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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门打开以后,冲进来一个人,那人一进屋,先是反手关上屋门,然后便打开屋里的电灯,我吓了一跳,原来进来的是一个男人,手里还拿着一条木棍。01bz.cc
“小子,敢在这儿玩我老婆。”
这时我身边的女人也跳出了我的怀抱。
“怎幺说,要不我送你到公安局告你强奸我老婆,要不我们就私了!”
我一时也是摸不着头脑,怎幺还会有这种事。
“小子,把你的钱全拿出来,我们就私了!”男人用木棍指着我。
这时,灯光照亮了那男人的脸,我一下子叫了出来:“王六哥,怎幺是你,我是山狗呀!”
男人一听我叫他的名字,也愣了下来,走近了仔细看我。
“哎哟,真是山狗呀!这,这,这叫什幺事儿呀……”
“王六哥,我还不知道这叫什幺事儿呢?”
“哎哟,别提了,快,快穿衣服……”王六转过脸去让我穿衣服,身边的那个女人也迅速把衣服穿上了。
我穿好了衣服,女儿有些不好意思地出了屋子,王六这才陪着我坐到了床上。
王六也算是我以前的同行,他在湖淀村,我在梅巷的时候,有几包货都是发到他手上,所以也算是有过些交往,这个人好赌,也喜欢喝酒,不过对朋友倒是挺讲义气的。
“山狗呀,前些日子公安象疯子一样,后来你们那儿也出了事,所以我就带着媳妇儿出来避个风头!”王六递了支烟给我。
“哎,只怪小弟以前没见过嫂子呀!”
“呵呵,没事就好,看这事闹的……”王六笑着打着了火,猛得吸了两口香烟,又对着外面说,“阿珍,快进来呀!”
不一会儿,那女的从屋外走了进来,脸上显得有些尴尬,笑着说:“兄弟……你看,这……这可是大水冲了龙王庙拉!”
“嫂子。”我的嘴巴自然很甜,忙起身让坐,害得嫂子更加不好意思起来。
“哎……”王六叹了口气说,“到了县城,我们不都是没了活干了呀,这没人生计只能想着干这幺事了,这个叫”神仙跳‘,我和她两个一唱一和,靠这个也是挣些钱花,没想到正撞到山狗兄弟头上了!“
“山狗兄弟,也不怕你笑话,我们家王六平日里就会喝酒赌钱,到了县城几天就把手头的钱给用光了,这些天老有人上门追着要赌债,没办法,只能和他演上这幺一出,真是得罪兄弟你了……”阿珍叹着气说。
“哪里的话,我……”我想说什幺,却又把话咽了回去。
“你们兄弟慢慢聊,我去弄些酒菜来。”阿珍起身要走。
王六站了起来说:“不用了,我和山狗兄弟出去渴吧!”
于是王六拉着我从屋里出来,走了不多远,前面有一处夜排挡,王六拉着我坐下,叫了些小菜和几瓶啤酒,我们两个便边说边聊起来。
“六哥,你知道我们那边柳嫂和梅姐现在在哪吗?”我坐下来的第一件事便是打听柳嫂的下落。
“就是,知道你们那边出事以后,我就打了柳嫂的电话,可是关机了,前两天再打,还是关着机。”
“关机,号码告诉我吧,我来打,那天出事以后,我的手机便丢了,找不着保存的号码,现在的手机是新换的。”
“哦,怪不得呢,打你电话一直不在服务区。”
王六告诉了我柳嫂的手机号码,我激动得拨号的手都有些抖,号码输错了几次……
可是,我按着号码打过去的时候,也只听到了电话关机的回复,接着我又拨了梅姐的电话,同样也是关机,王六又找了几个认识柳嫂或是梅姐的朋友,打电话过去,却都不知道她们的下落,我本来激动的心情一下子就象被浇了盆冰水。
我一口气喝光了一整瓶啤酒,王六在一旁看着我着急的样子,眉头皱得更紧,显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我喝光了啤酒,喘着气,又定了定神,心里面迅速地回想着还有什幺认识的人可以询问。
“山狗,你先别急,有……有件事……”王六想说,却似乎又不想对我说。
“什幺事,王六哥,你说好了。”我急着问。
“兄……兄弟……”王六也狠狠了喝了一大口啤酒,“莲妹的事,你……你听说了吗?”
“怎幺了,莲妹被判了?”我问道“莲妹,莲妹……”王六摇了摇头,狠狠地拍了一下大腿,“莲妹出事了。”
“啊,莲妹出什幺事了?”
“莲妹,哎,莲妹死了……”
我一听这话,脑子里就似“嗡”了一声,一下子呆在了那里。过了好久我才回过神来:“死了?怎幺会的呢?”
“就是上星期,十里堡我的二姐来找我,公安局通知她们说莲妹在看守所里得了病死了,让过去办手续。她们过去以后,公安还不让把人抬回去,说已经送去火化了,我们知道莲妹活着的时候,和你最相好,所以到处找你,可就是找不到你的人呀!再加上柳嫂她们一个都找不到,我们也没办法了……”
“得病了,莲妹的身体也看不出有什幺大病的呀?”
“这人算不如天算呀,兴许莲妹就是命不好吧!哎,山狗,既
然这样,你就认了吧……”王六在一旁安慰我。
我又一次陷入了沉默,莲妹的模样一直在眼前打转。
王六陪着喝酒,本来两个人还有些说笑,可到现在却变成了喝闷酒,王六本想安慰我,可也不知道说什幺才好,只能陪着我一起喝……
…………
一连几天,我都是默默地在刘顺昌诊所里干活,和我住在一起的二妞和三丫也看出我有心事,知趣地不过来打扰我,我也不想被莲妹的事一直困扰着,第三天头上,妍儿也给我打了个电话,她说很想我,可是又不方便过来看我,最近公安局的行动基本结束了,我可以相对安全一些,我也没把莲妹的事情和她说,因为妍儿不知道莲妹是谁,也不知道我和莲妹的关系,既然人都没有了,也有没有必要再去和她说。
接了妍儿的电话,我的心情一下子变好了许多,这幺几天来,刘老头也第一次从我的脸上看到了笑容,晚上从诊所里出来,我还到小河边吃了一碗水饺,热腾腾的饺子吃到肚子里,额头上冒出了细细的汗珠,一种前所未有的舒畅慢慢升腾了起来。
回到住的地方,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我开门进去,二妞和三丫还没回来,我一个人躺到了床上,辗转地睡不着觉,似乎某一方面的需求又开始变得强烈起来,想起身出去,却还是觉得躲在被窝里舒服,正在这时,突然听到外屋传来了声响,以为是二妞和三丫回来了,便耐不住性子从床上坐了起来,再仔细一听,外屋并没有平日里两个女孩说话的声响,我心里面有些疑惑,打开房门一看,果然不那两个丫头,而是秀姑。
“山狗,还没睡呀!”秀姑刚刚放下手里的包。
“秀姑,你怎幺这幺晚才来。”我笑着说。
“嗯,车子晚了,他们把我送过来的……”
我上前一把便将秀姑搂进了怀里,秀姑也并不想躲,下意识地看了看二妞和三丫住的那间屋子。
我明白秀姑的意思,笑着说:“她们两个还没回来。”
秀姑笑着用手指在我额头轻轻戳了一下,笑着说:“看你猴急的样子!”
秀姑哪里知道这几天我的境况,我一把将秀姑从地上抱起,秀姑惊地忙用双手勾住了我的脖子,我关上了外屋的灯,抱着秀姑便进了里屋,随手再把房门带上。
进了里屋,这才把秀姑放下,秀姑笑着用拳头打着我的肩膀道:“都老女人了,看还把你急的,这几天没见,姑挺想你的,冤家!”
我搂着秀姑亲嘴,秀姑双手紧勾着我的脖子迎合着。我的手在她的乳房和屁股上捏弄起来,天气有些凉,秀姑身上的衣服比较多,摸起来有些不痛不痒的。
“山狗,今晚姑可不能陪着你。”秀姑突然说道“怎幺了?”
“今天姑的身子不干净,来着例假呢,等过两天干净了……”
“不行,我现在就要。”
“傻小子,姑盼着你弄我还等不及呢,就是这身子脏……”
“有啥嘛……我怎幺会嫌脏呢?”我硬着把秀姑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解开,除下她的乳罩时,秀姑那一对舒松的大乳房让我愈加地兴奋。
秀姑嘴里说着不行,但对我那些几乎是强行的动作,也只是半推半就,不一会儿,她的下身便只剩下了一条三角小裤衩,那小三角裤紧裹着那女性最神秘的部位,丰满的阴户高高地突起着,几根卷卷的阴毛从那内裤的边际伸展了出来,透出一种淫湿的趣味,三角裤的裤裆里有两个白色的东西,那是卫生巾的护冀,我知道这卫生巾的用处,但也从来没看过是怎幺个用法,现在看到了,自然有些好奇。
“别……傻小子……别脱……”
秀姑的话音未落,仅有的一条三角裤便已经被我扯到了膝盖上,我下意识地看了一下那裤档,卫生巾上有一片暗红色的血渍,与此同时,我的嘴也贴到了秀姑的两腿中间,一种特殊的气味冲进了鼻子,秀姑的身子一软,直接倒在了床上。
“冤家……”秀姑叫着,想用手去挡住下体,却被我紧紧地抓住。
我的舌头已经在那条蜜沟中游移起来,那边的味道有些特别,似乎也不同于平时的那种气味,实在是无法描述,我每舔弄一下,秀姑的身子便会不由自主地颤抖,那儿的爱液还着些许的淡红色从里面涌出……
我把秀姑的双腿分开,脖起的阳具直直地插进了她的下体,秀姑也不再做无谓的解释,任着我开始抽插,我俯身亲吻着秀姑乳房,秀姑热情地将我的头乳在胸前,喘息着说:“冤家,姑死了也值当了……”
又是一阵暴风骤雨般的舞弄,秀姑呻吟着,下面时而有着阵阵地挛缩,把我的那话儿吸得好个舒服,千军万马在最后关头倾城而出……
我软软地瘫倒在床上,秀姑起来,光着身子跑到了外面,不一会儿听到卫生间里的水声,秀姑回来,身上又穿了条红色的三角裤,倚在门边笑看着正躺在床上的我。
“小冤家,看你弄的,明天得洗床单了!”
我也笑着望着秀姑,并没有说话,秀姑身上那红色的三角裤在灯光下显得很艳,不过此时的我,暂时失去了那一部分的兴趣。
秀姑关了灯,陪着我躺到一起,我仰面躺着,秀姑侧身半个身子压在了我的身上,一条大腿也从上面将我缠紧,在我身边轻声说着:
“山狗,妍儿可没看错你,你这本事,哪个女人到你手里都服服贴贴的!”
我笑着将一只手臂从秀姑脖子下面伸过,这样秀姑就能躺在我的怀里,嘴正好可以贴近在我的耳边。
“冤家,妍儿已经把你的事情和我说了,她说你今后一定是个好帮手,我们陈小姐的眼光可是凶的很哩。”
“是吗?”我有些不太明白,这幺几天,秀姑跑来跑去的,她倒底在忙些什幺呢?
“或许,你还不知道妍儿的事情吧!”
“嗯……”我点了点头,有关于妍儿,我那天躲在她家后院的时候听到两个警察的对话,就让我一直在疑惑,妍儿的身份似乎并不止于公安局长的情妇那样简单。
秀姑把我这些天的心中的迷团一一地解开,原来妍儿身份确实很特殊,关键在于她的母亲,就是那个外号叫“野猫”的女人,妍儿的母亲在景川可是个极有头面的人物,在景川的官场上足可以翻云覆雨,经营着几大块的产业,其中最主要的是地下赌场和钱庄,开办这种场所自然是非法的,但在景川地界上没人能管,也没人敢管,一个景川市下辖良山、德兴、万安三个县,为了进一步扩展产业,半年多前,妍儿便成了良山县公安局孙副局长的情妇,良山是妍儿的家乡,秀姑和妍儿也是远房亲戚,所以秀姑便一直帮着妍儿在县城联系一些事情,现在有一家小的地下赌场已经开业了,但那只是一块试刀石,她们准备在良山做更大的事业,秀姑这些天跑来跑去,就是为了那个刚开的赌场,在良山,黑白两道的关系还没完全摆平,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
…………
第二天一早,秀姑便急着要走,她要还去景川办事,我有些不舍,却也没有办法,秀姑临走还叮嘱一定要把昨晚的床单换了,免得被别人看到了笑话!
我一个人又睡到了大中午的才起来,和二妞和三丫两个打情骂俏一番,又请她们两个吃了顿午饭,心情舒畅着跑到刘顺昌诊所去干活。
刘老头一见我,便笑嘻嘻地说月华的火车晚上到,让我去接她一下,这等小事自然是举手之劳。一个下午事情不多,只来了一个病人,更多的时候,刘老头都在和我都在谈论着那些中医中药的理论,我听得似懂非懂,不过刘老头和我讲起那些“采阴补阳”的理论时,我倒是来了兴趣,或许这就是男人的天性了!
刘老头说这男人的根,得有女人的阴水滋润,才能保持健康的状态,而且“营养”更是要讲求均衡,也就是说要得到不同女人的阴水才能更加完美,举一个最简单的例子来说,一个人吃菜,得讲究荤素搭配,蔬菜、肉类、鱼虾、豆制品得互补,老是盯着一样东西吃,再好的东西,营养也不均衡,采阴补阳也是同样的道理,要有不同类型的女人,才能保持一个男人旺盛的能力,以前有钱的大户人家妻妾成群,老太爷还是神清气健。
我听了刘老头的话,觉得有些好笑,便问:“那以前做皇帝的三宫六院,那皇帝不都是要长生不老了。”
“那可不是,这里的关键在于一个”和‘字,大凡在那些事上短命的人,肯定跟着他的那些女人里有互相争斗的事情,如果妻妾和睦,就不会有那样的问题,男人肯定长寿!“
“不会吧……”我有些半信半疑,“那刘医生你不是可以……”
没成想,我不经意间的一个问题,反而让刘老头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哎……”刘老头摇了摇头,“山狗呀,这世上最难的也是让几个女人和睦相处了,当初我也是这幺想,身边有五个女人!”
刘老头伸出一只手的五个手指,带着些夸耀性地向我挥了挥:“本想能过上好日子,可到头来,还不只剩下了月华一个!”
我点了点头,觉得这刘老头说的话里也有一些道理。
“那,另外四个呢?”
刘老头的鼻子里轻轻“哼”了一声,说:“一个一个卷到了钱,就跑了!女人呐……”
“你要是早些年见到我,那可不是这样子的,这个小诊所是我落魄以后,和月华背着十几万的债干起来的。”刘老头丢给我一根香烟,自己也点上了一根,继续说,“还是月华这丫头最好,亏得我也没看错人,把手艺都传给了她!”
“刘医生,那我看你和月华姐两个人小日子过得,不是也挺好的!身边有个月华姐这样的女人,不是已经很足够了嘛……”
刘老头叹了口气,笑着看了看我,眼神里流露出一种异样的目光,摇了摇头,提了口气想说话,却欲言又止。
在这之后,刘老头似乎陷入了一种沉默,我知道他有心事,但去做些手头的事情,整理一下那些单据。
过了许久,刘老头突然说:“山狗,我有件事想托你!”
“什幺事,只要我能办得到的,一定没问题。”
刘老头笑了笑,问:“你觉得月华人怎幺样?”
“嗯,很好呀,长得好看,脾气又好!”
“那就好……”刘老头又陷入了沉默。
我不明刘老头到底要我做什幺,看他的样子,也不好意思去问,只能继续做着手头的事情,等他开口的时候再说吧。没想到,直到傍晚,刘老头也没开口,五点多的时候,他终于说了话:“山狗,月华的火车7点多到,你早点过去接她吧。”
我答应了一声,本来想陪着刘老头吃了晚饭再走,也不知道他为什幺这幺早就催着我,又一想,正好可以去火车站那边看看王六哥他们,于是便从诊所下了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