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姨,我想让它碰碰你的脸。」我指着肉棒说。
梅姨脸红得好像要滴下水来,「这怎么可以。」我说:「为什么不可以?碰一下有什么关系。」说着,我一把抓住了她的头发,把肉棒贴上了她火烫的脸颊,摩擦了几下。看着梅姨闭着眼睛一副屈辱无助的情,我觉得有一种莫名的快意。
我的肉棒轻轻地游移在她的脸上,顺着脸颊碰到了她的鼻尖,在快要接近嘴唇的时候我犹豫了一下,放开了她。她睁开了眼睛,舒了一口气说:「你真是坏透了。」我试了一下想要把她抱起来,觉得太沉,就放弃了,那时候我的力气还不够大。我在她脸上吹着气说:「梅姨,我们上床吧。」实际上梅姨也已经非常兴奋了,只是她不想让我看出来,装作扭捏地一步步移到床边,我猛地一扑把她压到了床上。我把她的手臂撑开,死死地按住,下身则顶在她的双腿之间。肉棒在下面急切地找寻着洞口,因为看不见所以插了几下也没有插进去。梅姨抬起了双腿,缠绕在我的腰部,同时扭动着肥臀帮我对准,直到噗的一声肉棒长驱直入,她发出了噢的一声。
这一次进入后真是毫不费力,因为她的下身已经泛滥成灾了,我彷佛来到了一片温湿的海洋。我大力地冲撞着,每一下都发出噗哧噗哧的声响。
梅姨已经止不住喘息,发出了不断的呻吟:「嗯……嗯……啊……啊……」我不禁加快了速度,她的两条大白腿用力地夹着我的腰,上身在我的舌尖下不住地扭动,前胸的肌肤已经泛红了一大片,她的头摆动得很厉害,嘴里叫着:
「不要太快……慢一点……这样……对,就这样……继续……」她的臀部一起一伏,恰到好处地配合着我的抽插,同时调整着我的节奏。
我体验到了美妙妇人的好处,她让我懂得在快达到顶峰的时候缓和下来,然后又攀向下一个顶峰,如同不断起伏的波浪一样,不像上次我一路冲到了浪尖,然后就摔了下来。
我放开了她的双臂,她立刻搂住了我大汗淋漓的后背,「喔……喔……林林……好……好舒服……你……再深一点……喔……我快不行了……」听着她终于发出淫声荡语,我更加兴奋,「梅姨……你真是人间尤物……」我很快掌握了技巧,每一次将肉棒狠狠地顶入,又大力地抽出一大半,每次插到深处时她就会娇声呼唤。我抬起了上身,改成跪姿,两只手抬着她的双腿,这样我就可以清楚地看着肉棒的每一次进出,伴随着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她肥厚的阴唇在我的抽插下不断地翻开闭合,煞是好看。她的手臂最大限度地在床上伸展,好像要抓住什么东西一样。
这时我忽然发现床对面的木板墙上有一面很大的镜子,正好能看到我们俩,镜中一个健壮黝黑的少年正和一个雪白的成熟女体纠缠于一处。卧室里居然有这样的东西,真是会享受啊,我把梅姨的头扭向镜子,「看,看着我怎么干你。」她起初有点抗拒,但也很快被镜中的淫靡画面吸引,我边干边问:「梅姨,你是不是淫荡的女人?」她胡乱地答道:「我……不是……喔……」我将肉棒抽出大半,停止了动作,「是不是?」她扭动着焦灼的身躯,忍不住说:「快……快进去啊……」我还是不动,感受着洞口不断流出的淫液,继续问:「是不是?」她已经无法忍耐了,「是……是啊……」我猛力插入,直抵花心,「我要你完整地说一遍。」她眼泪都快出来了,轻轻地答道:「我……是一个淫荡的女人。」我又开始抽插,这个娇喘不停的女人已经被我彻底征服了。
干了近二十分钟,喷射的念头已经箭在弦上,我觉得梅姨也快了,她发出了哼唧哼唧的声音。我最后急速地抽插了十几下,一股股滚烫的浓液直射入她的体内,梅姨奋力挺起屁股,又重重地掉下来,一股阴精浇在我的龟头上,真是酣畅淋漓。
我喘着粗气倒在了梅姨的身上,她也像虚脱了一般,我的肉棒还停留在她的体内,过了一会儿她稍稍平静,用手温柔地抚摸着我的后背,说:「拿出来嘛,坏东西。」我撒娇说:「不要,里面好温暖。说不定一会儿又硬起来了。」梅姨说:「不会吧……我刚才快被你弄死了,不要了。」我说:「你不喜欢我干你吗?刚才你可真淫荡啊。」她像个小女孩一样把脸藏在我的臂膀下,过了好一会儿才说:「喜欢。」我在她的乳房上划着圆圈,她的乳晕很大,颜色有点深,我问道:「喜欢我哪里?」她娇羞不语,但经不住我追问,低声说:「就是那个,现在还在我里面。」我戏谑地问她:「你叫它什么?」她说:「这个字我们女人是不说的,不像你们男人天天挂在嘴上,一骂人就说。」我们小城和中国大多数地方一样,一开粗口必与生殖器有关,外国人虽然也说操,但好像很少涉及具体器官。
我想了一下说:「我听女人说过的,比如吵架的时候。」梅姨不屑地说:「那是泼妇。」我把脸伏在她的耳边问:「那你是什么呢?」底下的肉棒好像又起了反应,我用力顶了两下说:「你是我喜欢的荡妇。」那天我们又做了一次,梅姨对我的恢复能力感到又惊又喜,她已经完全陶醉其中,在我的大力抽插下她不停地叫喊着:「别停……快一点……嗯……再深一点……快……啊……」这个四十如狼的女人最后在我的又一次冲刺中终于说了:
「林林……啊……我是林林的荡妇。」
临走时她不住关照我:「林林,千万不能让别人知道啊。」我摸着她的乳房说:「可以,不过我还想要你。」她吃惊道:「不要啦,不是刚做了两次吗?水都快流干了。」我用力捏了一下她的乳头说:「我是说以后。」睡觉前我在想,一个女人在床上的样子真是千变万化,和平日看到的完全不是一回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