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来的男学子在学院内游逛。

唐凯被池塘的景色吸引，来到问心池边赏荷。

课间小息时间

刚上完文学课的牛一牛二来到问心池边。

他们一眼瞄见唐凯这新面孔，缓缓向唐凯走来：“你是新来的？”

唐凯回身点了点头：“嗯。”

“我问你，倘若你娘和你媳妇儿同时掉进水里，你会先救谁？”

牛一把当年薛钱乐问他们的问题搬了出来。

“这……”唐凯低头思索。

突然，牛二一脚将唐凯踹飞。

“扑通！”

唐凯落入水中。

“你们这是何意？”

无故被推下水，唐凯很生气。

他抬头怒视着岸上的牛一牛二。

“扑通——”

“扑通——”

一连几声落水声响起，附近的修行者全被书院学子推下水。

“哈哈，新来的，不用想了。”

“想救人的前提是：你得识水性。”

岸上众学子哈哈大笑起来。

牛一搓了搓鼻尖不好意思道：“不防告诉你们，咱们书院有个不成文规定：所有学子必须识水性。”

“就是为了以防将来有一日咱们会遇到这样的千古难题。”

“所以，别怪我。今日我不推你下去，明日也会被夫子亲自踹你下去学游泳。”

“狗屁。”

那个被抬着扔下水的苏漫根本不信这样的鬼话。

他飞身上岸，一一将岸上的学子全推下水。

“怎么这么吵闹呀？发生什么事了？”

小一闻声前来查看情况。

“夫子，我们教这些新人游泳，他们负气将我们推下水。”

水里的寒霜向小一述说委屈。

其它学子点头附和。

“啥？在我的书院还敢这么张狂？不知道学院规定不能互相伤害吗？”

“新人全都给我下去。”

小一施展柔功想将苏漫推下水。

苏漫拔剑一挥。

‘撕拉’一声，小一的身体被一分为二。

“你这大坏蛋，居然敢杀我？”

小一露出一副咆哮的表情。

她趁着体内灵气还未完全消散连忙掏出一个本子，撕下其中一页纸变出另一个自己。

另一个小一出现。

原来的小一化为被切断的人型纸片被新的小一回收，塞进嘴里吃掉。

“纸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