炽热的欲望烧遍她全身,在男人剧烈的侵入间迷乱的双眼已经完全褪去清明,墨丝如瀑,红唇似火,明姝展露着从不公开的淫靡又放肆的魅力。
如此娇媚欲滴的美丽,就像庞大的漩涡将他卷入,丝毫没有反抗的机会,永生沦陷。
只等她向着他亦嗔亦笑地唤一声:“阿岑……”
什么都不重要了。
为她倾家荡产,身败名裂又如何?
她就是最让人魂牵梦萦,最令人如痴如狂的存在……
沉身伏跪在明姝的身上,男人好像堕落于深渊,宣誓效命于黑暗,眸中不带一丝光芒,却烧着一把黑色的烈火。
“我爱你,明姝。”
他说。
这是他第一次叫她的全名。
话音未落,男子火热的唇贴上她的朱唇,含收住她呻吟,带着细茧的手掌又故地重游地爱抚着少女每一处敏感的珠点。
与温柔缠绵的吻不同,如钢柱般坚挺的男物深重地捅进明姝的内壁,叠层细肉饥渴地吸吮着阴茎上面鼓起的青筋,舒服得他已经无法思考,甘愿成为她的裙下之臣。
硕大的肉柱把少女的下身填堵得鼓胀凸起,高翘的倾斜弯度让男人的鬼头在柔软的肚皮上戳起一个小包,一收一挺间阵阵摄魂的快慰,尖锐地穿透两人的感官,无法抗拒。
狭窄紧致的甬道完全承受男人强悍的力量,以至于明姝窝在他的怀中全身颤抖,身体被冲撞得高低起伏,也丝毫不想身上的男人离开或者停下。
两人的体液混在一起,床笫之欢时,浓郁的情爱气味不可避免地萦绕在有情人周围,为他们的情欲再添一把柴火。
“啊……嗯啊……”
动作很快很激烈,近一个月积蓄的力量就在这短短的一个小时爆发,少女不住地轻轻摇着头,无助地攀在男子的肩膀上娇喘着。
只是她越是发出诱人的叫床声,明远岑的动作更是越野蛮——
肉茎长驱直入,直挫闭合的子宫口,每一次彻底的抽出将充血而泛红的穴肉都拖拉出来一部分,吸附在他红紫的肉棒上,外翻卷起而吸住它的前部。
双手将雪臀抬起,更方便男人向着少女红肿的私处奋力冲撞,野蛮捅刺穿过甬道的壁肉,极猛地重重的刺中了微微隆起的g点。
“啊!”
脊椎将蜂拥燃起的剧烈热火,那种令人窒息死亡的快感带入脑部的复杂经中枢,直接摧毁了明姝的所以顾虑和理智,她情不自禁地往后仰,迷乱的双眸丝毫没有焦距。
如约而至的高潮将两人带上了顶峰,“唔——”,明远岑低吼一声,在她的体内射出自己浑浊而滚烫的精液,供美艳不可方物的少女享用。
她是他最心爱的人。
“宝贝~”
牢牢地将娇柔的爱人搂在怀中,明远岑情不自禁地低头亲吻过她每一处泛红的肌肤,根本不想离开她的身边。
这是我此生,最心爱的人。
“唔……”
明姝合着眼主动送上娇美的樱唇,绵长的性爱余韵让她仿佛躺在了柔软的云体之中,身下的花穴还收缩着吮吸着男子依旧火热的阴茎,还有他留在自己体内的精液……
不想动呢~
只是这样缠绵悱恻地等到夜幕降临,明远岑才不忍心地唤醒了半睡的美人:“姝姝,宝贝……要起来了……”
“唔~阿岑~”
慵懒的少女轻轻地吻在男人的唇边,半阖着眼睑,迷离地望着他。
“宝贝,要不要先洗个澡?”
“嗯。”
带着一身欢爱后的气息去别人家做客的话,好像不太礼貌。
——分割线——
星河绚烂,轻风过境。
摇晃的烛光将古堡的一切照的明亮,只是带着一种与世隔绝,或者被时间遗忘的诡异感。
“请诸位稍等,老爷很快就到。”
梳起整齐的白发,身穿蓝色燕尾服的古板严肃的老头子是这座古堡的管家,他的一举一动都是标准的古欧洲式礼仪,让人丝毫挑不出错处。
在座的三位男士都没有让老管家多看一眼,好像他们只是不值得一提的存在。
反而是一身飘逸红裙的明姝,收获了他意味不明的目光,但是她已经云淡风轻地微笑不语,对方有意无意的探视没有带给她丝毫的困扰。
她没有来错地方,确实是非常有趣的古堡。
刚刚路过的走廊,装饰的巨幅壁画明显历史悠久,估计着甚至有上百年。
可是,古堡延续了几百年,却只挂着一对夫妻的画像……
画作的风格很明显是同一位画家所作……
而且,画中的古堡女主人,长的和明姝一模一样。</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