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多年来买男人的经验,最好的一次也就是最近一趟。光顾多年的中间人替素珊安徘了一个她所喜欢之类型的小伙子,和她一同到日本一个渺无人烟的温泉区共同渡过了七日的假期。照片上的他并不太英俊,但亦有一张开朗的笑容浮于面上。中等的身型显得胯下之物更大、两条腿子还算得修长结实。算了吧,要是货不对办,届时便踢他回港,再试试有否艳遇。
在机场第一次与他面对面时,实在予素珊一份莫明的惊喜,他约有伍尺九寸高,足足高素珊一个头。浓浓的黑发剪得短短的,棕色的嘴色衬托起雪白的牙齿,更予人一种健康的感觉。衣着已显得不重要。素珊脑海中己幻想着他如何努力得令她筋疲力尽,把她带至欲仙欲死的世界。这位小伙子并非新手,一开始在机上已表现他温柔的一面。当吃完机上午餐后,打从素珊第一个呵欠开始,他便把右手从素珊的左面伸过来,轻轻的搭在她厚而有肉的右肩上,让她的头倚在他的肩膊上。更偶然的用他厚而绝对有男人味的嘴唇轻吻她的额头。同时间,右手的手指不停的在她肩膊、腋下轻扫着。哇!扫得她的心也骚骚的,健硕的乳房痒丝丝的,下体也有着同样的感俊。素珊当然也毫不客气,在毛毡下的手也实实在在的量度这件商品的宾际尺码。估计他被裤子包得紧紧的肉棒足有六七寸长。棒下的春袋也胀胀的,被素珊一手摸着,俩人不禁相视一笑。哼!到目的地时,且看他有多大能量。现在嘛,素珊决定小睡片刻。
到达温泉区的酒店,安顿过后巳是凌晨时分。不用素珊吩咐,他已经自动的把浴缸注满水。素珊落装时他站在她的背后,把胸膛紧贴着她的背部,一根半硬半软的鞭子顶着素珊肥臀的上半部,两手在她的双肩游走。时而按摩、间而轻抚。
素珊突然转身,叫他站在三尺之外。素珊想仔细看看他的身段及肉棒,他却被她吓得不知所措。算了吧!素珊径自跨进若大的浴缸,满满的水把她全身包裹着,只留头部在水面上、他亦很自然的走过来,一屁股儿与素珊面对面的跪在水中。他的手开始在水中轻搓她的十只肥而短小的脚趾,继而慢慢的游上小腿、大腿。他的十根指头就像十只爬虫似的,在素珊的大腿外侧慢慢朝内侧进发。就像是这两条肉腿是他至爱的玩具,爱不释手地轻抚着。素珊的肉洞深处已开始有种火热的感觉,腰部不期然的向前轻挺。禁不住把双脚一夹,让他的手紧贴着她的毛发和桃源肉洞。他把手抽出来,示意素珊转身把肥臀向着他。素珊闭起眼把手搭在浴缸边,挑衅似的把整个阴部暴露在他眼前。
突然,一丝热气从素珊两股之间慢慢向下吹,直达素珊的后面的小菊花状的洞口。一小截湿润的舌尖在小菊花的周边打圈,继而轻轻的抵着小菊花的中心,时轻时重的一下接一下,像是想把那一节小尖头伸进去似的。素珊不由得把臀部向后挺动,以配他的动作。同一时间,素珊的大阴唇也像是被人吸吮着,两片肉被他的手指从外包着,上上下下的搓捏,不停的爱抚着。素珊的快感不期然的由喉内深处轻吐出来,素珊的潮水则由内阴谷底渗出。淫水与浴缸的水混成一体。
接着,小菊花心那种痕痒的感觉消失了,素珊最敏感的阴蒂被他吸入嘴里。好像整个被阴户被一个装满了温水的袋包裹着,一种电极的感觉立即由脚指尖冲上脑。啊!她乐死了!他的舌头在口腔内不停的上下左右扫拍素珊的阴蒂。像是一头大狼狗,贪心的玩弄着玩具,素珊的手指紧握着浴缸的边沿,口中不停的呻吟,臀部不停的前后轻挺,好让阴蒂能更加受刺激。淫水已不自觉的向洞口渗出,想巳涂满了他的面部。那条大而湿润的舌头现在不单玩弄着素珊的阴蒂,它还在素珊整个阴部来回游荡,把素珊吻得春心荡漾,身子随着他的节拍摇摆。素珊努力使上身及腰部保恃稳定,以便他能更善用那微温的舌头埋首于素珊两片肉门之间。
素珊终于受不了,一转身,毫不理会他便拿毛巾抹干身子,朝房中那大床走去。他也立即与素珊行动配合,以最快的速度爬到床上。
素珊躺在床上,一双乳房期待着一对温柔而有力的手替它们按摩、虽然他的肚子已令素珊不能看儿她的脚尖,但小腹中的一团欲火却把素珊烧得灼热难耐,期待她的专用消防员快把水喉对准火场,开喉灌救。他俯身埋首于素珊两乳之间,像是要把整个头陷进素珊的胸部。手指却向桃源肉洞进攻,以爵士乐的节奏,一时在阴核处打圈,一时在洞口轻探。素珊忍不住的把乳房振颤,乳头巳硬如石子,下面也变成山川宇宙的黑洞,努力要把他的手指吸进去,期望那指头能变成穿梭机,在素珊的小宇宙内游动,向前推进,直至素珊腹中小大地的深深处。穿梭机在桃源内干旋博动,像足一架开动了的抽水机,要把素珊的淫水全抽出来。素珊光秃秃的下部已如河堤崩缺,一发不可收拾。
素珊突然想反被动为主动,于是推开他坐起来,指示他睡在床上。他肉棒昂然而挺立,与素珊想像中的七寸差不多、浓而长阴毛以二角的形状长至肚脐。胸中的肌肉也结实得适中。不过这些已不再重要,素珊只要那根粗长而够硬的肉棒能塞满她的肉洞。
素珊以女骑士的姿态坐在他的下身,用二指夹着肉棒顶的蘑菇头抵着阴道口来回磨擦着,素珊的淫水又随手指流下了,她把肉棒向下移动,对准肉洞的入口,一屁股坐了下来。刹时间素珊的阴道被填得滴水不泄,她的灵魂儿也像飘走了。他的双手亦同时摸捏素珊胸前的两堆软肉,把乳房不停地搓揉着,素珊扭腰摆臀,肉体内重叠的腔肉磨擦他粗硬的肉棒。九浅一深的性理论,素珊已不顾一屑。他也感到素珊的需要,臀部开始随着素珊的节拍,一下接一下的向上挺,他的肉棒插入与抽出时,啪然有声。整张床边被弄得吱吱作响。素珊套弄了七十多下,阴道里觉得痒酥酥的,汗珠也布满全身。他的肉棒巳不止承受素珊肉洞洞的夹吮,更完全承受了素珊肉体的重量。这样玩了后一会儿,素珊转而躺在床上,把双腿尽量向外伸展,把整个桃源肉洞光脱脱地暴露在他眼前。他认清目标,亦不甘示弱,立即骑到素珊身上,他双手按着素珊的膝部,腰部向前一挺,那根肉捧立时冲进她的桃源洞内,入至没顶。素珊简直可以感到子宫颈受到碰撞。两片肉唇则从中间逼向两旁。
素珊紧紧的吸住那根令她冲上云的肉棒、他时而九浅一深直达谷底,时而不停狂抽猛插,那根肉棒已把素珊弄得死去活来。素珊的手可以触及的,都被她紧紧的抓着,她的眼已不能睁开,口中只能吐出从桃源中升华直上的呻吟。血脉已像是急喘的河水流,在体内随血管高速度流冲。肉洞内的快感直接令十只脚趾只能向前伸,小腿也拉得紧紧的,双手平放在他的腰两旁死命的抓攀着,一股被电击的感觉从阴道悠然而生,口里放声呻叫起来!他亦不负所托,把肉棒的速度加快并把撞击的力量加大,疯狂的抽送。
终于,酥软的感觉一涌而至,肉棒的冲击更令她如痴如醉。她像猫叫似的狂呼着,他也开始呼吸急促起来。高潮就在他不停的抽送下达到峰顶,而素珊也整个人软下来。他亦开始放慢步伐,只是轻描淡写般点到即止。他让素珊把腿放了下来,让她无力地迎接一高潮后的舒适。最后,他也拔枪而出,让素珊安忱。
这只是假期中第一个夜晚的体验。未来的五个晚上及阳光下的时间,素珊决定要把他的肉棒在回港时变成软鞭,好让他这一辈子也忘不了她。
素珊讲完了她的故事,我也有有点儿疲倦了。素珊见状,便搂着我,让我在她怀里睡下,我自幼缺少母爱,这时躺在一个女人的怀抱里,感觉说不出的温馨和舒适。
甜蜜地睡了一觉之后,醒来时仍在素珊的怀抱,我不好意思地爬起来,这时,妹妹突然也闯进来了,素珊笑着叫我多休息一会儿,自己就先到外面去继续寻欢了。
妹妹一副疲倦的样子,她倒在我身上便睡。我爱怜地望着她,她的乳房上被人抓出了红印,她的阴户里洋溢出男人的精液。从她的倦容,我都不知道她今晚和多少个男人性交过,但从她的嘴角我知道她一定玩得很开心。
我轻轻地把她放到床上,小心替她盖上被子。然后走到门口。这时,大厅里已经没有刚才那么热闹了。因为男人们多数已经弹尽粮绝,我一出现,因为阳具还是向上高举着,所以立即有几个女人围过来。我推着她们走进浴室,于是,一男四女一起进入浴室里冲洗,通过她们自我介绍,我知道她们分别叫着婉珍.月儿.翠花和兰芝。她们都是高中女生,婉珍是个胖妹子,但外貌甜美。月儿的身材苗条,性格温文,她的阴阜光脱脱的,一根阴毛也没有。翠花娇小玲珑,也是没有阴毛的白虎,兰芝则一副女运动员的样子同时阴毛特别浓密。我正盘算如何从四个女孩子中选择一个,她们却一致表示愿意和我一起玩魔王和女奴的游戏。
走出浴室之后,三个女孩子拥着我到一个空着的房间,她们让我躺在床上。轮流给我一个甜蜜的吻。然后一起说道:女奴听从大王的吩咐。
我并不知道怎样玩,便说道:众女奴,本大王今天要你们使出浑身解数,谁讨得本王欢心,本王就和她玩一会儿。
但是,众女郎好像早有剧本似的,她们摆出一个活色生香女儿阵。首先是兰芝坐在我背后,让我靠背以及做枕头,接着翠花让我放脚。婉珍和月儿则坐在我身边让我抚摸她们的乳房和阴户。我正享受于温柔之中,忽然又有一个女孩子跑进来,她说名字叫做娟娟,已经去冲洗了,也想加入这个游戏。
于是,我叫她替我口交,她很高兴地低头含着我的阳具又吮又吸。过了一会儿,我突然想试试每个女孩子的口技,于是叫娟娟让我放脚,翠花则替我口交。就这样轮流,我身边的女孩子个都为我俯首胯下,其中我觉得翠花的口技最好。于是我令她先骑到我身上,把她那光洁无毛的小肉洞套入我的一柱擎天。哇!真是紧窄过瘾!这时我的背脊靠在兰芝丰满的胸部,左手抚摸婉珍一对肥白的奶子,右手挖弄着月儿的光板子阴户。而我的双脚则踏在娟娟的裸体上,一只脚踩在她的乳房,另一脚踩在她的大腿,并用脚趾挖弄她那湿润的阴户。
过了一会儿,我让其他的女孩子也逐一将她们的阴户来套弄我的阳具,每人套弄一百次之后就换另一个女孩子上来。在她们当中,看不出身材最高大的兰芝,她的阴道反而最小,她闭眼皱眉,婉珍又帮她的阴户涂上口水,才勉强容纳下我的肉棍。月儿的阴户也很特别,她是属于重门叠户的一种。她最后一个上来,我也已经兴在头上,所以她还没套弄我一白次,我已在她的阴道里射精了。
接着,她们又轮流替我口交。把我的阳具吮硬了之后,又继续轮流上来用阴户套弄我的肉棒。如此这般地玩到快天亮,我也陆续在兰芝.娟娟以及翠花的阴户里射精,这时我已经相当累了,于是抱着肥妹子婉珍说道:我要睡觉了。
于是众人安静下来,我也很快睡着了。
一觉醒来,身边是女孩子已经不知向了,只有怀里的婉珍仍然活色生香。她早已醒了,一对乌黑的大眼睛含情脉脉地望着我说道:姐妹们已经出去了,她们昨晚玩得很高兴,也赞你很够劲,除了我之外,其他的都让你玩到射精哩!
我笑着说道:那我是不是也要在你的肉体里射精呢?
婉珍握住我的阳具说道:反正你已经硬了,不妨再玩玩吧!倒不一定要在我的肉体里射精呀!
这时我已经精力冲沛,那里在乎一个女人,我让她上来,一边摸捏她的乳房,一边让她用阴道套弄我的阳具,直到她身软无力,再令她躺在床沿,架起双脚抽送到射精。
这时,月儿带着妹从外面进来,她们的手上拿着我们的衣物。妹妹笑着说道:你们还在玩呀!已经散会了,我到处找你哩!车就要开了,快走吧!
我和婉珍匆匆穿上衣服,迅速跟妹妹上车。路上,妹妹笑着问我道:哥,你这次有没有算过出了几次,玩了几个女人呢?
我说道:已经忘记了,要慢慢想才算得清。你呢?你和几个男人试过?
妹妹笑着说道:和几个男人玩过我倒没有去注意,好像在到会的男人都有进入过我的肉体,但是有射精的,就只有七个,在玩三对一的时候,还有一个射在我嘴里。另一个射在我的屁股里。昨晚很好玩吧!是不是呢?
我说道:当然好玩啦!不过我觉得最有趣的,还是几个和我做爱的女人,对我讲述她们一些亲身经历的故事哩!
我的数学老师,是个女的。她对我非常器重,原因就是在我们班上,不管月考,期考,临堂测验,总是名列前茅的。所以,她对我不比别人,经常在众多同学面前,以我作模范,这当然引起许多同学不满,然而羡慕之余,也无奈我何。
她初来我们学校使,感到很不习惯,可是时间久了,她觉得这里也不错。她认为学校周围环境好,具乡村风味,假日可以游山玩水,写写风景,加上山村清静凉爽,所以反而喜欢上这里了!她叫殷小玉,对人非常和气,适中的配上一对美目的容貌,在这山村中,一枝独秀的使这所有的女性,全失去了颜色。好在,她并不是孤芳自赏,以貌取人的骄傲女性。因此,大家都把她看做天使一般,尤其令人喜爱的,便是她脸上一对迷人的酒涡。
这是开学以来的第八天下午,下第三堂课的时候,她把我叫到她面前说:大伟,放学后你到我居所来一趟。
好的!我照例祖貌地问一声:殷老师,有什么事?
到时侯告诉你吧!回头见!她说完便离去了。我见她那妙的身段,心里忽然泛起一种想:她的外表多美!她那东西一定也是很好看的!
我这么一想,裤子里的东西随即就立起来了。这怎么可以呢,这是在外面呀!我忙收拾心,跑到水能头上,用凉水在头上抹了一把,才好了一些。
当我奔到她居处时,她已站在门口迎接,老远地便道:大伟!你这么快就来啦!我真没有想到,你真是个好孩子,不过,就是有点特和古怪!
我不知道你指什么而言?殷老师!请你说明白一点吧!
我看你好像有心事一样,你能把心事告诉我吗?她领我到屋里,指着我的作业本子说道:这是那里来的?我怎不知道?
原来昨天的习题的左下角,赫然多了一个铜钱大小的长头发画像,假如不是批改作业的人,是绝对发现不到的。当我看到这之后,心里不禁有些慌乱,急忙否认道:殷老师!我的确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有的,或者是别人有意捣的鬼吧!
这不可能是别人捣的鬼吧!你把近来的习题,和以往比较比较。她虽然仍然温柔地微笑看,不过,提到我的习题这一着,的确厉害,我再也没有勇气和她辨驳。
这里反正没有外人,你尽管说。我是不会怪你的!说完,她美好的脸上,随即浮上一层秘的色彩,迷人酒涡毕露。
真的?我的眼睛一亮:你不会怪我?
真的!我不会怪你!啊!她忽然像小白免被人抓了一把,连说话的声音也变得不自然起来:你的眼睛怎么这样……厉害?
厉害吗?我又向她迫视一眼:这但就是男性的威严,假如你骇怕的话,你可以马上叫找走嘛!
干吗?我要怕你,我是你的老师呀!她此时的表情,是惊喜,是好,或者是迷惑,又揉合着不解的色。
就在这一瞬间,我向她朴了过去。
大伟!大伟!你要干什么?你怎么了?大伟……。
殷老师!你太美了!所以我要……。我边说,边搂紧她,把嘴向她唇上贴去。她拼命挣扎,用老师的戎严来吓唬我,但我不管,我强作镇定地说:请你把你的香舌给我吻一下,别无他求。
不,这怎么可以?她也镇定了许多,连挣扎也已经稍变,用气喘的口吻戎吓我道:你难道连学业也不重视了吗?
别说学业,我还不知道我还能活多久呢?我竟不惟怯地说。
这是什么话?一她不禁有些吃惊地说道:你为什么要这样讲呢?你……
你知道梁山伯怎么死的吗?
什么?你作业上的画像,是对着我俩来的吗?她劈开我的问话,又惊又喜地说道:那你为什么不早对我说呢?
像是什么时候昼的,我确实不清楚。因为我恼海里,完全被你美好的影子所占据了。这是胡扯的,不过我却装得很失望而又悲伤的恳求道:现在山民都没有回来,你赶快把宝贝香舌,让我亲亲吧!如果不然,我就要走了,说不定从今以后,永远也不会再见到你了!
大伟,你为什么要讲这种话呢?我不许你这样讲。她的表情,现在又变了,变得温和而可爱了,我知道距离已经不远,随又进一步地强调道:我所敬爱的人,我当然乐意听她的,不过,对方对我完全没有好惑,纵然我听她的,还有什么意义呢?我装做更失望的样子,打算站起来离开。为了逼真,我把身体装得幌荡起来。
你不能走,大伟!我想,你一定不能走回去。她说着,反而伸手来扶我。
谢谢你,殷老师!你的好意,我已经心领了,现在我不能走,也得走,因为我是不能在你这儿等死了!
大伟!你……。她猛的把我向怀内一拉,吻!像雨点子似的,落在我的头和脖子上,连眼泪也跟着滴落。
殷老师!不,让我叫你玉姐吧!我也真的被感动得掉下泪来,说道:玉姐!你真好,你是我的心,你是我的命,我要为你而生,为你而死!
大伟!不!伟弟,我也叫你弟弟好了!说完,又在我脸上猛吻起来。我想机会不可失,便用双手把她的头扶正,使她美好的脸对看我,然后,我把嘴压到她唇上去,再把舌尖挤到地口里,游行了一会,觉得她的舌头仍在逃避。于是,找把地的身体一推道:好玉姐,你不要再捉弄我了。
她没有出声,却深深地注视了一会,然后娇妮地一笑,搂住我的身体,主动地把舌头递过来,香舌任我尽情地吮吻。吻了一会,我又把手伸到她乳房上去抚模,由于穿着衣肥的关系,抚摸不能随心,所以我就更换搓捻。刚捻两下,她又把我猛的一推,正色地说道:这一切你是跟谁学来的?
好玉姐!这种事情,怎么要跟人学促?就是想学,也没有人好意思教呀!
好弟弟!你真聪明,说完,又和找吻在一起。这回的吻,可不像先前的吻了。这次是热烈刺激的,连我扯开她的衣扣,她也不觉。手一触到她的乳房,她像触了电似的,浑身不由自主地颤动和摇摆起来,像是舒服,又像是酥痒,不过,她并没有逃避的意思。因此,我的手又往下摸,她的三角裤很紧,我的手伸不进去,只好从外面摸,她的阴户饱饱涨涨的,像馒头似的,已经有些湿了。当我的手触到阴户时,她小腹收缩了一下,好似想奉迎的样子,因此,我侵不再犹豫地把手从旁伸进裤内,在阴户外摸了一阵。她的淫水,已不断地流了出来,流得我一手都是。我再把手指伸进阴户,刚刚进一半,我健感到手指像被小孩子的嘴在吃奶似的吮个不停。
妹妹,我们到房里去吧!我轻声地说,她没有讲话,也没有表示拒绝,于是我扶者她走进卧室。此时,她已经像待宰的羔羊,由我摆布。我迅速地脱去她的衣衫,我看到呆住了,志像出了窍似的,再也顾不住欣赏这人间的尤物,上天为什么会塑造这样美妙的阴户,猛的扑到她身上去。
当我的手指再度探入她的饱突突的小穴时,她把双腿夹紧又叉开了一些,像饿狗抢食似的,自动张开小洞,等待着喂食。她一面喘息地道:弟弟!我爱死你了。
爱我?从什么时侯开始呢?
从我上第一堂课的时侯!
我受宠若惊地睁大了眼睛,稍微一楞,便猛然地一伏身,把嘴压到她阴户上去。
弟弟!你要做什么?她把两褪收拢了:不行!脏啊!那地方脏。
我没理会,把她的腿再度分开,痴迷而又疯狂地吻。她此时不知道是急了,还是好,一只手像老鼠似的,在我腹部冲撞。当她触到我的大家伙,又猛的把手缩了回去,无限精讶地说:弟弟!你,你的……。她的说话,不成语句。
我怎么啦?
你……怎么这样大的?她的脸矫羞欲滴,像小女孩羞涩无比地把头朝我腋下直埋下去,但她不很方便,因为我的头是在她的胯间的,不论她怎样湾腰弓背,仍然够不着,急得气喘喘地说:我怕,弟弟,我怕呀!
这不过是每个男孩子都有的东西,就像你们每个女人,生来就有一个小洞似的,何必怕呢!
不,弟弟,我是说,你和别人的都不同,实在太大了。她又惊又喜的又急忙说道:我的那么小,怎能容它进去,如果你硬来的话,定然要把我的洞弄破的!
不会的,玉姐!你们女人的小肉洞,生来就是给男人插进去取乐的,没听到过,有一个女人的洞,被男人弄破的!说完,我又把头埋到她阴部去。尽量用舌头挖掘.挑拨她的小洞,擦着她比我多一些的阴毛,她感到非常舒服,太阴唇一张一合的,像吞水的鱼嘴,淫水从间缝中泌出来,黏黏滑滑的真是有趣。
我再用手把她的阴户拨寸,用牙齿轻轻地咬住她的阴蒂吸吮着,含得她浑身发抖,屁股乱摆,有趣极了。
弟弟!我,难受极了,放过我吧!
我听她加此说,随即把舌头,伸到她穴缝内里去,真怪,她的宝洞实在小极了,我的舌头以能进去一点点,便无法再进。也许,舌头的硬度不够,或是宝贝玉洞实在太小的缘故,所以,我的舌头,只能到此为止。我真不了解,一个近二十岁的姑娘,阴部为什么还会像七八岁小女孩的阴户那样饱满的?在我用舌头做这些动作的时侯,弄得她的穴水源源不断而来,逗得我恨不得马上便把大家伙塞进她的小肉洞里去。然而,我为了不愿让她受伤,只好竭力地忍耐着,看她的反应。
果然,不一会,她便开始哼叫起来,最后,终于忍熬不住地说弟弟,我痒,难过死了,你要……你就来吧。
不!玉姐我欲擒故纵,装得无限怜惜地说:你的那么小,我怕弄痛了你,因为你是我的心,我的命,我实在不忍把你弄痛!
不!弟弟,我实在拗不过,难受死了!好弟弟,你可怜可怜,给我止止痒吧!我实在受不住啦!
好!我迅速向地身上伏下去,说道:但你要多忍耐一点,不然,我可能是不忍心插进去的。
她听了我的话,搂住我的头,给我一阵急吻,然后双膝一屈,把我下身支高,使我的大家伙和她的小穴相对。我不知是心急还是怎么搞的,大家伙在她的小穴上,一连触了好几下,连门也没找着,反而触得她浑身乱倾地说道:好弟弟,你慢些好吗?顶得我心惊肉跳的。
她边说,边挺起臀部,用小手儿扶住龟头,她的洞口淫水横流,润滑异常,动不动就使我的宾贝滑到底下去了。她大概觉得这样不是办法,随即又把双腿再打开些使我的大家伙抵紧她的洞门。我或许太急,刚一接触,就把屁股着力的住下一沉。
哎哟!弟弟!你要了我的命了!她失声叫出来,那美丽的眼上,已蓄了一泡晶莹的泪珠,幽怨得令人爱极地说:我叫你轻些,你怎么用那么大的力气呢?
我根本没有用什么力,这大概是你洞太小的缘故!我猛吻着她。她则手脚不停地把我屁股支高,顶动着自己的阴户来迎着我的阳具。我知道她心里是非常猴急的,所以当她不注意的时候,又猛的把臀部沉了下去。
你这冤家,干脆把我杀了吧!她终于呜呜咽咽地抽噎起来。我心乐虽然不忍伤害她太重,然而,又不能不狠着心硬干,因为这一难关,迟早都是要通过的。我想起在妹妹那儿所得到的经验,以及母亲指导的技巧,我是不能畏缩的。同时,我自己这时,也急得要命,更加觉得长痛不如短痛的道理,与其叫她忍着皮肉分割的痛苦,倒不如给她一个措手不及,也好省一点情,做偷快的活动。再说,刚才那两次猛烈冲刺,只不过插进去半个龟头,时间也不允许我作过长的拖延,万一山民们回来,那可不是玩的。
时间太宝贵了,我加紧活动,一面猛力地吻她、咬她,她在我上咬、下冲之下,顾此失彼,不一会儿,我那八寸多长的家伙竟然全部进去了,这使我感到非常意外,不由的高兴笑了。
开封之后,我不再抽插,只把粗硬的大阳具静静地停留在她的肉洞乐。她的小洞不仅异常小巧、紧凑,我觉得她的洞里,像有拉力坚强的松紧带一样,紧紧地箍住我的大家伙,吸呀,吮呀,弄得我像有些不对劲、快感的程度越来越增高,比起母亲那种孩子吮奶的力式,尤为高明多了。
在我稍一停止的一利那,她深深地吁了一口气,脱白的脸色,不一会儿便恢复那种红润动人的色彩了。我把她抱住狂吻,吻得她睁开了眼睛,深深地注视了我一会,这才猛的把我一搂,说道:弟弟!你这可爱的小冤家,差点没把人弄死了!
只可惜我此时,没有另外多生一张嘴来回答她,因为我这时的嘴巴,工作太忙,忙得连呼吸的时间也没有,所以我只好以动作,给她满意的答复。
她似乎仍觉得不够满足,和不能对我更表示爱意,所以又进一步地要求,她望住我说道:弟弟,我要叫你亲丈夫,我的身体已经是你的了,一切都是你的了,你也叫我一声,应该叫的吧!
我说道:玉姐,我的爱妻!你是我的爱妻!你要怎样,就怎样吧!我一切都听你的,亲爱的!
我们紧紧地搂住,会心地笑了起来,玉姐也由于我的接吻和爱抚,渐惭地活动起来了,她像鱼求食一样,想吃,又怕把嘴钩痛了,不吃,又舍不得离去。
弟弟!我的爱人。你是我的小爱人,我要你先慢慢地动一动。
你要我动什么?我有意逗她道:什么慢慢的?
就是这里!也没见她人动作,但我已感到我的大家伙被吸了几下。
妈呀!我几呼要被她吸得发狂了。我之所以舍不得把这美味可口的食物一下吞食掉,因此,我竟耍赖地逗她道:好姐姐,还是请你告拆戌吧!
好弟弟!别尽在逗我吧!我要你慢慢地抽,慢慢地插。
抽插什么?你不讲明,我那那知道!
哎!抽插我那洞洞嘛!她大概忍熬不住了!矫羞万分地说。
那我们现在在干什么?你如果不干跪回答我,我要把它抽出来了!我有意逗着她。还没有把话讲完,就慢慢地要把家伙往外抽。
不!不!你不能这样。她一张双臂,死命地按住我上抬的屁股、苦媚愁捡地怨求道:弟弟,亲老公!我说,我说就是了!我们在做爱!
那个的洞在挨插呢?
我的洞在让你插嘛!
你这小洞,刚才还在怕痛,为什么这一会就骚起来啦?
是的!现在不怎么痛了,反而怪痒的!好弟弟!亲丈夫,我现在酸痒的难过死了你就可怜可怜我吧!
好!把小腿张开些,等看挨插吧!我说着,就轻抽慢送起来,还说道:不过你的洞是活的,我要你等会给我的大家伙夹夹!
我像伟丈夫似的,有意停下来,要她试试,她听话地照着做了。
对了,就是这样!真怪,她的小洞好像越来越狭小了,并且抽搐越利害,越收缩越紧凑,当我抽插时,一下下都刮在龟头上,有种极度酸麻,快感的意识在增高,而她呢,我觉得还没用力抽送几下,就像得到高度的快感般,嘴里已经发出梦里一般的哼声:啊!我早知这样,我早就要和你做了!我快要升天了!我乐死了!弟弟你把我抱紧些,不然,我要飞了。
不行,抱紧了,我就不方狠狠插你的小肉洞了!我急急地说。忽然,我闻到一种强烈的香气。这种香气,对我好好熟悉,但也有些陌生的,熟悉的是以前是我在母亲那儿闻过的,陌生的,就是有着更浓烈的缳瑰花香。
玉姐!你闻到吗?这是什么香气,这香气?从那里来的?
是啊!这香味怎么这样好闻的?多怪!我怎么从来都不曾闻过这种香味的?她感到无限惊讶地说。
啊!我知道啦!我急抽大家伙,猛的一矮身,把嘴巴凑上她的阴户猛吸,连她被我破身流出来的处女血,一起吞下肚去。洞水被我吸吃了,迅速地又把大家伙插进她的小洞,只听浦滋一声,小穴又把我的大家伙含得紧紧的。
我再也不肯放松,疯狂地抽送着,不一会,这味道又来了,于是,我大声地叫道:香洞,你这是香洞,玉姐!我爱死你的香洞了!
好弟弟,玉姐反正是你的了!你爱怎样,就怎样吧!说完,脸上浮起一丝淡淡甜笑,使我见了越加动心,加上小穴有弹力,越玩越刺激,我只想把性命也豁上去,才甘心呢!她比我更快活,不停地叫着:弟弟!你的大家伙全插到我的心坎上去了,我的花心被你捣乱了,啊!我又升天了!
她把我猛的一搂,花心卜了花,直磨我的马眼。她冉冉倾斜,无力地抱住我的臀部说道:别动了,我好舒服,好快乐!
房间里的香气四溢,我正再抽出玉柱去吸她的琼液,不想我的大龟头,被她的阴道吸得紧紧的。天哪!这是一个什么洞?我的家伙正像奶头放在婴孩口中,吮吸得使人骨软筋酥,酸痒难顶。我被她引得忍不住地又狂抽起来,未几,我已到了顶峰,刚要峰顶摔下来的时候,不想她又喊了!她这次欲仙欲死,而我的快乐也不下于她。
她今天给我的快感,是我在妹妹和母亲那儿,从未领受过的滋味,我们满足地搂抱着,都不动了,静静享受着对方热精的冲击,快乐得要胜过仙了!
弟弟!你真好,你给了我有生以来最大的快乐。我知道怎样谢你才好!她紧紧地搂着我。不知道是过份的激动,还是兴奋过度?她竟然情不自禁地哭泣起来。
弟弟!从今以后,我是你的了,因为你给我太多了!
妹妹!我跟着流泪道:我们差点把这快乐失掉!
是的,这都是怪我不好,怪我没有太重视你,以致于差点失掉你。假如真的失掉你,我这一生大概不会有今天这样快乐了!
我又问她什么时候爱上我的?为什么不向我表示呢?她都很老实地告诉我,那是由于我太年青,怕我不懂事,所以久久不敢向我表示。以前说不舍得离开学校,那不过是一个藉口,实际上如果一天不见到我,她便会感到若有所失的!她一面叙述着对我的情感,一面又仪态万千地替我把大家伙夹了一阵,连最后的一点精液,大概也被她夹出来了!最后,我傀得无以为报,只好猛吻的嘴和脸,才算了事。
第二天,我又依时而去,因为山民感冒,睡在家里,我们不方便在房里行事,只好到由她预先布置好的浴室。刚走进洗澡间,她便反手把门扣上,我急不及待地搂住她便是一阵热吻,一手伸进她的三角地带。
怎么?你连内裤也没有穿?我惊而又兴奋地把她向怀内一搂。
这样不更方便吗?她飞眸一笑,顺势向我怀内一倒。
我一手摸着她美妙的雪白乳房,一手贴上她的阴户。谁知一触到阴户,便弄湿了手掌。我笑着说道:妹妹,你怎么来得这么快的?
好弟弟!你别笑我,我的花心像嘴似的,已张开来了,恨不得一见面,就把你的太家伙塞进去,才够味呢!她边讲,边拉着我的大家伙,往她的小洞赛。大概由于我俩都是站着的关系,挺了好半天屁股,也不得其门而入,两人都急得要死。最后她心急地说道:该死!拿椅子来,就是要利用它的,不意竟把它给忘了!
她把我按坐凳子上,两脚分放在方凳的外沿,人立着,小穴正好对正我的嘴。我乘势抱住她的双腿,把嘴贴在小洞上,猛吻起来。吻得她咯咯笑道:好弟弟,今天的时间不多,找们还是开始吧!
我听了她的话,即刻放开她,只见她把身体朝下一蹲,我的大家伙正好对正她的小洞,龟头抵住了洞门,这姿势很妙,眼看着她的小洞张得开开的,但小无此,根本没法使人相信,它能吞下我的粗壮肥大的肉棒。然而我的大玉棒毕竟毫不含糊地没入她的小洞,看得我心摇曳,浑骨酸痒的。她似乎抱着我同样的心情,摇摆着臀部,把个小洞胀得饱突突的。她越看越觉得刺激,忍不住猛力地套动,不一会已经浦兹作响。
我在欣赏着,越看越起劲,恨不得配合她行动,但实际上不能够,因为被她骑住。
妹妹!你怎么想得出来这种花样?有没有名称?
我不知道,不过这方法好是好,可惜的是你不能动,要不然才够刺激!她遗憾地气喘着,功作却越来越快、越来越猛,我坐在凳子上上,既没有行动,只有把视线投到我们的结合处,看若小肉洞包着大家伙,滑上套下的,越加刺激人心,欲念高涨,快感倍增,洞水不断地流下来,流得我一双睾丸、屁股沟、到处皆是,再看着她吃力的情形与快乐的容貌各半,甚为着急地猛伸双脚,扒住她的屁股站了起来。只可惜,浴室太小了,不然我们倒可以跳舞呢!她的身体一悬空,全靠屁股扭动旋转,倒是非常吃力的,快惑反而减低了。我觉得这样不行,随又要她把左脚踏在凳子上,拿我的身体做依靠,我在下面挺动臀部,开始狂抽猛送,一插到底,一抽到头。
不一会她便叫道:好弟弟!你真行,这花式就比我高明,真够意思,你把腿再屈低一点,好了!多有趣!多快活!你再用力点,对!我快要出了,啊!舒服死了!她的精水一出来,便死命地按住我屁股。我的大家伙在她的洞里,被裹呀吮的,我不由自主地又抽插起来。才抽送两三次,恼海里忽然又浮上一个新的花式。
玉姐,你伏在凳子上上,把屁股向后翘起来我试试看。
啊!你要干什么?你要玩我的屁股眼吗?她显得无限惊讶地说。
不,你别误会,玉姐!我知道她会错意,随即解释给她听,我是要从后面插她的小穴。
弟弟,你的花样真多,妹妹不如你!她毫不犹豫地把臀部挺出来,娇媚地一笑宛如早就知道这架式一样。一看到她的大白屁股,好心超过欲念,我双膝跪地,手扶屁股,把头低下去,欣赏她的阴户。天哪!这阴户多妙,多有趣!由于双腿打开,屁股后仰的缘故,两边的嫩肉被绽开,像个小之又小的葫瓢。那小小的迷人肉洞,蓄着晶莹的玉液,使人恨本没法相信,它能容纳得下八寸多的大玉棒。
那前突后陷的小洞,宛如一个饱满丰肥的小笼包,可爱得使人的心直跳,欲念无限高涨。看得起劲,随又把嘴贴了上去,吻了一阵,直到香气低弱,忙更换大玉棒,正好在这时,她也叫道:弟弟!快些,我痒痒,痒死了。
真所谓:心急吃不到热粥,我的大家伙,在她屁股沟内,连触数下,没有找到门路。最后,近是由她一手牵引和玉门后迎,才插进去了,大概由于太猴急了,不几下她已淫水横流,浪声连响了!
弟弟!真妙!也亏你想得出来的。她伏着身体,不方便行动,可是一到快活之后,她像要豁出生命似的,屁股乱摆乱倾,不断地前迎后拱着,弄得洞水四溅,到处皆是,辜丸打在她屁股沟上,发出像火烧竹林的声响,很有节奏,更加令人振奋,兴奋得使我们更勇猛的动作着。
弟弟!我真快活得要死了,我真恨不得大叫一阵才好哩!你这会插洞的冤家,给我带来这样大的快活,你给我的太多了,我这一辈子恐怕也报答不了你了,你就插死我吧!她气喘如牛,但嘴巴却不肯停,她又呜呜咽咽地抽噎起来。我曾经说过,她的肉洞越抽越紧,越插越狭的。她越叫得凶,我越多快感,及致她说我又丢了!我也跟着到达沸点,两人同时出了精。
她或许是伏身太久,身体太疲乏,经我一退,屁股随看后倾之势,两人同时坐了下来。可惜,她此时已没有了气力,要不,倒真可以来一次痛痛快快的坐怀吞棍呢!
我们这样坐看,她还觉得不满意,又把身体侧过来,扭曲看身体,搂住我吻,小穴猛夹,夹了一会又道:弟!我愿你的大家伙,永远塞在我的小洞里。因为这样,我觉得人生才有意义。
玉姐!我也是的!我感到遗憾地说:可惜我们没住在一起,不然该多好!
说着,我开始在底下挺动磨转起来。她见我似乎还想再来一次,随即急急地阻止着说道:好弟弟,我原也想的,不过,现在时间已经不早,我怕这家的人快回来了!
的确,时间已经很晚了,如果再耽搁,还真怕会坏事呢,不得已,我只好放开她。她用很亲热的口吻说:弟弟!听妹妹的话,明天再让你玩!
不,我化你这儿不方健,能不能想个办法?另外找个好地力?
好!你耐心两天,等我想想辨法看。她沉思地说。
姐!不要想了,干脆搬到我家去住好了!反正我家人少,你去和母亲做伴,倒是怪适合的!
快别孩子气了!我们现在的情形,你惟恐别人不知道,是不?她摆出老大姐的姿态在训导我。
唉!你真顽固,你的脑筋应该改造才对。我有些不高兴地说。她现在,一切都以我为主,因此,她现在几乎连意志都没有了,听到我的话,只是微笑道:依你说,我该怎么办呢?
很简单,你以访问的姿态,去和我母亲谈谈,说住在山民家不很方便,然后再漏一点口风,替我补习,这不是十拿九稳了吗?
好!就凭你最后一句话,我值得前去一试!她高兴地吻了我一阵。
性欲的事情,真是妙?在我没有走进人生这一站之前,我什么也不知,什么也不懂。可是现在,显然不同了,每天除了放学之后,找玉姐玩,晚上回家,和妹妹及母亲享受性爱;照说,我该满足了,然而这种事情,是贪得无厌的,尤其和小玉经过几次缠绵之后,花样越来越新,次数越来越增多。尤以同小玉在一起为然,往往是不玩到天黑,是不回家的。
我的母亲并非我的亲生妈妈,我是她由襁褓照顾大的养子,在我刚发育好后不久的一个雷雨交加的暗夜,就被我趁她熟睡时有意的侵犯了。
母亲为了我的迟归,问了多次。起初我总是有很好的理由回答的,但时间久了,我的支吾其词,终于使她失去信心。于是,在一次旁敲侧击中,我因一句话不小心,结果逼得所有的私情败露。
幸好,我们并没有为这事闹出太大的不偷快来!自然,这还是要归功于我的宝贝,因为它能持久作战,从未在阵上中途败退过。
母亲听了我的话,先是惊,后是嫉妒,最后竟由嫉妒而变成了羡慕。当然,羡慕的不是我,而是小玉。她觉得小玉,只不过是一个姑娘。倘若拿一个姑娘和她相比,不管她的本领有多高强,经验如何老到,是不应该比得上她的。谁知事实正出乎她意料,这怎不使她感到技不如人,有待领教呢?末了,母亲还问,小玉到底是怎样令我魂颠倒的?快活的我懂得这是一个机会,便乘势要挟道:除非你愿意答应我两个条件,否则,我不能使你得到满意的答覆!
你这孩子,也真是的,不几天就学会这么怀!母亲恨恨地埋怨着,不过她又经不起好心的驱使而改变了口吻道:你先谈谈看,我是否能办到?
我告诉她,这是轻而易学的事。
不要卖关子吧!快说出来我听听。母亲有些不耐烦地说。
好!我像大老板在做生意时演讲似的,把音调拉得长长的:第一、让小玉搬到我们家来住,既可以避免我在外面野,又可为我补习。
很好,这是一举两得的事情!母亲打断我的话,抢着说,不过,这还不能算是她已经答应,她又特地把妹妹搬出来做挡箭牌,必须得到妹妹的同意方可允诺。其实我早就想好了应付之策,眉头一皱说:你们如果愿意我把她放在外面,我的条件便不算条件了!
你这孩子,野心委实太大了!母亲有些哭笑不得的样子埋怨着说:我只能把你思想转达,答不答应由她。现在你再把第二个条件讲出来听听看?
第二个条件吗?你叫妹妹快些把碗筷洗好,我们等她来了,来个当场表演,你看可好?
母亲尽管是生过孩子的妇人,且与女儿分享了我,但她仍然免不了有一种妇人家的妩媚娇羞的形态的,尤其听到我说当场表演,喜悦地脸红了。我也乘机亲了她一下,才放她去做准备工作</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