肯定是穿透进去了,她的乳腺被强烈的刺激弄痉挛了。动物毛发的尖端进入到女人乳腺里边去以后,总是能让她们发作一次歇斯底里。他冷静地想。到这时她们一般都会失禁。他侧过身体,低下头去看了看。台子那头地下确实已经积蓄起了一滩液体,正有些连续的水珠划出弧线溅落下去。还是喷出来的。他厌恶地做了个怪相。
回到她的胸脯上来。他试着把鬃毛退出来。那东西被女人剧烈抽搐的肉体夹得很紧。身体僵直的女人从嘴里发出了一些尖锐的,没有意义的声音。退出三分之一以后他停下来,等待。他看着女人扭曲变形的脸,慢慢地松弛开来。在她的乳头上,围绕着黑色鬃毛的边缘,一些淡黄色的液体正慢慢地从深处渗透出来,在皮肤表面聚集起一个大水珠。
她快生了,该有这个了。这几天都是。一捅她的奶子就流这个。他伸出手指抹了一下,让它溶解在女人胸脯上斑斑|最|新|网|址|找|回|---2ü2ü2ü丶点点的汗液里面。
有点粘,稠得沾手。
继续。
已经退出来不少了。再进去。现在她的腺体的开口该是有点敞开的了,长时间的持续痛苦使她的的神经系统丧失了对肌肉,还有黏膜的控制能力。她在刺激下分泌的汁水也在帮助润滑。这一次他可以比较容易地深入到那里面去。不过他在入口的地方前前后后地挑逗她。
就象慢慢地揉着眼睛里放进的那颗小砂子。女人已经接近完全的疯狂了。
「妈呀……妈妈……呀……我,我要死了……让我死……唉呦,我告诉你阿……我说,说给你听阿……唉呦……」
他停下来,转头看着她的脸:「那,你说,陈春在那?」
「我……不知道,我是……我真的……不知道。」
她努力地摇着头,想加强她的语言的说服力。
「那说点你知道的。人数。你有多少人?」
她哭了,眼泪比汗水坠落得更快,在她肮脏的脸庞上清洗出纵横的水渍。
「一千……一千三百……四百……这个……我说过了。」
男人挥手抽在她的脸上,回过来反着又一下,在另外一侧:「说过什幺我说了算,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