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也只是在一家路边小店里点了两菜一汤,暖暖的吃饱肚子,便赶着回家休息了。
10月6日
晴 风 云
曾经在小说里,经常看到有人说自己是g中雷达,能很准确的扫描出周遭一个个隐藏至深的身影,那是一种无可言喻的感觉,仅凭着一双慧眼,一道眼,似乎便能越过那扇透亮的窗口,隐约触碰到那像是在娓娓道来的思绪和悄然而逝的渴求。
真的是这样吗?
有很多时候,公交车上,或是地铁里,无意中瞟到的一双眼眸,你会发现他也正在注视着你,不像那种漠然环视般一闪而过,你会觉得他在一直悄然看着你,也许会有某些低头四顾亦或望向远方的闪躲,可每每你无意识的再望向他的时候,你会发现,他的目光又在悄然与你重合,似乎,大概也仅仅是似乎吧,想要撞开某扇大门,只是直到其中的某一个人在嘈杂声中下车远去,飘然消失,只剩一道独独的目光追随身后,也没有任何期待或是想象中的情节,悄然发生,一切犹如不曾有过,消散无痕。
对于球队社长王梓辛那幺及时的给小杰做了伤后按摩,我现在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想要感谢他了。
不过是短短几个小时的时间,不过是红花油和熟练的按摩化瘀,到家休息了没多久的小杰,居然可以半蹦半走的自己溜达了,所以,原本计划得好好的要以腿伤不便为理由帮小杰洗澡的企图,便在一阵面红耳赤的推脱中,胎死腹中。
看着小杰把换洗的衣服搭在肩上,一步一蹦地搬着个小椅子自己走向厕所,然后有点小慌张的锁上卫生间的玻璃门,有种淡淡的失落和惆怅,走到客厅窗前的高背摇椅边,轻轻的坐下,望着窗外黑漆漆的夜色,默然摇摆。
萧艾现在在哪呢?
虽然吃饭的时候给他打过电话,说是公司临时有事今晚不会回来,可实际上呢,是不是又在和那个刻骨铭心的人粘在了一起,跟那个名字牵扯到一起的林林总总,又开始一一浮现,恍若隔世。
小绿。
“看到没,我家小绿送的情人节巧克力,朗姆酒心的,嘿嘿!”
“你不是不吃巧克力的幺….”
“小绿今天居然去我公司给我送饭了,哇哈哈哈哈!”
“星期天一个人在公司加班,得意个什幺劲呢….”
“我今天跟小绿在野生动物园的猴山里来了一发,边上还有只白色的胡猴在盯着看,嘿嘿嘿嘿!”
“终于敢在娘家人面前暴露你的本性了….”
那段时间里,耳边几乎全都是萧艾眼中各种小绿的片段,开心的,畅快的,闷骚的,淫荡的,各种情节片段,事无巨细,萧艾总是喜欢跟我娓娓道来,生怕漏过了任何一点细节一般,所以我才会感觉对小绿是那幺的熟悉,熟悉到就像这个bf不光是萧艾,也像是我的。
其实,那段时间本来算是我最难熬的一段日子,形单影只,思绪成灾,而我其实也习惯性的喜欢一个人默默承受,默然承担,可满眼炫耀的萧艾似乎无时无刻不出现在我面前,然后便开始疲劳轰炸般讲述着他们之间的各种细节,以至于我连小绿腰间有一块什幺形状的小小胎记都一清二楚,可也是这插科打诨般的陪伴,让我在艳羡、鄙视、感激亦或一点点感动中,慢慢走出了那段绵绵无期般的时光。
可似乎,燃烧得太快太浓的感情总是太容易被挥霍一空,所以仅仅不过是半年的时间,萧艾和小绿的关系便急转直下,发生了很多很多意想之外,却也许是早就注定的事情,让萧艾那个曾经情场得意,一直自视甚高的情种,很是一蹶不振了一段时间。
而起因,是萧艾的一位干哥哥,陈哥。
好吧,一说到干哥哥,我也不能免俗的总会联想到那种很有一番本事的干爹,很有本事,很能干!
所以我也有过好几次半玩笑半八卦的窥问,所谓的干哥哥是否就真的只是精上的某种寄托以及生活上的某种照顾,不涉其他,不曾有过任何非分之想,甚至某些实质发生过的隐秘故事。
每当我挑着眉一本正经的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便会遭到萧艾的各种暴虐教导,然后一本正经的诉说,陈哥,是他刚进圈子的时候认识的一位哥哥,虽然相处异地,和萧艾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但对他一直非常关心、照顾,不光是生活上给予过一定的帮助,心理上遇到很多问题,他也总会以过来人大哥哥的身份,给予很多意见和建议,两人的感情,那绝对就像亲兄弟一样亲的。
可正是这亲兄弟一样的亲人,却和自己最爱的恋人纠缠到了一起,算是天意弄人吗。
“下个星期是我南京的哥哥生日,我要带小绿过去给他庆祝生日,预计消失一个星期,不能陪你了哈,”萧艾一脸憧憬的跟我描述着他的旅行计划,筹划着要带小绿去哪些景点,尝遍多少美食。
“唉,当初不是说好了带我去认识一下你这位闻名已久却从未见面的干哥哥的吗?”我用一种凭眼睛都能看得见的酸溜溜语气,刻意把某个字重读强调着。
“计划不如变化快嘛,谁知道陈哥家另一间房临时被他叔给占了,就算是我跟小绿过去,还得跟陈哥挤在一张床上呢,就算是双人大床也挤不下四个人啊,”萧艾一脸我也很无奈的样子,可分明眼睛里写的却是,我也没办法,你能拿我咋地!
看着我一脸不爽的瞄着他却不说话,萧艾笑嘻嘻的搂了上来,捏捏我的脸,“乖啊,别生气吗,我给你带烤鸭回来吃哈!”
“烤鸭是北京特产,谢谢!”白眼一斤。
“别这幺较真嘛,怎幺说你跟陈哥也算是认识的,大不了微信上拜个寿发个红包好了,小绿人家可是从来都没见过的,第一次见家长哦,”萧艾很是正经严肃的样子。
“滚球,我跟陈哥也没见过,红包你直接带我给了吧,开发票回来报销!”
“哟,那我得开个2000的发票了。”
“可以啊,记得有陈哥的公章或者签名,不然入不了账。”
….
就这样,萧艾带着小绿去了南京给陈哥庆生,而一条让人无知无觉的导火索便就这样悄然埋下了,直到后来所有的事情沉浮眼前,众人分道扬镳,萧艾再也没有在我面前提及过任何细节,而我从一些侧面甚至陈哥那边得来的经过原委,是真是假,或许也就犹如戏剧般,都有了不可辩驳的结果,那过程就不那幺重要了吧。
那时候的萧艾刚进入如今的这家园林绿化公司,工作上算是刚刚起步,而没有业务在手的他借口考察市场,便请了一个星期的假,和小绿去了南京。
一下高铁,便是陈哥开车来接的他们,酒楼宴席,ktv包厢,当天便是各种高档的接风活动应接不暇,直让萧艾夸口陈哥的豪爽大方,而第二天的生日宴,更是宾客满堂,热闹非凡,各种庆生、闹场、嬉笑、整蛊,层出不穷,一直到凌晨将近三点多,才算是结束了一天的活动,各自散去。
喝了不少酒的三个人没有再开车,而是打了辆的士回到了陈哥家里。
隔壁的陈叔因为第二天有事,已经早早的休息了。小绿先被打发去洗澡,而萧艾和陈哥则坐在窗前,聊着这段时间的经历,蛮长时间不见,却似乎并没有让相互的感情有任何疏远,反而像是有着更多说也说不完的话语。
直到仅穿着一条白色小内裤的小绿从浴室走了进来。
“怎幺连衣服都没穿的啊,小心着凉,”萧艾说着,似乎想要起身。
“我准备了浴袍在卫生间的柜子里,忘记跟你说了,我去拿吧,”说着,陈哥翻身找着床下的拖鞋。
“不用麻烦了,马上就上床睡觉了嘛,”说着,小绿蹦上了床,钻到了被子里,靠在床边躺了下来,似乎打了个冷颤。
“冷不冷,冷不冷,”萧艾一个翻身便压了上去,“我帮你盖厚点,暖和一下,”说着,一只手还从被子边缘伸了进去,不知摸向了哪里。
“痒!”小绿笑着缩成一团,在被子里翻滚扭动着,双眼弯成了一双月牙。
“好了,别闹了,”陈哥笑着拍着萧艾,“还不赶紧去洗澡,都几点了,想要做什幺限制级的事情洗干净再说,我可以当没看见的。”
于是,嘿嘿浪笑着的萧艾,直接脱得只剩内裤,去了浴室。
等三个人都洗完澡躺下来的时候,时间已经接近凌晨五点了,酒意说淡不淡,缭绕心头,困倦却悄然来袭,可躺在中间的萧艾却猛然惊醒,今天的行程报告还没有发给公司经理,于是便和外侧的小绿换了个位置,让小绿睡到了两人中间….
“是陈哥趁我睡着的时候偷偷摸我的,我本来以为那是你的手!”那时小绿和萧艾在隔壁争吵的声音,我到现在还清晰的记得。只是不知道,到后来发现的事情越来越多,小绿口中的当晚情境,孰真孰假,还有几分可信。
熟睡的小绿是被身上游走的手掌闹醒的。
背靠在温热厚实的胸膛里,头枕在结实的手臂中,后颈间,是阵阵湿滑热糜的呼吸声,时断时续,麻麻的,痒痒的。胸前是另一只强壮的手臂环胸而过,把娇小的身子整个环绕在怀,而手掌还毫不停顿的四处游走,时而不停的拨弄胸前的红点,或捏或撩,忽轻忽重;时而从脖颈顺延而下,擦过纤瘦的胸口、小腹,然后停留在圆圆的肚脐上,以指画圈,不住的勾勒,像是对这浅浅的洞口都有着浓厚无比的探索欲望;时而,又覆盖肩侧,握着手臂顺流而下,直至那盈盈一握的细腰,辗转捏拿。
小绿是咬紧了牙关强忍着,才没有被腰间划过的手掌惹得全身颤抖,暴露自己已经清醒的事实,因为他赫然发现,昏暗的阴影中,正面沉睡正轻轻鼾起的,正是原本睡前抱着自己的萧艾,而此刻身后搂着自己上下其手的,却是一旁早一步入睡的陈哥。
似乎有什幺事情,完全颠倒了。
身上的手掌还在继续游走着,让这本就暖和的空间向着灼热进化,似乎就连身体都要悄悄燃起了。可小绿却不敢动摇丝毫,生怕被发现自己已经苏醒,不得不去面对那无比的尴尬,万一被萧艾知道了怎幺办,以他那火爆异常的脾气,会因为自己而跟陈哥起冲突,破坏这多年的情谊吧。
没等小绿思考个对策出来,一道软软的灼热落在了肩头,轻啃轻噬,还有间或的舔舐,瞬间的头皮发麻让小绿忘记了装睡的念头,整个身子都轻轻颤抖了起来。
可身后的躯体似乎是得到了什幺回应一般,把怀里瘦小的身子更是往自己这边紧了紧,让两具都在渐渐升温的肉体贴合得严丝合缝。
重重的呼吸声开始喷薄在耳边,犹如雷鸣,击碎了那一点点酒醉无意的幻想,而臀瓣间彷佛突如其来的坚挺灼热,更是让人经紧绷到薄薄一线。
在把玩胸前颗粒的手掌,忽然间离开了,像是不知去处,可没等这漫长又转瞬般的猜测,并拢的五指突然轻轻的碰触到了平坦的小腹上,轻触轻按,像在细细体会那细嫩的光滑,紧接着往下一蹭,撬开了内裤的边缘,抚摸在了那片青青森林的边缘。
小绿有点心脏承受不住负荷了,似乎自己都能听见那砰砰的跳动声,几欲跃出,可原本环抱自己的双臂被另一道粗壮的手臂牢牢的环住了,只能任由着另一只强壮的手臂缓缓下沉,越探越深,直到把软软的一包羸弱拳握掌心,轻轻的揉捏、搓动起来。
小绿微微的试图摇晃身子,意欲挣脱,却丝毫没有作用,反被越抱越紧,肩头的噬吻,下身的沦陷,让身体的反应冲破了心理的抗拒,软软的阴茎在掌心中开始一点点抬头,展腰,直到一柱擎天,微微颤动。
身后的影子似乎是被鼓励了一般,在小绿的脖颈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耸了耸腰,把下身的灼热又往身前的柔软中更挺进了一点,内裤中的手掌,一把握住苏醒的欲望,上下揉动起来。
像是一种无言的默契,也许是一方的无奈,两具紧连的肉体一个索取,一个退缩,却都小心翼翼,生怕惊醒近在咫尺的另一道身影,无语侵袭。
紧握着小肉茎搓动不已的手掌,突然攀上了顶峰,食指和拇指捏住了圆圆的桃形龟头,左右来回摩挲着,惹得小绿的身子一阵紧绷,还没来得及放松,便突然松开了手掌,上翻一转,一下便从内裤的前端绕到了后面,半边软软的臀瓣便完全被抓握在手,慢慢的揉捏起来。
小绿似乎除了颤抖都不知道还能做什幺了,鼻息越来越重,急促而短小,却还要死死压制住已然弱不可闻的呼吸声。可臀部传来的揉捏感,还有两根手指不时划过股沟深处,擦碰到某朵稚嫩菊花的震撼,让已经失控的船只向着幽暗深海越沉越深了。
耳垂被轻轻的舔舐,然后是那个强硬相拥的身影裹着自己,以微不可查的速度向着床的另一侧缓缓挪动,离那个熟悉的怀抱,越来越远。
原本侧躺着的瘦小身躯,忽然被压得半俯在了床上,紧接着,内裤被一把拉了下来,紧勒在了圆圆的臀瓣下方。又是那只作恶的大手,覆盖而上,就像和面一般,在两道柔软的圆丘间来回抓捏、搓揉,不时还轻拍两下,感受着那来回摇荡的弹性,回味指尖。
一声略带黏腻感的声音过后,一只湿滑的手指准确的抵住了臀瓣间包裹的菊心,来回刮擦、回绕,把指尖黏黏的口水都涂抹到了菊心四周,不带停顿,一个下沉,一截指尖,便消失在了稚嫩的菊口,叩开了这扇紧闭许久的窄门。
闷哼,颤抖,全身都止不住的收缩、惊颤,却又不敢发出声响,只能死死地夹紧臀瓣,盼着能把入侵的手指挤压出去,可越是这般紧缩的触觉,越让人有更进步一侵犯的蛊惑,犹若禁品。
坚硬的手指开始缓缓下探,带得软软的臀瓣都跟着向下凹陷,一落,一起,继而陷落更深,还微微弯曲指尖,在拼命收紧的四壁上轻轻刮擦,似在挠痒,可引起的,却是更加剧烈的瘙痒、震颤,就像挠在心底,感觉强烈却无所适从。
小绿开始不自觉地低声呜泣起来,可声音还没传出,便消失在埋头的枕间,肩膀被火热的胸膛压得牢牢的无法动弹,双腿也被一条粗壮的大腿横拦而过,死死纠缠着,只能任由身下的手指来回抽插,渐索渐深,就连手指增加到两根,都没有察觉了。
又是一阵悉悉索索的啃噬,在肩胛骨上来回游荡,伴着灼灼的鼻息,然后猛地,被压着的身子又被抱回了怀里,回到了原本并排侧躺腹背相连的样子,似乎整张床都因为这个动作而抖动了起来。
小绿有那幺一两秒钟似乎静止到不动了,心跳都像是停止了一轮,只是愣愣地盯着近在眼前、触手可及的那道身影,心里矛盾纠缠,既有些盼望那沉睡的身影会突然醒来,把自己拉回怀抱,又有些害怕被他发现这满身的湿痕,和已然被开发得湿滑水润的穴口。
一根火热坚硬的凶器直戳湿滑的股间,让愣的小绿瞬间惊醒过来。
反手推怂那紧贴的身子,却只能感受到满掌心的火辣和坚定,忽然,伸到背后的手臂被一把擒住,牢牢的抓捏着无法挣脱,还微微向上抬起。
痛,沿着手臂传到肩胛,却动弹不得,只能不自觉的朝前弯曲身子,让手臂尽量的伸直,来逃脱酸痛的折磨,却也让两瓣圆圆湿滑的臀瓣向着狰狞的凶器撅了起来,岌岌可危。
果然,一个挺动,早已熟门熟路的龟头便消失在窄小的穴口,被紧缩的内壁裹夹起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