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爵,我希望我等会来的时候中士是完好无损的。不管你在这期间会玩什么样的鬼把戏,唯一的条件就是中士在我回到这里时是完好无损的。”
“我会保证中士会非常喜欢我所知道任何死亡游戏,而且事后会非常乐意加入我们的行列之中。比起帝国以往的选择与秩序维护,我想更为直接的处理方式才是秩序的真面目。”
随着维特尔这位看起来都把杀戮写在脸上的头目离开这间简陋又充满血腥味的小黑屋,而现场就只剩下中士跟伯爵这两个同一职业却走上不同道路的士兵……
伯爵是特意支开自己手下的暴徒,就因为接下来的游戏将会非常的血腥与充满欢乐。甚至连伯爵本人都拿下自己使用已久的面罩,露出自己被热浪烧毁多久的面容……那些无法愈合的伤口倒成了他涂鸦一些即兴艺术的源头,跟一般暴徒的血腥涂鸦没什么两样。
“你知道吗,在以前军队的生活并没有让我感受到像现在这样轻松与愉悦。当年我们所有人认为的威胁,也就是这些感染者的前身……那些不费吹灰之力就攻陷永恒城的行走遗体。它们让我们感受到绝望,感受到它们就是这个世界以及整个维度的主宰者!”
“……”
对方突然抽风地拔出刀就刺穿中士的右手,连同木制的破旧桌子都被这把锋利的小刀给彻底刺穿。
鲜血顺着刀刃就往地下流,而他的表情就是渴望中士因为这份突然施加的疼痛进而惨叫不止……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得来的,所谓的新嗜好。比起之前的一颗子弹赌生死的死亡左轮,显然他比较喜欢所谓的说教一类的工作。
说是老师,可他一点都没有老师的样子。倒像是杀了红眼的疯子,做事疯狂且话又贼多那种的特殊品种。随后他越是疯狂地拿着小刀划破中士任何可以划破出血的地方,也没有听到他所期望的声音。
“那么。我这算是低估了雷斯特中士的能耐吗,还是你早早就把我当成笑柄与小丑了?”
“你只是脑回路变得不正常了,还自称是帝国士兵……你早就把身为士兵的信条给抛之脑后了。”
“还真是被小看了呢。看起来仅让中士出血还远远不够,那么帝国士兵之间的战友情意又会对你产生多大的影响呢。是选择队友,还是自己呢?”
伯爵这个天杀的光头就示意门后的暴徒将其他幸存下来的士兵带到他的面前,自然这中途少不了伯爵个人发泄的拳脚相加。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中士面前就坐着五人之中的其中一位同伴。而且他脸上的油漆也被磨的差不多了,看起来每个人都受到了言行拷打……
“冥鹰中士,他们把我们分开囚禁起来。把女性单独囚禁起来……别担心,我们会没事。”
“我似乎忘了告诉你一件事,在我面前不要交头接耳!”
伯爵二话不说就抡起铁棍就打碎了对方的左手,当时现场只有对方的惨叫与伯爵那变态无比的笑声。鉴于维特尔这个头目告诫伯爵要留住中士这条命,所以任何死亡游戏都不会让中士白白丧命……只是那些坐在中士对面的人则是一样的下场。
“抢答题,你们到北方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