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现在来说，有个空间最大的作用估计就是运钱了。

陈凡路边买了五个包子，吃了一个，剩下的四个用油纸抱住，放进麻袋里。回去应该做一个斜跨的口袋，用麻袋太不方便。随后陈凡找到一个书点，认真的挑了几本医书，虽然并不如药堂里的全面，但是至少可以做个掩饰。然后买了一踏宣纸和笔墨砚台一类的东西。

然后就好的逛着古色古香的街市。忽然看见前面人群嘈杂。似乎有什么热闹可看。陈凡也不想多管闲事，刚想要绕过去，似乎就听到了白齐的声音？对于这个友好的人，陈凡还是有好感的。找了个缝隙挤了进去。就看见一个一个中年的大叔。坐在正中间拍着大腿。

“真是不孝子啊。有了媳妇忘了麽。我当年那么辛苦的把你们拉扯大，就是这么回报的？我怎么这么惨啊~~”陈凡只感觉到浓浓的泼妇气质从这个中年的男人身上散发出来，这种画面，感觉自己有些眼晕。

“阿麽。有什么话回去说，这是在镇上。莫要再哭了。”杨律蹙着眉头看着这个人。拉扯大？自己享受过你的拉扯吗？要不是又小齐。想到之前在杨家的种种。杨律只感觉到可笑。拉着白齐的手紧了紧，白齐回握了一下。无声的安慰。

“回去？回去谁还做主，弟弟穿着旧衣，吃着糟糠。你们却在这里扯着新布，买着白米。就算是不喜我，可是你也要顾及你的弟弟们啊~”男人哥儿眼泪鼻涕一块往下掉。

看到这里陈凡也明白了这就是杨律的阿麽杨翠翠啊~。

“杨叔，杨律家是什么你应该也是清楚的。当初····”杨制抱着杨兮刚想要帮杨律说句话。却被杨翠翠给截了去。“我清楚？就因为清楚我才要说啊~我才要求公道。你和他们是一起的当然帮着他们说话。老天啊，好人没有好报，呜呜呜呜··”杨翠翠把无赖的样子耍了一个淋漓尽致，周围的人有的都用谴责的眼光看着杨律一行人，杨兮害怕的趴在杨制的肩膀上。

陈凡感觉自己的无名火就上来了。拨开人群嘲讽道：“呵，好人，你也自称是好人？你儿子吃的白面馍馍，杨律吃的糟糠剩饭的时候怎么不说你是好人？你亲儿子穿新衣棉袄，杨律衣不蔽体严寒打猎的时候怎么不说你是好人？杨律说亲时不想出聘礼万般推脱，等年纪大了没人说了，村长找你的时候花几两银子买了一个年纪大的小哥儿的时候怎么不说你是好人？分家给最差的田地连房屋都不给的时候怎么不说你是好人？现在你说你是好人？谁信？你这种人说你无赖还便宜你了，你这是无耻至极。”周围的人听着陈凡的一席话看着杨翠翠有些青灰的脸色再对比杨翠翠和白齐等人身上的穿着估计也明白了一些。

“你，你胡说。你好吃懒做，虐待小孩，还偷东西。他的事在杨家村人尽皆知，他这般品行的人说的话你们也信？”

“看着这小哥儿面相挺乖的一小孩，怎么会这般粗劣。”

“就是。”众人议论纷纷。

“阿麽不是这样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再杨制身上趴着的杨兮已经抬起头。

陈凡有些惊愕的看向杨制的方向，没有想到杨兮竟然会帮自己说话。

“我做的我会承认，你的名声大家也可以去杨家村打听打听。一打听一个准。你就莫要再闹了，你不嫌丢人，我都为杨家村丢人。”陈凡嗤笑了一声，也不管众人什么态度，经过白齐的身边停顿了一下。对白齐他们道：“还不走，留在这里是还舍不得那泼妇么！”说完径直离开此地。

却没有看到旁边酒楼的一双眼睛把这些尽收眼底，眼里划过一丝兴然。“有趣。”

四人一小孩走出众人的视线后，白齐微笑着走到陈凡的身边。道：“刚才谢谢小凡的帮忙了？”

“我有让你这般称呼我么？还有，请你不要误会，我只不过是今天心情不好。”陈凡扭头。

“好好，现在事情忙完了吗？待会林回村捎带着我们，我们在这里等一下。”陈凡这才注意到杨制杨律和白齐手上提着不少东西。

“随便。”众人在集市的边缘找了一个阴凉的地方，坐下来。

‘咕咕咕’杨兮有些不好意思的捂着肚子，把头埋在杨制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