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克拉伦斯知道，雪莉也在这一眼中明白了祖母的意思，不安得动了动身子。

可是老太太什么都没说，只是摸着她的头发，显得刻薄的眉眼也柔和下来，是和童话故事里的老奶奶一样的慈蔼：“你过的还好吗？有没有虐待你？”

几乎是一瞬间，雪莉就明白了奶奶的意思，笑着点头：“好，他对我很好，你看，还给我买漂亮的新衣服穿，你看，我穿的好看吗？”

奶奶没有给雪莉转移话题的机会：“我是问你，会不会伤害到你？”

“不会，对我很温柔的，没有伤害。”雪莉连忙摇头。

克拉伦斯听着莫名其妙的心虚，毕竟他和尤利西斯对雪莉做的事，几乎都和“好”、“温柔”之类的词语沾不上边，甚至，他们的游戏，对于雪莉来说认为是虐待也没问题。

奶奶摸了摸雪莉的头发，长叹了一口气：“雪莉，我的孙女，你从小就懂事，我知道你是不想让我担心，但是答应我，无论如何，活下去，好吗？”

雪莉拼命压抑的泪水终于还是没忍住落了下来：“我会的，我会的，祖母，我会好好活下去的。”

“雪莉，你是怎么回来的？”奶奶问道，看她这身打扮，不像是和往常一样走回来。

“是老师送我回来的，他就在门口。”雪莉擦掉眼泪拼命笑着，她怕一会儿出去，会被克拉伦斯发现她哭过。

“那得拜见他啊。”奶奶弓着腰慢慢站起来，雪莉连忙起来扶她，可是她一站起来走动，奶奶登时就看出了她步态里的异样，手臂嘴唇都在发抖，可是最终，也只能摸着她的手再一次叮嘱：“好孩子，活下去，无论如何也要活下去，不用顾忌奶奶，一定要活下去。”

明明是苍老的手，却像鹰爪子异样紧紧扣着阞的小臂，让她的肌肤上很快泛起青紫的手印。

“我知道了，奶奶。”雪莉不知为何，心里有些不安。

祖孙二人走到门口，克拉伦斯也打开马车的门，看着这对祖孙。

“这是我的老师，魔法学院的院长，克拉伦斯先生。”雪莉介绍到。

奶奶看着克拉伦斯，从两个人的阶级差距来说，她这样的眼称得上冒昧，甚至是冒犯。可最后，她却屈膝下跪：“见过大人。”

克拉伦斯没有让她跪成：“你快要死了，不然雪莉知道吗？”

ps:有妹子想要的感情进展来啦！雪莉的人设下限似乎没节操，但是作为一本还是有剧情的书，还是要做到基本的逻辑自洽，接下来大家会知道原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