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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凤呈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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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到严冬。龙腾小说网 Ltxsfb.com

悠闲的躺在王府湖心香榭拢着小暖炉喝茶听琴已是半个月后的事了。青青这丫头,果然没让我走眼。临下江南前,曾把府内一应杂外事嘱咐赵管家,而内院总管、女眷头头一职,我让莺燕姨娘掌局,又让青青领着如意岛总管一职,有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仍过去帮衬着,走时那年,她才14岁,如今16岁的丫头,出落的明眸皓齿,为人很是低调,处事却是不偏不倚,博得府内一众上下好评。

我瞅着她那样,不知怎的,总会想起《红楼梦》里的平儿,但是我府里的人,怎么着也不能让她们出去给人做通房丫头的。

在外头逍遥了两年,骤然回府,一切居然都不大习惯了。莺姨娘、燕姨娘仍是一意的为翊枫守着身,初一十五吃斋念佛。见我回来,十分欣喜,天天上岛来请安,岛门终于不再关闭,然昔日威严犹存,又嘉靖皇帝和端敬王妃双宿双飞早已是公开的秘密,谁也不知道皇帝陛下什么时候会御驾香闺,故每回前来仍是规规矩矩的门前边替话。

听朱颜说,那位胭脂姨娘本是暗宫安排的人,信亲王一案也算‘功成身退’,故早寻了个缘由,离了王府,另有任用。这个女子也是福祸不定的薄命人,一朝入了暗宫,每每以‘美人计’惑敌。然,这是她的命,世上的人,谁不是可怜的?我可怜不了那许多。

绯红、绿萼带着召涵也都回府了,绯红带着涵儿住在内院里,因为皇帝是这么说的:以后要是撞见咱俩……不好。我…呃,我没意见,反正都一个院子待着。绯红现在是待嫁身份,小两口随御驾回京的,此刻魏进正在着紧装修皇帝陛下御赐的府邸。

因种种原因,一直没能去宫里给太后请安。故思索着哪天有空了,还是得去看看她的,两年没见了,当初待我也很好不是?人,不能忘旧。

想着下午闲着没事,也不闹困,好像赵总管昨天说要送王府花名册及账册给我过目。于是吩咐青青去请赵总管到岛上来。

拿过花名册看了看,这才发现府上的人真不少。府上的丫头小子们,在嘉靖七年都被皇帝陛下重新过滤了一番,只余得粗使婆子84人,未留头的小丫头116人,成年男性仆役170人,小子53人,这些还不包括各女眷内房。另女眷房里共计一等大丫鬟32人,二等大丫鬟72人,三等丫鬟105人,婆子63人,小丫头97人。最后注明:王府其他产业人员花名册另计。

据青青补充,这个新的端敬王府据说是皇帝陛下根据本王妃的喜好,并未按亲王府府制录人,这个例已是京城中用仆役最少的贵族府邸了。我看过册子后大为头痛,听说一个府里这有么多人,都不知道是怎么养活的。

再信手翻开王府账册,看到首页统计出的王府总资产,饶是我这般21世纪玩惯数字游戏的人都不禁为之色变,心底默默的把那个竖牌着的大写繁体金额转换成阿拉伯数字,粗数了数,居然有……十位之多。而后赵总管提示,端敬王府有四十来处产业,从原信王手里袭下二十来处,这两年陛下又陆陆续续赐了十九处极富庶的产业,王府的年饷自嘉靖五年始,翻倍领取。所以这些个超过10亿的资产只是我已知的已存钱庄的现款、各种产业、固定资产总值,还不包括每年宫里皇帝太后赏下来的无数价值连城的小玩意及各类物什。

我从小对数字极为敏感,来到古代后,为了弄懂古代的金钱换算,还特地去市面上问了大米的价格,不怎时代怎么变、货币资金如何转换,从大米价格入手总会算得清的。如果米价起伏不定,价差过大,表示国家动荡,便做不得准,如果是持续的有规律的略微上涨,说明国内安定团结。我曾上街打听过,一两银子可买三担米(约250公斤),几年来价格变化不大。

可现在我个人名下有10多亿两银子,我无意识的拨拨手上整齐带着的两对波斯玛瑙镶绿宝石手镯,听朱三说起,这是波斯的王后御用珍品,全世界只得两对,辗转来到大汉皇宫,一对被太后赐给了我,另一对在回京途中,也被嘉靖皇帝送给了我,再说比这价值相差无几的东西,我估摸着,皇宫里和我这里,大约是一般多。看我不在时,太后仍时不时的把好东西往我这里塞就知道了。

嘉靖这家伙搞什么鬼呢?想起我那10位数的家产,不由得问一直默默呆在一旁的赵总管和青青:“这些产业,最值钱、最赚钱的是那些?”

赵总管恭敬的答:“最赚钱的是陛下把手上矿业开采的二成转到娘娘您的名下了。现在前景十分的好,估计到了明年,娘娘您的资产还不止这些。”我大骇,陈桀是个优异的皇帝,如果到现代,肯定是最拿手的财经大臣。他把矿业开采权的四成公开招标的方式晋价给富商,只用一招便将自太祖皇帝开国以内空虚亏损的国库用短短两年时间给填平了。此举一出,众臣心悦臣服。然……此刻他将手头仅有的六成开采权让了二成给我,他……他的行为怎么不让我震惊?

突然想到,我们从江南回来时,文武百官在皇太子及各部臣相的跪迎下入京,他以勿庸置疑的态度大大方方的牵着我的手共入龙辇,天子与王妃玉辇同乘入京,引起朝中上下一遍哗然,自重新上朝的半个月来,日日遭百臣联名上谏,均被他一一淡淡压下。

他……他这般肆意妄为,最终仍是想让我进宫龙凤和鸣罢。两年了,翊枫走了两年,他给我无与伦比的财富,不消仍长的宠爱,千依百顺、万般柔情。只为和我举案齐眉,白头到老。

我怎会不明白他的心意,我有钱了,成了大汉朝举足轻重的财经人士,那些个反对我进宫的官员为社稷着想,便不会大力投逆票。我不该怀疑他的,或许,当个盛世独宠的皇后也是件不错的事情。或许……我应该相信,爱能战胜一切。

想到这,不由得大为开心,示意他们退下去,独自坐着呵呵傻笑……直至天黑。

嘉靖陛下忙碌了一天,从密道过来见到的,便是这样一副景象。佳人侧歪着,视线倒是对着房子中间燃得正旺的炭炉子看得起劲,只是思绪明显不在那上头,看那灵动的大眼睛微眯,似是整个人儿都在笑,脸蛋微赤,偶尔不经意的咬咬唇,看得人口干舌燥。

视线突然被人影挡住,我这才恍然回神,抬头望着眼前笑意温柔的男人,嘴角也不由自主的往上翘,不待我有所行动,男人已快我一步,搂起我放在腿上,亲亲唇角,问:“今儿都做了些什么?”

只觉脸开始热了起来,望着近在咫尺的俊颜,冲口而出:“想你……”他的眼眸中笑意与惊喜逐渐堆积,哑声低叹:“真乖!”凑近唇上蜻蜓点水般一下、一下、又一下,最终密密实实的围堵上来……

耳鬓斯磨一番,一齐用晚膳,秉退众人,两人边吃边聊,汗,自从和我在一起后,什么食不言的规矩都统统蒸发了。

终于,他放下筷子,微笑的瞅着肚子已饱仍是不放过那碟软蒸火夹桂鱼的我。笑道:“我今儿在金殿上给魏进和绯红赐婚了。”听到这个消息我实在是开心:“选了什么日子?”他柔声道:“正月初九是个好日子,不过绯红不从这里出嫁。”我奇道:“那从哪里出嫁?”他笑笑,夹了一筷子桂鱼递到我嘴边:“从国公府出嫁。”我正乐呵呵的准备吃那送至嘴边的桂鱼肉,他的话一出,我愣住,那桂鱼蒸得太嫩,在我闪神的瞬间已跌落至桌上,他惋惜道:“看,真不爱惜,再来一块。”我握住他举筷的手,颤颤地问:“张国公府?”他笑笑,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是,张国公府,辅国公府。好了,乖,先吃饭。”我摇摇头,眼睛不由得发酸:“什么时候盖好了?”他假意叹了叹:“本来只是想随意修复一下,博美人一笑,哪知那场火势把那么大一个园子烧得干干净净,朕只好忍痛重新盖了一番,从你下江南便开始弄了,可花了不少银子。”

我也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看着他那一脸挪喻的捉狭笑意,不管不顾的把头埋进那宽阔的温暖胸膛。他调笑道:“朕今儿下朝才换的新裳子,看,又给弄脏了。”我闷在他怀里:“如今我有的是钱,大不了再给你做一件。”他大笑:“好,朕要最好最贵的。”想到当初菩萨把我送到张府落脚,如今恍如隔世,不是不怀念。嘉靖他不声不响的为我做了这么多,我就忍不住想落泪,隐约知道我情绪激动,他拍拍我的背,柔声笑道:“看,这么件小事就能让小雪儿主动投怀送抱,以后咱得记着点,朱三,你帮朕记着。”咦?还有外人在?我不好意思的把头移出来,哪有人?我啐道:“你逗我?”他大笑,抚着我的头:“乖,先把饭吃完。”我摇摇头:“饱了。”

他笑了笑站起来牵着我回花厅。嗯,这男人,笑起来真好看。刚坐下我便不厌其烦的告诉他:明日长公主和小楼来看我,长公主回了公主府,小楼住进了凤凰山庄,三人都不住一块儿,要见个面还得从城东跑到城西的,她们也是今儿才见面,明天一齐来看我,我后天进宫给太后请安。他一直静静的听我唠叨,此时才摸摸我的头:“好,明天我就不来了,宫里有事,后天你先到乾清宫外,等朕下了朝一块去。”

“不用了,你忙你的,我又不是不熟。”

从傍晚到现在,我一直都被幸福所包围,见他宠腻的任我在他怀里滚来滚去,逐以极低的只以两个人听得到的声音问:“我有没有说过我爱你?”话一出,脸立刻红得似火。

只见他眉毛弯弯、眼波柔柔、嘴角含笑:“那你知不知道我爱你呢?”天呀,这种琼瑶式的对白,我居然丝毫不觉肉麻,只是满心欢喜,数不尽的快乐,道不尽的雀跃,莫非我已堕落?

紧紧的搂住他,生怕这一切都是假的,他也一样,将我越拥越紧,喃喃倾诉:“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幽幽低应:“我也爱你!我也爱你……”

看,爱情原来也可以这么简单,我也可以这么幸福。

……

我是被身畔的人起床的动作吵醒的。他已是非常小心翼翼了,但我最近不知怎么了,极易惊醒,又很难入睡,所以每回早起,他都体贴的放轻手脚,尽力不吵到我。见我目不转睛的盯着他自行穿衣,歉然笑道:“怎么,还是吵着你了?”我摇摇头道:“我想了一下,小楼住凤凰山庄是远了些,况且那终究只是长公主的别院,长住于身份不合。她是我义妹,反正国公府都重建好了,要不,让她先住进去,以后绯红从那里出阁,总算有个主子掌事不是?”,他走过来帮我掖好被子,柔声道:“你说怎样都好,乖,多躺会,皇姐她们也是要午时才会到的。”我脸一红,想着昨儿个夜里两人情难自禁,辗转缠绵,数度欢爱,兴头上不知疲累,待此刻一觉醒来,只觉浑身上下无一处不酸软疼痛,又见他清清爽爽的,漆黑的双眸别有深意盯着我微笑,不由得大窘:“来日方长,以后你得节制些。”他只是将手撑在我双肩处望着我笑,我更是面红耳赤,眼光左躲右闪就是不看他,他也不出声,待我视线不期与他对上,他仍是在笑,我又窘又羞,正待发作,他这才略收笑意,抵着我的额头轻轻呢喃:“以后我少不得忍忍便是。”我羞得浑身发烫,直想钻进被子里头去。却躲不过他的深情凝视,鼻尖宠腻的在我的鼻尖上蹭了蹭,语气却是溢出些许不满:“这般叫朕怎么忍?”知道继续耗待下去只会更不正紧,只得假装硬着脸啐道:“真烦人,快走,卯时快到了。”他吃吃低笑:“小骗子,口是心非。这回饶过你,回头咱们接着‘说’。”又依依不舍的抚抚我的头发,这才毅然转身离去。待到门口,又回头叮嘱:“待会姐几个见了面,少喝些酒,身子要紧。”我含笑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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