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件灵器却有些特殊,是一面脸盆大小的木质圆盾。他试着将真气注入其中时,小圆盾忽然变得有磨盘大小,厚重了许多。
李青山早知道,有一些灵器是能够改变形态的,比如王朴实手中那把铁尺,不过他还是头一次得到这样的灵器,而且还是防御形的。
但这件灵器却非常合乎他的心意,有了此物,他便可以手持巨盾,横冲直撞,遇到敌人,就一盾拍下去,谁能挡得了。
除了这些之外,便是些世俗的东西,首推第一样,就是真金白银,一百五十万两银票,比想象中的少一些,钱延年盘踞古风城这么多年,积攒反而不如**楼的赵良青。而想想也是,钱家家大业大,需要养活的人也多,而且恐怕很多钱都是掌握在下面管事的手里,
不过,并不只是银票是钱,还有大量的房契地契。随便一看,钱家占据了古风城大半房产,与城外万亩的良田。
按照律法,鹰狼卫在执行任务中的一切收获,都属于本人所有。李青山便在一夕之间成了大地主,想及当初在牛棚中度过的日子,不禁感慨万千。
原本李青山还想找一找钱延年修的那种鼻孔出剑气的功法,不过没有找到,不过他也不觉得遗憾,反正回去就有功勋,可以到鹰狼卫的藏书阁上一探,而且在将《先天炼气诀》练到第九重之前,他也不打算换功法修行,寻找新的功法,也不急于一时。
窗外的庆祝声,还没有停息,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竟似要闹上一整夜。
李青山微微一笑,又吞了一颗凝气丸,开始修行。
小安也如老僧坐定般,盘腿坐在他身旁。
第二天清晨,一个一脸苦相,却又满脸笑容的知县,敲开了李青山房门,见到李青山,吃了一惊,没想到昨天那个灭了钱家,震惊古风城的鹰狼卫大人,竟是如此的年轻,几乎要怀疑自己是不是找错了。
李青山道:“大人有何贵干?”
知县对这个昨夜响透了夜空的声音,极为的熟悉,确信就是眼前之人无误,说出来意。
李青山哭笑不得,这知县要带着他披红挂彩去游街,说楼下的轿子都准备好了,他当然是拒绝。
知县劝也不敢劝,这样凶神一般的人物,谁敢勉强他。
李青山道:“比起此事,还是赶紧让人将山上的尸首处理掉,如今天气炎热,莫要让生出瘟疫来。”
知县道:“大人提醒的是,下官已经派人去处理了,离钱府不远,西山脚下,有一个天坑,下官召集民夫,将尸体运到那里下葬,不过民夫都嫌污秽,而且又是钱家人的尸首,都不肯出力。”
李青山若有所思:“钱府中,应当还剩下不少金银器皿,你派人搜索一下,当作给民夫的饷银,务必在今天将此事处置妥当,不得有误。”
知县喜上眉梢,连忙应是,心想这位大人,还真是体恤民情啊!如若李青山不发话,谁敢动钱府里的东西。
李青山心中另有一番筹谋,送走了知县,回到房中,对小安道:“这样真的也能够修行吗?”
小安点点头。
李青山道:“大概要多长时间?”
小安摇摇头。
李青山道:“好,我们就留一段时间好了,也正好静下心来修行一段时间,再回到嘉平城,心恐怕就没那么静了。”
“好你个李青山!”
嘉平城中,鹰狼卫所,一座小花园中,卓智伯捏着一封信,眼角直跳,怒气狂涌,一掌拍碎了石桌。
在清河府的线人,给了他回信,终于知道了在庆阳城外,孤松之下,事情的全部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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