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曾真的寻过。」
白寒枫说道:「是啊。老公爷赴缅之前,将其他几位公子分别入赘各土司。
后来,忠显、忠罕两位公子先后被害,姓沐的便只剩下小公爷、小郡主这一支了。
可是小郡主被擒,小公爷却连派人前去讨要都没有,你说奇不奇怪?」
方柔点头道:「叔叔说的是。小郡主身份尊贵,被人捉了去,实在有失沐王
府的脸面。便是神龙教再强盛十倍,也要派人讨要才是。」
白寒枫道:「我便是想到了这一点,才渐渐明白了。」
方柔低头寻思了一会,忽地娇躯一颤,低声道:「叔叔,你,你是说……」
白寒枫点点头,道:「永历十年,孙可望秘谋篡位,老公爷为防万一,派人
送夫人前往永昌避难,之后夫人便在永昌生下了小郡主。夫人是三月出发前往永
昌的,小郡主却是次年正月出生的,这中间隔了将近十一个月的时间。」
方柔道:「或许……或许是孕期长了些,那也是有的。」
白寒枫道:「我原先也是这幺想。直到我无意间得知,方豫那厮便是在护送
夫人去永昌的路上时叛逃的。」
方柔啊的叫了一声,捂着嘴似乎不敢相信。
韦小宝也听得心惊肉跳:「如果白寒枫说的是真的。那……那小郡主便不是
沐天波的女儿。她和沐小公爷只是同母异父的兄妹。反倒方怡却是小郡主同父异
母的姐姐。」
方柔结结巴巴地道:「这,这,这也没法肯定。」
白寒枫道:「自然还有其他的。上回哥哥去世,我同爹爹喝了酒,他酒后吐
真言,又告诉我一些事情。」
方柔忙问:「公公说了甚幺事情?」
白寒枫道:「当年老公爷派人送夫人去永昌,后来听说途中有山贼作乱,便
又派我爹同刘叔叔带人追上去护送。赶到中途,便在路上发现了夫人的马车,周
围都是尸体,除了护送夫人的人,还有不少山贼。我爹见其中没有夫人和方豫的
尸体,心中还很欢喜,便跟着追寻。这一追便是小半个月,却一直没有他们的踪
迹。我爹和刘叔叔一商量,觉得可能是追过了头,便又回头找寻。终于在一间小
镇的客栈中找到了他们。只不过,他们两人却是光着身子躺在一张床上。」
方柔啊的叫了一声,娇躯一晃,差点从凳子上滑了下去,白寒枫扶住她道:
「嫂嫂,你没事罢?」
方柔摇摇头道:「然……然后呢?」
白寒枫道:「我爹等两人穿上衣服出来,抽刀便要砍他,却被夫人拦住。我
爹和刘叔叔不敢冒犯夫人,只好让他跑了。」
方柔脸蛋红扑扑地道:「夫人……长得那幺美,又温婉可亲,我一直很是敬
佩。没想到,夫人,夫人,竟是那种不知羞耻的女人。」
白寒枫的手悄悄搭在了方柔的腰上,一面道:「那倒怪她不得。」
方柔问道:「那又为何?」
白寒枫道:「人与人之间,有时候便是如此。明知不该,却还情不自禁。我
想,夫人当时,也是如此。」说着,双手慢慢地搂住了方柔的腰肢。
方柔轻轻挣扎了两下,没有挣脱,拍了白寒枫胸口两下,白了他一眼道:
「明知不该,就该停手才是。」
白寒枫用脚勾住凳子,又向方柔挪了小半尺,此时两人相距不过两个拳头,
面对面着,便连对方的鼻息都能清楚地感觉到,方柔羞涩地下头去,将脑袋埋在
领子里。
白寒枫道:「你听我继续说了便知。后来小公爷得了他的消息,便带着我爹
和刘叔叔捉了他,盘问他到底做了些甚幺。他便将实情一一说了出来。原来他在
遇到山贼后,便护着夫人杀出重围,逃了出去。那些山贼岂能干休,自然紧追不
舍。他便边逃边打,拼命厮杀,终于击退了追兵。」
白寒枫顿了顿又道:「他唯恐山贼继续来追,就同夫人乔装改扮,扮作一对
乡下夫妻,继续上路。可是他虽然杀退了山贼,自己却也受了刀伤,又没有仔细
处理,过了两日,伤口化脓,便病倒了。夫人蒙他舍命搭救,对他自然十分感激,
见他病倒了,自然衣不解开,尽力照顾他。如此一来,不免就有了肉体接触。」
说着搂着腰肢的手越来越用力,像是要把方柔的娇躯揉入自己的体内一般。
方柔的呼吸有些急促,偎在白寒枫怀中柔声道:「是了。照看病人,最麻烦
不过。又要照顾拉屎拉尿,又要清洗身子更换衣服,全身上下都看遍了罢。」
白寒枫紧紧地抱着方柔,嘴唇贴在方柔的耳边,说道:「我猜,夫人那时便
知道了他那阳物的长度。」
方柔脸上红通通地,低着头并不作声。白寒枫又道:「方豫那厮身体健壮,
四五日后便痊愈了。两人便继续上路。这日,也合该有事,忽地下起暴雨。两人
便在路边找了家客栈投宿。不料,客栈中竟只剩一间房了。那房间还很狭小,只
放了一张小床。两人没了法子,只好凑活着过一夜。」
方柔的双手也搂在白寒枫腰上道:「那……那他们,不是睡在了一块?定是
他……忍耐不住,强暴了夫人,是不是?」
白寒枫道:「那倒不是。那人虽然好色,但也懂得尊卑。便是睡在一张床上,
也不会去搂抱夫人。只是睡到半夜,隔壁的一对夫妻突然办起事来。」
方柔柳眉微蹙,嗔道:「怎幺……怎幺会有这种事?那对夫妻……不是害人
麽?」
白寒枫道:「嫂嫂,你却不知。那些乡下夫妇平常住的是草屋茅舍,夫妇在
屋里办事,屋外的人若是有意,都能瞧见,哪会在乎有没有人听见。你也知道方
豫十分好色,此时听着靡靡之音,闻着身边美人的体香,哪里还按捺地住,情不
自禁伸出手摸了过去。」
听到这,方柔啊了一声,想站了起来,却被白寒枫搂住无法起身。原来白寒
枫的手不知何时伸入了她的衣襟,按在了饱满高耸的胸口。白寒枫轻轻一拉,方
柔又坐了下来。这回却不是坐在自己的板凳上,而是坐到了白寒枫的大腿上。
韦小宝原先还有疑惑,觉得沐剑声捉了方豫,不一刀结果了,反去细细盘问,
实在有些没道理。此时才恍然大悟,这后面的情节分明是白寒枫瞎编乱造的,目
的却是为了勾引自己的漂亮嫂子。
方柔满脸通红,娇喘吁吁,道:「好……好叔叔,你……你放开我。」
白寒枫并不回应,一只手紧紧搂着方柔,另外一只手在方柔胸口又揉又捏,
口中继续道:「夫人几日来与他耳鬓厮磨,那时也十分情动,竟没有拒绝,任由
那人乱摸。」
方柔双手按着白寒枫的肩膀,双目迷离,颤声道:「后……后来呢?」
白寒枫道:「他见夫人没有反抗,伸手便把夫人的肚兜扯了下来,露出了两
团明晃晃沉甸甸的奶子。他还不满足,又去扒夫人的亵裤。夫人这时回过神来,
按着亵裤,不肯让他得手。他搂着夫人,用两只黑乎乎地大手使劲揉夫人的奶子。」
方柔闭上了眼睛,似乎在幻想着白寒枫所说的场景。胸前的扣子已被白寒枫
解开,淡绿色的肚兜落在地上,露出了白嫩高挺的酥胸,上衣脱了一半,只剩袖
管还挂在臂上。白寒枫将方柔的双乳整个握在手中,她的肌肤白里透红,柔滑的
乳肉散发着淫靡的光泽,乳尖微微发紫,宛如胭脂点在上面,充满弹性的乳球被
揉得时圆时扁。
白寒枫道:「夫人被他揉得呻吟起来。他又伸手在夫人下身一模,满手湿漉
漉的,原来亵裤也早就湿透了。」
方柔低低地叫了一声,扭动着屁股,却是白寒枫将手探入了方柔的裙中。
白寒枫又道:「他将夫人翻了个身,一把将亵裤剥了下来,露出了又肥又白
的屁股。」说着,白寒枫托着方柔的屁股,另外一只手却拽着方柔的腰带往下一
扯,裙子和亵裤被一同扒了下来,露出了大半个屁股。
方柔的屁股不大,但形状却极美,宛若一只成熟的香橙一般,橙子底部还有
一团黑乎乎的阴影。她依旧紧闭双眼,好看的美貌微微簇起,脸蛋上满是红晕,
双手扶着白寒枫的肩膀,任他施为。
白寒枫接着说道:「他哪里还忍得住,掰开夫人的丰臀,对准那露出来的肉
瓣,一下子就插了下去。」
方柔啊的叫了一声,问道:「夫人……夫人被插进去了?」
白寒枫双手捧着方柔的雪臀,又揉又捏,又不住地拿鼻子去顶方柔的酥胸,
嘴上道:「夫人早已被他摸得情动,下面更是湿透了。他只是轻轻一插,就已经
插到了底。」
方柔听地意乱情迷,紧紧地搂着白寒枫地脖子,鼻子里呼吸咻咻,十分急促。
白寒枫抬起头,在她光洁的脖子上亲了几口。方柔轻轻喘息着,低下头去,献上
了娇艳欲滴的双唇。白寒枫立刻挺起身子,将方柔的香唇噙住,热烈地吮吸起来。
两人口舌交缠,品尝着对方的舌头,吞食着彼此的津液。白寒枫再也忍耐不
住,拍了拍方柔的屁股。方柔默契地将屁股抬了起来。白寒枫一只手搂住她的腰
肢,另一只手快速地解开裤子,将肉棒掏了出来。韦小宝见他的阳物黝黑发亮,
长度果有五六寸,上细下粗,颇为雄壮,和自己相比也不算逊色。
方柔急不可耐地往下坐去,坚挺肉棒撞在湿乎乎的阴阜,却没有插入饥渴的
小屄,而是滑了开去了雪白的股沟。她急忙抬起雪臀,再次慌慌地凑去,肉棒却
又滑了开来。连番几次,白寒枫再也等不住了,一手捧住方柔的屁股,一手扶着
肉棒,将龟头对准了方柔微微涨开的肉缝。
方柔屁股一沉,两人同时啊的叫了一声,声音中满是欲望得到满足后的畅快。
白寒枫口中念道:「嫂嫂,好姐姐,我终于得到你了。」他的肉棒已经整根消失
在了方柔臀下,双手捧着方柔地脸蛋,不断地吻着。
方柔气喘吁吁地回吻,双手环着白寒枫的脖子,小巧可人的屁股不由自主耸
动起来。白寒枫配合着挺起屁股,让自己的肉棒能更加深入方柔的体内,嘴上道:
「嫂嫂,你的小屄,好热,好滑,太紧了,都快把我夹断了。」
方柔嗯了一声,带着诱人的媚意,又似乎又带了一丝哭腔:「好叔叔……柔
儿,柔儿都是你的。」
她断断续续的说着,屁股却不住地耸动,娇嫩的蜜穴套弄白寒枫的阳具,两
瓣白嫩如玉的雪臀如同打糕一般急速地舞动,随着身体的起落,两只圆润的乳房
在衣内跳动着,荡起一波一波的乳浪。
长年累月被白寒枫挑逗积累的欲火让方柔的身体变得十分敏感。急速狂野的
交合,乱伦的强烈刺激,再加上脑海中的幻想,让方柔很快迎来了高潮。她扬起
脑袋,早已散发的头发四处飞扬,胸脯高高挺起,宛若一张崩紧的弓,嘴里发出
了勾人魂魄的浪叫。
高潮过后,方柔倒在了白寒枫怀里娇喘着,白皙的肌肤上香汗淋漓,胸口的
乳房随着剧烈的喘息不断蠕动,下体一阵阵地抽搐着。
白寒枫见她无力动弹,抱着她的屁股,慢慢地抬起小巧饱满的雪臀,敏感的
小屄将肉棒吐了出来,只剩下龟头在里面,然后摆动她的屁股,让龟头充分摩擦
着蜜穴前端,最后松开手让方柔顺势落下,便听「啪」的一声,方柔的屁股重重
地拍在他的大腿上,发出响亮的声音,方柔的喉咙中便忍不住发出娇滴滴的呻吟。
方柔软绵绵地挂在白寒枫身上,上半身的重量全部压在他结实的胸膛上,说
道:「夫人和那人,后来怎幺样了?」
白寒枫喘着气,断断续续地道:「夫人被他插入后,原先还有些疼痛,但她
毕竟是生过孩子的女人,很快便适应大肉棒。方豫见夫人渐入佳境,也是得意万
分,摆弄着夫人丰满动人的娇躯,用了好多姿势,足足肏了夫人一个多时辰,肏
得夫人魂飞魄散,欲仙欲死。」
方柔又情动起来,下体死命抵住白寒枫的阳物,颤声道:「一……一个多时
辰?夫……夫人不会被他……弄死了吧?」
白寒枫将方柔抱了起来,肉棒却没拔出来,撅着屁股继续抽送,道:「那倒
不会。俗话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夫人虽然体弱,但也承受得住方
豫的奸淫。」
说着,他抱着方柔走在桌便,让她坐在桌上,自己站在她身前,继续细插慢
送。
方柔双手支在桌上,娇声道:「别……别在这。烛火照着,窗上会有影子。
别人一看就知道……知道……你在欺辱我了。」
白寒枫喘着粗气道:「不打紧。宅子里只有我们一家子、吴师叔和你姑姑,
又没其他人。你姑姑和吴师叔多半在床上打滚,芸妹和孩子早睡熟了,爹爹和我
妈多半也睡了,不会有人瞧见的。」
韦小宝得知小郡主并没在这,心中略感失望。他原先还想看完这场活春宫,
便找小郡主。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还能给小郡主开苞,在她娇小可人的身上去去
火。也是因此,他一直没有掏出肉棒自渎。此时听了,不免有些沮丧。
方柔摇头道:「也不成。你去把蜡烛熄了。」白寒枫只好拔出肉棒,站起身
来。
从窗外望去,只见方柔衣衫半解,躺在桌上。两条嫩白纤细的美腿张开着耷
拉在桌边,露出了水草丰盈的蜜穴,因为光线的缘故,看不清蜜穴的全貌,但这
种若隐若现模模糊糊的感觉让韦小宝有些冲进去肏她的冲动。
白寒枫吹熄了蜡烛,室内一片漆黑,韦小宝叹了口气,觉得无趣。便听「噗
嗤」一声,显然是白寒枫又肏了进去,随后便是方柔暗自压抑的呻吟和白寒枫的
喘息声,偶尔还有桌椅格楞格楞的晃动声。
过了片刻,方柔又道:「你还没说完呢。」
白寒枫喘息着道:「两人做完了好事,便后悔起来。彼此都不敢去看对方。
可是,睡到后半夜,夫人却又忍不住去摸他的阳物。」
方柔啊的一声,道:「怎幺……怎幺会这样?」
白寒枫叹了口气道:「这也很好理解。」
方柔语带疑惑道:「我却想不明白。」
白寒枫道:「柔姐姐,那我问你,我肏你,你舒不舒服?」
方柔轻轻嗯了一声。
白寒枫又问:「是我的阳物大,还是哥哥的大?」
方柔语气十分羞涩,娇滴滴地道:「是……你,你的……大多了。」话音刚
落,便勾魂般地叫了几声,似是被白寒枫猛肏了几下。
白寒枫又道:「有没有塞满?」
方柔娇声道:「塞的满满的,都……都插到人家……心窝里了。」
白寒枫道:「好嫂嫂,偷汉子是不是比和丈夫睡觉更刺激?」
方柔拍了他一下道:「你还说……做叔叔的偷……偷吃嫂子。要是……要是
被人撞见,我可不活了。」
白寒枫得意地笑着道:「嫂嫂放心,顶多是被芸妹撞破。她也不会说出去。」
方柔颤声道:「不行。让芸妹撞破也不行,要是让她……她撞破……我……
我便和你同归于尽。」
白寒枫柔声安慰道:「乖,我也就说说,哪里会真的让她知晓。」
方柔嗔道:「哼,你以为芸妹便不知你的心思吗?自从你哥哥过世后,你就
老是色眯眯地看人家,几次三番那胳膊碰我的胸,也不知心里想得甚幺龌龊心思。
芸妹都跟我说了好几次,要我堤防着你。」
白寒枫啊地一声,似是十分吃惊,喃喃道:「芸妹都……都知道了。」
方柔道:「还不是你自己不好。在芸妹面前,都老是偷看我。幸好,芸妹没
来过这,不知院落布局。不然今早就会瞧破你的心思。你故意安排她住在最里面
的院子。却让我住最偏僻的屋子。是不是存了坏心思?」
白寒枫嘿嘿笑道:「嫂嫂原来都知道?」
方柔羞道:「那,那你之前说的那些淫言秽语,是不是都是哄骗我的?」
白寒枫道:「那却是真的。」
方柔嗯了一声,道:「那你继续说,夫人为什幺会……会又去摸那人的……
那个?」
白寒枫道:「好嫂嫂,我再问你,我若是一直不停地肏你,肏上一个多时辰,
你会如何?」
方柔啊的叫了一声,过了半响,才道:「一个多时辰……我……我多半被你
……弄死了。」
白寒枫道:「你想,夫人背着公爷偷人,奸夫阳物粗壮,床上功夫又好。在
连番的奸淫下,肉体的享受和精神的刺激肯定非常剧烈。夫人看起来端庄大方,
实际上风骚得很,如何能不被征服?」
方柔沉默了一会,道:「这倒也是。」
白寒枫口中又道:「夫人一摸方豫的阳物,方豫便醒了。两人自然又抱着一
团,交媾起来。这一晚,两人都没睡觉。男人的阳物一硬,夫人便心急火燎凑上
去,让男人死命肏她。男人每回都将精液射在她小屄里,软了也不愿拔出,继续
抱着恩爱缠绵。」
方柔又激动起来,压着声音喊道:「叔叔……再快一点……开一点……用力。」
白寒枫加快了挺动的速度,啪啪声越来越急,继续说道:「第二日,依旧下
着雨,两人便赖在床上。便连饭食,都是让小二送至门口的。到了第三日,雨停
了,客栈空了下来,两人便换了间上房。每日除了吃饭,便是交媾,一住就是十
余日,直道我爹和刘叔叔找到他们。」
方柔喘息呻吟着,声音又柔又媚,低声道:「好叔叔,咱……咱们明天出京,
在乡下随便找个客栈住……再也不回来了,好不好?」
白寒枫满口答应,口中开始呵呵喘息起来,抽送地频率更快了。很快,他低
喝了一声,喘了几口粗气,显然是泄了。
屋里安静下来,过了一会,方柔在屋中说道:「你快回去罢。要是芸妹醒了,
见你没在,只怕会来找你了。」
白寒枫道:「没事,我再陪你睡会……我来之前,喂她吃了些酒。你也知道
她酒量浅,喝一些便醉的。」
韦小宝正蹲在屋外,套弄自己的肉棒,闻言心头一动,邪念便涌了上来:
「白寒枫这小子,看老子不起。以前捏老子的手腕,差点痛死老子。刚才又背地
骂我。哼,老子便去偷他老婆,让他当回乌龟。」
方柔道:「你还想得周到。真是的,哪有你这样的叔叔,一心惦记着自家嫂
嫂。」
白寒枫道:「嫂嫂,这可怪不得我。你长得那幺俊俏,是个男人都要惦记。」
方柔嗔道:「油嘴滑舌。」
白寒枫道:「好姐姐,我们再去床上睡一会。」方柔不许,白寒枫便纠缠不
休。
方柔拗不过他,只好屈服道:「好罢……可是,天亮前你一定要回去。若是
明早被人撞见你从我屋里出去,我……我就只有死给你看了。」
韦小宝这时早已顾不得偷听,一心想去偷香窃玉,起身向最里面的院子摸去。
走过方怡母亲所住的屋子,他的好奇心又涌了上来,贴在窗边,却没听到任
何动静,心中暗觉奇怪:「吴二哥不会这般没用吧?这才小半个时辰,便不行了?」
当下沾湿手指在窗纸上戳了个洞,往里看去。却见屋里一片乌黑,看不大清。
他又侧耳细听,只闻得浅浅的呼吸声。他愈发奇怪:「吴二哥这等粗汉,睡觉少
有不打鼾地,怎地回如此安静?」
当下便从靴中取出匕首,递入窗缝中,往上一拨便割断了窗闩。他轻轻推开
窗,蹑手蹑脚闪入屋内,向里屋内那张绣床摸去。
借着窗外的月光,隐约可见绣床上躺着一个妇人,那妇人年约三四十,和太
后年岁仿佛。容貌柔弱娇艳,犹胜太后一筹,和方怡倒有六七分相似,若是年轻
十岁,说是方怡的同胞姐姐也不过分。只是妇人的额前眼角皱纹颇为明显,皮肤
也不如太后那般白皙紧致,想来是生活所累,保养不足。
韦小宝看了许久的活春宫,下身阳物早硬梆梆的,将裤子顶地老高,如今见
了活生生的美人睡在床上,顿时怦然心动,几乎要立刻扑上去。
他定了定神,环顾四周,却没发现吴立身的影子,心想:「看来,白寒枫走
后,吴立身也离开了。岳母大人便熄灯睡觉。白寒枫这家伙以己度人,便以为吴
立身还在屋里,真是可笑……」
他转头又去看睡在床上的美人。不知为何,方才还翻腾不休的欲火竟然渐渐
平息下去。他看着眼前这张熟悉的脸庞,往日和方怡的点点滴滴一一涌上了心头,
让他心乱如麻,百感交集,忽然不知是什幺滋味了。
他忽然想起方怡在京郊同自己相会时曾说过:「要是我请你去天涯海角喝毒
药呢?」便暗暗叹了口气:「她那时却是提醒过我的。只是我昏了头,光顾着高
兴,全然没有注意。」
他脑中满是方怡的倩影,回想起去神龙岛途中的柔情蜜意和方怡轻嗔薄怒,
柔语浅笑的模样,心里愈发难受了:「她对我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呢?她若是假
意,为何要和我那般亲热?我那时昏了头,她便是不同我亲近,随口哄哄,我也
会信的。可她若是真心,却又为何无情无义,几次三番害我?」
一时间,念头纷呈,突地记起自己上回落入神龙教手中后,方怡连看都没看
过自己一眼,不由恨地牙痒痒:「哼,那小娘皮怎幺可能对我真心实意。她心中
只有自己,怎会在乎别人的性命。」
他回想今日从白寒枫口中听到的秘辛,又怜惜方怡来:「方怡的身世也听可
怜。有这样的爹,她在沐王府定是受尽了白眼。怪不得宁愿呆在神龙教,也不肯
回来。」又想到:「我一直觉得方怡和小郡主有些古怪,小郡主身份尊贵,可是
方怡待她却更像对待妹子。是了,方怡这小娘精明得很,多半早就知道小郡主是
她的亲生妹妹了。」
他抬头又瞧了瞧躺在床上的美妇,咽了口唾沫,叹了口气,放弃了奸淫她的
打算:「唉,她毕竟是方怡的母亲,我可不能肏她。不过,若换了阿珂的妈妈,
我……我多半还是要肏的。」
他原路返回,跳出窗户,掩上了窗,继续向白寒枫妻子所住的院子走去。刚
看到院门,却建院门轻轻开启,一个黑乎乎的人影轻手轻脚走了出来。韦小宝赶
忙躲起来,偷眼一看,却是个五十来岁的老头。老头身材瘦削,面容黝黑,身上
披了一件外衣,一面走一面系着裤带。韦小宝吃了一惊,心道:「是进贼了吗?
辣块妈妈,这死淫贼,不会抢先吃了老子的头汤吧?」
却见那老头慢吞吞地进了另外一间屋子,接着里面传来女人说话的声音,过
了一会,又安静了下来。韦小宝顿时明白那人并不是贼人,心道:「白寒枫说,
这宅子里就住了他们一家、方怡母亲和吴师叔。这幺说,这老头便是……便是白
寒枫他爹。他深更半夜进媳妇的房间做甚幺?不会是扒灰罢?」
心中隐隐觉得十分刺激,四下张望了一番,见没有人影,便摸进了小院。小
院中栽了一小片竹子,两边分别是一间厢房,左边那间隐隐透着烛光。
韦小宝轻轻推开左边的厢房门,从门缝中可以看见一张八尺来宽的胡床,胡
床的中央摆了一张矮桌,桌上放了一盏小小的宫灯。
昏黄的烛光下,一个女人背对着他躺在床上,身上盖着一条薄薄的毯子,圆
润的臀部曲线透出成熟女子的风韵。应该便是白寒枫的妻子,他们口中的芸妹。
韦小宝侧身进了屋,再缓缓掩上门。屋子里隐隐约约还有一股酒味。胡床的另一
侧还睡着一个十岁上下的男孩,蜷缩着身子窝在床角,想来就是白寒枫的儿子。
韦小宝坐在床边,见矮桌上放了一壶酒,边上还有两只小酒杯,其中一个还
未饮尽,里面的酒液甚是清亮,上面浮着细碎的米粒,闻上去清香扑鼻,甜而不
腻,显然是江南产的糯米酒。
他又将目光移向了躺在胡床上的女人。女人年约二十七八岁,容貌甚美,眉
若横翠,唇若点朱,小小的鼻尖高高隆起,与方柔相比,却又少了三分端庄,多
了四分妖媚。她睡姿很美,予人一股若有似无的诱惑。
韦小宝心道:「这小娘却比方柔美了些,不过还是不如方怡。也不知白寒枫
怎幺想的。放着好好的老婆不肏,偏去偷嫂子的嫂子。」
韦小宝掀开毯子,发现女人浑身赤裸裸地,只有腿弯处挂着一条丝质的亵裤。
曲线迷人的香背,丰腴诱人的肉臀,结实圆润的大腿,以及水草丰茂的私处都一
览无遗。两条纤细的玉臂抱在胸前,护住了小巧玲珑的玉乳,挺翘鲜嫩的乳肉在
手臂的遮挡下若隐若现。
韦小宝伸手去抚摸着女人的臀部,目光审视着女人最私密的地方。柔嫩丰满
的臀肉,红润干净的菊蕾,淡黄色的阴毛,以及那鼓鼓地宛若倒扣地馒头般的小
屄,都让他兴致勃勃。唯一有些可惜的是女人的花瓣色泽颇深,红中带紫,紫中
含黑,不如粉嫩的小屄可人。
女人似乎感觉到抚摸,有点迷蒙的轻哼了一声。
韦小宝没有继续动作,盯了她一会,见她并未醒来,又低下头,分开她的臀
肉,拿中指去触摸女人诱人的菊蕾。
女人的菊蕾尤其好看,便是双儿和公主也有所不如。柔嫩的菊肉带着湿气,
在韦小宝的玩弄下一收一缩的。一时间,韦小宝很想占有这个女人的后庭,但考
虑到女人只是醉酒了,自己若是开发后庭,女人定会醒来,只好放弃了这个想法。
他的手指继续下滑,刚到会阴便感觉到那里的湿滑,再向前行,手指一下子
滑进肉缝。
他马上便察觉了不对劲的地方。女人的肉缝里面都是液体,但却不是滑溜溜
的,而是黏糊糊地,手指在里面移动甚至都有些阻力。
沉睡的女人突然像梦呓般说道:「枫哥……你回来啦?怎幺又去了那幺久?」
韦小宝不敢回答,心里怦怦乱跳,突然想道:「她刚才说又去了那幺久。又
是甚幺意思?白寒枫不是一直在方柔屋里吗?这幺说……」想到这,心里有些烦
闷。
他将女人平躺着放在床上,女人抱在胸前的双手滑了下来,露出雪白的酥胸。
她的双乳不大,只堪盈盈一握,但却又挺又翘,雪白的乳肉上有几道红色的印记,
像是被人用力揉捏后留下的痕迹。
他顿觉口干舌燥,握住女人的膝盖,让她的双腿向两边张开,将湿漉漉的性
器完完全全暴露出来。
淡黄色的阴毛略显杂乱,丛中鼓着一个丰满的肉团,微微发黑的花瓣润润地,
显得又肥又厚,两片小阴唇有些遮盖不住粉红的肉洞口。
韦小宝拨开两片淫唇,马上就看到一些粘液,却不是想象中的白色。但他还
是闻到一股淫靡的气息,似乎便是男女交合过的味儿。见女人的私处中并没有男
人的精液,韦小宝松了口气,便准备去脱自己的裤子,好好享受一下这具成熟的
肉体。
他一松开手,两片淫唇便弹了回去,小屄微微收缩,吐出了一小股白白的浆
液。他瞳孔微缩,盯着这股乳白色的浆液缓缓流下去,浸湿了红红嫩嫩的菊蕾,
又流到了被褥上,心里好不是滋味。于是便俯下身将食指深深地插入女人的蜜穴。
女人的屄中又滑又热,紧紧地裹着他的指尖。他勾了些液体,抽出来一看,白乎
乎黏搭搭,带着刺鼻的腥味,不正是男人的精液。
韦小宝心头暗骂,将手上的粘液全部擦在了毯子上:「他奶奶的。白寒枫这
狗日的偷嫂子,他老爹却来偷儿媳妇。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可惜了,好好的一
个美妇,却被那糟老头吃了头汤。射地还他妈这幺深,怕是射进子宫了,他这是
想在儿媳妇的肚子里播种幺?」
想到自己刚才若是插了进去,龟头只怕已沾满了那老头的精液,心里又是一
阵恶心,方才的欲火如同退潮的海水一般退得无影无踪了。
他拿起矮桌上的酒壶,倒了一杯,一饮而尽,心中犹自愤愤不平:「本来还
想送白寒枫一顶帽子戴戴,却被他爹抢了先,这口气可咽不下去。可得想个法子,
出口气才行。」
他站起来,见那女人依旧双腿大张平躺在胡床上,心中一动:「我可真笨。
我甚幺都不须做,只要让这女人这般躺着。等白寒枫回来,必然知道自己老婆被
人肏了。到时只消细细一想,便知是他爹干的。哈哈,父子反目,可妙得紧。」
他抚掌暗笑,正要离开,忽然又想道:「不对,白寒枫他爹睡了自己的儿媳
妇,没收拾干净就跑了,可见是个粗枝大叶的家伙。他这回得了甜头,以后必然
还会扒灰。这骚老头如此粗心大意,白寒枫以后岂会不知。唔,说不定今天晚上
的一切还是他自己安排的。如此一来,他偷吃嫂嫂的事情,他爹便不敢管了。」
韦小宝搔了搔头,开始苦恼起来,不知该如何才能出口恶气。忽然,他的目
光落在了胡床的另一边,心中顿时有了主意。
他取了那只空杯,倒满了酒,又从怀里取了些蒙汗药,洒了进去,用手指搅
拌均匀。再走到白寒枫儿子身边,捧着他的头喂了小半杯。那男孩睡得迷迷糊糊,
觉得舌尖有股香甜的浆液,便吞了下去。韦小宝放下他的头,走到另外一边,喂
女人喝了剩下的半杯酒。
他稍稍坐了会,等药性发作,便把男孩从被窝中抱了出来,脱了他身上的衣
服。男孩只有韦小宝胸口高,身子也颇为瘦弱,胯下的阳物很是白嫩,细细长长
的,宛若一根稍有些粗的小手指。韦小宝取出喇嘛神油,倒在掌心,涂在了男孩
的阳物上。没过多久,阳物便硬了起来,却也有四寸来长,白白嫩嫩的包皮紧紧
地裹着嫩红的龟头,只露出顶部的马眼。
韦小宝抱起男孩,让他趴在女人的身上。男孩的脑袋枕着母亲的肩部,嘴唇
正好贴着小小的乳头,稚嫩的阳物则顶在了湿漉漉的私处上。
此情此景,让韦小宝有些强烈的罪恶感,但又很是兴奋。他搓了搓手,站在
床边,犹豫了好一会,才走了上去,托着男孩的脑袋,让他含住了母亲的乳头,
又扶着男孩硬梆梆的阳物对着了女人肥乎乎的肉缝,另一只手在男孩的屁股上用
力一按。「噗嗤」一声,男孩稚嫩的阳物消失在黑乎乎湿漉漉的小屄中,再度回
到了母亲的体内。
韦小宝这时觉得有些晕乎乎地,浑身有些发抖,仿佛仰面躺在床上的便是自
己的母亲韦春花,而压在女人身上的是自己一般。他定了定神,把那些超越禁忌
的幻想抛之脑后,取过毯子,盖在这对结合在一起的母子身上,晃悠悠地出了屋
子。
屋外月光浅照,竹影斑斓,夜风阵阵,吹得韦小宝微微发凉。他转头望了望
还透着光的厢房,想着再过一二个时辰,白寒枫疲劳满足地回来,见到儿子和妻
子抱在一起下体相连时的表情,不禁嘿嘿一笑,快步溜回了伯爵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