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飘零知道她需得缓缓,逐步放慢,抚着乳间香汗,侧头轻吻下她圆润足
踝,道:“代阁主,歇会儿吧。”
她星眸迷离,喃喃道:“你那宝剑,还不肯离鞘喔,我哪儿......歇息得了。”
他当即向后撤开半步,抽身而出,虽还未出阳精,倒是也没半点留恋。
“我绞着肚肠使劲儿,都没含出你的精。叶少侠,你这般壮实还如此长久,
不怕雨儿姑娘折寿么。”卫香馨拢拢鬓发,低头用脚尖拨来掉下的鞋子,将裙堆
往前挪挪,屈膝一跪,自然而然仰首在他身前,指肚将肉菇上沾染的白沫蹭掉,
便吐舌舔了一口,绕着马眼转了几转,道,“过后我给她拿些补药,她何时觉得
气虚阴亏,便吃一丸。”
“不必。”叶飘零向前一凑,垂手压低昂扬龟首,顶在她柔软朱唇外。
她抬起水盈盈的眸子,嗔怪地望着他,似是嫌他用这宝贝不叫自己开口说话。
但唇舌婉转相就,吸舔勾嗦,还是施展浑身解数,一寸寸吞进嘴里。
卫香馨手口并用,捻乳吮茎,渐渐渡过去身上火烧火燎、下体麻得抽疼那股
劲儿。是药三分毒,怀孕事后补救终归有损,她眼眸一转,舌尖轻拨两下马眼,
深深一吸,含入大半,喉花都被硬梆梆的阳物顶歪,决意将这泡热精,当作补品
吞了。
本来还怕叶飘零更爱交合,会有不满,不想动了一会儿,他便扶着她头,将
她百般侍的唇舌当作阴门,摆腰抽送。
卫香馨心中一宽,索性微微仰头,牙关大开,以舌垫,以腭压,给他 做了一
条曲折通途,任他恣意发泄。
不多时,叶飘零轻哼一声,前端在她口中一跳,不自觉向里钻入。
她心领神会,抬手握住阳物根部,免得日进太深闯开喉咙,逆着他往里的劲
儿嘬紧口唇猛吸几下,如愿在舌后喉花那边,感到了热流喷涌。
卫香馨暗暗松一口气,这一夜荒唐春梦虽差了几分温柔,大致上,已够叫她
心满意足。守着聚艳谷,她一生又能遇到几次这样的机会?
她将一口浓精分批咽下,垂目望着唇边露着半根的宝贝,轻柔舔吸,以舌为
他洗净。
那肉茎挺了一阵,渐渐在她口中软化。
可还未萎缩,就又渐渐胀大。
她眼中闪过一丝惊异,后仰吐出,抬眸道:“叶少侠......可真是年轻气盛。”
叶飘零低头看她,微笑道:“酒美,人美,自当如此。”
卫香馨偏头略羞,道:“百花酿确是好酒。”
他弯腰将她抱起,道:“代阁主也不差。”
有些恼他称呼不变,她转开视线,嗔道:“不及叶少侠。”
“好,那便再来切磋吧。”
卫香馨被他抱高,急忙双手扶肩,看又往窗边过去,蹙眉道:“叶少侠,我
那绣床虽不是什么上等的温柔乡,但......也容得下你我欢好一场吧?”
叶飘零迈步将她一放,丰臀搁在窗台,抬手将木棍调调位置,把窗子撑到全
开。他抚摸过披着月光轻纱的圆润肩头,道:“男女交合,自亘古便有。那时可
有床榻?”
“那时没有,这时却有。”
“有了便要用么?”叶飘零大笑,凑近,举起她仍有些发软的腿,托臀举起,
让她背抵窗棂,跟着阳具再次如剑一刺,穿花而入,将她尚未闭合的湿润牝户,
又撑得玉门洞开,满满当当。
卫香馨蹙眉低咛。此次春风二度,她胯下阴门少了饱胀欲裂的刺痛,里头淫
浆也残留不少,论滋味,比上次竟好出一截。
可这次她被叶飘零举起,几乎是抱在身前,无法趴下躲去窗后,雪莹莹的肩
背,凌乱披散的青丝,都被落下的月光盖住,露到窗外。
即便这会儿院子里不会来人,她还是禁不住羞得浑身火热。
羞处,则更加火热。
又热,又胀。
“代阁主,这次,我便不手下留情了。”叶飘零缓缓进出几次,将阳物送到
底,低头吮了一口已高高翘起的乳尖。
“我......横竖任你摆布便是。不过,我学的那些闺房本事,你就不好奇么?”
她略显不甘,手掌在他胸前滑动。
叶飘零向前一挪,筋肉绷紧,身躯摆动,粗长阳物比先前凶猛许多,犹如一
条活龙冲入牝户,对着花心一口接一口啃咬。
等卫香馨娇喘呻咛到几乎说不出话,他才道:“等我尽兴,任你摆布的时候,
你想用便用。”
“嗯......嗯嗯......好,一......一言为......为定......”
她刚刚颤声说罢,尽力压着的愉悦便冲入脑海,将她杀得七零八落。反正场
面话已经说罢,输人不输阵,等他尽兴......她哪儿还有力气去收阴锁阳,观音坐
莲。
没死过去,怕不是都算她命大。
刚想到这儿,那炽热阳具狠狠顶入数下,接连磨过痒处,一阵奇酸彻骨,卫
香馨长呼一声,螓首仰出窗外,视野一片模糊,能看清的,仅剩下了一轮明月。
她抽泣两声,眼角发凉,这才惊觉,她竟在此时此地,哭了。
身上一热,叶飘零俯身压了过来。
他给她揩掉泪珠,搂住颈背抱起。
卫香馨扭头一看,窗棂禁不住两人如此折腾,已向外突出一角,断裂待修。
她想气气不起来,只得擦擦眼泪,双腿缠着他的腰,道:“叶少侠,你都把
我房里的窗子日破了,还不能去床上么?”
叶飘零不言不语,双手交替挪位,换了一个抱法,本已退到几乎抽出的阳物,
再次长驱直入,深抵蕊芯。
她被顶得屁股上抛,刹那间只觉得人都浮在了半空,跟着又顺杆落回原处,
一腔骚肉被碾得酸软欲化,早已发麻的阴核周遭登时迸出一片酣畅。
他一下接一下,如狂风骤雨席卷花圃,似凶狼猛虎跃入羊圈,抱着丰臀的十
指捏入洁白肉丘,扒开当中多汁果裂,被快速往复的阳物挖出的大片淫蜜,将那
被拉出形迹的小巧屁眼都彻底染湿。
卫香馨久旱,甘霖入体润开了窍,紧接便是决堤大水,她哪里还忍耐得住,
被他抱着在房中走了一圈,就连魂儿都飞了,早忘了自己床在哪里,白生生的臂
膀环住他的脖子,得个空儿,就往能够到的地方乱亲,好堵住嘴里越发高亢的尖
叫。
“代阁主,总算有几分忘忧的样子了。”叶飘零在桌边停步,将她搁在椅子
上,点亮一根新烛,擦了擦湿过头的阳物,弯腰重新捉住她的脚。
卫香馨心醉神迷,目光散乱,喃喃道:“叶少侠,你......这把宝剑,莫非也
是......铁打的不成?”
叶飘零提起她的腿,侧目望了一眼。
烛光比月光更亮,那红艳艳乱糟糟湿漉漉的牝户,便看得一清二楚。
他出指挖入,抠出她一声娇哼,问道:“代阁主,若我出在里面,你过后还
要服药,是么?”
卫香馨略一颔首,微笑道:“我已到了这 年纪,又不曾怀过,便是想为你生,
也不敢。要是怕最后关头抽出败兴,你叫我喘过这口气,还为你含出来,吃下去
吧。”
“不必。出了便是清静,没什么败兴的。”他弯腰把她抱起,转而摆在桌上。
她泄了不知多少次,早已浑身酥软。再说,被这么一通折腾下来,她打心窝
里爱煞了这宝贝,窗边还是桌上,又有什么干系。
他喜欢在 月色下享受,那就是把她抱去院子里,尽情作一场,她也......只
要不叫旁人瞧见,她也绝无意见。
只是心中多少有些抱憾,这一场云雨,本该是她逢迎侍奉,笼络强援,再不
济也应是鸳鸯交颈,共赴巫山。哪知道自己这般没用,快活到最后,连收紧肉肉
夹他,都已是纯靠本能。
想叫他好好快活一场,她堂堂代阁主,恐怕还得邀个助拳的。
走了会儿神,发现烛火摇动,夜风抚摸过汗湿的胸膛,卫香馨才恍然惊觉,
她和桌子一起,被叶飘零搬到了那扇破窗边。
烛火明亮,月光广阔,交界于她光滑丰润的裸躯,半边暖白好似温玉,半边
冷素宛如清雪。
他目光一扫,站到桌边,拉过她按住双乳,下身一挺,将 月色烛光,一并轰
入她绵密湿暖的温柔乡。
如掌击水,如足踏泥。
待到细密不绝的声响彻底安定下来,卫香馨已将主动要来塞进口中的抹胸咬
烂——她终究不能全无顾虑,不敢叫同门弟子以为她半夜遇刺。
长烛早已烧作一滩浊泪。
不过比起她胸口那一片黏白更小,自是远不如桌边她滴滴答答掉下去的那滩。
双乳上的粘稠都已发干发紧,卫香馨才从半醒不醒的失神中平复。
酒劲儿早已没了,多少百花酿,也禁不住她满身香汗,还流了一口小泉。
“呼......叶少侠,这一夜,真是足够我带进棺材里了。”她撑桌坐起,眉梢
眼角,尽是被好好滋润过的撩人春意,“你是在我这儿歇歇,还是回......”
她的话戛然而止,跟着,目瞪口呆。
叶飘零又走了过来,端着杯水。
他扶着卫香馨,喂她将水喝下。
跟着,他再次低头俯身,埋首于丰盈柔软的双峰之间,将昂起阳物,刺入淫
液未干的牝户之中。
不一会儿,一只哆哆嗦嗦的手,摸摸索索找到了那块湿漉漉的抹胸,匆匆一
抽,拿走。
闷塞在口中的绵长呻咛,就此绕梁不绝......