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犬偷偷看向女人的肚子。

“你也是去产科？”男Alph礼貌的微笑，脸上好像写着幸福满足两词。

“啊……嗯。”

“你太太真是很幸福呢，准备生了吧。”男人微笑，因为黑犬是独自一人，便这样猜测着。

“嗯……”黑犬敷衍道。

叮——

电梯到了，男人扶着女人去了之前预约好的科室。

黑犬则走到楼层尽头，那个唠叨医生的科室。

“检查单给我看看。”医生拿着单子看了一下，“人流最好在70天之前，之后就只能引产了，你还没跟Alph商量好？”

“……”

“这样，现在还有一个星期，如果不行，就申请Alph特殊证明看看？这样就可以不用签字了。”

特殊证明一般是Alph死亡，或者Alph是强奸犯，等等非常特殊的情况下，便于og流产堕胎的途径，由于测试严格准确，大家都不敢随意开这个证明。

“他、没、死！”

“ok，ok，好吧，你来决定。”医生搞不清黑犬的脾气，只能无奈摊手道。

做好检查，下了楼去停车场。

黑犬是自己一个人开车来的，脑海里浮现出那张照片，接着想到肚子里的东西，坐在车里发呆了好一会儿，不知不觉手边的酒就喝光了，叹了口气，启动车前进。

……

嘟——

“操你妈会不会开车啊！”被撞的人从车窗里探头大叫。

街上顿时堵了起来，周围响起此起彼伏的喇叭声。

黑犬脚踩急刹，还没下车，警察就在车门前了。

“跟我们走一趟吧。”警察挥挥笔。

“啧……”

衹圆的宁静被脚步声打破，白狐的秘书急急忙忙闯进来，连门都没敲。

“白先生，大事，程家发了讣告，程家大先生已经走了！”

白狐顿了顿手，合上电脑，起身拿大衣：“叫黑犬来衹圆。”

“犬哥刚才打电话跟四眼说现在在条子那里，叫四眼拿钱过去……”

“他怎么会被条子困住，那些手下干什么用的？也不知道机灵点！”白狐显得略微急躁，开门一边快步走一边道。

“应该是没带上小弟们吧。”秘书跟着白狐后头。

“……”

白狐忽然站定不说话了，看向空气，好像在想什么。

秘书不敢打扰白狐，口袋里的手机忽然震动了两下，拿出来，一看消息笑道：“犬哥被保释出来了，四眼动作这么快啊……”

白狐却面无表情，一言不发。

“记住，让你出来的是程家。”警察跟他说。

黑犬骂骂咧咧，对着派出所门口吐口水，警察撸起袖子，作势要打黑犬，黑犬没把他放在眼里，转身接起了白狐的电话。

“程大当家死了，听说这半年都在床上躺着。”白狐声音非常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