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驾驶座的空间一共就这么大,却要容纳两个成年人,赵水无只觉被他压得喘不过气,推又推不动他,逃也无处可逃。白璟川强行掰开她合拢的膝盖,没入最后一段指节。
“在哪呢?”他还在问,指头搅动穴内,裹满爱液,那水声听得人更加动情,“说话。”
“说不出来……”赵水无咬住他的喉结,泄愤地。他明知道她那话是唬他,却还硬要问,不是存心刁难是什么。
她转咬为舔,在她留下的牙印上以舌尖描摹,奶猫似的,一下一下。
听他哼声发沉,她紧接着道:“我知道哪里有东西。”
“哪里?”白璟川埋头咬住她的唇,把刚刚还在向外探的舌头顶回去,再强势地勾住,领着她与自己唇齿纠缠。
赵水无仰头接纳他的吻,右手摸到他的大腿,顺着结实肌肉上移,运动裤面料发出簌簌的声响。她的掌心包住那胀大的器具,抚摸其形状,在换气时答:“这里面有。”
“季缜没把你灌满,还有兴致想要别人的东西?”
他这是第几次提起季缜了?
赵水无暗暗笑,湿穴咬紧他的手指。他要真这么在意,何必又在这里来来回回,诱得她花心发酸,深处空虚得直想有硬物往里闯。
可是有些事情,她和他心知肚明就好,挑明说反而就不好玩了。
她轻抬臀,白璟川抓着机会,把裙底的阻隔都拽下来,可以说是蛮横地,向下一扯,停顿,再一扯,曲起赵水无的一条腿,然后把它们褪到旁边。
她的脚架上前方手套箱,推后座椅,调低靠背,白璟川整个人顺势压下去。她不甘示弱,拉低他的裤腰,手在他的人鱼线上摩挲,圆长指甲由小腹向下划,带着痒感,和几乎可以忽略的痛感,反手一兜,握住他热物。
“就是不知道这里面装了多少……够不够。”她的话像是在挑衅。
白璟川分开她的穴口,肉棒顶在外部,僵持着不肯入内:“够不够,你不清楚?”
“我忘了。”她咬着他的指头答,收唇一嘬,指节便沾上唾液。毕竟季缜在的这几天,他们连碰面的时间都少很多,她有新欢,他有旧爱,两人好似相安无事。
但实际真是如此吗?赵水无吐出指头,呼着气向下舔,吻到他的手心。
他屈指,便摸上她的眼睛——她今天什么也没化。她闭上,任由他的手掌来回抚摸她的半张脸。
阴唇被两指彻底扒开,他挺腰进来,与她结合。
那里还是那么柔软,湿润得他进出自如。好多水,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丰沛,攒得够久、够多。他隔着长裙便能解开她的内衣,两个壳似的东西推开,俏立奶头把麻布顶出形状。那圆润的弧度中,就两个地方额外突出。
白璟川含住,粗糙的布料质感磨着他的舌尖,更磨着她的乳尖,两边都是如此。
亚麻本就是容易皱的材质,经他这么吮后,她的胸前旋出两个褶涡,被唾液打湿,紧贴出形状。车灯开着,可太昏暗,他们几乎无法从交叠阴影中看清对方的脸,可他在她身体里时进时出,格外明显。
“填满你了吗?”他轻起、重落,狠狠地把肉棒打入穴中,挤开瞬间恢复紧致的媚肉。
“嗯……”赵水无颤声,里面满满当当的,连收缩的余地都不给她留,“再来。”
他们两个人啊,穿上衣服的时候,话里总是爱卖关子、暗藏玄机;衣服一脱,好似面具也摘了,想的什么、念的什么,全都不予遮掩。
所以何止男人会床上吐真言,女人更会。
他轻松找准她以往的兴奋点,由浅转深地撞过去,看她反应从微澜到激烈,指甲在他肩上乱抓:“这样呢,喜欢吗?”
“你问题真多。”她抱怨,喜不喜欢他又不是看不出来,将他用力夹紧。
白璟川便干脆又吻上她,唯有这样才能堵住他的嘴,转而专注于下身的力气活。她捧着他的下巴,唇舌吮吸声和身体撞击声交叠响起。
凌晨的停车场漆黑静谧,孤零零的灯亮着,停靠的车在以异的频率摇晃。白璟川长吁着在赵水无体内播撒热液,她抓紧脚趾,紧紧抬臀,在这时刻把他含得最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