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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下)--完结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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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忽然起了好,如果杀了他们,我是不是会有那么些好过?

张开手掌,才要贴上青龙的胸口,就传来玄武的低道:&quo;主子,长老来了。&quo;

眯了眯眼,收了手,偏头瞧着奔来的白胡子老头,冷哼一声。把我儿子教得乱七八糟的,居然还敢现在冒出来找死?也许我该杀了这些老头才对!

长老恭敬的弯下腰去,对我阴沉的脸色回避的低垂着眼,&quo;主子,少主一直在哭,您能不能抽空回去看看?&quo;

哭?那些液体就是书上描述的眼泪?更加的心烦意乱了,&quo;既是男儿身,还哭什么?你们自己去处理!&quo;没看到长老脸上的诧异色,我转过身,闭上眼,忍住心口的疼痛。

它......一直在哭,是因为我吗?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如此疼惜它的我,竟然会让它第一次哭泣了,便无法停止?

虽然很想立刻返回谷,但一想到先前它选择抓周的结果,不得不狠下心。如果是它自己发展成喜欢男人的程度,那么我无所谓,可如果是因为我的缘故,它喜欢上男人,那我会无法原谅自己。

立刻觉得作为父亲的我是如此的伟大起来,原来儿子的幸福对于自己还是很重要的。

为了去研究一下所谓的龙阳之好,为将来在它真有可能喜欢上男人时有话可说,我命玄武去找了不同类型的男人过来。

花了整整3天的时间,只得出一个结论--本人非常的不好此道......

无论男人还是女人,碰触还是被碰触只给我一个感觉--恶心。

低头瞧一下上天给我的男人的天赋,如果这个东西至少还可以被药物刺激起来,那么谷里那个小东西的存在就值得怀疑了。

又想起它,它还在哭吗?眉一皱,吩咐起程回谷。

不允许让任何人将我回来的消息传递给它,独自去了它所在的宫殿,隔着远远的距离,看到那圆圆的小脸消瘦了很多,看到它泪汪汪的大眼,看到它时不时抹泪的情形,心仿佛被一只手紧紧的揪住般的疼。

&quo;主子,少主子......&quo;十步之外的长老惶恐的瞧着我铁青的色。

斜过眼瞥他,&quo;它该习惯。&quo;我的成长不也没有父母的存在?为什么我的孩子会如此娇贵?难道真是我先前过于宠溺?甩袖转身,&quo;我会留在谷里,但不允许它知道,堂堂男子汉,哭哭啼啼成何体统。&quo;

长老迟疑了一下,嘴巴动了动,可在我锐利的目光下,还是深深的弯下身去,没有说什么。

我大概猜得出他想说什么,他大概想提醒我,它还是个比婴儿大不了多少的小孩,但无论它是不是个孩子,它都该早点学会独立和自强,如果我的存在是它成长的障碍,那我不会再出现在它面前。

长老恭顺的发问:&quo;少主子将取个什么名呢?&quo;

背对着他,弯唇而笑:&quo;逍遥。&quo;

愿我的孩子无忧无虑,逍遥若天空的鸟儿,可以无拘无束尽情的翱翔。

惊喜 6,5,5

养了好几天,才恢复,爹爹对我疼爱得不得了。

娇宠得我都忍不住开口撒娇了,&quo;爹爹,以后我多病几次,你是不是还会这么疼我?&quo;

冷酷又俊美的男人垂眼看我,一个响指弹过来,&quo;笨蛋。&quo;然后把赖在他怀里看书的我,直接丢到躺椅上,自己就这么径自走出去了。

干笑,怎么是这样的效果?他平时不是我很喜欢跟他蹭来磨去的吗?还没琢磨出是怎么一回事,外头的青龙就恭敬道:&quo;少主子,主子把小主子又痛扁了一顿。&quo;

......黑线滑下额头,呃......这个,雷霆会不会恨死我了?不过一想到他做的事,立刻皱了皱鼻子,很大声道:&quo;活该。&quo;

青龙清冷短促的笑了一声,显然是同样的幸灾乐祸。

懒洋洋的起了身,拖拖的来到了宫殿的庭院里,望着夏日里娇艳的花朵,觉得心情很是愉快。将书丢到一边,索性踢了鞋子,直接坐到诺大庭院里清凉的溪流边,将双脚放进去,舒服的冰凉让我快乐的眯上眼,将身子倒在大树的阴影里,准备睡个午觉。

无声息的,空气里飘来那股熟悉好闻的特殊药味,让我弯出个笑来,依旧合着双眼,双手却伸了出去,&quo;爹爹,抱我。&quo;

强健的臂膀将我揽入宽大温暖的怀抱,低沉浑厚的笑显得愉悦,&quo;我才出去一小会儿,你就来这儿躺着了,真是小懒虫。&quo;

&quo;人家哪有懒,正午的日子,不好好睡一觉怎么对得起自己?&quo;赖皮的掀开了眼,望着上方那张俊美得要命的面容,忍不住伸手抚上去,叹息了,&quo;和做梦一样呢。&quo;无法无法想象,我竟然能如此的幸福,在爹爹的怀抱里,得到他全部的宠爱,得到他全部的关注。

深邃的黑眸是浓浓的娇宠,&quo;小家伙。&quo;说完忽然很恶劣的用力拧了拧我的鼻子。

轻叫出来,因为很痛......委屈的瞪他瞪他,&quo;爹爹。&quo;

他朗朗笑了,将我整个的抱起,侧坐上他结实的大腿,&quo;还在担心什么呢?我会永远在你身边的。&quo;他偏头刷过我的唇,&quo;我爱你,遥儿。&quo;

抬手抱住他的脖子,在他温柔的亲吻中轻叹的闭上双眼,&quo;我也爱你,爹爹。&quo;

亲昵的接吻,张嘴迎接他的舌喂入,纠缠摩挲,感觉蜜一般的甜,忍不住揽紧了爹爹的颈项,将自己往他雄健的身躯上贴紧。

大手在我背上缓慢的移动着,抚摩着,似乎不带情欲,却又偏偏将长指滑入我敏感的股沟撩拨着,还逐渐的再往那深处移动,一直由后抵押住了那腿心最至嫩的花苞。

脸热热的,我侧头咬着他的耳垂,呼吸凌乱起来,&quo;爹爹,爹爹......&quo;才被他一摸,下面就感觉到了火热和湿润,是太多天没被碰过的原因,还是他的魅力让我魂颠倒得无法抗拒?

直挺的鼻梁摩挲着我的颈项,醇厚的声带着笑:&quo;怎么了?小家伙,叫得这么媚。&quo;

揽着他的脖子,我撒娇的皱了皱鼻子,&quo;爹爹嘲笑人家呢。&quo;才想张嘴去故意咬他,却被突然冒出的声音吓了一跳。

&quo;娘。&quo;不同于爹爹低沉浑厚若美酒的声线,唤我的声音是清朗的,一听便知是个年轻的孩子。

僵硬了一下,我缓慢的坐直身子,歪过头看看院门口站立着的那道修长的身影,再看向面前俊美深沉的男人,&quo;这是怎么回事?&quo;如果没有允许,任何人都不会被青龙白虎放行靠近,爹爹在想些什么?

爹爹却忽然邪魅一笑,大手不由分说的扣住我的后脑,强悍的吻住了我。

&quo;雷霆在看......&quo;只来得及说出这四个字,他的舌就喂入了我口里,挑逗的摩擦,煽情的勾引,明显是让我无法思考的深吻。揪紧了宽厚肩膀上的衣料,我无法沉迷于爹爹刻意挑情的吻里,毕竟在观看的是我们的儿子,雷霆啊!

爹爹终于放开我的唇,大手牢固的握着我的后颈,转而低头咬向我的耳朵,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耳畔,&quo;他看又怎么着?遥儿,你的心里难道除了我还有其他人?&quo;

惊讶的瞪圆了眼,我喘息着用力捶了一下他厚实的肩膀,&quo;爹爹在胡说些什么?&quo;我只是不想被人看到,况且和爹爹恩爱被自己的儿子看到,怎么也是种尴尬吧?尖锐的痛忽然从耳垂传来,让我疼得立刻眯上了眼,泪都差点滚下眼眶。

松开咬住我的利牙,爹爹冷哼一声,双手强悍的握住我的腰将我推直,&quo;遥儿,你不明白我在说什么么?&quo;邪魅的深眸严寒满布,盯得我全身发毛了,才撑起身,径自而去。

这是19年来,爹爹第一次丢下我离开。

让我有些茫然和怔忪,太久的幸福日子让我忘却了很多东西,就在爹爹转身的那一刹那,照耀在身上的阳光仿佛阴寒起来,让我自骨头里都深深起了寒战。

&quo;娘。&quo;带着些哀求和讨好的语气,一直站在院门口那个修长身子的年轻男子走了进来,弯身在草地上拾起了两只小巧的绣鞋,然后到我身前单膝跪下,手向前伸着,掌心是我的鞋。

怔怔的看着那张被揍得青青紫紫的俊脸,我下意识的起了警觉的后缩了一下,&quo;你们两个在搞什么鬼?&quo;爹爹不会是无缘无故对我生气的人,和爹爹在一起了那么久,就连几天前发生了那样的事,爹爹都没对我发火,没道理只因为今天儿子的突然出现就变成这样,其间一定有问题。

细长的美眸微微垂下,他轻轻道:&quo;我帮你穿上鞋吧,娘。&quo;

瞄了一眼他的胸口,迟疑了一下,还是自己起了身,刻意忽略掉了他捧着的鞋,&quo;不要再接近我了。&quo;直接扔出这么一句话,光着脚就往厢房那边走去。

爹爹到底在想些什么呢?往书房而去的我在经过卧室时,还特地去看了眼铜镜中的我,依旧貌美如昔,国色天香,面容看起来也不过16上下,爹爹应该不是厌倦我了吧?

在镜子前沉默了几秒,我撒腿就往书房奔去。

&quo;爹爹!&quo;也不管书房里有着谷里的数位高级管事,我慌乱的冲向主位,撞入那个让我爱得绝对接受不了分离的男人怀抱中。

一手抱住我,一手挥了挥示意所有人退下,爹爹侧低过头看我,&quo;怎么了?&quo;醇厚似酒的嗓音带着宠爱的笑意一如以往。

难道先前全部是我的错觉?困惑的仰起头看他,&quo;爹爹......有其他的女人了?&quo;

剑眉微扬,漆黑若子夜的眸子里闪过丝笑意,&quo;心里有其他人的是你吧?&quo;大手撩起我的裙摆,&quo;怎么连鞋都不穿就跑了来,那么害怕?&quo;

当然怕,爹爹是我存在着的唯一原因,他若是不要我了,我活着又有什么意义?环住他的手臂,将头偎依到他肩窝里,悄悄的说道:&quo;如果爹爹不爱我了,那一定要跟我说。&quo;被人自云端推落一定会疼得无法忍受,那我宁可自己跳下去。

强健的身躯蓦然紧绷,强悍的拥抱勒得我几乎无法呼吸,&quo;不要胡思乱想,遥儿,爹爹只会为你好。&quo;他的声音严厉无比。

&quo;为我好为什么要说我心里有了其他人?&quo;我哭喊出来。

&quo;嘘,我的宝贝儿,别哭。&quo;他托起我的下巴,疼惜的吻掉我的泪,&quo;你怎么就这么可爱呢?是不是我太宠你了,把你的脑子都宠笨了?&quo;

抽泣着,掀起挂着泪珠的眼睫,瞧着那张成熟又极富魅力的面容,&quo;只要爹爹别抛弃我,我什么都愿意为爹爹去做的。&quo;

&quo;好可怜。&quo;爹爹醇厚的笑声自喉咙深处溢出,&quo;我的遥儿哟。&quo;连连宠爱的亲了我的脸好多下,才抬起头,面向我身后道:&quo;还不帮你娘穿上鞋?&quo;

一愣,反射性回头,见到雷霆站在门口,修长的身躯不再见以前的嚣张狂妄,剩下的是淡淡的寞落。他看着我,猪头一样的脸上实在瞧不出什么玄机,只是看着我,轻声道:&quo;娘,爹。&quo;

&quo;恩?&quo;爹爹的声线一下冷酷起来。

他似乎瑟缩了,抿了抿嘴,才走上前,恭敬的在我身前单膝跪下,&quo;娘。&quo;张开的手上,是我遗落的绣鞋。

皱起眉头的看着他,再转过头看爹爹,这难道是爹爹惩罚雷霆的方式?

爹爹肆无忌惮的侧脸吻我的唇,&quo;怎么了?想让我帮你穿鞋子吗?&quo;

瞧着爹爹深邃眸子里那两个满脸疑惑的小小的我,咬了咬下唇,我乖乖伸出了脚。

雷霆将鞋子先放下,然后取出了洁白的帕子,一手轻柔的托住了我的小脚,一手用手帕将我脚上的灰尘温柔的擦拭得一干二净,才取过鞋子,帮我穿上。他的动作认真仔细又温柔,仿佛是在做一件世界上最重要的事一般。

注意到连我鞋子上的尘土也被拭擦干净了,我歪了歪头,下意识的将双脚都缩回了裙摆里,也不管还有一只鞋子没有穿上,&quo;不用了,你出去吧。&quo;

&quo;娘。&quo;雷霆抬起眼,细美的眉眼里是哀求。

任性的偎依入爹爹肩窝里,&quo;你出去,不想看你。&quo;被他以那样的目光看着,我觉得莫名其妙的不对劲。

&quo;你娘叫你出去。&quo;爹爹毫不留情的将雷霆呵斥了出去。才将我抱紧,&quo;怎么了?&quo;轻轻的咬着我的耳垂,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耳畔。

敏感的缩了缩肩膀,我揽着那宽厚的肩背,&quo;不喜欢他的眼。&quo;太过炽热,太过专注,太过全贯注。我是雷霆的娘亲,又不是他的爱人,这么看我,让我觉得很不爽,&quo;先前的那一次只是错误,爹爹,我不想再见到他。&quo;

端正我的脸,爹爹仔细瞧了我一会儿,成熟的俊脸弯出魅力十足的笑容,&quo;遥儿,事情不是绝对的,我没杀雷霆,是因为不想让你再受孕育之苦,留下他,固然也有我的理由。&quo;

理由?疑惑的思考,完全没有头绪。松开爹爹的脖子,才想跳下他的腿,想回自己的窝去好好的研究一下怎么回事,就感觉到腰间一紧,整个人被牢固的锁在他的怀抱里。

深邃的黑眸里是浓浓的戏弄,&quo;遥儿,你要去哪儿?&quo;

瞧见那眸子深处小小的火焰,忽然顽皮一笑,&quo;我回去沐浴更衣熏香来等待爹爹的临幸哪。&quo;

他闻言爽朗的大笑起来,漆黑的眼眸闪着亮晶晶的光芒,好诱人。

忍不住跪起身,低头咬住他薄薄的下唇,&quo;爹爹,我爱你。&quo;在他刚要回应的时候,将舌头滑进去,用着被他调教出来的方式,暧昧的摩挲着他的舌,感觉腰上的掌心发烫收紧,我心里贼笑不止。

就在爹爹的大手移到身前抚向我的胸乳时,我很故意的抽开身,惊讶的低叫,&quo;哎呀,误了吉时可不好,爹爹晚上见哦。&quo;飞快的跳下地,一溜烟的跑了。

一直飞出爹爹的宫殿,才慢下步伐,咯咯的笑了起来,戏弄爹爹也是件好好玩的事,晚上爹爹一定会重重的处罚我呢。一想到爹爹的处罚,心窝儿立刻热了,捂住脸颊,害羞的猜想着爹爹会用什么方式。

漫步回自己的窝,在殿门见到了门一样的雷霆。

心情顿时开始不爽,眯起眼当做没看见的直接从他身边走过去。

回到殿内,浸泡着温泉,还是觉得不开心,一想起雷霆那双眼里的乞求和哀怜,用力的拍向水面,讨厌,被欺负的人可是我,他凭什么装成可怜兮兮的样子?我没哭天喊地就不错了!

我的女儿(中)时间流逝,一年又一年,我发现自己的心情是越来越无力,从遥儿的身上,深刻体验到什么是事与愿违。

为了它的将来着想,我刻意减少与它见面的次数,甚至是不见面。

结果换来的是它六岁以前的哭哭啼啼,六岁以后则日渐淡漠的凉薄个性。

说实在,我是满高兴它将注意力不再集中在我身上,可矛盾的又开始厌恶这样的状况,毕竟我是它的爹爹,它却不需要我,那么我在它心目中的地位,是不是一如我的爹娘在我心目中,那样除了个头衔,连印象都没有的东西?

而且,看得出来,它不快乐,很不快乐。

我为它取名为逍遥,却成了讽刺,它的不快乐,无论在任何时候我看到它都感觉得出来。

&quo;到底要拿你怎么办呢?我的遥儿。&quo;深深的叹息着,我坐在它的床边,爱怜的轻抚着它的脸。不担心她会醒来,因为每晚侍侯它的人都会再我的授意下,点燃一种让它睡得更沉,对身体无害的香,只为了让我在深夜能更好的与它相处。

如果,它知道我对它的希翼,如果,它知道我每一个夜都会陪伴着它直至天明,如果它知道它的一举一动都被仔细汇报给我,如果,它知道我有多心疼它现在的不快乐,如果它知道,它的不快乐让我也跟着很不快乐......

那么它会不会至少露出个笑容?天知道,我有多少年再也没见到过它的笑,那样灿烂温暖的笑容,惟独只给我的笑。

看着它在睡眠中无意识的偏过脸蛋磨蹭我的手掌,我垂下眼,满是矛盾。

俯低下头,在它光洁的额头印上疼惜的一吻,&quo;遥儿,我的遥儿。&quo;这么个小小的家伙,如此的牵动我的心,在看到它独自默默落泪时,我的心都揪起来,恨不得将它用力的拥入怀里,告诉它,我是关心它的,我不是不要它的......

可我什么也不能做,只能在暗处看着它,只能在夜里触摸它,仅此而已。

为什么当一个爹是件这么困难的事?用食指勾勒着它精美小巧的五官,细细的眉毛,小小的鼻子,小小的嘴,粉嫩嫩的小脸。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这家伙怎么怎么看怎么长得娇嫩欲滴的像个女娃娃?

摸了摸自己的脸,我知道自己长得比较起其他的男人是要俊美些许,可也不至于生出的儿子长得完全不像个男的吧?难道它继承的是它娘的面容?可从它的眉眼里看起来,还是像我的多......

难道是岁数太小的缘故?

我没想到这个疑惑一直跟随了我很多年,在它十多岁,接近及冠的岁数时,它的模样愈发的漂亮,也愈发的让我担心。只要是个男的,长成这样,一定内心觉得耻辱吧?因为我的缘故,它已经很郁闷了,再加上它这面貌,它会不会想不开?

平生第一次,我清楚的意识到自己正在胡思乱想,明明是没有理由的,也担忧不已,到最后,甚至开始反思我自己的容颜是不是也太俊美了,才导致出它的目前悲惨境界?它会不会因此憎恨我这个爹?

有些恐慌,立刻决定,去找些加强男子汉气概的药来偷偷灌它喝,好让它不要把自己过于漂亮的外貌归咎于我的身上。

才想完,就听见外头传来长老焦急的大喊:&quo;主子,不好了!少主子晕倒了!&quo;

猛的起身,我飞身往它的居所而去。

&quo;怎么回事?&quo;才入门,就见长老们聚集一堂,堵在遥儿卧室的外厅,不让我过去。担心和焦急让我的口吻很恶劣,遥儿自幼就用各类药物养着,身子百毒不侵健健康康,从不曾染过任何小疾,怎么会突然晕倒了?

长老们互相对望一眼,突然齐唰唰的跪了下去。

剑眉一扬,眯上了眼,怎么回事?

&quo;少主子,少主子没事。&quo;为首的长老哆嗦着身躯低垂着脑袋道。

&quo;滚开。&quo;有没有事我都要亲自去看看才能放心,现在的我没心情和这群老头子面面相觑。

长老们惊吓得身体都趴下去了,颤抖着小声道:&quo;少、少主子只是、只是、只是......&quo;

开始思考要不要一脚踹飞他们。

&quo;只是葵水来了!&quo;终于有一个胆子大的吼了出来。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quo;什么?&quo;他们在说什么混话?

&quo;主子,少主子只是葵水来了,身子虚了些。&quo;口齿突然伶俐起来,长老们一个接一个道:&quo;少主子是个女娃娃,来葵水是件可喜可贺的事。&quo;&quo;少主子即将成年了,真是恭喜主子了。&quo;

用力闭一下眼,我咬了咬牙,眯眼瞪向前面这群不知死活的老头们,&quo;给、我、滚!&quo;

不用我再说第三遍,身后四条黑影整齐一致的抽刀声让一群老头以着完全不是老头的速度逃窜离开。

挥袖大步踏入屋内,直接走到遥儿的床前,看着它苍白的小小面孔,我犹豫了一下,竟然伸不出手去探它的脉搏。难道是因为它的身体从不出任何状况,而让我从不曾帮它把脉而忽略了它的性别,还是因为我太自大的一开始就定位于它是个儿子?

无论它是男是女都没有太大关系,我只是不太接受得了这么多年下来认定的&quo;儿子&quo;突然变成了&quo;女儿&quo;......会不会是那群老头找死的在骗我?

挣扎了一下,还是将食指和中指并拢搭上了它细细的手腕上。

无言的闭上双目--我一直以为的儿子是个女儿......之前我到底都在做什么啊?以为自己是世界最疼爱孩子的爹爹,却连自己的孩子的性别都没弄清楚,遥儿若是知道了,定然不会原谅我的!

&quo;爹爹......&quo;轻轻的叫唤扬起。

我几乎是慌乱的掀开眼对上那双水汪汪的大眼,怔了怔,猛的抽开手,转身疾步走开,不行,我接受不了它憎恨伟的目光,如果它真的讨厌我了,那我一定会难过得要命的!

快速走在半路上,心头的绞痛让我低吟一声,停步捣住胸口。

这么多年我做了什么啊,如果遥儿是女娃娃,那么它喜欢我,喜欢男人是正常的性别选择,我居然自大的错误认定了这件事,还刻意的疏远了它这么久,它一定是恨我的,一定是恨我的了!

我是个不折不扣的大白痴......&quo;要是遥儿是儿子就好了......&quo;是儿子,就不会导致现在的情形,就不会让我如此懊悔羞愧又憎恨自己,怎么办?我竟然让遥儿委屈了这么多年,我没脸见它了......

&quo;主子,您还好吧?&quo;身后是玄武他们担心的低问。

苦涩一笑,我怎么会好?我竟然让我最宝贝的遥儿难过了这么多年,她若是真的恨我,我也绝无话说,因为我的太过愚蠢。

深深的厌恶着自己了,太自我,太骄傲,又太自信。这样的我,无地自容啊,我怎么可以再去见遥儿?再让它见着它这个愚昧到极点的爹爹?它一定是以我为耻,一定是无比的怨恨我了......

我的遥儿,我无法再原谅自己了,也再也没脸去见它了。

我的女儿(中1)心是苦楚的,为什么这么漂亮的小人儿会被我一相情愿的认定为是儿子?

深深的夜,我依旧是个只敢在无人的时候才来看看心头上的宝贝的爹爹。坐在柔软的床沿,借着温和的夜明珠的光线,看着遥儿精致的面孔。如此精美的五官,想必是任何人见了都心动不已的赞叹是个倾城佳人吧?

偏偏就我不知道在想什么了的,说她是儿子。

食指慢慢的抚摩过她嫩嫩的面孔,刺刺的痒让我垂下眼,一点也不意外的觉察到心里涌起的那股渴望。那股当她还是儿子时,我就产生了的渴望。

那时,告诉自己,遥儿是个儿子,再如何,我都必须把自己牢固锁住。如今,得知了她是个不折不扣的女娃娃,凶猛的渴求再无法禁锢......

为什么,为什么你不是个儿子呢?至少我还有理由能让你幸福平安的成长,而不是会受到亲生爹爹窥视,心里产生畏惧的孩子。

嘲讽一笑,全天下会对自己孩子产生欲望的人,也最失败的人就是我了。

现在该拿她怎么办?光是看着她沉静的睡颜,我的身体就开始咆哮着要挣脱理智的枷锁。才轻轻碰了碰她的脸颊,心脏已经加速跳动,血液在脉搏里沸腾,平日死寂的欲流无声呐喊着要找个出口。

多想尽情的拥抱这具小小的身体。

可我不能,因为她是我的女儿,因为她会因此鄙视我,憎恨我。

而我,如果面对了她憎恨的目光,恐怕,会比死还难过。

此时竟然很荒谬的希望她真的是个男儿身了。若她是个男子汉,恐怕我也不会如此挣扎得如此痛苦,更不会看着她就全身发烫的想成为野兽。

人世间,竟然真有东西会让我动心,甚至动情动欲。

这个东西,恰恰是我的女儿,尉迟逍遥。

甩袖而起,转身踏入夜色,让夜的清冷稍微消散掉身体的灼热。我不曾品尝过什么是真正的情欲快乐,却先清楚了解了什么是忍耐到极限的痛苦。我知道正常的步骤是什么,可我无法去找任何一个女人来发泄,一想到我要碰的女人不是我的遥儿,我就想杀人。

好想好想碰触她,亲吻她,若真的能肆无忌惮的让我品尝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寻找每一处秘密,聆听她娇软的嗓音,会是件多么甜蜜到极点的事!

&quo;主子。&quo;是朱雀的声音。

&quo;恩。&quo;双手背后捏成了拳,掌心在刺痛,叫嚣着要去抚摸那若水的凝脂娇躯。

&quo;少主子尚未知晓情欲,只要主子稍加诱惑,少主子一定会任凭主子怜爱......&quo;话到一半中断,整个人被我一掌拍出去,撞塌了院子西面的花墙。

微微眯上眼,我转过头望向身后另外三个黑影,&quo;你们也认为我生下遥儿只是为了取悦自己?&quo;手掌浸透出紫的光,他们哪个敢乱说一句,我定出杀招!

青龙的声音轻若叹息,&quo;属下们只是不愿意见主子情动得如此难受。&quo;

低下头,看着掌上跳跃的紫色火焰,许久不曾说一个字。

我知道,现在的我就像被封锁在一个放在火堆上炙烤的坚固盒子一般,找不到出路,只能活生生的受着煎熬......可我知道,我心甘情愿。

轻轻的叹息了,&quo;我怎能强加我的感情在她身上,她是我唯一怜惜的人儿哪。&quo;

若能让她欢笑,我愿意捧上天下所有的珍珠宝,若能让她快乐,我也可以杀光天下所有的人,可,为什么她还是那么忧郁呢?

我已经逐渐的不再出现在她面前了。天知道,我多希望可以光明正大的见她,可每次都要反复思考很久,能以着什么理由去看她,而非像个贼似的,借着沉睡的香和夜的掩护才能接近她。

到最后,只有大年夜,我才出现。

和她共坐在一张圆桌边,我都清晰的觉察到自己的心跳如鼓。

她越来越漂亮了,我很怕多看她一眼,就会让她看见我眼里的痴迷。只得匆忙的出现,匆忙的离开,就怕被她发觉我的心思,被她厌恶甚至憎恨。

我不认为对遥儿产生的欲望是什么肮脏的事情,我认为这感情很美,她是唯一能触动我心房的人,我想要她是正常的渴望。

我不在乎什么亲情血缘的牵绊,可我在乎她。

万一她不接受,万一她认为这份感情是龌龊的,那我该何去何从?

我已经犯了一次过错了,我不原因再让遥儿多一个恨我的理由,那我只能将这份感觉埋藏,深深的埋藏,惟有在漆黑的夜,小小的放纵自己,去感受她的馨香。

多柔美的小人儿,那完美的面容,纤细的躯体,白皙至嫩的肌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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