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母亲身上便留下了孩儿的名字,再也每人能夺走你了!」
穆桂英急忙用双手捂住自己的阴户,喝道:「你快将衣服还我!」
#最#新#网#址#找#回#……6u6u6u.
杨文彪却不急不缓,在毯子上又坐了下来,道:「不急!反正都出了营地,
你是大帅,我又是大帅的公子,没人会过问我们的行踪。那些士兵,如此更深夜
半,也寻不到此处来的。」
「你还想怎么样!」穆桂英怕他又想出什么可怕的点子来,在她身上留下永
远也抹不去的耻辱,便颤声问道。她发现,自己在血肉横飞的战场上和永无天日
的地下城都不曾屈服,现在竟在这个少年的面前,彻底屈服下来。
杨文彪忽然又亮出一把又薄又锋利的小刀来,指着穆桂英的阴阜嬉笑着道:
「当年在庞府米仓,初见浑天侯的裸体,两腿之间芳草萋萋。如今被那老贼凌辱
之后,这毛发已是长不全了。如此稀拉,似秃子的头发一般,全无美感,不如剃
了省事!」
「不!」穆桂英将私处捂得更紧了。她犹记得当年被剃尽阴毛,私处有如新
生的婴儿一般,让她自己都不敢直视。那羞耻还是小事,没过几日后,新生的耻
毛又短又粗,如针扎一般。每次迈动步子,便如许多细密的牛毛一起挠着她的阴
户,又痛又痒,好不自在。从地下城脱身后足足一个月,她日夜都不能忘却那梦
魇般的屈辱,时时提醒着她已是不洁之身。
穆桂英越是如此,杨文彪便越是暴戾乖张。他也顾不得穆桂英同不同意,拨
开了穆桂英的双手,拿刀就向她的阴阜上刮去。
「文彪……你……让为娘留点尊严可好?」穆桂英越是软弱,便越是纵容了
杨文彪。但是她现在毫无办法,只能受制于人,忍受那无尽的羞耻。
杨文彪的刀锋利得有如纸片一般,轻轻的一刀下去,刀锋与皮肤摩擦发出令
人顿起鸡皮疙瘩的嗖嗖声,那一堆卷曲细软的耻毛,应声落地。
「母亲莫急!」杨文彪道,「这毛发剃得干净了,刚刚刺上去的孩儿的名字,
便更加清晰了!」他说着又是一刀下去。刀锋所过之处,乌黑的毛发纷纷落地,
露出毛下白皙的皮肤来。
穆桂英羞耻得几乎留下眼泪来,但是她却不敢抗拒,唯恐身子一动,杨文彪
手中那锋利的刀子将她的私处割伤。她已是受够了在外人面前袒露羞处的屈辱,
再也不想因为私处的刀伤,再让一个素不相识的大夫来瞧。可唯独是这样难受的
屈辱,让穆桂英既痛苦,又享受。杨文彪每一刀刮下去,都让她淫液流个不止。
「流了那么水,等下回营,该让母亲好生滋补一番!」杨文彪手上不停,嘴
里嘻嘻笑着道。
穆桂英的耻毛都集中在阴阜一片,阴户内外几乎是寸草不生。因此杨文彪简
单地刮了几刀,就已将穆桂英整个羞处都剃得干干净净。他扔了剃刀,又将抹布
拿起,擦去了贴在穆桂英皮肉上裹着淫液的断毛。一下子穆桂英的整个阴阜,变
得又白又净。
穆桂英见他终于停了手,急忙将毯子一卷,把自己的身子裹住,再也不愿让
他在自己的身上放肆,也不愿让他见到自己无寸缕遮蔽的羞处。她急得道:「这
下你该满意了吧?快还我衣裳!」
杨文彪依然一副不急不缓的样子道:「今日我随母亲观看山势,见母亲愁眉
不展,知是母亲无计破城。孩儿倒是有一个法子,可替母亲分忧。」
「此事待明日再议!你快将衣服给我,我们这就回营去!」穆桂英哪里有心
思与他谈论军事,一心只想尽早脱离这个小魔头。
「母亲若是不愿听,孩儿自然不能将衣服还你!」杨文彪笑道。
穆桂英没有办法,只好坐了下来,双手依然紧紧捂着自己的羞处,道:「你
快说来!」
杨文彪道:「去年在地下城时,孩儿一直是东海公庞琦的随从,想必是人尽
皆知之事。黄河决堤当晚,孩儿又在城外,与萧元帅的大军在一处。母亲反出地
下城,杀死庞家四虎,孩儿并未在母亲身边。想必那黄文炳定然不知孩儿的身份。
如今他与山大王全义占据夷明山,孩儿不如以当年的身份,再去投奔黄文炳,谅
他没有不纳之理。」
「你说什么?你要去投黄文炳?」还没等杨文彪把话说完,穆桂英惊问道。
杨文彪点点头,接着道:「若他接纳了孩儿,孩儿便可在山中当差。到了晚
上,孩儿在山寨之中,以火箭腾空为号,打开寨门,放天兵入寨。到时候,那黄
文炳与全义,便是瓮中捉鳖一般容易。」
穆桂英道:「你若真投奔过去,甚是凶险。且不说那黄文炳老奸巨猾,对你
身份有疑。为娘还听说,不少当年太师党的官员,都投来了夷明山。你跟在为娘
身边,也有大半年时间了。若是被那些官员认出你的身份,岂不是死路一条?」
杨文彪道:「萧元帅进城那日,呼家大军横扫东京逆党。那些从贼,顾自逃
命都来不及,哪会有心思留意孩儿?况且大军进城那日,贼胆四散奔走,又岂会
知晓我一直身居杨府?」
穆桂英道:「你可想好,此去九死一生!你打开寨门,施放火箭之时,那些
山贼定然对你群起而攻之。你这几日虽学了些武艺,却也不精,又岂能与那么多
人为敌?纵然大军破城,刀剑无眼,战场之上又认不得你我,生还的希望依旧渺
茫!」
杨文彪一把抱住穆桂英道:「为了娘亲,孩儿即便是赴汤蹈火,也是在所不
惜!」
穆桂英暗暗地叹了口气。她猛然惊觉,这个自己刚刚认下不久的儿子,竟像
是无法自拔地爱上了她。她也不知道此事该是喜是忧。
杨文彪又倒了一碗酒,递给穆桂英道:「明日孩儿便去投奔山寨。三日后,
母亲可令人夜里在箭楼上眺望,若是有火箭升空,当速速让大军破寨。」
穆桂英望了望那酒碗,似乎有所顾虑。
杨文彪笑了笑,道:「母亲放心,这碗酒中,没有化了药石。」
穆桂英这才将酒碗接了,一饮而尽。服用药石后的身体,又辅以热酒,穆桂
英顿时感觉自己的经脉都扩张开来,酒的暖意流到身体每个角落,让她精神倍增。
她将酒碗放下,道:「那便约在三日后的子时!」
杨文彪点点头。
穆桂英望了望洞外,道:「时候不早了,快去将我的衣服取来!若是此番真
能破敌,当记你首功!」
这一次,杨文彪听话地到洞外,将穆桂英的衣服又抱了进来,道:「孩儿倒
是不求什么功名,只求能日日陪在母亲身侧,便心满意足了!」
穆桂英又是一阵暗叹,见他将衣服拿来,急忙穿在身上。不一会儿,两人已
是穿戴停当,出了山洞。此时月黑风高,两人辨了辨方向,朝着宋军的营地走去。
待回到营地,已是夤夜时分。穆桂英不敢再与杨文彪纠缠,独自回营休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