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大火灼烧的下士,现在变得浑身包裹着怪怪材质的东西。被烧焦的脸与拥有怪作用的面罩构成了下士现在的样子,而且他身边出现了不少荷枪实弹的不明人士已经把独行的上校给挡住了去路。
“雷斯特上校,我们从以前开始就是我们所效忠帝国的可悲实验品。到现在我们却只能靠那个东西勉强活到现在,至于是什么东西也在之前遇到维特尔先生后也同样用在自己身上……”
“没想到你已经通过那个复活了,这么说来。”
雷斯特上校刚想从自己腰间拔出手枪的一瞬间就被身后抵住后背的枪口给制止了,而且他们也对雷斯特上校的各种举动都烂熟于心……
“我劝你还是放弃刚刚的想法比较符合我们想要的一种状态,而不是直接就以那种方式来攻击之前的队友。”
“塞德,你们到底想要什么?”
说着另一位蒙着面的武装人员就直接从上校手中夺下唯一可以防身的物品,也不知道他们何时站在上校的身后来做这种事情。
总之他们现在可以说并没有所谓的友善与其他善意的感觉,可以说当下士说出维特尔那个名字时就已经让上校本人起戒备了……
“不错的尝试,雷斯特。”
“鲁尔,连你也。”
曾经的队员与同伴到现在变成彼此举起枪口指着对方的复杂关系,不过他们也只是把雷斯特的配枪给拿下并没有做出更多事情。
就好像他们只是想营造一种对等状态下的交谈罢了,尤其是下士似乎是另外两人的领导者……他看起来应该更想跟雷斯特好好谈谈,而不是以这种枪口直接对准曾经的同伴来以威胁恐吓的方式与他交流。
“雷斯特,我觉得你对我以及我提到的那个人的名字似乎有些不可改变的印象。而且维特尔先生也是救你命的恩人,同样他也知道很多关于我们曾经所效忠的帝国几乎所有肮脏的小秘密。”
“所以下士是想告诉我要知恩图报吗?”
“不不不。我也清楚你跟维特尔先生之间发生的种种不痛快的事情,更不会去强迫上校来做本身就违背原则的事情。”
至于下士带着这些武装人员出现在雷斯特上校面前也绝非什么只是单纯来叙旧这么一个简单的理由,但雷斯特上校明显已经觉察到这些人的不怀好意……
“雷斯特上校似乎不日就要前往西边那边,那里可是我们曾经的老上司塔克洛斯将军的地盘。”
“就算是,又怎么样?”
“我只是友善地提醒你不要那么想当然地认为帝国怀疑一个人的忠诚就一定是他的问题,同样我对将军的忠诚也深信不疑……但我想说的话是这里的水要比你想象的还要深罢了,足够可以动摇帝国现在的所有根基。”
也就是说下士是不希望雷斯特上校去插手这件事,而且他现在不会再向这个帝国宣誓自己的忠诚。
不过他为什么会在意这件事,明明是帝国高层的核心机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