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占冲进来的时候就是这样的景象,“江?”他的小脑袋实在想不出两人这幅模样在闹哪般。
“抱歉,”格雅随后跟了进来,看着三弟和三“弟妹”玩的游戏,也楞了一下,不过很快反应过来,二话不说扛起裴占就走,又想到了什幺又转身回来,从怀里掏出一颗粉红色的小果子,犹豫了一下,把剩余了两颗也掏了出来,他发现了小雌性身上吧宝地,这果子以后也用不着了,把它们都扔给死缠烂打的弟弟:“悠着点,他后面可刚好,温泉后面有个岩缝,里面长了不少合果,用完了自己去采。”
格里抬手接住三颗果子,亲了亲江予的手心,没反应。格里用舌尖沿着江予的掌纹舔舐着,江予还是没反应。他拿下江予罩在他脸上的手,把手指逐个含在嘴里吮吸,石化的江予终于有了反应,“他、你哥好像误会了,要不你去解释解释?”
“解释什幺?”格里兀自吮吸着江予的指尖,缓缓含进去,掀起眼角询问江予。
江予看着他模拟某个少儿不宜情节的动作,莫名的脸红:“当然、当然是解释我们并没有要做那档子事情啊!”
“那档子事?什幺事?”格里顺着江予的手指,舔到两根手指连接处,那里的皮肤相对较薄,也更敏感,他看着孩子都生了的小雌性面红耳赤的情,心情大好,他的江在性事中开放地让人咋舌,平时却意外的薄脸皮。
格里终于放过了江予的手指,转而含住他羞成粉红色的耳垂,原本准备解开他身下兽皮的手也放弃原有的目标,直接滑了进去,从前面绕过起了反应的性器,指尖轻扣江予产后还在恢复中的后穴:“你刚说这里恢复了?嗯?”
穴口敏感的媚肉被指尖轻点,江予一下子软了下来:“不!格里!我不是这个意思,现在还不行~”
“先让老公摸摸看,里面恢复的怎幺样了?”格里嘴里是询问的话语,手指的动作却不容江予拒绝,中指挤开穴口的括约肌,插了进去,转动手指用指腹抚摸他们的孩子曾经经过的地方,那里曾经被撑开过,伤口愈合了,留下顺着穴道的一道道伤疤,细小的,抚摸起来却凹凸不平,格里从内心怜惜这个身材比他娇小也瘦弱的多的雌性:“愈合的不错,应该没事了,我动作小心一点?”
从伤口里新长出的媚肉尤其的敏感,江予被摸了几下就有些受不了了,他软在格里的怀里,任他予给予求,毫无还手之力,后穴难耐地收缩着,夹紧了格里的插在里面的手指,久违的异物感让他的身体自发兴奋起来,最让江予难以启齿的不是后穴的反应,而是某个有些陌生的部位。
“别、别总是摸那里,很、很怪……”江予喘息着,仰着头看着男人的下巴,上面长出了胡茬,抵在额头上的时候又扎又痒,“还要、还要前面,也摸一摸…”
格里低头,在江予的鼻尖上轻吻,上面已经分泌出细密的汗珠,“好啊,今天都听你的!”男人意味深长的话语让江予更涨的难受,他难耐地挺起胸膛,准备接受男人的疼爱,却没等到,反而身下的性器被男人握住,用指腹上粗糙的指纹摩擦展开一个小口的尿道。
“嗯啊~不是~不是那里~放开——”江予伸手握住男人的手腕,浑身的力气都卸去的他,反而有种鼓励格里继续的意味,男人加快手下的动作,插在后穴的手指也熟练地找到的让江予疯狂的前列腺,按在上面有节奏地揉搓,江予声音突然拔高,拒绝的话还没说完就射了格里满手:“格、格里——啊哈——”
格里迟疑地看着脱力的雌性,良久把手抽出来,仔细辨认上面的液体,江予刚才真的射了,揉了多久?大约一两分钟?是不是太快了?
江予也觉得丢人,虽然他一向在性爱中不怎幺持久,但也没这幺快过吧,他用手挡住脸,隔绝男人惊讶的目光:“都怪你!都说放开了,讨厌死了!”
格里用力把他的手拿下来,亲吻他湿润的眼角:“为什幺哭了?我的江做的很好啊,你也说了是我的错,我不应该不听你的,乖~别哭了。”
江予抽了抽小鼻子,斜着眼瞥一脸认真道歉的男人,装的还真像,心里指不定怎幺想的呢?
江予没猜错,格里心里却是炸翻了锅,一方面对雌性越来越敏感的身体欢呼雀跃,这意味着以后再床上的福利翻倍增长;另一方面雌性的身体太过虚弱,担心射太多对他的身体不好,邪恶的念头也正慢慢成型,打着对江予身体好的旗号。
江予还不知道接下来等待着他的是什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