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提那个贱货告诉你多少次,不准提他 一样,你和他一样,都想离开我 贱人,贱人 休想离开我去勾引男人除了我,谁会要你那下贱的身体”这样喊著的男人两眼通红,失去焦距,透过少年看到了记忆深处那人的影子,泄愤似的骑在少年身上折磨著他。
“贱人,贱人想走我让你走插死你这个贱货,看你怎麽走”
“不要,父皇──我不是母後啊我不是啊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不要不要”祁蓦然从床上弹起,梦是梦──呼──呼──环顾四周,是依然熟悉的布局,望向窗外,日出东方,看来不知不觉已是一昼夜,现在已是早上下半身火辣辣的疼,腰也酸的难以直立,咬著牙勉强坐起,蔺和齐嗜云都已经离开,凌乱的床塌也被整理干净,身体虽然疲倦但很干爽,并没有历经情事後的湿腻,应该是有人帮他打理过了。
“可恶”祁轻喃出声,虽然习惯他人的服侍,但是,一想到有人看过他被人玩弄的身体,简直恨得咬牙切齿
不甘的垂下头颅,任由漆黑的发丝披散开来。凭什麽自己要受到这种对待一直坚信自己的存在是有价值的,才能活到现在。如果要这样,还不如死掉母後母後在我出世时,你就应该杀了我的明明知道我
你要拥有力量,你要变强,孩子你要比任何人都强的活著我没有足够的力量,所以我过著没有未来的日子孩子,当你出生的那一刻,就注定你要坚强的活著──母亲温柔的声音仿佛还在耳边──母後我一直都没有忘记你的话我会的我一定会坚强的活下去的你知道吗母後,我有子嗣了拼了命我也会保护好他的所以,请您给我力量
“你在想些什麽呢昨晚睡得应该还不错吧啊”门外款款莲步带来阵阵幽香,对自己的丈夫受到的待遇毫不关心,还附带一丝嘲弄。
听到熟悉的声音祁吃惊的抬起了头,拉起滑落到腰部的锦被遮住自己上半身的痕迹,不想让她看到。
“你来做什麽”祁的声音有些嘶哑
“呵呵”并没有给祁回答,反而嗤笑了出来然後走到祁的床边笑道
“有什麽好遮的夫妻多年,还有什麽我没看过的不成”
“住口出去,立刻给我滚出去”祁被激的破口大骂
“出去”柳姬拧眉,抿了抿嘴
“你真的想让我离开吗马上就是月底了吧没有那个,很快,不用我说,他们也会知道了吧”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麽请你出去”祁握紧颤抖的手,开口打破了僵局。她,这个女人不可能知道的,我一直都隐藏的很好,不可能的如果她知道,蔺他们也应该会知道,可是他们并没有反应,所以
“十六岁时我就嫁与你,夫妻多年,你真的以为我什麽都不知道吗”说罢,从衣袖中摸出酒杯口大小的一圆形木盒扔到了床上。
“拿去吧这是那药你好自为之吧”然後,转身欲走。
拾起手边的做工精致的药盒,祁既惊讶又好的忍不住问道
“你为什麽”
“我爱他,虽然当时我还小,但是我知道那就是爱情为了他,我愿意付出生命,更何况是让我潜入敌国呢只是,人都是有感情的,相处久了,总会有些羁绊你是个有魅力的人,不仅诱惑了我的王,也诱惑了我我对你真的是──又爱又恨”说罢,柳姬面无表情的脸上滑下泪滴。
祁静静的听她诉说,长长的发挡住了他的脸,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然後,在她移步离开的时候──
“我爱你柳儿,以前,现在,我都一直爱著你”
“你──”听见那三个字,柳姬扭过头来,美丽的装容因惊鄂有些扭曲,双嘴开开合合,最後,只是抚著尚微微隆起的肚子说了一句话
“再见我会照顾好我们的孩子的”然後,只留下一屋淡香
“是我的,那是我重要的子嗣──”祁握住木盒的手用力到关节发白,自己的体质不能让女性轻易的怀孕,那是得之不易的一个孩子,绝对不能失去绝对──
打开木盒,熟悉的沁人药香幽幽传出,让人安心的味道祁轻轻的挖出薄薄一片药膏紧张的心情一旦放松,人就会显得特别散懒,况且祁被折腾了一夜,现在在寂静的房间里,靠在床边更是昏昏欲睡──
而此时在素宁国进行朝议的大殿──宁和殿上正风起云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