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十年华的女大学生葛蔼伦,是个丰乳隆臀、身材极为惹火诱人的性感小妞,明眸皓齿、个性开朗的她虽然容貌不足以闭月羞花,但凭着雪白柔细的肌肤和那对傲然高耸的硕大乳峰,凡她所到之处,几乎没有男人可以忍住不多看几眼,这就是她叫人难以抵挡的无边魅力,尽管有人嫌她的嘴唇太过於厚大,可是只要她一开口,就连女性都不得不臣服於那种充满磁性的语音之下。
不过有个一直在暗中注意她的男人,最喜欢的却是她结实而外型优美的臀部,因为修长而笔直的玉腿对少女而言并不稀,只要是身材较为高挑的女孩通常都具有这项优点,所以经常在背後窥视她的这个男人,每晚在梦中最渴盼的就是能够脱掉她全身衣物,然後仔细欣赏她的股沟和更美妙的两处洞穴风景,即使这一切只能幻想,但对一个年过半百的男人来说,能够每天看到葛蔼伦这种天生尤物在自己眼前进进出出,已经算是一种艳福了。
没错,五十五
岁的老柯从来就不敢有非份之想,这个刚从空军退役不到半年的士官长,除了身强体健,堪称老当益壮一项优点以外,其他可说是乏善可陈,因为他父亲是个随部队撤退来台的老芋仔,後来在台东娶了一个山地姑娘以後,便生下了老柯,因此老柯也算是出身於军人世家,不过由於家境清寒,老柯的母亲在他未满两岁时便跟野男人跑了,再加上他本身资质驽钝又不爱读书,所以早早便被他父亲送进士校去当职业军人,就这样他的大半辈子便在军中消磨殆尽。
从小士官变成士官长,老柯在军中早就养成唯命是从与不思奋进的个性,所以他退伍之後并不想回去几乎没有亲人的故乡,在几经思量与军中同袍的建议之下,他决定留在这个依山傍水、有海有河的小镇上终其余生,因为这里除了风景怡人、物价便宜以外,更重要的就是离他原来服役的兵营并不远,当他想念老朋友的时候,只要随便跳上任何一辆公车,总是很快便能和大夥儿把酒言欢,因此小镇便成了老柯选择的第二故乡。
微薄的退休俸很难令人心安,虽然房租不贵、个人生活也所需不多,但人总要预防有个万一,所以老柯一退伍便打算赶快找份工作,也许是他与世无争的个性为他带来了幸运、也可能是老天爷突然想到要开始眷顾他这位孤家寡人,就在他拿着报纸去应徵第一份工作时,竟然碰到三年前退伍的一位大专兵,在一阵惊喜和寒暄过後,这名义务役充员便直接了当的询问老柯说:「士官长,一个月薪水三万,包住不包吃,但是所有的小维修和管理、包括局部油漆你都得负责,这样你接不接受?」简直是喜出望外的老柯哪有不接受的道理,第二天下午他便搬进了那座新建的ㄇ字型五楼连栋公寓,而那位即将出国念硕士的大专兵在花了一星期陪同老柯将一切打点、交代妥当以後,便让老柯成了第三任的兰花公寓管理人,对於人家这种全权交付的信任,老柯不仅是诚惶诚恐、并且也知道要谨言慎行,因为前两任管理人就是不懂得洁身自爱,老是有事没事便跑去骚扰那些女大学生,才会落得短期内便被炒鱿鱼的下场,因此老柯从上任的第一天开始就不断告诫自己要:
「老僧入定、不动如山!」
这栋兰花公寓算是该名大专兵的家族企业之一,它有三支楼梯、总共三十户,每户有四个小房间,一间可睡两个人,有钱人家的女娃儿多半喜欢独居一室,没钱的便只好两人合租,除了共同使用客厅和厨房以外,每户都设有两套卫浴设备,算是大学附近最顶尖的私有学生宿舍,除了外观乾净整齐、男女学生更是严格禁止混居在一块,花木扶疏的中庭因此成了最热门的社交场所,不过老柯很欣赏这条规矩,因为只要外头的锻造大铁门一关,整栋公寓便宛如一座小城堡,如此不但有利於管理,更重要的是只要他有心,便随时都能留在小办公室里等待那个令人怦然心动的倩影出现。
小办公室後面就是老柯的寝室,除此之外的另两个房间便充当仓库,这间管理室位居右栋最靠近大门口的一楼,另一位女性管理员黄嫂并未住在这里,她和老柯每人轮值八小时,晚上十二点到早上八点则是空窗期,住宿学生想要出入得自行携带钥匙,起初几天老柯总是战战竞竞的恪尽职守,唯恐会稍有闪失或差池,但是就在他上班的第十天,葛蔼伦搬进了兰花公寓的左栋二楼,当他首次看到那个长发飘逸的少女时,老柯听见了自己心脏狂跳的声音。
随着葛蔼伦的一举一动,她那对傲人的双峰随时都会绽放出诱人的乳浪,但她吸引男人的并不仅止於此,除了至少可以打八十五分的俏脸蛋以外,丰满而惹火的身材再加上堪堪及腰的一头秀发,使她在青春的气息当中还带着一份挥之不去的妩媚与妖娆,如果不是她有着一种属於文艺少女特有的飘逸感,老柯总觉得她只要在夜晚稍微变装一下,绝对可以轻易成为一个风靡众生的银色夜叉。
不过看归看、想归想,有点麻子脸的老柯可不敢有非份之图,打从进入军旅以来,其貌不扬的他就像跟女性隔了一层绝缘体,虽然体型壮硕也有几分蛮力,但由於书读得不多、个性又有点木讷,所以连想交个女朋友都从未成功过,随着年岁渐长,在打消了娶妻生子的念头之後,妓女户和私娼寮便成了他发泄性慾的唯一管道。
本来心如止水的老柯,很快被标致抢眼的葛蔼伦撩动了心湖,由於他是兰花公寓的管理人,所以有礼貌一点的学生会叫他一声柯叔、但也有不少人跟着外头的人喊他老柯,其实老柯并不在意别人怎麽称呼他,可是就在葛蔼伦的宿舍水龙头漏水那天,正当他提着工具箱走上楼梯时,早就开门等在那里的葛蔼伦忽然开口要求着他说:「柯叔,等你修好水龙头以後,能不能顺便帮我钉一下画架?」行、当然行!那声软语轻哝的『柯叔』差点就把老柯的心脏溶化掉,所以他当场二话不说的便应道:「没问题,小事一件,看你要钉什麽都行。」那天算是他和葛蔼伦的第一次正面接触,虽然当时还有其他女学生在场,但老柯不动声色的观察了一下葛蔼伦与人合租的房间,马上便从书桌上的照片得知这个读艺术系的女孩已经有了亲密男友,看她俩那种亲昵的程度,老柯就算用膝盖想也知道葛蔼伦早就跟对方上过床。
也就是从那天开始,他不但会尽量找时机和葛蔼伦闲聊几句、并且还偷偷注意着这个长发尤物的生活起居,老柯这麽作并不是有什麽歹念,纯粹就是一种下意识的不自觉行为而已,然而,窥视的眼睛多少都会发觉一些事情或秘密,不过才两个星期左右,他便查觉到小妮子近来有点心浮气躁,起初老柯也不好多问什麽,直到有天葛蔼伦又到管理室领取被退回的信件时,他才试探性的问道:「我听黄嫂说这几天都有你的信被退回来,是你的朋友或亲戚突然搬家或怎麽了吗?」沉默了好一会儿之後,葛蔼伦才闷闷的说道:「我也不晓得为什麽连续五封信都被退回来,一个部队那麽大,怎麽会没有人收信呢?」一听是写到军中的信,老柯心里已经约略猜到原因,不过他还必须做更进步的了解和确认才好提出见解,因此他故意不着痕迹的说道:「是重要的信吗?你写到哪个部队?如果有紧急事件的话,我可以回营里去帮你打听、打听。」依旧愁眉不展的小妮子眼睛盯着手里的信封说:「是没什麽大事啦,信是写给我男朋友的,本来都一直好好的,就是这半个月每封信都被退回来,我真怕他是出了什麽意外。」这次老柯马上接着问道:「你男朋友是什麽军种?隶属何种单位?」「陆军。」葛蔼伦思索了一下才继续应道:「好像是什麽国际师的野战部队。」老柯更进一步追问着说:「他是新兵还是老鸟?或者是职业军人?」小妮子竟然在掐手指计算着说:「他去当兵有七个多月了,不过我已经有三个月没见到他,只知道他上次是被调到南部去参加师对抗,然後就一直没放假回来,所以我才会写信给他,哪晓得现在连信都被退回来。」听到这里老柯已有九成的把握了解是怎麽回事,因此他语气轻松的告诉小妮子说:「放心!没消息就是好消息,你男朋友的部队应该是正在移防,为了保密,移防期间特种部队是禁止任何通讯的,所以你的信被退回来很正常。」葛蔼伦总算露出了笑容,她有点喜孜孜的说道:「原来是这样啊,只要他没事就好,害我昨天还打电话去他家探消息。」看见超级尤物转忧为喜,老柯的心情也跟着飞扬起来,他显得相当笃定的告诉葛蔼伦说:「我猜最久再十多天你就会接到他的讯息,现在你就暂且稍安勿躁,等着迎接重逢时的喜悦吧。」艳丽的少女就像一朵盛开的玫瑰,心头的疑惑和郁卒一但解除,葛蔼伦立刻恢复了开朗的本性,她眉开眼笑的谢过老柯以後,马上蹦蹦跳跳的跑回宿舍去了。
望着充满青春气息的美妙身影,老柯还在回味刚才的那一幕,在近距离的目视之下,葛蔼伦那对横看成岭侧成峰的大奶子不仅是浑圆坚挺,而且在黑色套头毛衣下面显得蠢蠢欲动,那景像就宛如两颗肉球随时都会冲破衣服而迸弹出来一般,就为了眼前那一阵让人目眩迷的乳浪,老柯本来还有一句话想说却又临时缩了回去,其实那件事并无关紧要,但连他自己也弄不清楚是何原因,当时他就是不想告诉葛蔼伦有关另一种金马奖的猜想。
果不其然,才隔没几天葛蔼伦便收到男朋友从金门寄来的情书,小妮子有些郁郁寡欢的拿着信封请教老柯说:「柯叔,在金门当兵会不很苦、很危险?
有空我能不能飞过去跟他会面?」
暗自欣喜的老柯摇着头应道:「现在到前线当兵没啥危险了,基本上两岸不太可能会打仗,何况调防金门可比马祖轻松多了,所以你甭担心,你男朋友除了演习和出操以外,应该没什麽事好干;至於会面恐怕不太可能,因为就我所知外岛并未开放办理,毕竟金马算是要塞,你还是放宽心等他放假回台湾就好。」葛蔼伦略显失望的顿着脚娇嗔道:「唉呀,真讨厌!这样人家不晓得还要再等多久才能看到他。」看着小妮子嘟嘴瞪眼的俏模样,老柯只好两手一摊的说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嘛,想念他的话,你就多写几封信过去不就得了?」小妮子依然满肚子怨气的嘀咕道:「不然我还能怎麽办?真搞不懂我们的政府在干什麽,平常连菲律宾的小海盗都对付不了,何苦还要连大学生都叫去当兵?」对这种复杂又敏感的问题老柯是避之唯恐不及,因此他马上顾左右而言他的说道:「你就尽量写信吧,要是嫌上邮局麻烦,以後就交给我来帮你跑腿好了,反正我每天都会到渡船头走走,省得你还要多花好几分钟绕过去投邮。」寄信事实上并不是问题,但有人自愿当私人义工对葛蔼伦而言当然是求之不得,所以她毫不避忌的接口应道:「好,柯叔,那以後我可能会常常麻烦你喔。」这个回答正是老柯想要的,因为他已经隐约闻到小妮子身上散发着寂寞的气息,因此他也打蛇随棍上的强调着说:「没问题,若有任何小事情需要人帮忙你尽管开口没关系,反正我闲着也是闲着。」人与人的交往向来就是如此,只要开始有了互动,交情在无形中便会慢慢上升,如果彼此投缘的话,甚至很快就会成为忘年或莫逆之交,虽然葛蔼伦和老柯并没到那般热络的程度,但由於差不多是天天接触的关系,两个人才经过一个多月便显得相当熟稔,只要是葛蔼伦托付的事情,老柯每件都一定会办的妥妥当当,所以小妮子有时候会塞给他几块精美的巧克力或糕点,而老柯也会礼尚往来的偶尔在夜里帮葛蔼伦买点消夜回来,这种窝心又体贴的举动,很快便让两人达到可以互开玩笑的地步。
虽然还没到无所不谈的交情,不过老柯很快就摸清了小妮子的背景,家住中部的她出身於一个小康家庭,母亲是小学老师、而父亲是个低阶的公务员,因为家境不算富裕,加上葛蔼伦读的又是挺耗钱的美术系,所以她还接了一点出版社的校对工作、以及一些零星的设计和插画以减轻父母的负担,看到这个身高
一六八公分高的波霸型女孩这麽懂事又孝顺,老柯当然更是爱护有加。
星期四通常是葛蔼伦最忙的时候,但是那天下午她却绷着俏脸回到宿舍,当她在中庭和老柯不期而遇时,忽然塞了两张戏票给老柯说:「柯叔,这戏票送给你去看。」老柯低头一看,是当天的,而镇上两家老戏院平常都是不清场的,他搞不懂小妮子为何要放弃,所以一看葛蔼伦转头就要离开,他赶紧大跨步的拦身过去问道:「既然票都买了,怎麽不去看?」小妮子用愠怒的语气跟他抱怨了老半天,老柯这才弄清楚原来刚考完期中考的葛蔼伦酷爱看恐怖片,本来她约好一位女同学要一起去看,没想到对方临时爽约,进城和男朋友约会去了,而这部非常卖座的电影明天就要下档,偏偏她又不敢独自一个人看那种会让人惊声尖叫的鬼怪片,所以她才会满脸不高兴的生着闷气。
问明了原委之後,老柯故意怂恿着她说:「不看多可惜!电影票又不是不用花钱买,假如当真没人愿意陪你看的话,那简单,柯叔陪你去。」本来老柯只是抱着姑且一试的心情才敢自告奋勇,没料到葛蔼伦却雀跃地嚷叫着说:「真的!?太好了!柯叔,谢谢你,我们去看七点的。」强按着心头的狂喜,老柯装着一副稀松平常的模样应道:「不过就是看场电影嘛,有啥好谢的?票钱你出,散场後换我请吃消夜,这样才公平。」葛蔼伦这下子可眉开眼笑了,她用异常轻快的口气回答着说:「好,没问题,不过晚一点我得送份设计稿到广告公司去,我们就六点五十分直接在戏院门口碰面好了。」小妮子一跑上二楼,老柯也赶紧回到管理室去和张嫂打商量,因为今天是由他轮值晚班,因此他必须拜托人家多辛苦一下,还好张嫂并不罗嗦,在讲好补班的日期之後,老柯便跑进卧室去大肆梳洗,一个短短的五分头他就洗了两次,虽然离七点还有四个小时左右,但老柯却唯恐时间不够,除了彻底将身体洗涤乾净,他光是想换套称头点的衣服便又折腾了一个多小时,其实说起来也可怜,因为这很可能是老柯第一次有机会单独和女孩子看电影。
六点半没到老柯就等在戏院门口,他倚着油漆都快掉光的铁扶手不时朝巷口张朢,只要东北季风一来,北台湾的夜晚便来得特别快,所以这时候天色已经全黑,窄小的老街上商家也逐一亮起了灯火,以前他总嫌这条老街太过破旧与沧凉,但是今天他却觉得非常温馨与可爱,因为昏暗的夜色有利於掩护一切,也不晓得是何种原因,老柯并不想让熟人看见他和葛蔼伦出双入对的身影,因此他不自觉地又往後缩了一步,不过他的眼睛始终都没离开那段不到二十公尺的摊贩区。
买票的观众并不多,或许是三轮戏院的关系,这种热门电影可能有不少人早已跑到大城市里去看过,所以连仅有的四、五个摊商也意兴阑珊的在闲磕牙,反正不是假日经常就是这种情景,不过人越少老柯是越喜欢,因为在患得患失的心理之下,不管小妮子来不来赴约,他都不想让别人知道今天这档子事。
业已戒菸多年的老柯忽然很想买包菸来抽,因为离七点只剩三分钟,但无论是骑楼或路上都看不到葛蔼伦的行踪,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老柯的心也在慢慢往下沉,七点零五分了,电影院里可能连广告片都已播完,老柯开始焦躁起来,他一边来回踱步、一边告诉自己要有耐性继续等下去。
整个戏院门口就只剩他一个人还没进场,就快七点十分了,老柯暗自决定只要超过七点二十还没不见人影就马上打道回府,因为一个人这样子在售票处前走来走去实在很尴尬,别说入口处的收票员老是望着他、就连玻璃窗後的售票员似乎也在偷偷的嘲笑他,这种彷佛被人抛弃的感觉让他相当恼火,可是他又不想就此放弃,因此只好硬着头皮走到布告栏前假装在看海报。
其实他什麽也没看进眼里,在心烦意躁之下,老柯决定不再继续当傻瓜,就在他猛然转身打算快步离开时,刚好看到葛蔼伦小碎步的朝他奔跑过来,尽管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过就是五、六步,但老柯的表情及心境却在那一瞬间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不过还没等他有任何表示,穿着深蓝色短风衣的葛蔼伦已拉着他往前快走着说:「正片应该还没开演,我们赶快进去。」小妮子迟到的理由是因为出版商请她喝咖啡,结果延误了一班公车所导致,不过只要能看到她的人,就算她是故意的老柯都不会有怨言,所以一走入黑漆漆的院内以後,老柯便拉着她的手说:「没关系,来得及就好,我们先找个比较好的位子再说。」大约两百人的座位只坐了不到三成观众,而且多数都聚集在中间区域,因此老柯毫不思索的往後排方向走,最後他选择在面对大萤幕的左翼倒数第二排落座,因为在正中央的最後一排坐了三、四个人,而他们这排却是空无一人,所以他认为这儿最理想,不但离後门出口很近、就算要上洗手间也很方便。
坐在老柯左手边的葛蔼伦才刚坐下去便又站起来脱着风衣说:「刚才走得太赶所以现在有点热,我还是先把外套脱掉省得等一下会冒汗。」外头的天气其实有点冷,特别是靠海的乡镇风总是特别大,但是小妮子既然说会热,老柯当然乐得顺水推舟的说:「好,不过晚些若是觉得有点冷就要赶快再穿上,否则会感冒。」说归说,老柯其实巴不得她把风衣脱下来,因为包得密不透风的美妙身材虽然胸部依然雄伟,但韵味和乳浪翻飞的风情可就消失了一大半,只要是和这样的超级尤物在一起,就算是柳下惠再世恐怕也会希望她穿的愈少愈好,所以老柯绝对是举双手赞成。
然而就在葛蔼伦侧身将风衣放在旁边空位上的那一刻,老柯却发现了一幅令人大为吃惊、却又极度赏心悦目的曼妙风景,那是正在甩动及腰长发的小妮子所制造出来的,就着电影片头雷电交加的连续闪光,老柯发现葛蔼伦只穿着一件宽松而合身的浅蓝色卡其衬衫,没有裙子,除了在腰部系着一条四寸左右的宽皮带以外,下半身可说是毫无遮掩,蓝衬衫的下摆分别垂盖在她的腰前和臀後,那情形就宛如是个长腿姑娘穿了一件超短的迷你裙,白皙的肌肤在萤幕激光映照之下,显得是那麽妖艳动人、甚至还带着点色情与诡异。
老柯差点看呆了!因为他这辈子从未见过如此大胆、新潮且性感的打扮,虽然小妮子只穿着一双轻便的高跟凉靴,但那两条玉腿和隐藏在衬衫下摆後面的不明地带,却充满了属於黑暗的诱惑与令人遐思的联想。
就在老柯的裤裆迅速鼓涨起来之际,葛蔼伦已经坐了下来,她先是拉了拉那截几乎遮不住她大腿根部的卡其布,接着又两腿交换了好几次交叠的角度,等找到了她认为最舒服的姿势以後,她才将柔荑压在老柯的手背上轻声说道:「柯叔,这支日本片里面听说有两段很残忍、血腥的镜头,等一下人家万一惊声尖叫的时候,你可要抓紧我的手喔,要不然我一定不敢再看下去。」别说那只柔软而冰凉的小手正按在老柯手背上,光凭葛蔼伦那低荡的磁性嗓音、以及从她身上所散发出来的缕缕幽香,她的柯叔哪还有不言听计从的道理,所以这老小子一边从那对巍峨挺突的高峰往下一路瞧到那迹近全裸的大腿、一边顺势将被按住的左手抽出来反握着小妮子的手掌说:「放心,电影里面都是假的,不管多恐怖我都会帮你顶着,你尽管尽情欣赏没关系。」葛蔼伦将上半身挨近老柯的臂膀再次叮嘱着说:「那就好,人家就怕你在最紧张、刺激的关头跑出去买东西或上厕所。」老柯趁机和她十指紧握着说:「我们这样手牵手的连在一起,你就不必怕我会临时开溜了。」小妮子将脸蛋也贴近了些以後才应道:「好,正片要开始了,我就这样一直抓着你,免得你跑掉。」其实此刻就算有人拿扁担想把老柯赶走恐怕都还得跟他拼命,不过因为影片一开始就极具震撼效果,为了避免破坏小妮子的兴致,所以他没再答话,但是随着第一波的尖叫骤然响起,葛蔼伦不仅五指紧扣、就连螓首也轻靠在他肩头娇喘着说:「啊!好恶心,那些怪虫快要爬进屋子里了。」这种怪力乱加上变种动物的剧情老柯根本毫无兴趣,可是小妮子既然已经开口,他便也虚应故事的说道:「看看屋子里的人有几个能逃掉。」葛蔼伦专注的盯着萤幕问道:「僵屍嘴里怎麽能吐出那种怪的东西?」老柯在意的是纤纤玉指握在手里的美好感觉,哪管他僵屍肚子里藏了多少小虫子,因此他把问题丢回给编剧说:「再看下去应该就会有答案。」小妮子本来还想说话,然而随着第一批小虫开始从烟囱攻进屋内,紧张的气氛顿时又高涨起来,只见几只黑漆漆的小甲虫从壁炉角落悄然出现,牠们像是颇具智商似的,趁着屋内的灯光忽明忽暗之际,牠们选择率先攻击一个肥胖的妇女和一位满脸惊恐的老人,这两个躲在後头,原本以为会比较安全的倒楣鬼,当她们忽然发觉小甲虫出现在自己脚边时,想逃跑已经来不及了,只听她们一面尖叫谩骂、一面想要拍掉开始跳到她们身上的那些怪东西。
就在其他人拿着各式武器想要过来帮忙时,可怕的小甲虫早就钻进她们身体里面,只见那妇女从小腿一直到肚子都有一团团鼓起的小肉球在迅速蠕动,而那老人则浑身发抖看着自己手肘上冒出一只甲虫的头,接着他用另一只手猛地捂住自己的肚子,然後他倏地两眼往上一吊,张开的嘴巴里竟然有一对带血的触须在摇动,这一幕可让许多观众都吓坏了,第二波的尖叫声瞬间便爆发了开来。
葛蔼伦同样发出了叫声,不过这回她是双手紧抓着老柯的臂弯,瑟缩的娇躯也拼命往人家身上靠,由於她的上半身有点往右侧倾斜,所以老柯的眼睛根本没在看萤幕,而是不断在她若隐若现的乳沟上扫瞄,两团大肉球挤在一块的模样真是说多诱人就有多诱人,如果不是老柯太过於老实、也不敢太过於放肆,一般男人在这种情形之下恐怕早就把禄山之爪伸了过去。
尽管老柯小心奕奕,深怕一造次就会唐突了佳人,可是随着高潮迭起的剧情,场内的尖叫与惊呼声也不停爆出,呼吸似乎越来越急促的葛蔼伦不仅酥胸激烈起伏,那团饱满而富含弹性的右乳房更不知不觉紧贴在老柯的臂膀上,每当她稍有动作,微温的大肉球便会厮磨或挤压着被她紧紧抓住的那只手。
老柯的裤裆再度鼓涨起来,长发如瀑的小妮子在黝暗中显得有点秘及魅惑,从她的侧脸看不出什麽古怪的端倪,可是她的手却和老柯越扣越紧,甚至有两次还似有意若无意的将脸颊轻靠在老柯肩上。
就算是泥人也有土性,何况老柯是个身强体健的独身汉子,眼看小妮子好像在刻意的挑逗他,这早就想入非非的中年人开始在评估形势,他当然明白万一判断错误会造成什麽後果,除了葛蔼伦可能就此脱离他的世界以外、更糟的就是被革职甚至吃上官司,虽然风险系数并不低,但在这种状况之下,又有几个男人能够不怦然心动?
想归想,可是蠢蠢欲动的老柯始终就是不敢有更进一步的举措,直到有一幕极端惊悚而恐怖的画面出现时,葛蔼伦在尖叫之余竟然把老柯那只手抱进了怀里,这下两个大奶子都一块碰触到了老柯的手肘,他一看机不可失,也来不及要多享受一下那种峰峦伟岸的快感,右手一伸便拉着小妮子的柔荑说:「来,甭怕,看你吓成这样子。」老柯这一拉一搭,便顺理成章的把葛蔼伦拥入了臂弯,而两眼从没离开过萤幕的小妮子却也配合巧妙,她在双手一松一紧之後,马上也把老柯的右手抱进了怀中,这一幕切换是那麽的自然和无懈可击,这时就算旁边有人看到她俩亲密的挤在一起,顶多也以为那是一对恋人而已。
怎麽也没料到自己会一举成功的老柯,在欣喜若狂之下并没有太过躁进,他只是将手掌轻轻贴在浑圆的乳峰下面,除了悄悄感受那种巨大和悸动,他甚至连指尖都不敢乱碰,因为他了解台语那句『吃快弄破碗』的道理,所以他知道自己不能急,在没弄清楚小妮子真正的意愿以前,他宁可让这美妙的前戏无限期延长下去。
萤幕上正在演出僵屍啃食活体的场景,那肠肚分离的血淋淋镜头别说是儿童不宜,就连老柯看了都觉得有些反胃,随着画面由楼下拉往楼上,满坑满谷的小甲虫开始在走廊上攻击几个幸存者,眼看穿窄裙的女主角跌倒在地,葛蔼伦忍不住轻呼出声:「啊,快逃!要不然一定会被活活吃掉。」小妮子彷佛浑然忘我的溶入在电影当中,可是就在她开口说话的时候,她却把老柯那只手往上拉高了些,这也不知是有意还无心的动作,立刻让老柯的血压升高了好几度,因为在掌心可以贴在奶头上面的状况下,只怕任何男人都会忍不住食指大动,所以就趁着另一波尖叫在场内爆发时,老柯的右手也开始大肆蠢动起来。
完美的线条、巨大的尺寸,即使还隔着衬衫和胸罩,老柯在一阵摸索捏揉当中,隐约感觉到了葛蔼伦的奶头正在变硬、变挺,尽管凸起处不怎麽明显,但老柯很确定小妮子的生理已经有所反应,所以他决定伺机大胆进攻,以便能够再下一城。
高潮迭起的紧张镜头使尖叫和惊呼不绝於耳,而随着每一次集体爆发的高分贝噪音,葛蔼伦便会更进一步的偎入老柯怀里,那微微发颤的娇躯彷佛是种无言的邀请,为了要将她更密实的搂进怀里,老柯的左手开使由她肩头往下滑去,柔软而纤细的小蛮腰很快便落进老柯手里,只是隔着那条讨厌的宽皮带,老柯一时之间也只能过过乾瘾而已。
两个人的眼睛都看着萤幕,可是脑子里可能各有所思,老柯是一边双手齐动、一边寻思着要如何突破现况,既然腰部难以突围,那就只好从乳房下手,打定主意以後,他的右手便悄悄停留在葛蔼伦的胸口上,然而在连摸了两、三次以後,他却碰不到想像中想要解开的那颗钮扣,纳闷之余,他只好低头瞧个仔细,这一看又使老柯的龟头忍不住在裤裆里跳动了一下。
原来小妮子胸前的第三颗钮扣不知何时已经迸开,半裸的胸膛上露出了白色蕾丝奶罩的镂空花边,望着那片充满诱惑的美好景色,老柯在猛吞了一下口水以後,才把颤抖的手掌探入衬衫里面,当他终於碰触到那凉中带着温热的肌肤时,他的喉咙发出了一声怪音,然後他的手掌便贪婪地四处游走起来。
质料轻薄的奶罩被大肉球紧紧绷住,老柯连试好几次都无法把手指头顺利插进里面,或许是为了要让他方便行事,小妮子竟然主动解开了第四颗钮扣,这一来老柯不仅半只手掌可以如鱼得水、就连他的心里亦是洋洋得意,因为就算用膝盖想都能知道,第三颗钮扣绝对也是葛蔼伦自己动手的,这表示小妮子是自愿让老柯攻城掠地。
除了两边来回用力搓揉和抚摸,那对硬挺的奶头老柯更是掐捻捏夹样样都来,假如不是电影太吵闹,葛蔼伦的呻吟声一定会有别人听到,因为她不但脑袋在拼命往老柯的下巴方向钻去,甚至还拉着老柯的右手要从奶罩下面伸进去,这个举动说明了她渴望整颗大奶球都能得到爱抚或更佳的照顾,因此老柯在明了她的意图以後,便附在她的耳边说道:「帮我把奶罩掀起来,这样我才能让你更爽一点。」在两人通力合作之下,葛蔼伦的奶罩总算被慢慢推到了脖子下方,当那对豪乳彻底裸现时,老柯除了心头狂喜、眼睛更是睁的比龙眼还大,因为他这辈子还没见过这麽硕大和漂亮的乳房,虽然任何人都能一眼就看出葛蔼伦是个超级波霸,但是直到真相显露的这一刻,老柯这才明白什麽叫做一流的大奶子,那绝不是男人一手可以掌握的尺寸、就算两手合捧都不可能!
细嫩而弹性佳的大奶子不但造型优美,而且还非常光滑及敏感,只要老柯的手指一刷过奶头,小妮子就会发出荡人心弦的哼哦,那种宛如在低声哀嚎的喉音,听的老柯是肉棒直翘、龟头饱胀,如果不是怕吓跑了这只已经煮得半熟的鸭子,老柯真想马上把葛蔼伦拉进厕所去大干一场,可是为了预防万一以避免功亏一篑,他还是决定要再忍一忍。
有好几回老柯都想不顾一切的亲吻葛蔼伦微张的双唇,但是他回头张望两次却都发现後面有人在注视这边,所以他只好耐着性子继续在奶头上摩挲,也许是他在不知不觉中太过用力、或是小妮子业已到了某种临界点,就在他使劲捏住奶头扭拧时,葛蔼伦忽然仰头闭目的轻呼道:「啊!轻点,这样会痛。」嘴里虽然喊痛,可是小妮子并没拉开老柯的手,她依旧阖着眼帘,然而胸部却是越挺越高,看到她那副无语问苍天的失模样,老柯知道是发动另一波攻击的时候了。
这次老柯一边用右手爱抚她的大腿、一边把左手收回来捧住她的下巴,等葛蔼伦顺势仰靠在臂弯上的时候,老柯的食指开始在她的下唇来回滑动,本来这只是试探性的挑逗,没想到小妮子不仅没有闪避,反而还拉着老柯的手掌向上延摸,当那线条分明的性感双唇尽落手中时,老柯的食指已经准备好要做更煽情的闯入。
先是在密合的贝齿上磨来磨去,但原本不时会微张着嘴巴发出呻吟的葛蔼伦,这时却好像不肯让老柯再多越雷池一步,无论那根食指如何放肆和刁钻,她就是执意要把它挡在门外,眼看小妮子丝毫不肯放松,老柯念头一转之後,一直在大腿上游走的右手忽然一探到底,这令人猝不及防的一记偷袭,果然让小妮子紧张的缩着双腿娇呼道:「噢!不????柯叔,那里不要,这样就好????那里不行啦,除了那里????你爱怎麽样我都答应。」虽然没有硬闯,但老柯的右手依旧停留在下摆里面,那略感粗糙的蕾丝花边他已触摸得到,这种藏在暗地里销魂的无边刺激,使他更加放胆的采取双管齐下的战术,就在他上下交征的攻击之下,葛蔼伦只能一边急急地伸手按住要塞旁的那只魔爪,而已无法再坚持下去的嘴巴则逐渐在弃守当中。
起初她是贝齿微张,好让那根固执的食指可以稍微磨擦到她的齿尖,但随着老柯的中指也加入战场,在一阵象徵性的对抗之後,葛蔼伦终於张开了嘴巴,不过她并未让敌人就此长驱直入,就在两根指尖才刚刚闯进口腔的那一瞬间,她下颏一合便把它们紧紧给咬住。
这场美妙的攻防游戏双方似乎都玩得很过瘾,所以老柯这会儿并不心急,他耐着性子一面在摸索三角裤的边缘、一面将嘴巴凑到小妮子的唇边说道:「你是想把我的手指头一截、一截的慢慢咬断、还是要把它们一次全都吞进肚子里?」葛蔼伦当然不会回答,不过她却轻轻用舌头在舔舐那两根指尖,那种温暖且湿湿滑滑的感觉,马上让老柯的肉棒连抖了好几下,而小妮子在知道这招对方很受用以後,竟然更放浪地施展出进一步的真功夫,这次她先是用力咬下,然後再往前吞下一小截手指,如此重复了三、四次以後,老柯的两根手指已经完全被她吃进口腔里面。
不过花样并非到此为止,葛蔼伦在用力吸啜了几下以後,开始淫荡的吞吐起来,那模样就像在吃屌一般,除了脑袋前後摆动之外,她还攀住老柯的左手臂,以便能够尽情表演这个类似玩深喉咙的动作。
看着那两根沾满唾液的手指,老柯忽然感到命根子有隐隐作痛的感觉,他曾听说过女人只要嘴巴开始变馋或是会不自觉的轻舔下唇,那就意味着下面的秘穴也已经溪水潺潺,因此为了求证这个坊间的说法,他当下便决定要冒险一试。
趁着葛蔼伦吃手指正吃的津津有味,老柯再度把右手由後面伸入她的三角裤内,这回小妮子没再拒绝,但是当老柯的手指碰触到她热呼呼且湿糊糊的阴唇时,只见她浑身一震、然後是双脚猛地往前一蹬,老旧的椅子立刻发出了难听的嘎吱声,不过因为电影音效也正放着惊悚的鼓音,所以她虽然差点就踢破前排的椅背,全场却没有任何人听到或看见这一幕。
姿势既然有所更动,老柯也就打铁趁热的持续猛攻,他由葛蔼伦的耳朵一路吻向脖子和脸颊,同时他亦不忘要上下其手,那只穿过小妮子腋下的左手除了捧着大奶球把玩以外,有时还会拉一拉奶头,而那只更忙碌的右手虽然在叩关以前就被葛蔼伦的大腿紧紧夹住,但业已慾火高张的老柯这时可不再客气,他先咬了一下小妮子的下巴,然後才语气有点焦躁的说道:「乖,快把大腿张开,这样柯叔才可以让你更舒服。」葛蔼伦并未答腔,但俏脸上布满了心痒难耐的色,而老柯也没再催促,他只是持续在脖子和下巴上吸吮及舔舐,不过他的左手已让小妮子的奶头硬如坚果,所以他的右手更不可能会闲着,就在一轮毫无章法的钻动与抽插之下,他那只顽固的手掌终於如愿抵达了玉门关。
小妮子的呼吸是那麽急促、呻吟是如此饥渴,已经胜卷在握的老柯一俟她的大腿根处完全松开,马上用两根手指头强行挖了进去,质料柔软的亵裤哪堪这奋力一击,没等老柯开始探索她热呼呼兼湿淋淋的阴户,葛蔼伦的香唇便主动印在老柯的嘴巴上,就在双舌初次交卷缠绵的那一刻,老柯关节粗大的中指也抠进了她骚水四溢的阴道里面。
老柯不过才掏弄和搅动了十几下,葛蔼伦便浑身抖簌的低声喟叹道:「噢、啊??柯叔,不要呀??这样太刺激了!??喔、怎麽办?这样下去人家怎麽受得了啊?」女人越受不了男人就越有成就感,这是千古不变的道理,所以满心欢喜的老柯闷不吭声地把食指也插了进去,虽然有被挤在一旁的三角裤在阻碍,但老柯才抠挖不到十秒钟,葛蔼伦便已上气不接下气的哀求道:「喔、柯叔??求求你!
快带我离开这里。」
暗自发笑的老柯故意徵询着她说:「你想去哪里?回兰花公寓还是就近到我朋友家里?」小妮子好像已迫不及待,竟然想都不想的就回答道:「随便什麽地方都好,就是不能在这里??这里怎麽可以嘛?」这里当然不可以,但是难道别人的家里就可以?如果老柯真有朋友住在戏院附近,以葛蔼伦这副惹火的模样恐怕会导致一场大锅肏都说不定,不过幸好这只是个一闪而过的念头,再加上老柯也没朋友住在这条街上,所以他首先想到的就是离菜市场最近的那家小旅社,主意既定,他这才将右手抽出来说道:「我知道这附近有个勉强还可以的地方。」匆忙整理了一下衣物,葛蔼伦连衬衫都没扣好就站起来穿上短大衣,她拉好衣襟、竖起领子,将双手紧紧环在胸前,然後便随着老柯快步走向通道,萤幕上究竟在演什麽对她而言可能已不重要,不过看她那副仓促中带点不安的模样,就彷佛是在逃给电影里的僵屍和小甲虫追。
事实上老柯心里更急,顾不得最後一排观众席有两、三个人正在朝着他们猛瞧,他一把便将跟在身旁的葛蔼伦搂住,即使离後门只有十步左右,但那几秒钟对他两而言可能非常漫长,直到那扇塑胶皮都已破裂的蝴蝶门被老柯推开,葛蔼伦才松了一口气说道:「柯叔,你别这样搂着我的腰,万一被熟人看见多不好。」虽然舍不得放手,但小妮子的顾虑并非没有道理,所以老柯在松手的同时也迅速说道:「等一下我们走捷径比较快,不过有段路你最好还是让我牵着你比较妥当。」葛蔼伦似乎有些羞赧的瞟了他一眼才应道:「只要不会被人看见,人家才不管你要对我做什麽。」如此明显的暗示如果老柯还听不出来可就真是只呆头鹅了,所以他马上心照不宣的回答道:「安啦,等一下你就会知道这条私人便道有多隐密了。」所谓捷径其实就是老街对面的一条防火巷,在这个屋宇错综复杂、违障建筑又到处都是的小镇上,这种弯来拐去的无名巷还真不少,假如不是有老柯带路,葛蔼伦恐怕一辈子也不会走进这种狭窄的胡同里面,因为除了仰赖光线微弱的街灯以外,其余的就得碰运气看住户点不点灯了,特别是老柯之前所强调的那段小路,根本是伸手不见五指,若不是老柯熟门熟路的话,葛蔼伦不知已跌倒了多少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