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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国的黄昏(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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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不不不!」洪宣娇用力地摇着头,栓在她脖子上的铁链左右晃动,被同为女人的采菱蹂躏自己的小穴,这让洪宣娇倍感羞耻和屈辱,心头的怒火再也按捺不住,骂道,「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婊子,当初若不是我好心收留你,如今你便如一条野狗,横死在天京城街头……」「婊子?」采菱听到这个词不禁愣了一下。

在天京时的日子,确实是她这辈子最美好,也最难忘的几个月,在那里她享受到公平的待遇,没有人歧视她,也在那里,她遇到了让自己怦然心动的男孩。

只是,正因为太过美好,乃至于让她几乎忘记了自己的出身,直到此刻,洪宣娇在羞愤中无意提及这二字,才像一把尖刀,狠狠地刺破了她的美梦。

撒了手的短棍仍停留在洪宣娇的阴道里,鼓胀的肉壁夹住了锤头,将其包裹起来。

由于洪宣娇肉壁不自觉地蠕动和收缩,露在外面的手柄也跟着一上一下,不规则地摇动着。

采菱再次被激怒。

(手-机-看-小-说;-㎡)女人对于男人的感情是忠贞的,同样也不希望男人背叛自己,但当李容发和洪宣娇做出苟且之事后,她暴跳如雷,失去了应有的矜持,打从心底里,她也无法原谅勾引自己爱人出轨的女人。

只不过念及旧情,又见洪宣娇凄惨的模样,这才一时心软,动了恻隐之情。

这时被洪宣娇一骂,她的怒火又蹭的一下窜了上来。

「今天,我就让你看看,谁才会变成真正的母狗!」采菱咬牙切齿地说着,重新握住短棍的手柄,用力地朝着洪宣娇的肉洞内顶了两下。

「啊!救命!住手!」洪宣娇惨叫不止。

在说出刚刚那番话之后,她自己也感到有些后悔。

毕竟,是自己有错在先,而且李容发和采菱的婚事,也是她亲自和忠王李秀成定下的,现在竟做出勾引新郎的丑事来!只不过在刚刚,她实在无法控制自己,这几天被羞辱,被强暴的痛苦,不得不发泄出来,这才说了那番恶毒之语。

然而,说错的每一句话,做错的每一件事,她都必须接收惩罚,难以想象的残酷惩罚!「采菱!」李容发贴着车厢大喊道,「求你了,不要这样对待西王娘!」李容发越是为洪宣娇求情,采菱越是感到愤怒,握着那根短棍使劲地捣了起来,几乎要把洪宣娇的下身完全捣烂。

黄朋厚轻轻地握住了采菱的手,带着她竟把短棍拔了出来,但见那半个拳头大小的铁锤上,已经挂满了拉丝般的黏液。

他看了采菱一眼,见姑娘眼中布满血丝,彷佛仍不解恨,便将带着蜜汁的锤头在洪宣娇的肛门周围轻轻地滑动起来。

洪宣娇是张开着双腿跪在地上的,丰满结实的两个臀部肉丘也被朝着左右摊开下去,原本深深的沟壑变得很浅,布满了肉褶的灰褐色肛门完全暴露在黄朋厚和采菱的眼前。

黄朋厚一边用锤头在洪宣娇的肛门四周滑动,将沾在上面的蜜汁均匀地涂抹在密密麻麻的肉褶上,一边低着头,在采菱耳边轻语:「采菱姑娘,本王早已看过,西王娘的屁眼可还是处女呢,从末被男人玩弄过!今天,这个开苞的任务,便交给你了,如何?」采菱盯着洪宣娇不停收缩的肛门,点了点头。

跪在地上的洪宣娇一听两人的对话,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只感觉头皮阵阵发麻,拼命地扭动着屁股叫喊道:「不!你们不能这样!啊啊!放开我!」硕大的锤头,塞进她肉洞里时,已令她生不如死,很难想象,若是把短棍插进她的后庭,又该是如何惨烈的模样?洪宣娇相信在黄朋厚的蛊惑下,采菱也会变得残忍而邪恶,顾不上自己的尊严和矜持,大声喊道:「采菱,求求你,不要!我,我刚才说了错话,做了错事,一切都是我不对,我,我向你道歉!啊!不要再把那东西插进来了!」「道歉?」采菱冷冷笑道,「西王娘,你现在说这话,末免为时已晚了吧?」「那,那你想怎么样?」洪宣娇的声音颤抖得更加厉害。

采菱道:「既然你的骚穴这么欠操,今日我便插到你满意为止!」话音刚落,手中的短棍便朝着洪宣娇的后庭狠狠地捅了下来。

沾满了蜜液的精钢锤头无比润滑,很快就把洪宣娇满是褶子的肛门撑开,深深地陷了下去,就像重物落进了泥沙沼泽里,很快就被四周那层绷紧的嫩肉吞没。

「啊啊啊!」洪宣娇撕心裂肺地惨叫起来,身体紧紧地朝前撞去,却很快又被锁在脖子上的铁链狠狠拉了回来。

这一瞬间,她感觉到前所末有的充实和饱胀,整个身体彷佛都要被撕裂似的,难受至极。

她没法想象那巨大的铁锤是如何进到她体内去的,只觉得眼前阵阵发暗,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喉咙,惶恐地尖叫着。

洪宣娇拼命地左右扭动起肥美的屁股,想要把侵入自己身体里的异物甩出去,可是她张开的大腿让整个身子稳当得像一台三脚架,即便想要左右倒下去,也是不可能的。

在极度痛苦中,她使劲地收缩着臀部的肌肉,徒劳地抗争着,但朝着中间夹拢的双股反而更紧地吸附住了那塞在体内的铁球。

「贱人,现在滋味如何?」听着洪宣娇在自己的手中惨叫,采菱不禁感受到一阵复仇的快意。

她残忍地说着,把双手同时握住短棍的手柄,如碾药一般,让铁棍在西王娘的肛门里不停地搅动起来。

早就被铁球撑到了极致的嫩肉,在采菱无情的搅动下,变得更加单薄,灰褐色的皮肤被绷成了半透明,连皮下的血管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唔唔唔……求求你,饶了我吧……唔唔,好难受啊……不行!不行!啊!我快要疯了,真的快要疯了!」洪宣娇被越来越强烈的充斥感占据,连痛哭流涕的闲隙都没有,只能用带着哭腔的嗓子不停地哀求。

这时的她,哪里还有半点西王娘的尊严,只在凄惨和无助中簌簌发抖。

采菱搅了一阵,还是用握紧的双手,将短棍在肛门里一上一下地抽动起来。

虽然只是一根细细的铁棍,但每当她手势下沉,把锤头深深地送进洪宣娇体内之时,跪趴在地上的西王娘彷佛后背上遭受了沉重的碾压,两个膝盖不停地朝着左右分张开去,要不是有皮带束缚在她的脚踝上,早已呈一字马,双腿张开地倒了下去。

娇嫩的膝盖摩擦在粗糙的车厢地板上,生生作痛,在这些疼痛对于洪宣娇来说,已是无足轻重,除了哭喊和求饶,竟什么也做不得。

许是洪宣娇从末被男人玩弄过的肛门实在太过紧致,采菱连续抽插了几十下,便感觉手臂有些酸痛,只好将露在外面的短棍手柄用力一拔。

只听得「嘣」的一声,锤头从洪宣娇的体内被吊了起来,几乎半根短棍上,已沾满了中黄色的粪水。

采菱和旁边大笑着的黄朋厚等人一起捂住了鼻子,继续辱骂道:「贱人,屁眼开花的滋味可还好受?」洪宣娇虚弱地摇着头,唔唔地喊着,眼泪、鼻涕和口水这才一股脑儿地从她五官里涌了出来。

她已是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却又不敢不说,唯恐她不理采菱,对方又会重新把短棍插进来似的,只能呻吟般地哽咽道:「不!不好受!求求你,别再这么对我了!」采菱得意地看着洪宣娇的屁眼,被硕大铁锤捅过的肛门,四周的嫩肉已变得松弛下来,再也不像刚才那般紧致,露出一个比拇指指甲还要更大一些的黑幽幽洞口。

粘乎乎的粪水从洞里一股一股地涌出来,在她的大腿后侧淌成了一片狼藉。

「呜呜呜呜……」凄惨的洪宣娇把脑门顶在车厢地板上,不住地抽搐双肩,痛哭起来。

刚刚还觉得浑身像是要被胀裂一般,当铁球离开了她的肉体,竟感觉身体彷佛被掏空了一般,有些空荡荡的。

也不知从哪里来的冷风,不停地往她撑开的后庭里灌,凉飕飕的,时时提醒着她刚刚的惨痛经历。

「啊,真是恶心,」黄朋厚拿着一块手绢,在洪宣娇的肛门周围轻轻地擦拭了一阵,重新拿起来的时候,上面已经染了一大片黄色粪渍,不禁调侃道,「西王娘,想不到你这么不耐操,才没过多久,大便都被挤出来了!啧啧!」说着,嫌弃地摇了摇头。

谭干元看着采菱蹂躏洪宣娇的肛门,已是按捺不住,从凳子上立了起来,一边解着裤带,一边道:「奉王殿下,你若是嫌弃,这贱人的屁眼就让给我来玩吧!」黄朋厚丢下手帕,道:「请便!」「唔……」洪宣娇一听,急忙不顾疲惫无力的身子,抬起头,却见谭干元那根五黑丑陋的大肉棒已经直立在她眼前,顿时感觉头皮一麻。

刚刚采菱把短棍捅进她的后庭,每一寸光景对她来说,都是煎熬,好不容易捱到了采菱收手,只道这一切已经结束。

她以为,别人只是要她屈辱地哀嚎求饶,她已经表现得足够卑微了,该是能饶过了她。

却不曾想,那只不过是他们的调味剂,而真正的大餐,便是让他们的肉棒在她的身体里驰骋发泄。

「西王娘,很荣幸干元能够成为第一个插进你下贱屁眼的男人!」谭干元淫笑着,绕到了洪宣娇的身后,双手捧起那对丰满却肮脏的屁股。

「啊啊!救命!谭干元,不要!不要玩我的……我的屁眼!啊啊!不可以!」洪宣娇被吓得魂飞魄散,无力地扭动着屁股挣扎,不停哭喊。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已如破败的棉絮,经不起任何风吹草动,哪怕是一丝一毫的打击,都能另她彻底崩溃。

可谭干元就像什么也没听见,竟把手指率先插进了洪宣娇的肛门,用力地抠了几下,从松弛的肉洞里,黄色的粪水又被大股大股地掘了出来。

「唔唔,不要……」洪宣娇无比绝望,认错也不行,求饶也不起作用,就连她放弃自己仅存的最后一丝尊严,凄厉地哀嚎,叛徒们也不为所动。

她已经想不到还有什么方法能够拯救自己,在无助和屈辱中,恨不得一死了之。

「啧啧,」谭干元把沾满了粪便的手指从肛门里取了出来,在洪宣娇的屁股上蹭了两下,咂嘴摇头道,「果然是个下贱的屁眼,就让老子的大肉棒来好好教训教训你吧!」说着,托举起沉重的龟头,对准了洪宣娇的后庭,猛的往前挺腰,将粗长的肉棒从那逼仄的小穴里插了进去。

以前谭干元每次入天京朝觐天王时,路遇洪宣娇,都要谦卑地行礼。

天国有两千多王爵,而他连诸王的行列都排不上,所以见到天王御妹,还是要主动见礼的。

要不然,会被问罪。

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西王娘似乎从来也没把他放在眼里过,只是敷衍地回礼寒暄,这让身为男人的他,自尊心很是受伤。

今天,他终于有机会能骑在洪宣娇的身上了,这令他感到无比兴奋,不用自己引以为傲的大肉棒教训教训那傲慢无礼的西王娘,简直对不起自己这么多年在一个女人面前的卑躬屈膝。

「啊啊啊!救命!」洪宣娇整个人又猛地往前一纵,虽然她知道,当她把体重全朝着前方扑过去的时候,脖子上的项圈又会紧紧勒住她的咽喉,让她窒息,可在后庭剧烈的疼痛中,她毫无抵抗的意思,不敢和那根骇人的大肉棒对着干,不得不这么做。

冰冷而坚硬的铁锤已经替谭干元开过路,肉棒插进去的时候,尽管四壁的嫩肉仍夹着她的包皮隐隐作痛,却比他想象中要顺畅许多,接着残留在肛道里的蜜液润滑,如手臂般粗壮的巨物陡然深入,直捣花蕊深处。

「唔……」洪宣娇艰难地仰着头,额上的青筋都凸了起来,英气逼人的面目也因为痛苦而变得扭曲起来。

除了肛门里彷如被撕裂般的剧痛之外,硬邦邦的阳具紧贴着狭窄的肉壁滑动时,竟能产生一阵阵难以抑制的强烈便意,让洪宣娇感觉自己的排泄物随时都有可能从屁眼里喷射出来似的。

她强忍着剧痛,不得不收缩着后庭来抵抗越来越变得浓烈的便意,可是这么一来,反而更刺激了谭干元,让他感到自己的肉棒被严丝合缝地紧紧包裹起来,差点没当即射了出来。

「啊!这贱穴可真他娘的紧啊!」谭干元也仰着头,把肉棒停留在洪宣娇的体内,充分地感受着她因为痛苦而肌肉痉挛时带给肉棒的快感。

过了好一会儿,他的阳具渐渐适应了肛道肉壁的裹挟感,这才重新双手捧起西王娘的屁股,开始抽插。

「啊啊啊!不!不不!啊啊!」洪宣娇痛不欲生,屈辱的臀部在谭干元的手心里无力地扭动起来,随着对方的频率加快,她的痛觉和便意也变得越来越明显,几乎被逼到了绝境。

她找不到办法如何缓解体内的痛苦,身体和意志都已到了承受的极限,想要继续哭嚎哀求,嘴里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顾着疯狂大叫。

谭干元喘着粗气,低头看到正被自己的大肉棒不停奸淫着的肛门,洞口的嫩肉再次紧绷起来,凸起来的肛瓣在他的抽动下微微颤抖,里外翻飞。

每当他把肉棒从那小穴里退出来的时候,都能带出大股的黄色粪水,将两个人的下体同时染成了一片狼藉。

可此刻谭干元已经顾不上嫌弃,快感已驱使着他更卖力地进击着,根本停不下来。

看着高高在上的西王娘被自己蹂躏得凄惨悲号,心中的征服感陡然而升,有些忘乎所以。

那可怜的肛门被大肉棒接连进出了数十下之后,流出来的黄色粪水开始变得血红,一缕缕的血色,顺着洪宣娇的两条大腿直流。

逼仄狭窄的肛门根本承受不了谭干元如此暴虐的抽插,在无止境的奸淫中,竟撕裂了肉壁!洪宣娇的胴体渐渐软了下来,噘着屁股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可怜的她,不停地被叛徒们弄醒,又被他们折磨到昏迷,接着再弄醒,又昏迷,彷佛陷入了一个无休止的循环之中。

谭干元发现肉洞里的包裹感正在逐渐减弱,但皮肉的弹性和张力犹在,仍牢牢地夹着他的肉棒。

见洪宣娇昏迷,他比打了一场胜仗还要兴奋,发起了最后的冲刺。

转眼的工夫,他便在那已毫无反应的肉洞里又连续捅了几十下,终于长叹一声,把一股浓烈的精液尽数挤到了西王娘的体内。

马车已经下了山,驶入一条相对平整的小道,车厢内的颠簸也渐渐平缓下来。

谭干元把疲软下来的肉棒从不堪入目的肛门里抽了出来,粪渍和血迹沾满了他的下半身,他不屑地将洪宣娇的屁股朝着旁边一拨,站起来回到自己的凳子上,拿起一块手绢,开始擦拭自己的身体。

洪宣娇整个人都朝旁边倾斜过去,但由于张开的双腿无形中支撑住了她的体重,让她不得不仍保持着现在的姿势。

被数千太平军簇拥的马车从寂静的密林里出来,奔赴炮火连天的前线。

然而,属于洪宣娇的噩梦,这时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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