搓、揉、粘、捏,十八般武艺都被这个狡猾的侍女使用上了,袁承志心中如同喝了透心凉茶一般的清凉,可面上却做出了一副痛苦的表情。知道对方一旦火热起来就如同火焰一般的热烈,也需要自己的努力,也不由得将手狠狠地抽上了侍女身体上仅仅两块丰满之地的臀部(另外一处,大家自己想去吧),一时间,卧室里面哗哗地水声,啪啪啪的击打声响到了一起。
两人这个时候都已经沉醉在了相互的快感之中,可这样的动作却不能够满足相互之间的需求,当天雷勾动地火的时候,一阵尖锐的声音传了出去。
牙床轻轻的晃动,薄纱之后两具朦胧的躯体纠缠在一起,一声声的娇啼轻吟从纱帐中传出,挂在牙床之上的饰物也随着牙床的晃动发出欢快的声音,仿佛庆祝着征程的胜利。一时间满室生春。
“啊!”早晨,从孙仲君的闺房中传出一声轻呼,她身子的扭动和低吟声,让睡梦之中的袁承志醒了过来。睁开眼,看见孙仲君一副咬牙忍受疼痛一般,眼睛也直直地盯着那一块象征着女子贞洁的小手绢,袁承志贼贼地说道:“姐姐,你要干什幺啊,早晨也不得清净?”
一句话,将大胆的孙仲君打回了羞涩不堪的原形,双眼期望地看着作晚之前的公子,现在自己的小男人。袁承志将手绢拿到面前闻了闻,口中叹道:“真有雪莲一般的清香啊,我保存了,以后你需要的话,就直接告诉我好了。”
孙仲君娇羞的道:“君君一切都听公子的,公子,你这次就饶了奴婢吧,奴婢是真的不行了。”感觉到袁承志那个地方又开始膨胀,她急忙地投降。作晚春风几度,已经让她受到了厉害的创伤,也至少药品休息好几天时间,既是甜蜜满足,又是一阵烦恼。
小男人心理得到极度满足,眼睛也直直地盯着面前比花还要娇艳的侍女,听见她现在自称“奴婢”,让他的心中一阵子自不习惯。
双手不断地抚摩着绸缎一般的背部,口
中说道:“姐姐,你以后就叫我的名字吧!也不要再自称奴婢了,我真的很不喜欢那样的称呼。大家都是生来就平等的。如果你不是受到了那个疯子天师的欺骗,也不会自降身份,我们家中当一个侍女啊。我以后遇见了他,一定要将他打一顿,为你好好地出一口气。”
孙仲君却笑着说道:“真要说起来,他还是我能够进入袁家,成为专门服侍你的侍女的最大功臣呢?同时是我们的媒人呢?我看将来只有他打你的份,没有你打的时候,因为他可是你父亲的结拜兄弟,你的叔叔啊。”
听见这样的话,袁承志涎皮赖脸地问道:“好君君,好姐姐,你知道我父亲当年的事迹吗?”
可得到的是一阵子的摇头,袁承志知道这样的事情不可急于一时,也没有继续追问。
整整一天时间,除了袁承志到厨房寻找一些吃的东西,两人就一直就待在在卧室里,柔情蜜意、亲亲我我,也让袁承志明白了后世之人为什幺要创造出“蜜月”一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