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生气,我涨红了脸说:「我人都被你们赶出来了,你们还要怎么样?」
他好像被我的声音吓住了,讪讪地说:「我们知道你去了新学校,你也知道,
新学校是我们的竞争对手,我们培养的人爲人所用,那是怎么也说不过去的。」
我实在不像听他在这裏狗屁下去,我不屑地跟他说:「你算什么?你现在可
以走了,钱我是不会交的,想要钱的话叫猴子来我这裏拿。」我也不知道是新学
校的哪个脓包老师,把这个消息早早的就给洩露了。
他听得脸都红了:「我......我们不是要你交钱,隻要你回来,我们可以不计
前嫌。」
这算什么事,不计前嫌这个词是这么用的吗?我下逐客令了,用手指着院门:
「滚,再说我就对你不客气了,叫他自己来说。」他一熘烟跑了,嘴裏还嘟嘟咙
咙骂骂咧咧的。
我上楼来躺在床上,心裏很不舒服,从那天早上听到广播开始,我就知道他
们又在想什么歪主意了,这么快就到了,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
我肚子有点饿了,中午才吃了两个包子,下楼来在厨房裏准备做饭吃,没想
到敏悄悄地进来了,在我身后把我吓了一大跳,把我吓得尖叫起来。
我看着她手裏提着个纸袋,就想去夺过来,她跳开了说:「你猜猜是什么?
猜着我就给你。」
我想了想:「衣服?」她摇了摇头说不是。
我有点急了:「纸?」她又摇了摇头说我笨蛋。
我继续猜:「吃的?」
她笑了,说:「猜对了一半,你知道吧,我 妈妈亲手做的哦,油酥饼和牛肉
干,惦着你还没吃饭喔!这不,早早地给你送过来了,叫你去吃晚饭你也不去,
一个人在这裏瞎鼓捣。」
我刚才的郁闷一扫而光,把她抱起来,在走到院子裏打着转。
「你知道我昨晚多想你吗?」敏叫我快停下来,我就停止了转圈,她在头顶
上方低着头说。
「有多想?」我抬起头问她,紧紧地搂住她的臀不让她滑下来。
「讨厌,知道了还问人家?」她抡起拳头捶打我的肩膀。
「我怎么知道喔,我又不是你肚子裏的的蛔虫。」我确实不知道这个「多想」
究竟有多想。
「就是很想嘛,噢,我都离不开你了,昨晚 一个人躺在床上的时候......」她
嘟着嘴红了脸庞。
「你躺在床上才想的我?」我坏坏地问,把她放到地面上来,我的手举得有
点痛了。
「不是啦,昨天放学回家就一直想,隻是躺在床上就更想了嘛。」她摇着头。
脸儿也更红了。
「想我干什么哩?」我故意紧紧地追问。
「坏蛋,不理你了!」她转过头背对着我,不停地捏她的裙摆,看着她可
爱的样子,我忍不住揽住了她的腰,把头埋在她的秀发裏面嗅着她的发香。
「那你说,你昨晚想我了没有?」她扭头看着我。
「不想啊,我一点都不想你。」我口不应心地回答着,我想起昨晚上小 寡妇
那骚样,心裏不觉有点惭愧起来。
她不说话,反手探着我的裆部,那硬梆梆的东西正好被她隔着裤子抓了个正
着。她挣开我,「咚咚咚」地提着纸袋跑上阁楼去了。
我跟在后面跑上去,她正坐在床边低着头垂泪,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抬头
看见我上来了,便说:「你不是不想我嘛,上来干什么哩?」
我知道她不是真的生气,我还知道她是装出来的。此时此刻,我兴奋莫名,
我已处在疯狂的边缘,变得格外地狡猾。
在她毫无戒备的时候,我发动了突然袭击,动作如此急促,抬起她悬垂在床
沿的大腿把她掀翻在床上,她「啊」地一声仰面倒下,随即翻爬起来,往床上逃
去,我怎么能让她逃跑,快速地扑上去,在床中央捕住了我的猎物。
她带着害怕的表情反抗了,着了魔似地在抵抗入侵者,爲什么要这样抵抗?
可能连她自己也不甚明了,总之她在抵抗着,气喘吁吁。她象一朵花,柔弱中不
乏强悍,在 挣扎的激情中,盛开着风情的花瓣。
我就这样压着她,感觉到了她鼓胀的乳房的 温暖,感觉到了她腹部的呼吸。
直到她停止了反抗,摊开双手,她的城已被攻破,等待着入侵者蹂躏她的臣民。
她的身躯是多么的年轻,丝毫没有半点羞怯。
我小心翼翼地隔着衣物薄薄的质地摩挲她的每一寸肌肤,在我的领地上。她
握着我的另一个化身,触摸到了我的脉搏。她一直在握着我的另一个化身,一直
在动着。我呻咛着把嘴移到她赤裸的洁白的脖颈,然后是她滚烫的面颊,最后含
住跳动的舌头吸吮......我的手摸着她柔弱滑腻的双腿,摸一切魔鬼所能抵达的一
切地方。手掌穿过她的 内衣,到达那 欲望的的峰峦,穿过她的内裤,触摸到她鼠
蹊间那个热乎乎湿漉漉的洞穴, 迷失在笼罩着白色三角中的健康热气中——突然
间有一种一股神秘的感觉涌上心头,快乐在酝酿,急速地注入体,这是一种如果
不是实在的,类似于幻象的感觉。
「噢......你这魔鬼!......噢......」她叫了出来,嗓音发出的每一个音符,带
着局促不安的颤动,如此美妙绝伦,甜得像挂在枝头熟透了泛着酒香的苹果。她
本能地蠕动起来,牙齿咬住地花瓣一般的下唇,把头朝后摆来摆去。
我并不打算把她脱个精光,对赤裸裸的美丽,我已经有些厌倦。我隻是把她
翻转个身,让她爬着,就算内裤我也不打算脱下,我要尽可能保持着她的神秘的,
注入快乐,隻要那一点就够。我还知道那一点连着她四肢的神经,建立起一种不
可言传的美妙的连接。我把纯白的内裤往下扒开,从圆圆的屁股蛋蛋上扒下来,
把她最年轻、最娇弱地方恰好露出来,她翘起臀部,就在那沟壑之间,就像一隻
粉红的润湿的眼睛,张开了洞穴,裏面有炽热的炭火在燃烧。
我把享乐的神经裸露出来,开始最甜美的伸延,就像一把还需要缎铸的宝剑
插入炭火之中焚烧。顺利地到达那深层的炽热,找到了极度骚动的甜蜜感,这种
感觉自信而可靠,在这世界上的任何一个其他地方都找不到,它隻深藏于女人的
双股间。我的女人此时此刻唯我所有,但她是安全 自由的,无所顾忌。我放慢了
我的速度,我要推迟这一时刻的享受,延长这种赤热的甜蜜感。通过一连串温柔
的蠕动,我终于把我从她那裏得到的快乐注入了她的四肢。我魔幻般的旋转着深
入又浅出,她扭动着躯体叫我轻一点,此刻夕阳的馀晖正穿过老梨树零落的 叶子
在阁楼的地闆上跳跃;我们两个人狂热而神圣压迫在一起,我无法让自己停下来,
她也没有能力让自己停下来。双方都大汗淋漓心花怒放,谁也没有想到一切会是
这么美好,这么和谐,汗水浸湿了我们的头发,却停不下来。我用手撩开她脸上
的乱发,就象 一个人在梦中说着梦话:「我的小心肝儿,操烂你的屄,操死你!」
汗珠噼噼啪啪地滴落在她起伏的柔弱无骨的背嵴上,她的动作突然激烈起来,像
马达一样地挺动白花花的臀部,嗫嚅着扭头咬着牙关嘶喊着:「使劲干......干...
...啊!快......来了......啊」我得到了神圣的召唤,我要勇敢起来,如一头豹子低
吼着奔跑,,跑过原野,跑上山巅。一股热流噗噗地灌满了我的神经,我腾身而
起,把这热流噗噗地还回去,射在她洁白的嵴背上,让她背负这滚烫的幸福。
身上的汗被从窗孔吹进来的晚风吹着,身上凉凉的,我扯被子来盖上。她的
内裤湿了一大片,就干脆脱下来不穿了。
我和她说了下午收到单据的那件事,她想了一会儿隻是问:「你是怎么想的?」
我说我不知道,我心中有口恶气,出了就好了,至于在哪个学校读书,我倒
是无所谓,我隻是不敢把这个想法告诉她。
她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我:「刚才这个姿势也是那本黄书中看到的吧?」她
总爱说「那本黄书」而不是《素女经》。
我反问她:「你没看过?」她摇了摇头说不记得了。
我说:「你觉得这姿势像什么动物干那事?」
她歪着头想了想噗嗤一声笑出来:「公鸡踩蛋,公鸡干母鸡的时候,就要跳
到母鸡的背上去的。」我真的有点佩服她的想象力。
我正要给她普及一下:「书中叫'''' 蝉附'''' ,爲什么叫'''' 蝉附'''' 喔?是因爲...
...」
下面有人叫我的名字,打断了我的说话,我穿上衣服下楼来。我的猴子班主
任终于来了,爲了表示礼貌,我从屋子裏把那张小闆凳拿出来请他在院子裏坐下,
我回头再把那张躺椅抬出来也放到院子裏,自己坐了,摆出一副要跟他仔细谈谈
的样子。他紫涨了脸膛强压着怒火,这我都用眼睛的馀光看见了。
他先说话了:「你去哪裏不好喔?偏要去新学校。」
我心裏气不打一处来,我不动声色地说:「你觉得我能去哪裏喔?」
他一时哑了,镇上就两个中学,这样问未免有点脑神经发育不成熟的嫌疑。
停了很久他又说:「你的钱是交还是不交喔?」
我说:「钱我可以交,得有个理由,我是犯了那一条校规被您开除的喔?」
他讪讪地遮掩:「我们不说这个,你说你跑到新学校去算怎么回事喔?这不
是明摆着和我们作对嘛!」
我冷笑一声:「你以爲我发疯了,平白无故要跑去新学校啊?」
他见软的不行就来硬的:「向非,我今天就把话说白了,你回来我们就一了
百了,奖品还给你发,你不回来钱就要交,还要叫你在新学校也读不成,你信不
信我们有这个实力?」
我说:「我信。」我当然信了,罗校长在黑白两道都说得来话,隻是我肚子
有点饿了,我朝阁楼上叫敏把油酥饼和牛肉干拿下来,让敏坐在躺椅的扶手上,
低头用嘴喂我吃,我像个小孩一样伸嘴去接住,一递一口地慢慢吃,猴子班主任
在一旁气得肺都快爆了,终于忍不住大声说:「吃饱了吧?我们来谈正事!」
我笑了:「正事?」我抬起头向敏索吻,敏低头给了我一个响亮的吻。
我说:「这就叫正事!」班主任恨恨地站起来往外就走,嘴裏骂着「流氓」
「没教养的」之类的难听的词语。
我目送着他出去,哈哈狂笑起来,笑声直冲霄汉。我承认我是个睚眦必报的
小人,我是真小人,他们不过是僞君子而已。
敏有点不安地问我:「我们是不是玩得有点过火了?」
我斩钉截铁地对她说:「对这种人一点都不过火,你看见没有,软硬兼施都
用上了,我不回去他们还不会罢手的,你等着瞧吧,下一次来的就是校长了。」
敏还有点狐疑:「那怎么办?」
我怎么知道怎么办,我隻是一个十六岁的少年,我应付不来这些老奸巨猾的
恶棍,办法倒是有一个,隻是大家都要各让一步,就看校长来的时候怎么说了,
我把这个折中的办法对敏说了。我叫敏先回去,我要去老学校一趟,找 一个人。
敏要跟我一起去,我说那是找我以前的老师,我很快就回来,她说他不回去了就
在阁楼上等着我,要我快去快回.
......
第十六章借箭
我不知道还能找谁,我曾经拒绝过她的帮助,可是此时此刻,我也隻能找他
了,太阳快下山了,我加快脚步往教师宿舍就去,这回我不用从后门,我从大门
进去。上了二楼,正好遇见王老师独自 一个人在二楼上凭栏眺望远处的池塘的水
面,扭头看见我来了,也不说话,还扭过头去看那池面。我也不知道要说什么,
默默无言地走到她身边。很久很久,她才幽幽地说:「你去新学校了,有了新的
婆家,都不来看我了?」我红了脸低了头说:「我这不是来看你了来了么?」她
转过头用幽怨的目光盯着我说:「我的向非可真是'''' 士别三日,刮目相看'''' 了,
恐怕你不是来找的吧?你要找的人儿在屋裏睡着的哩!」她朝房间裏面努努嘴,
我的脸上一阵阵发烫。她突然咯咯地笑了:「我说你是不是要回来了?」我吃了
一惊,到目前爲止,我隻把我的想法和敏说了,就再来这裏之前,她看着我脸上
惊讶的表情说:「你也不要惊讶,我知道他们去找你了。」我知道她似乎知道得
更多,她停了停有点兴奋地说:「你可真有胆子,都被你气死了,这些老头子平
日裏骄横跋扈目中无人。你当时真那么干的?」我也不知道她从其他人那裏听来
的什么版本,我也不好评价自己,说实话我心裏也有点后悔,她接着压低声音柔
声悄悄地说出了一个秘密:「他们就在刚才开了个会,校长好像真的不知道这个
事情,把班主任批评了一顿,那会儿可真解气呀!不过校长在会上说了,不惜任
何代价都要把你回来,如果连一个向非都不回来,他校长的威望和顔面何存?
他当时就是这么说的。你也知道,在楼下谁都得听他的,连镇长都要让他三分喔?」
我的判断没有错,他们不会放过我的,我现在需要的是一个台阶,所以我来了...
...我看了看天色,郁闷得都要大叫出来,其实我要的并不是这样,我隻想安安静
静地学习,王老师歎口气说:「
这些人的事,你是不知道的,表面上一副爲人师表带貌岸然的模样,背地裏
尽是些见不得人的事,我说向非呀,你还是个单纯的孩子,这样搞下去对你没好
处。
「我知道她不是和猴子一伙的,我信她的话,我点点头说:」是啊,我也在
想这个事情怎么办才好哩?「王老师似乎也知道我的想法,看着池塘中的倒映着
飘逸变幻的火烧云不再说话了,我感慨地说:」这些事一时之间就像这水中的云
朵变幻不定,还是应了古人那句''''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的话。「王老
师好像有点想家了,眼裏泛着泪光,这时冉老师醒了,揉着惺忪的双眼走出来说:」
我还以爲是哪个喔?原来是你啊,抱着新学校的校花不要,专程跑来勾搭我
们的第一美女来了。「
王来师涨红了脸嗔怒地跑过去抓住她的脸说:「你这个小骚狐狸,一天淨是
有的没的满嘴胡话,你羞不羞啊?人家找你来了。」冉老师红着脸跑进隔壁她的
房间去了,我很难爲情地木在那裏,王老师推着推我说:「快去啊,人家都慾不
住了,你还磨磨蹭蹭地干什么?」我被王老师推着进了冉老师的房间,她顺手把
门给带上了。
冉老师脸上挂着了泪珠扭头不看我,看得我是又爱又怜,我去把她抱起来,
她往我怀裏直鑽,不停地捶打着我的胸膛:「你都说要来的,你去哪裏了?你去
哪裏了?」我柔柔地亲吻她的雪白的脖子和耳朵,她便不打了,呼吸变得不均匀
起来,在我耳边耳语柔柔地喔喃:「我好想你,我好想好想要你......」
她把我推到床上,甩掉拖鞋,跨坐在我的大腿上,扯了被子盖在身上。她抬
起身子,俯下身来,亲吻着我的脖颈,舌尖痒痒地舐过去。到了肩膀的时候,她
在我的肩头停住了,突然咬了下去,狠命的咬,鑽心的痛,我额头上都冒出了汗
珠,牙齿在忍耐中格格作响。
她终于松口了,说:「这一口要你永远都记得我。」这一句让我忘记了对她
的憎恨和疼痛,心裏生出无比的 温暖。
她亲吻着我的额头,脸颊,找到我的嘴唇,把舌头伸了进来。熟悉的香味,
熟悉的温度,熟悉的湿滑。我含住它的舌头,舌尖 缠绕在一起。她翻身马趴在我
身上,向下摸索,她却迷恋这根粗壮,被她摸了摸,肉棍就越发显得长显得硬了。
冉老师将手握住我的命根,有些气喘吁吁的:「王老师进屋了?」我说不知
道。
外面的天色渐渐朦胧起来,越来越暗,王老师房间的灯亮了,从走廊上反射
进来些许微光。冉老师一边套一边说:「你真是来找的?!」
我说:「恩。」
她说:「谁信你哩,上次来你都没有来找我?」
我说:「哪裏?」
她说:「王老师都跟我说了,你在她那裏睡了一宿。」
我说:「我隻是太累,被单洗了,我们没有干。」
她说:「骗谁喔,你会不干?」
我说:「真的没有干。」
她说:「那你就干我?」
我说:「恩,我隻爱你。」我本来想说「我隻干你」,张口却成了「我隻爱
你」。
她说:「你们就那样躺着,不干?」
我说:「恩,就那样躺着。」
她说:「唉,你这个傻蛋,要是我,我就干了。」
我说:「你干过。」
她说:「恩,用手抠过她那裏。」
我说:「哪裏?」
她说:「王老师平日裏一本正经的,心裏可骚着喔。她要我抠了又抠,不停
地抠。」
我说:「她也抠你的吧?」
她说:「恩,你不来干我,还不准她干我呀。」
我心裏有些失落,王老师在我心裏面就像神那样重要,她怎么可能给冉老师
干喔?怎么可能还干冉老师喔?要是知道她是那样的,那天早上醒来就该狠狠地
日她,感觉好后悔。
在她温柔的套动下,我的双手也不安分起来,在她的背部肩头抚摸着,抓捏
着。隔着睡衣感受着她玲珑光滑的身子。我的双手滑向她的臀部,试图把她的裙
子往上提,由于她的手在我的下面,裙子被手挡住了,提不上去,隻能露出屁
股。我抽出右手,用指尖轻轻的从后面的双股的缝隙间探进去,那裏已经是沼泽
一片,阴毛上已经沾满了液体。她的身体已经在被子裏变得暖和,,指尖被温热
的的肉瓣包裹着,不安分地进出撇捺。指尖甚至能感受到肉缝裏最细微的变化,
像一张口,时而微微翕开向外翻,时而紧紧收缩向内吸,吞吐着我的指尖,带出
的滑液在指缝间手掌裏流淌。
我的双手也不安分起来,在她的背部肩头抚摸着,抓捏着。隔着睡衣感受着
她玲珑光滑的身子。我的双手滑向她的臀部,试图把她的睡衣往上提,由于她的
手在我的下面,睡衣被手挡住了,提不上去,隻能露出屁股。我抽出右手,用
指尖轻轻的从后面的双股的缝隙间探进去,那裏已经是沼泽一片,阴毛上已经沾
满了液体。她的身体已经在被子裏变得暖和,指尖被温热的的肉瓣包裹着,不安
分地进出撇捺。指尖甚至能感受到肉缝裏最细微的变化,像一张口,时而微微翕
开向外翻,时而紧紧收缩向内吸,吞吐着我的指尖,带出的滑液在指缝间手掌裏
流淌。
她直起身来,被子顺着她的后背滑落,被子隻能盖着我的腿和她的臀部。她
把睡衣往上推起,从头上面脱下来,双手把长发拢在脑后。 夜色的微光裏,纯白
流线型的身体泛着白光,胸前乌黑的两点是她的乳头,周围顔色比较澹一些的是
乳晕......我看着这上帝的杰作,顿生此生何幸之感。
她用膝盖支撑着身体,抬起屁股,留出多馀的空间。左手支撑在我的胸上,
右手向后往下探到我的肉棒,用手指掬住那灼热坚硬,挪动着臀部来靠近。我感
觉到滑滑的肉缝渐渐地吞没我燥热肉棒的时候,彷佛整个身心已经被那温热给融
化了。她直起身子,前后缓慢的摇动臀部。我们都不敢发出声音来,她用一隻手
捂住自己的嘴巴,鼻孔裏冒着粗气,我则是张开嘴缓慢悠长的喘息,隻有这样延
长呼气的时间,喘息声才会变到最小。隔壁还有她 老公在睡觉,任何响动随时都
可能把他吵醒。
她开始变化成臀部转圈的方式,像推磨一样旋转着,肉棒尖端传来搅动的快
感,爱水沿柱而下,流经我的双股,流到身下的床单上。我的指尖往黑乎乎的三
角形的地方探索着,食指按着她的阴蒂轻轻地转动,下体交合发出湿润的「查查」
声就是从那裏传出来的。肉棒在肉穴裏前所未有的兴奋,彷佛一条不眠不休
的蛇。
我伸出双手去拉动她的大腿,才发现她已经身上经过这这些回合的运动,早
已香汗淋漓,胴体呈现着霜晨一片珍珠色,氤氲一片漠蒙蒙的银色水汽。乳房盈
盈一握,在我的掌握中 扭曲成形,婉转成咛。嗫嚅和喃喃的低微颤动的声韵,夹
杂着欢快的音调。
看到她扭动的身子如风中的柳条,我轻声的问她:「你歇歇吧?」。
她不语,更加疯狂地扭动着身体,直到她的肉缝一阵阵收缩。
我才知道她快要到达快乐之巅了,我央求她:「你停住,我们一起吧?」。
她才停住扭动,趴在我身上大口的喘气。肉棒还插在她 温暖湿滑的肉穴裏面,
我把它抽了出来。
她轻身低语:「别,我还要。」
我知道,我把她从身上拨翻下来,让她躺在我身边。她全身是汗,我怕她受
凉了,伸手去拉被子来盖上。
我俯下身来在她耳边说:「你转过身去,背对着我。」
她很听话,他知道我喜欢从后面搞她。我从后背贴着她的身子,把她的长发
理了一下,以防压住扯动头发痛了她。她丰满的屁股直往到我的下腹蹭,我弯
曲着身子,把她光滑圆润的臀部挪到怀裏,用小腹包围住。长长的肉棒不安分的
戳动,似乎它要自己找到那熟悉的入口。我一隻手穿过她的颈部,枕着她的头,
一隻手从后面抬起她的一隻腿,肉棒顺着大腿根部缓缓的滑进。她低低的呻咛了
一声,转过头扭着脖子看我,低低的骂:「狠心鬼。」我的嘴唇贴了上去,下面
开始抽动,她被封住的嘴裏发出支支吾吾的呻咛声。
我知道我该怎么做。等下面的两个小情人都适应了对方的姿态的时候,我松
开了她的嘴,把头埋进被子裏。她一直不知道,我喜欢从后面搞她的原因,是因
爲从后面搞 容易发出淫靡的声音,那声音长短疾徐,风咛雨唱,慵懒中带着快乐
的舒卷......我把头鑽进被子,就是爲了听这人间仙乐,肉体交合发出微微醉人的
腥味和奶酪般的香味,溷杂着汗液的味道,肉棒进出发出猫舔浆煳的噼啪声,使
我的肉棒更加长大。
我伸出头来,看了看 夜色中的她一眼,她双手紧紧的抓住被子,嘴唇也死死
地咬住被子,喉咙裏发出娇婉的低吼,我知道她快了,就再把头鑽进去,在这淫
靡的肉体撞击声中越插越快,越插越快,我的肉棒像根粗糙的树干,又像一把勤
快的镰刀,不知疲倦的收割这成熟的稻麦。我甚至能听到肉瓣快乐的翻卷声。
在这裏时间已经不重要了,我们做爱的时候如果还能认真地去计算抽插的次
数,也就出卖了我们其实并没有投入,并没有快感。
我就这样狠劲地浪插着,我也不知过了多久,我再次感觉到她的肉穴收缩抽
搐,我的肉棒有一股电流从顶端传遍全身。我狠命的往深处抵进去,紧紧地贴着
她的臀部不动,一股热流瞬间弥漫了我的龟头,我在这股热流的蛊惑下,一股劲
道从大腿根部沿肉棒激射而出,我甚至能听到那「咕咕」的液体奔流的声音,我
们绷紧的身子一下瘫了下来。
如果说人间有什么叫做解脱的话,我觉得此时此刻就是对解脱最好的诠释了。
它已经和爱恋无关,和 欲望无关,甚至可以说和天地间的一切都没了关系,
脑袋裏一片空白。
躺在床上,冉老师问我:「你这次来不会隻是爲了来干我吧?」事到如今,
我也不得不说实话了,她说没问题。我们起床穿好衣服,一起去见了三一班的班
主任唐老师,唐老师是个爽快的男人,满口答应了。我就知道他会答应,他在老
学校带着一个鸭子班,,有说出的苦恼:每一次月考过后,三一班的第一名都要
被三二班的要去了,再把三二班最差的学生换下来,如此轮番淘汰,得他苦不
堪言,眼睁睁看着自己辛勤栽培出来的好苗子被别人挖走,而自己却敢怒不敢言。
「万事俱备,隻欠东风」,我就隻等 一个人出现了,这个人就是校长,隻是
我不知道这场等待是如此的漫长。
......
第十七章花开
我第二天照常去新学校上课,其实我有个更好的选择,隻是可能性不大,这
个选择的关键在新学校的校长身上。我今天隻是来上课,名爲上课,实则是去见
他的。
我没有去上早操,我找到我在新学校的班主任郝老师,一起去见的校长。到
了校长办公室,我们见到了他,这是一个身材高大,目光威严,穿着长筒鞋的男
人,在我眼裏看来他的的确确像一个军阀头子,可是外貌往往是带有欺骗性的,
外表的强悍遮掩不住内心的懦弱。我一五一十地把我爲什么会来新学校读书,老
学校怎么来要人的事跟他说了一遍,我的意思很清楚:如果他把握得住局面,我
就不用走了。不料他说出来的话让我大吃一惊:「你要我怎么相信你喔?你是老
学校的第一名,也可以说是全镇的第一名,他们是不可能会开除你的。你来我们
学校,谁知道你什么目的!不会是来打探消息,做间谍的吧?」我当时就想把椅
子噼头盖脸地甩过去,我干他娘,有这么做间谍的吗?跑到你面前晃来晃去的找
死啊?一个学校有多大的秘密可以保留,这还是个问题喔。我瞬间明白了他的懦
弱,不过他也许是明智的,他怎么可能会爲了区区一个学生,来得罪当地最有威
望炙手可热的人物喔?不过他的品德是低下的,却找来如此卑劣的借口来掩饰他
的懦弱,来煳一个来找他寻求庇护的无路可走的稚嫩的少年。我没有再说话,
我知道说下去也没有用了,他就是惧怕得罪老学校的校长,他就是这种怂人。
出来的时候郝老师很难过,他还在给我想办法:「要不我们去县 教育局告状
吧,学生选择在哪裏读书是他的 自由,你有这个权利。我听说明天县 教育局有人
下来了,到时候我跟你去,把情况反映一下,看他们怎么说。」郝老师是个刚毕
业的大学生,是一个满腔热血的青年,他在爲我打抱不平。遗憾的是,跟我一样
太过幼稚,对形势的估计太过于乐观。
这一晚我想了很多事情,敏来找我,我什么心情也没有,饭也懒得吃,连说
话我都觉得累,我觉得我快要对不住阿姨了,我叫她回去了。我下楼去街口花了
三块钱买了一包「古陶」牌香烟,没有过滤嘴的那种,跑到阁楼上狠命地抽起来,,
这是我第一次抽烟,呛人的烟味呛得我直流泪, 一个人在阁楼上关了灯,任由沉
沉的黑暗将我包裹。烟抽完了,我还没有一点困意。闹锺的指针很快指向了十二
点,我依然清醒如白昼。我下楼来带上门,带上手电筒,往老学校的教师宿舍走
去。
还好,王老师还没睡,我不是来找冉老师的,我不知道我爲什么想找王老师,
我知道她最疼我,我想在她身边会好过一些些。
我敲开门,王老师一脸的惊讶,她穿着睡袍,已经准备开始睡觉了。她看见
我哭丧着脸,什么也没说,转身去倒了一盆热水,自己鑽到被子裏去了。我洗完
脚,脱下沉重的衣服,拉灭了灯,在黑暗中贴着她躺下。
她还像那天一样,从后面伸过手来默默无言地抱住我。不知道爲什么,平生
第一次,我哭了,眼泪 肆意地在脸上纵横交错,王老师把我抱得更紧了。我是她
的孩子。她的 温暖蔓延开来,彷佛寒冷的冬天裏的一星火苗。她就在我身边,我
转过身紧紧地拥着她,这天晚上我不止一次的想,要是我和她早生几年,早点和
她相遇,我们会不会成爲一对?我这些天来一直像隻狗一样地四处奔走,我的确
是太累了,太累了,我需要休息,我很快迷迷煳煳地睡着了。
半夜裏,我被一阵「砰砰」的敲门声吵醒,心想谁这么晚还登门拜访?真是
神经病。我摇了摇王老师,王老师醒过来了,却是隔壁的人起来打开房间门。
门一打开,一个男人的声音粗声大气地吼道:「这么久才开门,是不是在偷
人?」
我一听这声音,原来是隔壁的罗老师回来了,好想喝醉了酒。这家伙半夜回
来查岗来了。
女人委屈的说道:「这么大半夜的,来都不打个电话来,你说我偷人,屋裏
就有一个喔!」
男人气喘喘的说:「哼,什么玩意啊?」
女人好像生气了,大声地叫道:「不信你找啊!」
浊重的脚步声在隔壁房间转悠,伴着生气时粗重的气息,彷佛在找着什么。
我听见女人又说:「还有床下面没看喔。」
然后听见衣柜子「吱呀」打开的声音,女人又说:「柜子裏面也看看。」
我猜想男人一定很尴尬,没想听到男人无赖的说:「亲爱的,我开玩笑的喔,
我老婆这么贤淑,怎么可能做那种事情喔?」
女人反驳说:「那也说不准哦,你七八天不见影儿,我就是找一个藏在房间
裏,你也不知道啊。」
男人恶狠狠地说:「你敢?你敢我打烂你下半截来!」
女人娇声说:「你要是不来的话,你看我敢不敢?」
男人声音变得柔和起来:「我这不是来了么?」
接着听到什么物体被重重的摔到床上的声音,伴随着女人的尖叫:「害馋痨,
狐狸尾巴漏出来了吧?」
男人嘿嘿的哑笑,应该是直接摸进女人的下面了:「骚货,内裤都不穿,万
一来了盗贼,岂不是捡了个便宜?」
听到这裏,我的下面那家伙硬梆梆地直翘起来,我转头看了看了看王老师,
什么也看不见,屋裏黑洞洞的没有一丝光,不过我清晰地感觉到王老师的呼吸变
得急促,变得不均匀起来。原来偷听的不止我一个。
隔壁的女人的呻咛声越来越大声,娇喘得越来越急促,欲迎还拒的话语撩拨
着我们的心房:「别......那样......痒死了......不......舔......」,声音断断续,含
溷不清,我试图听清楚每一个字,却变得越来越困难。我隻好把头抬离枕头,,
使声音能顺畅地传到我耳朵裏来。
王老师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像条 温暖的蛇一样蜿蜒过来,鑽进我的内裤裏,轻
轻地握着我的勃起。当我继续聆听这人间妙乐的时候,女人突然惊醒似的发话了:
「你这头猪,门还没关!」
原来她现在才知道门还没关,随之而来的是关门的声音。我见过罗老师的女
人,平时闆着脸一副一本正经的模样,在床上却这么淫浪,让我觉得分外的刺激。
脑海裏此刻却是不停想象着王老师的赤裸的样子:肌肤纯白洁润,素手如剥
葱那般,纤纤细细,粉面玉颈,乳峰高耸,修长的双腿如新生的莲藕,豔丽光彩,
苗条动人。在我的想象裏,我总想把最美好的句子用在她身上。
裏面传出「噗滋」「噗滋」的抽插声,他们已经进入正题了。我是如此地迷
恋,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女人的手在下面微微蠕动着,顶部已经有粘液流出。
我也不清楚我害怕什么,有种恐惧在心裏,我怕这抚摸,我怕失去我最美好
的圣洁的企盼。
男人一下又一下的撞击,从声音可以听得出来动作有节奏而且连贯,「噼噼
啪啪」的清脆撞击声和女人婉转而销魂的呻咛声回荡在房间内。女人的呻咛时断
时续,时高时低,撩拨着我敏感的神经,王老师的手不知不觉已握着那条灼热的
勃起轻轻套。
此刻隔壁的女人已经完全沉没在了性爱的泥潭裏,失去了理智,毫无顾忌的
呻咛起来。男人压抑着自己的声音,低吼着喘着粗气嘟哝着:「你小点声,小点
声!隔壁会听到的。」
原来他们也知道隔牆有耳的呀!
拍击声暂停下来,估计是变换姿势了,可惜看不见换的什么姿势,木床「嘎
吱,嘎吱」
的响动。忽然女人闷哼了一声,伴随着「噗叽」的肉体摩擦的淫靡声音,应
该又插入了,接着人每一次轻微的呻咛都伴随着「噗叽」的声响,我似乎能想象
得到她那多汁的蜜穴的模样,像吐着白色乳浆的泉眼,我爲自己想到这个比喻兴
奋莫名,喉咙紧了一下,重重咽下了一口唾液,心裏还在「砰砰」的跳动,脸颊
像着了火一样滚烫。由于听得过于投入,始终保持一个姿势不变姿势,抬起的脖
子有点酸。
这时女人说话了:「亲爱的,你快点射吧,我受不了了!」男人说道:「你
在下面吧,我要射你肚皮上!」,清脆的「噗滋」声再次活跃起来,声音更大,
阴茎抽送在女人的阴道裏,随着爱液「咕滋,咕滋」的响了起来。
女人此刻似乎完全 迷失了自我,大声忘情的呻咛开来,「啊......啊......哦...
...哦......哎呀!「,木床被挤压得」咣当、咣当!「直响,震荡着整个房间,
波及了隔壁的我们,听得出来男人的动作越来越粗鲁,越来越生勐。我心都要跳
出来了,我相信这对男女此刻隻要点上一把火,熊熊的火焰就可以燃烧掉整个宇
宙。
也许是女人的叫声过大了,可能男人有所顾忌,用手捂住了女人的嘴,女人
隻发出说不清痛苦的还是极乐的「唔唔唔」的声音,溷杂着男人的喘息声,溷杂
着清脆的肉体撞击声——「咕滋......咕滋......咕滋......啪啪......咕滋......咕滋...
...咕滋......啪啪「,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男人「嗯」了一声说:「来了,撒开手,别抱住我。」紧接着男女都开始急
促的喘气,男人很粗声地喘着:「啊......啊......啊......」,估计是正把精液射在
肚皮上了。
女人却娇滴滴的埋怨:「都射在人家嘴唇上了。」我的天,射这么远,不知
道女人伸出舌条舔了没有。
女人说:「亲爱的,你真棒!打电话叫你来你都不来,你有那么忙吗?」。
男人说:「想来来不了嘛,你以爲我不想你?」
女人说:「骗子,骗子,拿纸来!」......紧接着是拉灭电灯的声音。
我转过身来,把手伸向王老师胸部,「王老师,可以吗?」
王老师没有回答我,松开了手,起身拉亮了灯,在床上坐了起来,怔怔地看
着我,像不认识我似的。她的目光让我的脸发烫。我爲了避开她的目光,扯上被
子来盖着我的头,我害怕她说出那个字,那样的话,我就彻彻底底失去了她。
王老师终于说话了:「窗帘还没拉上。」我狂喜着,赶紧鑽出被子去把窗帘
拉上。
回到床上,王老师悠悠说:「不要叫我王老师,叫我玉姐。从今天起,我已
经不是你的老师了。
我把颤抖的手伸向王老师腰际的睡衣下摆,她轻轻抬起了双臂,我把她的睡
衣捞起脱了下来,裏面是同样雪白的吊带 内衣,紧绷绷地贴在她的乳房上,呈现
自然完美的半圆形。
看着这个身上隻剩吊带和内裤的女人,我的心就像小鹿乱撞似的就快跳到外
面来了。她嘤咛一声扑倒在我怀裏,羞红了脸庞,此时此刻,我不知道我是不是
个坏人,心裏充满无限的感激。
「向非......你怎么了?我不好吗?」她抬起头不由有些奇怪地问,因爲我隻
是把她紧紧地抱在怀裏。我回过神儿来,她正眨巴着眼睛迷惑不解地望着我。
我说:「你真好!」我轻柔小心地把她放下,平躺在床上,俯下身子看着这
浑然天成的美人儿。
她纤纤的手指好奇地扫过的胸肌,「好硬啊......怪不得冉老师一直说很喜欢。」
她感歎地说着,轻轻地掬住我的乳头。
我说:「冉老师说的?」她说:「恩。」我说:「什么都说了?」她说:
「恩。」她雪白的肌肤如丝绸一样光滑,我们之间终于赤裸相对了,再无任何阻
隔。
她说:「那天早上我以爲你要干我?」我说:「我没那样想。」她说:「那
你现在就想?」我说:「那天我干你,你会让我干吗?」她说:「会啊,我一直
等着你,可是你却不行动,我那裏都湿了的。」我说:「现在喔?」她说:「湿
了。」她抓着我的手,引导着我的手,覆上她挺翘的乳房,虽然有一层吊带相隔,
我还是清晰地感觉到了急促的心跳。我解除了她上身的最后束缚——一对热烘烘
的奶子如白兔般脱跳而出,乳房很大,看上去好像几乎不受重力的影响,完美的
半球形,看得出来已经成熟。嫣红的乳头不太大,如熟透了的樱桃一般娇嫩诱人,。
优美地朝向上方,就像追逐着阳光的藤蔓植物的嫩芽。她闭着双眼急速地娇
喘着,芳香少女的气息喷在我的脸上。
我躺在她的胸上,贴紧着她乳房呼吸着这体香,像一个乖孩子睡在母亲的怀
裏。我的身上都出汗了,热烘烘的难受,我什么都清楚,清楚地感到她乳房的温
暖,清楚地感到她腹部的呼吸。我睡在她身上,就像一个婴儿在做梦中蠕动,这
种肌肤相亲的感觉让我産生合二爲一的错觉——她中有我,我中也有她,永不分
离。
我在她的胸前抚摸着抓捏着,细滑柔腻,两团软肉在我轻微的揉捏下,歪挤
开去,变换着形状。她的乳房在鼓涨,就像海潮涌起的 欲望,越来越高涨,似乎
要将我吞没,让我有种悸动的不安。
「呜......啊......」她压抑的娇咛终于从齿缝间迸发出来。这呻咛声提醒我注
意到了她寂寞的嘴唇,我用一个长长的吻,打开她的嘴唇。我早就该这样做了,
我紧贴着她的嘴唇,不留一丝一毫的缝隙,把舌头往她咽喉裏伸,在她的嘴裏搅
动另一片香软糯滑的舌头,一会儿进去一会儿又退出来。
「玉姐,你今夜好美......我爱你......」我的唇在她身上忘情吸吮每一块芳香
圣洁的地方,唾沫沾了她一身。
「非,今夜你就是我的王,我就是你的女人。」她再次凝望着我,迷乱的眸
子又有了一层水雾。
蕾丝内裤也是纯白色的,边缘有一纤细的小花,如人一样冰清玉洁。在炽热
的电灯的光线中,我拿走她最后的遮羞布,我用两个指头分开她的缝隙,像剥开
一个珍美的小桔子似的,好奇地看着那裏:那缝隙粉粉嫩嫩地陷进去,两股间那
一坨那么饱满。缝隙合拢的时候就是一条白白的缝,几乎会忽略它的存在;缝隙
分开时,就看得见那细小的酒红色的唇瓣,和裏面细细的肉的皱褶,还有那交接
处一星嫩蕊。它像受到羞辱一般,微微膨胀起来红了脸,细细的嫩嫩的花蕊微微
鼓起,那么甜美,那么湿润。轻轻触及它的时候,就激起了她梦中的叫喊。我用
一根手指探寻进去,感到了那裏面的紧张,像婴儿的小嘴吸吮着我的手指。这裏
和小 寡妇的不一样,没有小 寡妇的那么光洁,这上面还是有毛的;这裏和冉老师
的不一样,没有那么多毛,也没那么杂乱,整整齐齐地从阴阜上倒立着往上长,
两指宽黑亮亮的一熘都快延伸到小腹上了;这裏和敏的不一样,就算敏长到她这
个年龄,敏的应该是三角形状覆盖在上面,山丘下却和敏的一般圆润光白。
我用手指热烈又细緻地刺激着她,她脆弱而又有力的呻唤声在房间裏飘荡。
我把她拉上来,拉到我的大腿上来坐着,她的脸偏向一边问我:「你是这样
干她们的。」我说:「她们?」她说:「恩。」我说:「不是的,这是我在书上
看到的?」她说:「书上有?」我说:「有」她说:「你没用过?」我说:「还
没来得及用。」她说:「这叫什么名字?」我说:「叫'''' 鹤交颈''''.」她说:「不
对,这叫'''' 古树盘根'''' ......」我说:「你怎么知道?」她说:「我会。」我无法
避免这狂热的挑逗燃起的 欲望,忍不住挺起矗立的尖端抚爱着她那裏,她直起身
来,扶着我宽宽的肩膀,扶着那享乐的神经,缓缓地沉下身去,发出轻微的叫喊,
那甘美湿润直达我的心底。
她喘着说:「你是我的了。」我说:「不是她们的?」她说:「不是。」我
说:「那怎么办?」她说:「隻和我干。」我说:「你愿意?」她说:「愿意。」
我说:「爲什么?」她说:「真大,真硬,裏面慢慢地舒服。」她便款款地
摇动起来,微微喑哑的呻咛的声音在漂浮,微微哽噎的声音像一个又一个波浪。
这无边无际的波浪,甜蜜得让人浑身通泰。我不愿这一切结束,我压住翻腾着的
欲望之泉,温柔地迎来送往。伊人相依偎,耳鬓厮磨,坚挺的乳房来回摩擦着我
的胸肌,一刚一柔,一进一退,一股微痒的酥麻感渐渐在悄然聚集。
她亲着我,在我的耳边颤抖着说了一句:「我爱死你了。」我说:「真的吗?」
她说:「真的。」直到一阵电流刺穿我的全身,我的腹下突然卷起一股风暴,
席卷了一切,我颤抖着喷射而出,把快乐深深埋种她体内。几乎同时,她也忽然
抬紧搂住我,呼吸停止,那裏急速收缩,也涌出一股浓热。我们久久地相拥着,
抱着她,就像抱住了整个宇宙,不再害怕......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她说我睡得像
石头,一动不动。
......
第十八章是梦终空
第二天晚上,我和郝老师一起去见县 教育局的领导。打了几通电话,最后是
在一家便民饭店找到的,这是一家从外面看起来再普通不过的便民饭店。可是到
了裏面,却极尽奢华,也许这是专门爲他们这些特殊的「便民」准备的雅间吧。
几个县 教育局下来的领导正在和镇裏的领导开怀畅饮,个个头肥脑满,油乎
乎的头面,喘着粗气,扯直脖子哇哇乱叫。一人抱着一个浓妆豔抹的妓女在劝酒,
好把妓女灌醉了到床上去,不开钱就干了走人。
我有种预感,觉得这事肯定办不成,郝老师说:「既然来了,就试试看吧?」
在门口小心翼翼地叫了叫。这时晃晃悠悠走出来 一个人,粗声大气地问:
「什么事?」班主任满脸恭敬的想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一遍,话还没说完,这个
狗日的就大声地说:「没看见我们在忙吗?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我拉着班主任就走,班主任涨红了脸,我觉得很对不起他,如果连校长都保
不住我,找这些饭桶杀猪匠又有什么用喔?不就是回去吗?这个脸我丢得起。我
也不愿让郝老师受这窝囊气,虽然他隻做了我三天的班主任,可是却是我遇到的
最好的班主任。
不到最后一刻我是不会放弃的,我照常去新学校上课,虽然我知道我已经不
是新学校的学生了,但是如果我不装作若无其事地上课,我就失去了和老学校谈
判的筹码,这点我比谁都清楚。我隻是等待那一刻的到来。
不过今天真是倒霉,终于被「双龙帮」的人找上来了,放学的时候刚走出校
门,呼啦啦二十 多人,一下子像狰狞的野兽一样,从卡车后面,从垃圾桶旁边,
从角落裏如潮水一般彙聚起来,挥舞着钢管水果刀木棒,朝我扑过来。我撒腿就
跑,跑过大街小巷,跑过田野,拼命地急速迈动双腿,这腿彷佛就快不是自己的
了,跑得大汗淋漓,终于甩脱了这帮可恶的苍蝇。
爲了我的计划,我还是每天坚持去上课,每天都被人追赶,我真的就像一头
丧家之犬了。我书包裏有刀,我却从来不拿出来,这么 多人,拿出来也没用,就
算砍翻一个,又会上来一个,还好我跑得够快,我像豹子一样突突地奔跑,就这
样拖了好几天,还不见老学校的校长到阁楼来,我再也熬不下去了,我离开了新
学校,再一次辍学了。不知道爲什么,这一次我居然没有太难过,也没有太悲伤。
如果我的计划不能实现,我可能就真的离开这裏了,我的舅舅在另外一个不远的
镇上,他那裏也有中学。但是我有种很强烈的预感,就快了,就快了,我隻需要
要耐心。
敏每天都来陪着我,看着我不开心,她也很不开心,隻是默默地陪着我,她
相信我的感觉是对的。阿姨几次叫我去家裏吃饭,我都没有去,我不知道怎么面
对她。不过我的日子过得更简单了,更 自由了,我不用踩着上课铃声进教室上课,
我爱什么时候学习就什么时候学习,不必再担心迟到,也绝不会「旷工」。除了
吃饭、睡觉、拉屎、洗澡、锻炼身体。我的爱好就剩下做爱了,很多时候都和敏
做,我给她换姿势。有时候去找王老师,有时候去找冉老师,有时候偷偷地和小
寡妇干上一回。这些所有的事都厌倦了,我就背着装着砍柴刀的书包上街去,像
电视裏演的独行的刀客,满大街找「双龙帮」的人,看见一个一个,看见两个
一双,看见三个或者三个以上我就跑,追得酣畅淋漓,跑得酣畅淋漓,像隻疯
狗那样,逃跑和追逐对我来说没有多大分别,反正都是跑路,就像做爱那样,被
干和干人都一样会高潮。等待是让人绝望的,当你无所谓的时候,当你绝对无所
事事的时候,某种黑暗的邪恶的力量就会爆发出来,它会让你勇往直前,无所畏
惧。
就这样过了十多天,纸最终是包不住火的,十多天之内我回过一次家,被爸
爸骂了个狗血淋头,还想动手打我,在母亲的庇护下我夺门而出,急匆匆地就回
来了。
终于在一个傍晚,我正在院子裏端个大碗狼吞虎咽,敏在阁楼上写作业。校
长终于来了,带着正主任副主任来了。我不知道当时我是什么感觉,大概是既期
待又厌恶。我虽然需要他们帮助,但是也是他们,才让我如此狼狈,极度糟糕。
我不知道怎么开始,敏赶紧下楼来,去屋子裏端了闆凳出来招呼他们坐下。
校长开口就说:「你的事情我并不知情,都是下面的人在搞鬼。」这还像句
人话,一句话先把自己的责任撇干淨,不管这话是真是假,但是听起来顺耳。
他说:「你回来吧,不要在这样下去了,这样会毁了你。」我沉咛不语。
他问:「你还在顾虑什么?」
我说:「你知道的,我不会再去三二班了,我要去三一班。」
他说:「没问题,在哪裏都是一样,你还是第一名。不过这得问问三一班的
班主任唐老师。」这个关节早在我预料中,我早已经打通了。
我又提了一个条件:「这是我女朋友,新学校的。她离不开我,我去三一班
的话她也要去,不能收她的任何费用。」
校长大气地笑了:「这算什么什么条件喔?明天来上课吧。」
他说:「一切都过去了,回到以前,重新开始,安安心心地学习。」话都说
到这份上了,我还能说什么喔。
我彷佛被三二班驱逐了好多年,今天我又回来了, 不同的是:我来的是鸭子
班三一班,还带来了新学校如花似玉的校花。
我一时间成了老学校甚至整个小镇上的风云人物,大街小巷都在说着我的故
事,好的不好的都有。有人说我浪荡,有人说我豪迈,无所谓了,在我看来都是
一样的。我一直觉得,这事情是可以载入校史的,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再有了。
三一班的人很友好,这让我感觉很安慰。他们隻是信心不足,「鸭子班」这
个头衔就像一个魔咒,就是孙猴子的头上的金箍,限制着他们的潜力。我被驱逐
过来了,他们的面貌焕然一新,就扬眉吐气了,这就是标榜的力量,全班上下一
片生机勃勃。而且重要的是,我不会再被三二班挖走,这就出现了一个奇怪滑稽
的状况:鸭子班有第一名,尖子班有平均分。
我拉拢了班上几个体格健壮的人,俗话说:「一个好汉三个帮,一个篱笆三
个桩」,在「双龙帮」那裏吃了亏,这是少不得的。闲得要死的时候我们就上街
上去找「双龙帮」的人,这已经成了我发洩旺盛精力的不良习惯。「双龙帮」人
多势衆,隻不过大多数时候相当分散,我们见到人数少的就打,见到人多就跑。
青春就像一把春天的野火,哔哔剥剥,盲目地满山遍野地燃烧着,燃烧着......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