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广州的天空从来没有晧月当空的时候,永远也是一副晕晕黄黄,半死不活的样子,也让我从没有这个机会夸女孩的眼睛,你总不能指着晕黄的月亮夸她的眼睛啊,那不是间接说她老眼晕花吗,简直是找打。
云水说:“老拆,刚才的话题你还没有正经回答我呢?”
“什么问题啊,哦,天长地久的那个啊,”我在路边停下车,打开车窗,点燃了一支烟,看着她说:“也许吧,你和男朋友Z爱用套,还是吃药啊。”
我的问题实在九不搭八,把云水给问蒙了。
她笑着说:“什么和什么嘛。”
我一脸坏笑地看着她,又再问:“用套还是用药呢?”
云水不搭我这个茬,说:“我现在没有男朋友啊。”
“以前呢?”我死追不放。
云水吃吃地笑:“你改行做性知识青春热线主持人了啊。”
看着她窘迫的样子,实在是可爱极了,让我很有亲她的冲动。
我放过她了,我说:“避孕药的有效期三年,套套的有效期五年,很多时候,药和套套还没有过期,爱情就已经过期了。”
云水点头,认同说:“是的,现在社会的诱惑太多,比套套有效期还长的爱情,真的不太容易找了。”
她又转过头,用她那会说眼睛看着我,说:“老拆,你还真挺有才的啊。”
我心里乐滋滋地,嘴里上却装着很不在意地说:“怀才和怀孕一样,时间久了才会被人发现的。”
(十六)
今晚广州连晕暗的月光都没有出来,我眼睛正四处寻找可以来赞美云水漂亮眼睛参照物时,我的手机不适时机地在我裤子里又震又叫起来。
我在心里强烈地问候了一下打电话人的母亲,然后拿起电话一看,我心里又连忙收回刚才对她母亲的问候。
“凌听,你好。”我接通电话。
“你好啊,老拆,在干吗呢?又在外面泡妞吧。”电话那头凌听的声音听起来心情还不错。
“你怎么知道啊
,莫非你就是传说中的仙女啊,我正要献出我的初吻。”
“初吻?”电话那头完全不信。
“是的,今天的初吻。”我解惑道。
电话那边咯咯咯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