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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4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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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里,我不禁面露微笑,但碰到自己仍紧绷的大**,却又苦恼,只得向娘说:“解救我!”

娘面露讶异说道:“怎么还没泄身吗,你真是我命中的魔星。”只好再次躺下身子,再次任我驰骋,我对刚才未能插入娘的屁眼甚为遗憾,此刻针对娘的屁眼再次作挑战。

有了先前的经验,我先用口水及舌头舔弄充份湿润她的屁眼,并用手指扩张她那粘膜组织,娘则轻皱眉头,口里却不住传出淫荡的喘息,似乎对我的大**发出无声邀请,此刻我再也忍耐不住,用力翻开娘的两屁股半球,一面将大**强行插向娘的屁眼,可能是已经充份湿润,也可能先前已经我的手指连番套弄,已不像原先的紧凑,这次我的大**缓缓顶开娘的股肉,逐渐进到娘的直肠中,但是手指总不像**那般粗壮。

娘除咬牙忍受外,不住呼叫:“慢些!狗儿慢些!”

只是我已经失去耐性,将她的呼疼充耳不闻,仍然一眛深入,在娘的呼叫中,大**不觉已全根插入,并开始像平日**她那般狠狠的抽动,娘也开始如泣如诉般的呻吟,并随着我的动作加快逐渐剧烈,每次随着我的抽动,娘她那屁眼旁粉红色肛肉也被大**给翻开回复,且因为受到大**的刺激,也开始大肆蠕动,娘开始大声喊叫,“狗儿呀!轻些,娘都快要便出来了!”

我却一面加速抽送动作,一手在她像白羊般的屁股狠力拍打,口里也大声骂道:“我干死你这母狗!我**死你这**的屁眼!”

不觉又抽送三二百下,连娘趴跪的被单一角都快被**及汗水给沾透了,这时我又将手指差入娘的**中,不断的抽动,又换来娘的叫喊,同时隔着薄薄的粘膜组织,我可以感受到我坚如石头般的**正在娘的肛门内肆虐。

娘的屁眼因为初次开苞就连续被我手指及大**狠力攻击,实在无法承受,我看她的叫声已实在不成调了,趴跪的身子也整个瘫在炕上。

我露出征服着的笑容,一面作最后的冲刺,只觉背心一阵酥麻,我热烫的**,狠狠射进我娘的大肠内,我整个人这时也无力的趴在娘的身上,娘这时身子因过多的刺激已有些僵,随者我抽回那已软化的**,我发觉娘有失禁的现象,一口狠咬在她的肩头肉上,她才回魂般哭道:“狗儿呀,你**死娘了!”我俩就这样相拥,沉沉的昏睡过去。

次日起床后娘将咱姐弟都叫来,说父亲托人捎书道,学校假期时要娘过去陪他住一阵,娘已备妥行李准备即日出发,当日我和大、二姐都到车站送行,临行前娘像父亲出门前一般,告诫于我说:“狗儿!为娘此次出门,此刻你是家中唯一的男人,要妥善照料这个家,不可贪玩要听你姐姐们的话。”

我当然都点头允诺;娘转向我大姐说道:“你最年长,我不在的期间,要妥善照顾弟妹的起居,如有要事无法解决向姨夫求救。”可见他是个有办法的人这个观念已深植娘心中,大姐她红着双眼点一点头。

直到车子走远后,咱姐、弟三人才不舍的走回家里。大姐果然尽责的炊煮照顾我们的三餐,到晚上就寝时,因为省电咱家一向是不开灯的,娘又不在身边,大、二姐们怕黑,要求三人同挤在一炕上,我当然是求之不得,早早脱光衣裤后一溜烟的窜入被窝里,良久才听到我姐们脱衣上炕,但是她两人远远的睡在炕的一角,我呢睡了良久始终无法入睡,一面是自小我是都抱着娘的身子睡觉惯了的,现在身旁少了娘似乎没了安全感,另外当然是因为自我瞭解男、女人的事儿后,从来没与大、二姐同睡在炕上,鼻中不时传来一丝丝她们的体肉香,更是让我辗转无法入眠。

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按捺不住,身体慢慢的移到炕的另外一边,并轻声叫道:“大姐!大姐!”

黑暗中靠近我的一边,大姐轻声嗯的一声!我兴奋的更靠近一些,脸几乎快触碰到她的身躯,在月色中隐约可看见大姐长长秀发铺盖在枕头上,她的身子侧卧面向另外一边,所以我没法看见她的脸孔,在我的眼睛更适应屋内的光线后,我贴近大姐的耳边,轻声问道:“大姐你近来好吗?”

不想我的这句话,惹得她抱着我痛哭道:“狗子!我命好苦!”

泪水也不断滴在我得胸前,我只得轻轻的抱着她,并轻拍她的背脊安慰她道:“大姐别哭,这不是你的错,一切都怪那禽兽般的姨夫。”只是她仍不断的抽泣,我心里不觉感到心酸,并说:“大姐!我一定会替你报这个仇。”

等到大姐情绪渐缓和后,说道这件事情可不容易解释,其他人也不见得相信我说的话,而且姨夫在当地算是一个有办法的人,可能推说是我引诱他或是根本不认账,我虽然很不服气,但心里却认为大姐说的是实情,只得恨恨道:‘难道就这么放过他吗?’

老实说此刻我也想不出好法子来,只是仍然轻拥着她,大姐也没把我推开,可能认为此刻只有我能保护她,或许因为经过情绪的发泄,大姐终于在我怀里睡着了,我也不知在什么时后昏昏睡去。

次日天明,二姐先醒来,怪声叫道:“狗子!你怎么睡到这头来了,咦!你抱着大姐作什么?”

在二姐的连珠话中,大姐脸红得像熟透的蕃茄,急忙把我推开,眼睛却不敢抬起看我我和二姐,我心里暗叫一声,一学期不见大姐长得益发标致,活像个大美人,直到大姐推我才回神道:“大姐你真漂亮!”

大姐不觉露出笑容,二姐则噘嘴一付不以为然的模样。当然女人是小心眼的,就算是她的亲人,总还是会发酵起作用来。

大姐见状也不以为意说道:“狗子,你二姐才是个美人儿呢!你看她的身材长得多美。”二姐这时才挺挺胸儿,高兴的笑了一场风波始告云消雾散。

姨夫见上次我死缠保护大姐,心中似已有警觉,就不再要咱姐弟等到他家做客,我也乐得成天找我那些狗党鬼混,大姐悬着紧崩着的一颗心,也慢慢放下了,除每日张罗咱吃饭外,这时却用心的管着我,不可这样,那个不准,有时管得我狠了,我就是偏偏跟她唱反调,故意气她,看她鼓腮生气的模样,实在也是一大乐事,当然她自小钟爱疼我,我内心可像明镜般的清楚,经过那次我尽力保护她不受姨夫欺侮,她内心更是感激,对我的呵护可说到无微不致的地步,有时我故意气她说:“你又不是我的媳妇儿,为何凡事管我。”更逗得她脸红佯装生气的说:“是娘离开时交待,要我好好看管你狗子的。”最后在我弯腰作躬下,才哄得她破涕微笑,自此我和大姐的情感,又更深厚了一层。

二姐自小个性较为刚硬独立,自有她自己过活排遣方式,只见她东村探望同学,西村拜访朋友,颇不寂默,一日见她回来,脸颊红肿,手脚也有伤痕,只是问她,她什话也不说,我和大姐瞭解二姐个性,她想说时自然会告诉你,否则再怎么逼供,也是枉然,不告诉你。

自那晚被二姐发现我拥着大姐睡觉之后,我有一长段时间,上床就倒头睡觉,也就一夜无事,一天晚上咱姐弟三人,边看电视边胡天胡地聊些学校发生的趣事,可是一则新闻可把我大、二姐给吓死了,原来有一死囚从牢里逃了出来,四处流窜,遍布警力缉拿不着,警方据其逃窜路线分析表示本村及相邻数个村落都可能是他藏匿或落脚的地方,大姐、二姐除要我关妥并一再巡视门窗外,并早早上床,屋内电灯也破例开了个大明,我则夹在她俩中央好作照应保护。

数日后无事,戒心也就小了,电灯也如昔日那般被关上,可我睡下后,感觉大姐浑身发抖,向我身边靠来,边向我耳边轻声说:“狗子我怕!”

我这时很自然将她的腰身揽着,说:“不怕有我在。”这可是我俩在半个月前被二姐撞见后的第一回,只见大姐她将头靠入我的怀里,舒服的回揽着我,好像我是她唯一的依靠,就算我是柳下惠再世,此刻也不能自已,我那不听话的小弟弟,好像吹了气般不断鼓胀,且不住顶在大姐身上,大姐感到奇怪顺手一摸,抓在手上的是不住跳动的怒蛙,大姐一愣,突然呀的一声慌忙放开!她的脸色因为没有灯光无法瞧见,但只须由她脸贴在我胸口的热烫以及不住大声喘息声中,就可知道她所受的惊吓程度,此刻我的嘴温柔的贴在她脸上,小声说道大姐我爱你,她听了之后也温顺的说:“狗子!大姐自小都爱你呀!”

我的嘴一面轻沾她的樱唇,一面细声道:“姐我要你!”

我大姐身子不断打颤说:“可狗子!咱是亲姐弟呀。”

我腻声说道:“我不管,我就是爱你。”

大姐或许想到自己得身子及名节,早让那可恨的姨夫给毁了,尔后想来也是嫁不得人了,想到伤心之处,那泪水不住的滴了下来,我抱紧她,将她那脸上的泪水一一舔入口中,咸咸的,慢慢的我将嘴压在她的嘴上,舌头也顶开她那紧闭的双唇,深深的进到她的口中不断打转,一会大姐的舌头也开始笨拙的回应,俩人舌头已像身子般交缠在一起,我双手也开始在她那曼妙的身子上四处游动,一触一颤,可见大姐的身子十分敏感,探到她那堪盈握的双峰,我更兴奋的双手发力握紧,换来她那身子不断扭动,经我再用指尖轻捏她那细小的**,除了**不断涨大变硬外,大姐再也忍不住张口轻声吟哦,我时而将她奶头轻轻舔动,时而轻咬拉扯,大姐几时见过这般阵仗,细声哭泣,她此刻绝非伤心,只是无法承受我爱抚的刺激而已,姨夫粗暴强奸她时,她内心只感到羞辱、痛心,绝非此番的情景可堪比拟,最后终因身理备受刺激或有快感,但也是羞惭伤心的心理居多,我再向下探往她的秘处,只见她双腿紧夹不放,我先在她蜜丘上用手指梳拢着卷长的荫毛,一面在她耳边轻说:“爱是不保留的。”

大姐她才缓缓将双腿张开说道:“羞死人了!”

我手指一探,**不断在那穴口流出,我在她耳边细说:“大姐你流了好多**!”

大姐腻声说道:“怪你!怪你!你还说呢。”

我再将她的身子翻转,一口吻向她那秘穴和在荫蒂上不住舔动,不多时,只见她死命将枕头一角咬住,双腿踢动着泄了身子,尖尖指甲也不觉刺入我的屁股肉。

我再度拥住并深深的亲吻她,只见她全身像是骨头被抽了的瘫在我怀中,柔声说道:“狗子!今后我这辈子只爱你一人。”

听到她像小媳妇儿那般温柔婉约倾吐,我也感动的说:“我会一辈子善待呵护你。”

等她回神后,我牵着她那宛若无骨的小手伸向我那**,这时她已不像先前那般无措,开始或轻或重的握住,并上下套弄,激得它再次像充气般不住涨大跳动,大姐轻声说道:“狗子!你真的已经长大了。”并倍感兴趣的左右仔细端详,遗憾的是夜色过暗些,我要她将嘴儿张开,她异声道:“做什么?”

此刻我什么话也不说,只是将它顶入她那樱桃小口,并在她将它吐出前,深深插入她的喉道中,惹得她不住作呕,但又无法吐出什么,只涨红脸眼泪都要流出来了,瞧她难过的样子,我不忍的抽回那大**,等她缓过气后轻骂:“狗子!你怎么将那脏的放入我口中。※可是在我轻声鼓励下,她又温驯的将我那**含入口中,几次后大姐就逐渐捉住窍门,将我那深深含入,双唇及舌尖轻舔马眼,偶而又用牙齿轻咬肉柱,真套弄得我好不舒服,不愧是学校的资优生!

我的双手没闲着,一会抓住她那椒乳用力捏拿、一会又予重压,直叫大姐一会轻声喊疼,一会皱眉也说不清言语,神情就似要崩溃了,我将大**抽离她那小嘴,扶着缓缓插向紧闭的**,一路峰回路转,在她轻呼中慢慢的插入深处,虽然她曾被姨夫粗暴强奸过二次,此刻仍紧凑得频频呼痛,好不容易我那**终于插到底,但只轻拥她暂时不动,大姐吁了一口气道:“狗子!姐真的是你的人了。”她见我并未自顾寻找刺激,体贴让她休息,高兴的说出这句话。

见她适应那刺痛后,我就逐渐加足马力开始驰骋,大姐的身子随着我的抽送不住扭动,口中娇啼婉约,淫语不断,并随我动作加快更显剧烈,经我四、五百抽后,她却全身打颤哭了出来,**不停颤动吸吻我那**,指甲更深深刺入我的背心,使得我抽送间都备感吃力,背心也吃痛不已,如此反覆数回后,她终于忍不住说:“狗子!姐真的已经不行了!”瞧她无力再承受的模样,我也不忍的抽回我那**,后来还得劳驾她手嘴并用,才将我的大**平伏,最后她那汗水湿透的头颈靠入我怀中腻声说道:“狗子!大姐要叫你给**死了!我一个人可没法应付你。”

我心里暗自说道:“你还有一个洞儿没来帮忙呢!”

往后的日子里,我白天是姐姐们的乖弟弟,夜里又成为大姐的姑爷,大姐夜夜承欢,总是被我**得叫饶不已,这年她还未满十八岁。二姐同睡在炕上,始终没有发现这事儿,但是有数次大姐**声响些,我看见二姐身子似乎动了动,可在兴奋当头,大姐和我也都不顾了。

直到一夜,我照例将大姐彻底拆卸后,仍感不满足,就将她身子翻转,强迫她趴跪在炕上,我由后面将她强行抱住,分开她的臀肉舌头探向她的屁眼,大姐有如遭受电击一般猛然回缩,但是早已被我料中,

我用身子抵死将她的屁股压住,让她无法动弹,她试着无法争脱后,就轻声说道:“狗儿!那儿脏的,我还是用手帮你解决吧。”

只是今晚我像铁了心一般,不管她又哭又叫,我都执意不理,不断用舌头舔弄她那已是淫掖纵流的屁眼,还将手指在她里面不住的探索,我像是小孩获得新玩俱那般,再也不肯松手,过不多时,如果这时我能分神或可发现大姐已经不作挣扎了,除了她那大肠壁肉将我手指紧紧包覆,还不断蠕动,挤压得我好不舒服,大姐已知道无力违抗我,后来却对她自己身理刺激的对抗更显得无能为力,终像发春的母狗那般追求我所能给她更大的刺激及快感,我最后提起那久绷难过的**,顶入她的屁眼,虽然已经充份润滑了的,也经我手指的洗礼,但仍感觉像是蜀道般难以通行,毕竟我的大**较手指要粗大好几倍,终于皇天不负我的苦心,在我大姐的哭叫中,我那大**辛苦的抵达终点,总算全根插入我大姐的屁眼进到她的肛门深处,她那紧紧将我的**一圈圈包覆围束的肛肉,感觉较前面**来得更紧,温度也更高,当然也更舒服。

几经来回轻抽动后,发觉里头也有蛮多的**,我也开始放力的抽送,由大姐肢体的表现可见她受刺激的程度,当可知道较插入**中来得强烈得多,几次都快将我翻下马来,而她的淫叫一声响似一声,后来还不断引泣,她的神智因过多过强的刺激及**,以致完全失控了,我也感到从未有过的舒爽,准备要发泄了。

这时屋内灯光突然亮起,只见二姐面露讶异不敢相信她双眼所看到的,平素高雅温驯的大姐竟然像母狗般高抬屁股,让我的大**深深的插在肛门里,我受到这突然的刺激,那股准备发射的**,不知所措竟然回流回去;大姐也紧闭双眼放声哭泣。

我这时心里苦思要如何应付这尴尬羞人的场面,首先将我那**抽离大姐的屁眼起身穿衣,并即将被子盖在大姐身上,她此刻哭声渐息,但仍然没有勇气将眼睛张开,恐怕她心里期望的这只是一场梦,也可能希望这一夜不要有天明的时候,我俯首在大姐耳边说道:“你先在这休息,我和二姐说去。”

在她点头后我与二姐走向另外一房间,心里一边暗自盘算该如何解说,我这时想到二姐脾气较为刚强,应先博得她的同情再说,所以我首先将大姐如何受到姨夫的强暴欺侮,自己撞见大姐被他强行用大**插入**、屁眼、口中详细述说清楚,自己居于保护及同情大姐心理而又日久生情。

听到这里二姐果然勃然大怒,破口大骂姨夫是畜牲,此刻她的眼泪突然掉了下来,起初我还以为是姐妹情意深重,说到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日前二姐外出回来后身上带着伤痕,也是姨夫他的杰作。

那日二姐闲来没事,心血一来突然想找姨妈家的二妹玩,当日只有姨夫他一人在家,二姐本来马上就要离开,讵料姨夫心存歹念,又想强行奸污二姐,只是二姐脾气刚硬,抵死不从,反而一口咬伤姨夫,姨夫吃痛后,就将二姐给打伤了,二姐虽受伤,但倖得保存名节逃了回来,只是二姐认为这是件羞辱的事情,不愿对任何人提起,若非因为我和大姐这个事件发生,二姐她还不愿说出来。

说到这里,二姐对我保护大姐的行为颇为嘉许,但又有些尤怨说道:“你心里从来只有大姐。”

我抗议的说:“我对大、二姐向来一视同仁的,要是知道姨夫欺侮你,我也一样会替你出气。”

二姐脱口说道:“走着瞧吧!”或许她又想起我那**插入大姐屁眼的**情景,二姐突然红着脸说:“快去吧,大姐仍在隔壁等你呢!”

这事件到此,终算平和落幕。

被二姐当场逮住我在狠**大姐的屁眼之后,大姐对我还是像昔日一般和蔼可亲,可每晚睡觉时总离我远远的,害得我每晚失魂落魄辗转不得成眠,待累透了才昏昏的睡去,也无可奈何。

二姐其实也是个大美人,只是她比较刚直,不像大姐般温柔体贴,尤期这学期结速后,她好像又再长高了些,高挑身子更显得婀娜多姿,自那晚与我恳谈后,二姐跟我也亲密许多,每次见面我总会夸她越来越漂亮了,她也面露微笑心里颇为受用。

一晚我先行上炕睡觉,灯光也照例熄灭,也不知睡了多久,昏沉中似乎感觉有人靠在我的身边,我高兴的一把抱着她说:“大姐!你可想煞我了!”

大姐也不做声,只静静将头儿靠入我怀里,我一面诉说对她的思念,一面为她宽衣解带,她也温柔的配合我,自那晚到今天,我已旷了一阵了,我捧起她的脸颊,嘴吧凑了过去,舌头就伸入她那小嘴中不住探索,也不知是否近日疏于练习,我觉得她似乎又回复以往那般笨拙,经我多方挑逗后,两人的舌头和身子才又紧紧缠在一起,我的双手开始重游造访那人间仙境,大姐大声喘息,似乎不习惯我的轻薄,当我握住她的双峰时,她竟然用嘴咬我的舌头,我舌尖一痛离开了她的小嘴,顺势就由她颈子一路向下亲吻,当我攀上高峰后,将她那小**含入嘴里一阵吸吻,博得她又咬牙又晃脑的,我再下滑探访那潺潺流水,当我靠近她双腿内侧,她突然双手用力拉扯我的头发阻止,好不疼痛,但我仍然执意设法靠近那块小山丘,拨开她那两扇小门,将舌尖轻轻舔弄那荫蒂,只见它慢慢勃起,我兴奋的将它含住吸吻,一股**突然由窒口流入我嘴里,羶羶咸咸的。

这时我将她的小手拉过来,要她安慰久未谋面的大**,起初她一昧闪躲想将小手缩回,我心里怪着怎么这般生分经我再次强迫后,当她接触到我那一跳一跳的怒蛙时,又好奇的反覆将它握紧放松,并时而上下套弄。

我终于忍不住一面亲吻她,一面将我那大**刺向她的**,这是日前我和她每晚必作的功课,想来她已经习惯也能适应我的大**,所以我一经插入即深探到底,那知她吃疼惊叫一声:“狗子!慢些,我是二姐!”

我心里大吃一惊险些落马,急急说道:“二姐对不起!我以为你是大姐。”

二姐率性的说道:“都怪你们日前每晚在我面前上演活春宫,大姐她那诱人的**声,叫人听了受不了!”

我讶异说:“二姐你不是都睡着了吗?”

她露出狡谲的笑容说道:“我是装睡的。”

我骂道:“二姐你真有耐心,我可要惩罚你。”

我开始轻轻的抽送,二姐刚破了身子,频频呼疼,可在我加速抽动下,二姐就连珠般不断的呻吟,也不知是呼疼或如她描述大姐那般舒服的**声,说实在二姐个性比较容易激动,所以较快达到**,她**来时情绪更是不加收敛的,也不管是否会将大姐吵醒,当她获得数度**后,舒服躺入我怀里腻声说道:“狗儿!你老实告诉我,大姐和我,谁较能得你欢心。”

我说:“这事儿可没法子比较,两人我都喜欢”

二姐虽不满意,也无可奈何,说声道:“小滑头!”当时她刚满十五岁。她后来再细声问我,**插入大姐屁眼中是何滋味,那忒粗的家伙进到娇小的屁眼里,大姐不是要痛死了,可见那晚她所撞见的一幕对她内心已造成巨大的冲击。

本来在学校是有教导男、女性器官方面的常识,教科书中那肛门是用来排便的;此外我们家太小,孩子又多,二姐无可避免很可能暗中曾发现父母行房的情形,所以对男女之间并非完全懵懂无知,但做梦也不想不到**竟然也可以**那肛门的,对我那忒粗的**插进大姐娇小的屁眼一节充满好奇。

我只好源本告诉她在姨夫家中的发现,二姐骂道:“狗子,你真坏!净学那恶人的邪门事儿!”

我那棒子经她一说一撩拨,立刻又像吹足了气般弹了起来,我邪气的问她,“二姐!你可要试它一试?”

二姐羞得满脸通红道:“我才不想昵!”

我哈哈一笑,内心则说:“再说!再说!”

心里更盘算怎么才能将大、二姐两个不同个性的人同时搞在一起,最好能同时**进她们的屁眼里。我挨大姐休息喘过气来,让她像母狗般跪爬在炕上,我在后面搂着她那日益成熟的细白屁股,不断用大**猛力的**入她的**中,口里并开始粗野的骂道:“我**死你!我**死你这小母狗!我**死你这骚**!”并用力在她的屁股上拍打,大姐是羞红了脸,二姐则颇感新鲜不一会,大姐又再次达**,细声的哭了!

我见机不可失,抱紧她的屁股,开始用舌头在她的屁眼上舔弄,大姐又哭又叫不依道:“狗子!那脏的!你二姐在旁,你要羞死人了!”

二姐这时一旁双手捏弄着大姐的**,一面说:“大姐你这身细皮嫩肉的,可我见犹怜呐。”

大姐遭受双重刺激一时不知该如何应付,我提起**抵着她的屁眼,顶着一发力就刺入一段,大姐这时像中矢的小兔子一般,哭着扭动身子,我那双手伸到她前面窒口内外不断挑弄,二姐也大肆在那**上作文章,大姐受此刺激稍一分神,我就奋力一贯到底,并开始加速驰骋,大姐初时还不住喊疼,但随我抽送加快加重后,反由不适中感到一股异样的刺激,这刺激不断的扩大,终至将她逐渐淹没……

二姐则对随我那**进出将大姐的肛嫩肉不断的带出翻转感到兴趣,整个人也跪在一旁细细的观赏,看到深处,手指不觉在大姐屁眼跟**接合处及自己的屁眼轻轻抚弄,虽感刺激异常,但也实在没有勇气伸入。

最后大姐已确实不行了,整个人已瘫趴在炕上,我这时突然掉头将二姐的屁股夹紧,**狠狠顶向她的屁眼,虽说二姐天不怕地不怕,这时也大力扭动不从,毕竟从来以为排便的地方,要被忒粗大的**刺入,她实在也没有勇气来尝试,可我这时候脑中只浮现姨夫强行将巨棒**入大姐屁眼的那一幕,激发我内心无比的兽性,也不管二姐的呼疼,坚持的将大**狠狠刺入她的屁眼直达大肠的深处!

二姐初时感到疼痛不已,直呼,“死了!疼死了!”

后来随我的抽送,感到大**不断紧紧的挤压肠璧,就像便秘般肚子涨得慌,但随我**的回抽,却又感到终得排便那般舒爽,这是二姐事后告诉我的。

我的动作加速,她的感觉也随着加剧,到后来不觉大声淫叫,大姐这时已逐渐回过神来,看到这一幕不禁张大眼睛,一刻也不肯稍移,我这时粗野的骂道:“我**死你!**死你这小母狗!**死你这骚屁眼!”

并大力拍打她的屁股,惹得大姐又羞红了脸,因为前一刻她也同样被我这般大力的狠**屁眼,二姐这时整个人已陷入激情的洪流中随波逐流,完全听不到我的骂声,我鼓力作最后的冲刺,并将**狠狠射入她那大肠深处,二姐这时失神的引泣,这是从未有的现象,良久,她这才叫道:“狗子!你**的我狠了!你**死我的屁眼了。”我轻拥着不住的安慰她,这时大姐也靠了过来,满室皆春。

我姨家的二妹前情说到姨丈年轻时外出做生意赚了钱返乡建这豪宅,带着一家人过着舒服快乐的日子,姨夫返乡后,也不再作任事业,只是偶尔与人应酬,就有丰厚的收入,难怪我娘认为他是有办法的人,后来我较年长才知他是仲介人,我姨则每天妆扮整齐,不是随姨夫应酬就是赴那方城之约,为人除稍有些市侩味外,对我们一家小孩还算亲密,她家大哥、二妹年纪轻尚未成家,皆与父母同住。不知是否他家命舛,或是姨夫坏事作绝,遭了报应,这是我和大姐、二姐事后谈论所得的结果。

话说那越狱的死囚,警方遍布警力缉拿不着,一日流窜到省城,发现姨夫的宅子豪华,起了偷窃的念头,那天晚上他乘着夜色昏暗爬了进来,却惊动了上厕所的姨夫,一阵追打下,那死囚没了退路,动了杀机,除用乱刀将姨夫捅死外,在宅内逐间掠夺,卷走所有值钱的细软,也将熟睡中的姨及她家大哥一一捆绑并杀害,那死囚见我姨风韵犹存,临死前还将她强奸,警方人员验尸时还频摇头,因我姨死状甚惨,她那**、肛门、嘴中都还残留着**,可见死前曾饱受凌虐,只有她家二妹外宿做客,逃过了这场刧难。

省城里发生了这骇人听闻的惨案后,惊动了省警察长,一声号令出动无数公安,宅子内外皆被封锁缉拿凶犯,娘接获这厄耗,夙夜赶回协助处理我姨家后事,我姨家二妹也就是我的表姐,见到娘后嚎啕大哭,令人不觉心酸为她掬下一把眼泪,她原本只是不识人间疾苦的快乐姑娘,一夕遭此钜变,也难怪让她无法承受以致情绪一时失控。

娘不忍也不能让她姑娘家一个人孑然在外,在作完相关法事后,将我表姐带来住到我家。表姐这个人在住到我家之前,在我的印象中还相当模糊,因她的皮肤较黑,所以我给她取个黑妞的绰号,常惹得她向我姨告状,娘则因我姨的转诉,拉着我的耳朵告诫我不准再犯,可过了我就忘了,又黑妞!黑妞!的叫着,就是不愿叫她表姐或她的本名,常气得她牙痒却又无可奈何。

只有二姐与她同年且同在省城念书,较为亲近,但自从她住到我家之后,算是一家人了,这是娘临行前告诫我的,表姐初住进来时,还在守孝期间,穿着朴素,也不爱说话,在我和大姐、二姐刻意陪她说话下,她已渐回复如常,慢慢开始有说有笑了,这段时间里我有较多时间仔细的观察表姐的长像,

因为学校还在放假,娘她处理完我姨的后事后,又回到父亲工作的地方陪他,所以家里吃喝拉撒还是一如昔日那般,由大姐全权打理照料,白天各有学校课业什事忙着,且按着不表,夜里她三个表姐妹们则同挤一间,也不理会我的抗议让我独睡一间,就算我耍赖一个人夜里害怕,也仅仅换来她们的讪笑,就是不让我加入。

我一个人孤单的忍耐了数日,事情总算有所转变,也不记得谁说过那个少女不怀春这句话,现在想来还真是洞悟得透彻,二姐既已曾经男女间的情事,个性又热情奔放,首先耐不住那漫漫长夜,一日夜里二姐一个人下得炕来,偷偷溜到我的房间里,轻叫着:“狗子!狗子!你在睡吗?”

我这时心里可乐了,但是仍故意装睡不理,她唤了数声见我仍在昏睡,也顾不得那少女的颜面,一个人先脱去衣服独自爬上炕来,也不</P></T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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